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吗?我不觉得这是折磨,反而是一种享受。就算她不爱我,她的恨是我的,想到这点,我就会很开心。那天她明明可以杀了我,可是她失手了,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不想我死。任佑茹摸着胸口的伤口,那里已经不会疼了,甚至还会散发出淡淡的痒。这是阿年留给她的伤疤,就和当年的那两枪一样,都是任佑茹喜欢的痕迹。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要杀你呢?
    如果阿年厌恶我,不再需要我了,那么让她杀了我,就是对我最好的结局。
    对你而言,最好的结局就是这样?
    是啊,因为我得不到阿年的爱,就只能得到她的恨。她恨我,杀了我就会开心。只要她开心,我怎样都好。姚,你们大概都以为,我对她是疯子一样的执念,其啊,是爱她的。
    任佑茹轻声说着,她的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一颗为不可查的泪珠。这是姚喻雯第二次看到她哭,而第一次,是任婧年沉睡一年之后的某个晚上。那天晚上,她看到任佑茹跪在任婧年的床边,看到这个女人在安静的流泪。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任佑茹也是会哭的。
    好了,别说我的事了,你最近不怎么样吧?任佑茹一眼就看出姚喻雯也有心事,她索性把头靠在姚喻雯肩膀上,姚喻雯嫌累,又反过来把头靠在她头上。
    欢上一个人,或者说喜欢好像不够了,我爱她。姚喻雯琢磨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接下来就听到任佑茹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她是你的妻子,你爱上她也不是坏事吧?果然,姚喻雯一开口,任佑茹就猜到了她口中的那个人是简萱潼。听了她的话,姚喻雯苦笑着摇头。如果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她确定自己是爱着阿潼的,却又因为太多原因,给本来美好的事情蒙上了一层困扰。
    如果事情能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你知道我有很多事瞒着阿潼。她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她的一切都很完美,就像最白的纸,上面一尘不染。每一次我听到她说着关于未来的想法,我都很怕自己没办法给她最好的生活。我很怕,怕她以后会后悔和我在一起。你知道,那种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因为失望而渐行渐远,对彼此失望而恶言相向的场面,是我不最不想看到的。
    姚喻雯轻声说着,任佑茹听到她的顾虑微微皱眉,她知道姚喻雯有心结,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想法。她敢肯定,这是姚喻雯生来第一次产生这么自卑的想法。的确,简萱潼是不错,可是姚喻雯也不差啊。
    喂,姚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信了?在我看来,你长得好,胸也大,屁股又翘,床上也不错,你如果还要这么说,让其他人怎么活?任佑茹夸赞着姚喻雯,且每说一个地方还要动手摸上几把,感到她的手在自己胸前捏来捏去,姚喻雯拍手打掉任佑茹的手,真是拿这个骚东西没办法。
    照你这么说,你为什么不用你的身体勾引任婧年?你的胸也很大,屁股也翘,而且还是个性饥渴。姚喻雯不甘示弱的挑逗回去,感到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任佑茹还配合的浪叫了一声,两个人倒是自顾自的玩起来了。
    可是,阿年又不吃我这套,不然你和我试试看,我勾引你。任佑茹忽然来了兴致,可姚喻雯倒是没什么心情和她玩。她们说累了,索性躺在长椅上,又因为太窄,任佑茹只能躺在姚喻雯身上,两个人柔软的胸口积压在一起,呼吸交错。
    任,你知道的,我不只是那些方面的问题。我手上不干净,姚家这几年那方面的事也一直都是我在做。我实在没办法和阿潼说这些事情,我们两个认识太久,你要我怎么开口对她说,她的妻子做过很多坏事?更何况,我怕牵连到她,我想护着她,把她保护的好好的。她那么好,而方面都烂透了。我害怕自己会把她弄脏,哪怕只有一丁点。
    你想的太多了,既然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那就把她拉到我们这边不就好了?染黑一张白纸,是很容易的事。任佑茹摸着姚喻雯的脸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感到她吹拂的热气落在自己的耳垂上,姚喻雯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个细微的改变任佑茹看在眼里,她调皮的用牙齿咬了下姚喻雯的喉结,随后便感觉到对方全身一抖,反应很大。
    最敏感的地方,果然还是这里呢。任佑茹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一样,指腹摸着姚喻雯的喉结轻轻滑动。
    很敏感,所以你不要碰。姚喻雯忍不住轻哼了声,她把任佑茹推开,烦恼的又点起一根烟。
    任佑茹,我不可能把阿潼拉进来,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姚喻雯的眸子散发着淡淡的光亮,从她的眼神里任佑茹看到她很坚定这个想法。其实任佑茹并不能理解姚喻雯的所作所为,因为她和阿年都是自私的人。
    她喜欢阿年,就要不惜一切代价让阿年注意到自己,为此,她连死都不怕。任佑茹相信姚喻雯也不会介意为简萱潼豁出命,可可以为简萱潼承担一切,却没有把简萱潼染黑的勇气,还真分温柔的胆小鬼。
    姚,试着用其他的方式对待你和简小姐之间的感情,其实说不定她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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