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长袖和衬衫,有时候热也会捋到上面去,到小臂位置,手肘往下。
    下.身是真的没穿过九分裤往上的。
    脚踝都不漏,更何况别的,五分裤正好到他膝盖往上一点点的位置,将他颜色很浅的膝肘坦了出来,小腿雪白雪白,低头一扫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常年捂着,一露出来那真不是一般的白,平时就他自己,也没个对比,余遥只知道白,不晓得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大街上都是人,男男女女路过,都不如他。
    冷白肌,在人群里发光了似的,可太显眼了。
    方堰大抵是不习惯,走在她身旁,频繁拉一拉裤子,往下拽那么一两下,把裤尾从膝盖往上,遮到膝盖往下。
    像穿了超短裙的姑娘,怕走光,拉裙摆一样。
    余遥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一边觉得好笑,方堰未免太保守了,一边有点后悔。
    他小腿均称修长,线条优美,很好看,露在外面,几乎大半的人路过都会往上看几眼,平时也看,但什么都瞧不着,今天可以。
    其实也没露什么,就一个小腿而已,看也没用,是她的。
    余遥宣誓主权似的,拉着他的手,明晃晃告诉众人,他已经有主了,遇到熟人,还会介绍介绍,她男朋友。
    一路走,一路说,一直到游戏厅隔壁的台球室。
    室内广场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这家台球室还能吸引她。
    事实上吸引她的是另一个。
    余遥拉着他去玩斯诺克,照旧还是赌输赢。
    只不过这次从赌亲亲,变成了赌脱衣。
    他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其中包括他脖间戴的,手上的护腕等等。
    因为他手腕上有吸吮后的痕迹,所以买了两个护腕给他戴上,一双袜子一双鞋,里里外外够他赌十次的,指头上还有个戒指,单手有一个手镯,加到一起是十二次。
    她要是赢了十二次,方堰就光光了,她要是输了,方堰什么都没有。
    这么明显不公平的差别待遇,方堰是想抗议的,但是抗议无效,她一票否决,坚持要跟他比,他架不住还是同意了。
    余遥干劲满满,刚到就一杆子进洞两个红球,按照规矩红球进可以打彩球,彩球加分大,她选了个最好打的,加分还大的,一口气八分。
    俩人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玩,因为技术都还行,每次来都有人围观。
    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台球室老板和陪打的都凑过来看,边聊天边打也蛮惬意的。
    余遥急着抱得美人归,嘴上轻松,实际上动作很快,啪啪赢了方堰两局,方堰翻了一局,变成了一局,之后余遥发愤图强,继续赢,几乎没怎么给方堰机会,一口气胜了三局。
    有三就有四,五,很快到了十局,方堰不想打了,余遥不肯,吵着闹着让他继续。
    再打下去他五分裤就守不住的,保守的人坚持,余遥只好上绝招,手从他裤角处钻进去,摸他大腿。
    彼时俩人坐在一旁角落的沙发内,一人占了一个小的,中间是茶几,方堰在喝水,瞧见了她这个动作,啪的一声给她打掉了。
    余遥继续放上去,他又打。
    余遥还放,这次他没有动静,不过搁下水,道了句,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
    再玩两局,你赢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方堰望向她。
    她态度十分坚决,不答应就不罢休似的,迟疑片刻,他还是应下了。
    余遥很高兴,像中了几百万似的,磨拳霍霍开局,前几局她还表现的很随意,越到后面越谨慎,开始使用工具,有不确定的就反复测量,那会儿还只是偶尔,现在是打一下量一下,还会在旁边另外开一桌,摆上一样的,先实验过后再上。
    这种重视和当心的程度,让他有一种余遥很想很想的感觉。
    她平时不会强求,他不想一般就结束了,今天念头坚定,不同意缠着他也要他答应。
    方堰这一局打得也很艰难和纠结。
    两边观战的人亦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从头看到尾的台球室陪打员工,一般的菜鸟瞧不出来,像他们这样精修这一道的看的清楚。
    明明两个人实力应该旗鼓相当才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输得很惨,整整开了十二局,就赢了两局,输了十局。
    不应该啊。
    其中一个员工有些不解,碰了碰一边的同事,小声问他:这男的不弱啊,为什么就赢了两局,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同事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就单感觉他应该挺厉害的,不该只赢两局啊。
    他俩肩上一重,被老板拍了一下,你们懂什么啊,人家是一对情侣,输了男孩子亲女孩子
    经常观战,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
    他眨了眨眼,懂了吧?
