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那奶油就觉得臊得慌,昨儿晚上真是喝多了,脑子也晕了,干那种羞人的事儿。
    还舔人家嘴上的奶油。
    柏沉松皱眉闭眼蹲那儿缓了好一阵,也不敢转头看梁峰。
    他愣神发呆的功夫,梁峰突然站在他身后,弯腰抱住了他,下巴抵在柏沉松肩膀上蹭了两下,想什么呢?
    想..柏沉松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脸红臊成这样,想..这蛋糕扔哪儿..
    梁峰笑,扔垃圾桶啊。
    暖呼呼的气儿冲到柏沉松的脖颈和耳根上,他混身僵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后悔了。梁峰嘴唇贴着他耳轮廓,一张一合的贴着说话。
    柏沉松耳朵明显烧了一个度,我去扔垃圾。他猛地站起来,拎着盒子就冲出去了。
    一路冲到一楼,站在垃圾桶旁边缓了半天。
    他一直就挺害怕情侣腻腻歪歪的事儿,就是不适应,那种又羞又臊暧昧,不断肢体接触的感觉他不习惯,一时半会儿脑子发晕。
    他上楼前还在想,要和梁峰谈一谈,起码慢慢来,别一上来就粘着,他有点儿受不住。
    他这么想着,刚推开门,脚还没跨进去。
    里面那人跟万年水鬼似的,一把拎着他衣领拽了过去,直接把柏沉松甩床上了。
    柏沉松这下脑子更懵了,勉强支起半边身子,张嘴就像骂人,你他么又干..
    话都没说完,梁峰那人跨开腿就压了下来。
    身子贴紧压实,一只手垫在柏沉松后脑勺,手指夹着发丝向上抬。
    两唇相贴,又是那副要把嘴唇亲烂的架势。
    舌尖顶进去,在上颚上勾了一圈,缠绕,用力吸吮,撕咬,一口氧气都吸不上。
    柏沉松用鼻子吸了两口气,粗重的哼了两声。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抬手在梁峰胸前推了一把。
    重获氧气后疯狂的粗喘着,两个胸膛上下起伏,节奏乱的一团糟。
    柏沉松手抵在梁峰脖颈上,怕他又压下来,你一大早发bull;情啊。
    你一大早那么冷淡。梁峰攥着柏沉松手臂放到了腰边,又向下压了点儿,额头抵着他,是不是忘了?
    柏沉松无奈了,手掌盖在梁峰后脑勺上,把他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笑了下,没忘,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还得哄着?
    梁峰偏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柏沉松意料之内的缩了下肩膀,笑的胸膛颤动,痒。
    不适应吗?梁峰猜了下。
    两个人就那么上下压着叠在一起,柏沉松其实被压的有点儿喘不过气儿,但也没说什么,稍微挪了点儿身子,手放在梁峰背上。
    有点儿。柏沉松笑了下,他偏头,鼻尖蹭着那人发丝,要不我们慢..
    梁峰打断,没事,多来几下,适应就好了。
    柏沉松:..
    还多来?柏沉松想起来,拍了两下梁峰后背,那人支起身子拉他起身。
    他坐起来拽了拽拉皱的衣领,梁峰翻身躺在旁边,手臂枕在脑袋上面偏头盯着他。
    你能不能温柔点儿。柏沉松说这话的时候声儿都小了。
    有点不好意思。
    啊?梁峰笑。
    柏沉松偏身趴过去,侧躺着凑近,自觉的俯身在梁峰唇上点了下,啾的一口。
    梁峰盯着他,眼神里都是笑意,你这么纯情啊?
    柏沉松起身笑,在他脚踝上踢了踢,吃饭。
    不开窗户的话天气看着还挺好的,天气预报说这周末要下雪,猝不及防,这天比变脸还快。
    柏沉松低头咬了一口小笼包,抬头望着窗外慢慢嚼着。
    稍微有点儿噎,他低头含了一口小米粥进去。
    你搬过来和我住吧。梁峰突然说。
    咳!柏沉松被一粒米呛着了,低头弯腰咳了半天。
    梁峰笑,怎么还吓成这样儿了。
    可不是嘛。柏沉松手上拿着勺子,抬头看他。
    你自己住那儿不无聊?梁峰低头喝粥,你不无聊,我无聊,就当过来陪陪我?
    过去给你遛狗吗?柏沉松笑。
    梁峰手伸过去搭在他手背上,有奖励。
    你要给我开工资啊?柏沉松笑。
    给你奖励点儿别的。梁峰眼神勾人,手指在柏沉松手背上有节奏的点了点,每天晚上给你。
    你那是给你自己奖励。柏沉松笑着把手抽回去,纸巾擦了下嘴,太快了,稍微过一阵儿。
    梁峰点了下头,没逼他。
    不知道南子他们起来没。柏沉松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给南子发了个消息。
    那人隔了十分钟回了,说在楼下,刚醒来。
    柏沉松他们吃完饭收拾好也下了楼。
    一夜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又变了。
    南子坐在一楼的木椅子上吹风,手上拿了瓶喝了一半的橙汁。
    小梨在化妆,你昨儿喝那么多还舒服吗?南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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