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自那夜做了个春梦后,苏晚晚就跟上瘾了似的,夜夜如此,能做上整夜。
    可一觉醒来腿间清爽,周身也没有任何不适。
    真是怪哉。
    不过这仙君待她真是极好,整日好吃的好玩的娇养下来,她脸都胖了好几圈。
    五官逐渐趋于圆润,攻击性极强的眉眼,柔顺不少。
    嗯,白天好吃好玩,晚上又舒爽快意,不想走了怎么办?
    谁知她刚生出这个年头......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是夜。
    苏晚晚所住的房间邻近着长满莲花的池塘,木窗开着条小缝,时不时飘来窗外的花香,她面朝床的里侧沉沉睡着,呼吸间还有香甜细微的鼾声。
    屋内蓝光一闪,空荡的床榻前多了道人影,银白色云纹刺绣的袍子垂坠的弧度都透着清冷优雅。
    来人正是温羡仙。
    他瞧着她熟睡的模样,轻弹指尖用术法掩去真实面容,朦朦胧胧让人瞧不真切,而周身整洁朴素的房间也化为天蓝水清的绿草地。
    温羡仙轻车熟路褪去自己的外袍,扔到一旁,长腿一跨整个人虚压在苏晚晚身前。
    他掰过她的下巴,将她正对自己,浅灰色染上欲念的眸子在她那张白嫩的脸逡巡,“晚晚......失礼了,抱歉。”
    “这几千年的日思夜想,我实在忍不住。”
    “唔......”
    火热的舌在苏晚晚眉间鼻梁舔舐,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紧接着下巴一疼,好似有什么东西钻入了她的唇齿。
    湿热的,灵滑的,搅弄着她的口腔,时不时刮蹭过她的齿面和口腔内壁。
    春梦又开始了吗?
    苏晚晚睁眼注意到周身变幻的场景,抬手穿过对方柔顺的银发,老脸一红。
    银发?莫非这些时日自己在梦中意淫的全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
    罪过罪过。
    这让她明日醒来还怎么好意思面对人家。
    “你醒了?”
    那人唇舌退出,哪怕两人距离极近,苏晚晚还是瞧不清他那张脸。
    不过这声音......不知是不是方才银发的干扰,此刻她竟觉得这声音也跟那仙君相差无二。
    温羡仙瞧她攥着掌心那缕银发失神,唇角微弯,伸手去解苏晚晚腰间的绳带,情欲给他素来冰凉的身体镀上深入骨髓滚烫,火热的大掌自她腰腹处往上游移握住了那团绵软。
    他轻轻一握,棉花似的乳团就陷在了掌心,猫儿似的吟叫自那檀口溢出,在他沸腾的心脏添了一把火。
    “怎么比以前还要敏感?”
    那早已挺立带人采撷的红果被人裹食入口,时不时用舌尖逗弄又舔又吸。
    苏晚晚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流程早已熟记于心,她握住对方的手,往自己湿漉的下体探弄,软着嗓撒娇,“快进来,小穴都湿透了。”
    那人轻笑了声,咬了下她的奶尖,“性子还是这么急。”
    苏晚晚只当这梦是和前几日串联了起来。
    对方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湿穴在里处翻搅,时不时擦过她的敏感点,让她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她知道他会给她,根本不用再开口索求。
    果然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就扶着性器抵在了她的穴口,顺着湿滑的黏液挤入硕大的头部,托着她的臀瓣往下微微用力挺腰送了大半根进去。
    “呜好舒服,你快动一动。”
    尽管她足够湿润也经历过扩张,可那被撑到发白的紧窄的粉肉还是让温羡仙不敢轻举妄动。
    这几日他又捡起了之前落下的房中术细细钻研,虽经过几日实践,可还是怕弄疼她。
    想起书中所言,他伸手抚摸上两人交合上方那处时不时被茎身摩擦过的肉蒂,重重摁压轻揉慢捻抹复挑。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晚晚迎来了潮喷。
    她弓起身子小穴收缩,爽到头皮发麻失声尖叫。
    垂在身侧的双手抓紧身下的青草地,指甲陷进泥土里。
    温羡仙弯起唇角去捉她的手把她的手臂抻直压在头顶上方同她十指相扣,他仔细描摹着她面容的每一寸情动,跪在她腿间挺胯操弄,感受着紧紧勾在他后腰的细腿,他笑意越来越深,沿着苏晚晚的下巴锁骨乳尖舔弄啃咬。
    “晚晚,喜欢吗?”
    苏晚晚身子被顶得一晃一晃,可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她昂首亲在他的下巴处,迷离的眼睛闪烁着欢喜的光芒,“喜欢。”
    “可比旁人弄得你还要舒服?”
    苏晚晚皱眉思索,旁人?这该让她如何对比?
    她嘴角吃痛,发现那人竟咬了她一口,“咬我干嘛?”
