林昧不知道喷了多少次,趴在男人身上抽搐,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搭在囊袋上随着男人吸她下面的动作而上下晃,似有似无地舔着囊袋,林昧只感觉眼前发白,一声声低叫像猫挠的似的,直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嗓子沙哑得发疼。
    大概是觉得林昧没有回应,沉知衍吐出她已经红肿的阴蒂,一个翻身俩人的位子颠倒,女人的腿间已经一片狼藉,逼水乱蹭还在往下流,从小腹到大腿根左一片红痕右一处齿痕,沉知衍盯着她的下面,憋得手臂青筋爆出,最终还是保留最后的理智,握住女人的脚踝,强迫她把腿合拢压到胸前,借着体液的润滑插进大腿根,嫩肉层层包裹,沉知衍吸了口气,突然开始激烈的顶撞,性器挤着被玩烂的阴唇,阴蒂肿得缩不回去,探到阴唇外面被鸡巴按着磨,囊袋拍打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撞击声站在窗子外都能听得到。
    沉知衍觉得自己有点疯了,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正一点点消失殆尽,此刻的男人瞳孔阴沉,溢满了情欲,气息不稳喘着粗气,上位者的掌控欲致使他单手扼制住女人的膝弯,强迫她的腿压得更低,把奶子挤得变形,男人大腿的肌肉紧绷,一下一下重重地操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克制不住地扬起往女人的臀肉上扇,非要扇出啪啪的肉声,女人痛苦又欢愉地沙哑着低叫,男人又捏着她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还是不过瘾,小逼正吐着一股股水,瑟缩着吸允,像是非要把鸡巴吃进去才罢休,沉知衍觉得不够,完全不够,龟头好几次磨过穴口,吐着水欢迎他,男人低垂着头,汗珠滴落在林昧的腿上。沉知衍试图深呼吸平复自己,结果是越想拉回理智情欲越盛。
    沉知衍掰开她的腿,大腿根已经被磨得快破皮,手探过去拇指掰开一瓣阴唇,里面嫣红的软肉瑟缩着颤抖,他甚至能看见吐着水的穴口,性器跳动涨得青紫,手握着性器,龟头对准穴口磨。
    “好痒…里面…”林昧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感觉龟头在她下面磨又不进来,越来越空虚,她大脑晕晕乎乎,毫无知觉地去抬起屁股想要更多,毫无防备,龟头直接进了大半。俩人几乎同时倒吸一口气,又疼又爽得快感。
    穴口紧得不像话,紧紧地掴着龟头,像是要把他夹断,沉知衍掰她的阴唇,让她穴口张得更开。深深浅浅地抽插,刚开始很慢地磨,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一个顶胯直接把整个龟头卡进去,握着林昧的手腕,牵引着她的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鸡巴,开始继续抽插。穴道很近,哪怕没进去多少也能感觉得到,像无数只小嘴吸允着他,咬着他不让出去。
    “啊…慢…慢点…沉老师…我受不了…”林昧感受到下面被撑开的感觉,疼劲儿过后就是灭顶的快感,仅仅是穴口的抽插已经快爽飞了。
    林昧早忘了自己是为什么来的,反正每回来找他最后都会闹到床上,虽然已经有几次经验,但是她还是难以适应沉老师床上床下的反差。男人发了疯似的,直到最后才在她耳边低吼着,鸡巴来不及抽出来,狼狈地射在穴口,精液进了穴道,一多半溢了出来。沉知衍喘着粗气,竟然就这么射了,真的丢脸。一边生气一边趴倒在林昧的身上,脑袋埋进她胸里,林昧更加狼狈,气息不稳胸脯剧烈地起伏,两个人沉默着缓解,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喘息声。
    还是沉知衍先缓过来,从她身上翻下来,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身上的狼藉,又下地去外屋喝了几口水,回来后林昧还是原来的姿势躺着。
    “刚才不小心射进去了,不深,你自己弄出来。”男人嗓音带着性事后的沙哑慵懒,铺开被子,放松地躺进去。
    林昧僵硬地转过头,也是一样的沙哑:“怎么弄?”
    “蹲在炕上,用手指扣出来。”
    林昧没力气,索性闭上眼睛装没听到。沉知衍倒是没有强迫她,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懒散地撑着脑袋看她:“你想生小孩吗?”
    女人这才猛地睁开眼睛,认命地艰难从炕上爬起来,最终还是没好意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沉老师,你能不能躲开一点。”
    “屋就这么大,”男人移开视线,假装阖眼休息“你弄吧,我很困。”
    林昧到底是没力气,听话地蹲在炕上,手指有些害怕地往自己下身摸,她也不知道具体位置,还得慢慢地摸索,好不容易找准了穴口,结果突然听到一声快门声,猛地抬头,和正举着手机的男人对视:
    “很色,照片我收藏了,有空洗出来,你要不要也收藏一份?”
    林昧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得了。
    ——
    累得半死,这一觉睡得很熟,如果不是沉知衍非要抱着她吸她奶子睡,她会睡得更熟。
    林昧的生物钟很准,第二天只比平时晚了十多分钟就醒了,努力把奶子从男人嘴里拔出来时,沉知衍也醒了。
    “还早,再睡一会。”
    “一会儿下地干活的人要出来了,别让别人看着。”林昧坚持要起来,沉知衍睡意被搅得干净,索性也起来洗漱。
    沉知衍的家多了一只新牙刷,是他特意给这个未来的短期内固定炮友买的,林昧无措地拿着牙刷。
    为什么连牙刷都给她准备了,是不是想让她经常过来的意思?
    林昧蹲在水槽上漱口,从早上开始耳尖就是红通通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林昧瞬间提高警惕,赶紧躲进屋里,沉知衍擦干净手过去开门,林昧没忍住偷偷从屋里往外看,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影大概是个姑娘,不知道和沉老师说了些什么,再仔细一看,发现是钱兰芝的女儿,吴桂岑。等到男人关上大门后,回来手里多了个饭盒,铁做的,不是一次性的布袋子,摆明了是让沉老师吃完了再给她送回去,一来二去又多见一面。林昧看一眼就明白她的心思。
    “吃完早餐再走吧。”
    其实两双碗筷已经摆好了,林昧跟着坐下,饭桌上有几颗粽子,还有一盘炒烂了的菜,以及那个饭盒,隐隐约约能闻到肉香味。沉知衍闻着这股浓烈刺鼻的肉香,饶是有教养也微微地皱了眉头,林昧无声地看了他一眼,随口一问:“沉老师更喜欢清淡的口味吗?”
    “嗯,平时很少吃猪肉。”
    但是又不好糟蹋别人的东西,打开饭盒后更浓的味道飘出来,沉知衍夹了一块勉强往嘴里送。
    “不喜欢就别吃了。”林昧很少看到沉老师对于某种事物表现出如此程度的嫌恶,虽然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不好糟蹋别人送的东西。”沉知衍从小到大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林昧觉得他这个人很矛盾。
    林昧没再劝他,只是多夹了几筷子,把肉先夹进自己的碗里,吃完后主动去洗满是肉腥的饭盒,擦干净手:“沉老师,桂岑家就在我家旁边,饭盒我帮你带过去吧。”
    说完之后没听见回应,回头看见男人一直在盯着她,林昧有点心虚,好在他没问下去,只说了句:“好,那麻烦了。”
    其实林昧是有私心的,她不想让沉老师和其他的姑娘接触,虽然知道她这么做没什么用,沉老师这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她只是最不起眼的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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