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带着颤抖的爱意将她包围,然后一点一点吞噬下去,程乐然哭着颤抖着叫着他的名字,而那两句话让她终于鼓起勇气,努力抬起脖子,在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吻了上去。
    那一刻,她终于敢说出口了,说出那让她彻夜难眠,难以启齿的六个字。
    “沈泽森,我爱你。”
    他们的内心都曾在同样的频率下诉说着:
    是啊,我一定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我爱上你了。
    是啊,我一定是个罪不可赦的人,但我还是爱上你了。
    沈泽森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脆弱,他闭着眼睛,孤注一掷,却没想到听见了他从来不敢妄想得到的回应。那柔软的嘴唇贴着他颤抖的薄唇,那么短暂却那么用力。
    就算闭着眼睛,爱意也会从眼睛流出来。
    眼角带泪,却不是她的,而那一滴泪似乎将她心口悬挂着的石头融化掉了,那所有的烦恼苦涩委屈伤神统统烟消云散。
    雨过天晴,醒来后会是个温暖的冬日吧。
    从圣诞节到跨年再到元旦,两个人终于一步一步走向正轨。程乐然的同班同学时常会看见长得高大帅气的男生,在一大清早买好早餐上楼又匆匆离去。
    过了很久,大家才知道,程乐然居然找的是男高中生,几个女孩开口荤素不忌,纷纷找她取经,程乐然总是笑笑带过。
    她与他的相遇本就是一个意外,甚至还是一个以噩梦开头的意外,但谁也不知道,那命运的洪流会将他们一同推到C市,而他们牵着手,谁也不愿意放开谁。
    是啊,命运的洪流。
    哪怕阴差阳错,哪怕兜兜转转,她与他也终将回到这里。那都是后话了。
    时间飞速流过,终于沈泽森考完了期末考,成绩出来不算优异,但也足以惊呆班主任的眼球,但这只是开始。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街道上商场里,到处张灯结彩,循环播放《恭喜发财》。生于大年三十,程乐然每年的红包都是双份,礼物也是双份,一份祝她生日快乐,一份祝她新年快乐。
    可惜,今年程乐然的父母因为海外的合作,暂时赶不回来,不过享受恋爱初期甜蜜的乖女儿,自然不会计较。
    三个人在馄饨店里吃火锅,牛油锅底浓香醇厚,程乐然吃得小脸通红,吐着舌头要沈泽森给自己拿冰可乐,陈媛也笑着给女孩递过去一块蜜瓜。
    沈泽森看着女孩大口咕咚着冰可乐,皱着眉去拿了碗白水,把锅里的菜涮了涮,再放入到自己调好的蘸料里,递给女孩。
    “慢点喝,太冰了,要拉肚子的。”
    程乐然笑眯眯得吃沈泽森夹来的午餐肉和藕片,然后当着他的面又咕咚咕咚起来,沈泽森眼神警告,程乐然就告状:
    “阿姨,沈泽森好凶,还瞪我!”
    “泽森,不要吓乐然。乐然,你吃点蜜瓜,碳酸饮料喝多了不健康。”
    行,自己说没用,他妈说就管用。
    吃完蛋糕,陈媛睡得早,两个人就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堆雪人,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小的靠着大的。明明没鼻子没眼睛,不过四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可程乐然就是觉得两个雪人好幸福。
    但这种快乐没有持续多久,沈泽森说要回公寓,程乐然也点头答应,说这样看春晚不会吵到阿姨,可没想到,开着电视机,却没人看。
    她在公寓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每当她求饶,沈泽森就表现得很无奈,耸肩答:
    “然然太不听话了,要长长记性对不对?”
    “沈泽森!!你这是家暴!!”
    “那为什么我们然然,流了这么多水啊?”
    “你…!唔——嗯啊——!疼!”
    “然然,你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小穴道都夹得好紧,你知道吗?”
    响亮的巴掌声留下暗红色的印记,衬得女孩的屁股更白更嫩了。
    “然然要是乖乖认错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呜呜呜,老公,然然知道错了。”
    “我就可以考虑一下,换一边打。”
    “混蛋!沈泽森!混蛋!骗子!骗子!暴力狂!!”
    “对称比较好看,不是吗,然然?”
    “是你个大头鬼!!!”
    “然然又不乖了。”
    “呜呜呜,不要了,别打了呀…”
    “到底谁是小骗子,说不要却这么湿,你自己听听水声,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那老公可要尽帘弃足我们然然。”
    伴随着每一个巴掌,沈泽森就会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去顶弄身下翘着屁股调皮的小猫咪,看着小猫咪一边嘴y,一边却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迎合着他抽插的频率,往自己身上撞。
    他干脆停了下来,而惯性下,女孩还在继续前后挪动着屁股,丝毫没有发现不对,直到沈泽森笑着打趣:
    “没想到我们然然是全自动。”
    就像被石化了一样,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么淫荡主动的模样,都被男孩看见,程乐然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憋死。
    身体上十分熟悉彼此的两个人,在恋爱上的进度还是初学者,尤其是程乐然,本就强烈的羞耻感,在确定关系后,更加容易羞涩。
    好了,全自动的小猫咪罢工了。
    沈泽森也没有勉强,爱怜地吻了吻女孩的耳朵,抓着女孩的屁股肉,开始卖力骑他的小猫咪,很快,程乐然连屁股都翘不起来,全身趴在床上。
    可沈泽森哪里会放过她,就跪坐在她的大腿上,不断冲刺不断顶弄,嘴里一直说着让女孩抬不起头的话,越说水声越肆意,到最后程乐然为了活命,死死夹住体内的那根铁棍,这才终于让沈泽森射了出来。
    她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有人恶意的取下避孕套,没有系上,而是把她翻过身,当着她的面,不顾她有些瞪圆的眼睛,把里面的白浊倒在她的脸上,还不忘勾了勾唇角道:
    “然然,张嘴,不要浪费牛奶。”
    不应该张嘴的…
    可是闭上眼的时候,嘴就不自觉微张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
    程乐然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狼藉。她愤恨地坐起身,勾住男孩的脖子就吻上去,沈泽森也没有躲,反而在笑,那笑声从他的胸腔往上,钻到女孩的耳朵里。
    程乐然简直羞死了,刚太丢脸了,她干嘛要张嘴,都怪沈泽森!!
    “不准哭,哭了就没礼物了。”
    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将那些白痕抹匀。沈泽森深深望着程乐然,恨不得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女孩羞愤到微红的双眼,在这一刻抬眼看他,明明读懂了那危险的欲念,却只是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他就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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