    “想操死你。”
    “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苏晚晚捂脸。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这一切不怪她,要怪也该怪自己没有在她遇见她那位夫君之前遇到她,不可让妒意冲昏了头脑。
    可她瞧着她讨人欢喜让人欲罢不能的模样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日又复一日暗不见光的亲密接触让他想要更多,他想不止活在深夜她的梦中,他想将她完完全全占有。
    抹掉有关旁人的所有痕迹。
    自知失言的温羡仙舔过她唇前他咬过的地方,似在自语又像是在承诺,“晚晚,我会做到比他更好。”
    可挺弄进出的下身却没了最初的温和克制,每次都狠狠撞向她软穴深处的敏感点,隔着不断泄出的水液次次送至最深处,操到苏晚晚宫口大开乳波晃荡,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不要了......爽得我有点害怕......”
    灭顶的快感让苏晚晚在欲海中不断沉浮,忽上忽下,从顶点又落下,而温羡仙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她紧紧攥着他同她相扣的手心,边哭边叫。
    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粗壮的性器卡在她的宫口,在她体内弹动跳动间喷发出股股白浊,直到她小腹微鼓才停歇。
    温柔地亲吻也在这时簌簌而落,吻过她的眉宇鼻尖脸颊下巴,然后长驱直入再次同她深吻唇舌纠缠。
    在啧啧水声响起的同时,那根尚且埋在她深处的欲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迅速将她填满,饱胀的快感又在一皱一缩间接连袭来。
    温羡仙捏了捏她的指根,清雅的腔调不复存在,又哑又沉,“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晚晚抬起下巴吻住他开合的唇,主动将唇舌送入,答案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木门被破开的轰隆声响,森寒的冷气朝她逼来。
    她窝在温羡仙的怀里打一哆嗦。
    “看来今日是做不成了,好好睡一觉吧。”
    轻柔如落羽的吻覆在苏晚晚额头,语落,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山清水秀的绿草地幻境溃散,温羡仙那张不染烟尘出众的脸在雾气中显现,他帮苏晚晚整理好散乱的衣襟,扭头朝大开的门口望去。
    清凉的月光映照在门口那人琉璃般浅淡剔透的眸子,大半面容隐在夜色笼罩的阴影处,让人瞧不真切。
    “你便是晚晚口中那位夫君?”
    温羡仙悄无声息唤出霜降剑握在掌心,拾起一旁的里衣松垮垮披在肩头下了床,肌理分明的腰腹前胸尽是暧昧的红痕牙印,风儿一吹尽数显现。
    “夫君?你既已知她有家室,还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你当真以为你们仙界这三界霸主的位置坐稳了?”清寂的嗓音隔着夜风袭来,白泽燥郁的心头因夫君这个称呼稍稍平复些,可男人胸前的痕迹却又让他握紧了藏于袖中的双手。
    莹白色的神力自他身后升腾化作数道白练往温羡仙的方向奔涌。
    “我捧在心尖不舍得动的人,你也配?”
    温羡仙抬剑斩那绸缎似的白布,却仿佛劈在刀刃上,等那白练缠绕在他周身,又宛若如水的软布挣脱不掉。
    他已半脚踏入真神之境,可却依旧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这人,究竟是谁。
    白泽缓步踏进任风怎么吹都吹不尽其中淫靡气味的房间,手一挥把还挡在床前的碍事男人给掀飞出去。
    曳地的月牙白锦袍在月色下寻不出平日的半分温润,像是带血的刀刃划出凌厉的弧度。
    “主人,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珍惜。”
    “下次再这么不乖,阿泽可要动手了。”
    “我是舍不得动你,但他们的命我却不能再向你保证了。”
    床上的人因为温羡仙的术法沉沉睡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白泽俯身掀开她腿间遮挡的衣物,那混合着淫水的白浊让他眸色渐深晦暗不明,气温适宜的房内化为极寒之境。
    他伸了根骨节分明的指节插入那尚未合拢的嫩穴,紧致绞吸的湿软瞬间将他包围不肯松口,哪怕是昏睡着还能有意识地带着他往里吸,恨不得将整根手指吞没。
    “呵,过了万年主人这副身子还是这么淫荡,只可惜今后只能给阿泽一个人操了。”
    抽出手指,摁上苏晚晚红肿的阴蒂,他慢条斯理轻抚,“小逼都被野男人操肿了呢,主人说说阿泽回去该怎么罚你?”
    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白泽自己先低笑了起来,手一挥将温羡仙留下的痕迹湮灭,抱起床上的人嗅到她独有的香甜,骨子里的那些暴虐才稍稍平歇。
    “本来打算等你爱上我那天再要你的,主人,别怪阿泽僭越。”
    “放下她。”
    白泽稍稍转晴的脸再次布满寒霜,他眼锋一扫,甚至都不用抬手,刚拿剑撑起身子站起的男人又被他掀飞出去好远。
    “不自量力。”
    白泽轻吻了下怀中女子还染着红晕的脸,“主人,阿泽这就带你回家。”
    抚胸不停吐血的温羡仙跌倒在房外的莲池旁,无力地紧盯着抱着苏晚晚离开的那道白色身影,终于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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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二了,我去吃个晚饭,再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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