    两个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懂了懂了。
    原来如此。
    就说感觉不对劲,男孩子太稳了,稳到什么程度,勾球想勾就勾,从来没罚过球,控制球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然而每次都差一分两分输给女孩子,几乎无一例外。
    两局,他不出意外也都输在一分两分上,几乎前脚打完,后脚就被女孩子拽着胳膊带走了。
    方堰想过她会很急,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急,他们商量过的,打完球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了,也没到时间,余遥好像不准备去了,直接拉着他往楼上走。
    商场的电梯和楼上公寓的不是一个,俩人已经在四楼了,余遥直接拽着他走楼梯。
    脚步匆忙急快,他几乎一路被强拖着走。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四周没人,余遥能直接把他打包带走。
    平时也不是没看过,不应该啊。
    他刚这么想完,就被余遥打开房门直接推了进去,他匆匆褪下鞋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室内拖鞋,已经被余遥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摔在沙发内。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目标,他又被拽起来,像个犯了事被抓的罪犯,一路给他推去了卧室,仰倒在床上。
    没来得及坐起身,余遥已经压了过来,嘴角是得意又窃喜的笑,十二局,十二件。
    她算得正正好,方堰身上撑死了也就够玩十二局的,方堰也知道,所以才会守住最后两局打死不从,最后还是要被看光光。
    以往都是偷看,或者各种角度不全的看,今天是凭本事赢来的,那个满足感完全不是不付出就得来能媲美的。
    可太美妙了。
    余遥抓住方堰的手腕,给他把护腕取下来,露出底下的青紫来。
    一件啦。
    他这个肤色,平时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用点力就有了。
    其实余遥没怎么动他,就吸口允了几口,偶尔不小心压着,立刻红上一片,第二天转为青色,很久才褪下。
    因为他这个肤色,和易留痕的体质,余遥已经被认成变态很久了。
    余遥继续手里的活,给他另一个护腕也取下来,两件了。
    其实不仅仅给他穿上自己喜欢的配饰和衣服有意思,脱了貌似更有意思。
    第107章 辛苦她了
    哈哈哈哈哈。
    余遥摘掉他手上的戒指, 在食指上,无钻的,就一个环, 简简单单连多余的花纹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戴起来就是很好看。
    是这双手好看吧。
    太白了,连骨节颜色都很浅,很衬物件,无论是银色还是金色, 戴个编绳都很显眼。
    找他当模特肯定很多人跟着买, 就算不买,为了看这双手浏览量也不少。
    柜姐们就爱拿那种刚到货还没来得及宣传的新品给他试, 一边试一边拍。
    余遥不得不夸一句自己,她可太大方了, 真的给她们拍。
    方堰手腕处还有个银镯子,也被她撸了,加上两个护腕,是四件, 进门前就脱了鞋子,所以其实已经六件了。
    余遥继续, 解他脖间的项链。
    是和她一对的情侣项链,解的时候方堰视线跟着她动作,连她搁在哪里都看了看, 像是担心她弄丢。
    这个不用他表态, 余遥也很担心, 据说这样的情侣项链是被注册过的, 一对伴侣一生只能买一次, 没了想再订个一样的都难,有钱也不行,所以余遥格外注意,特意放在抽屉的边缘,好好的搁着。
    这次印象深刻,和以往不一样,以往她是以为一个小别针或者小胸针贵不到哪里去,但是听方堰的意思,这些细节处其实才是门面,所以比衣服还贵。
    有些直接上百万,件很小,丢进桌子上,和某件杂物纠缠,很容易找不着。
    她平时也有给方堰解这些如同束缚一样物件的小爱好,比如他的领带,亲自拉开,将那雪白修长的鹤颈露出来很有成就感。
    方堰往日都由着她,一进门就被她摁在椅子上,仰着脖颈任她胡来。
    通常那些解下来的小物件一脱身就找不着,丢了也就丢了,他也不说什么,这还是第一次表现的这么上心。
    余遥犹豫片刻,又给他戴了回去。
    方堰有些意外,多看了她一眼,这个不算吗?
    算,余遥给他掰扯,加上算七件了。
    她稍微离床边远了一些,寻找方堰身上下一个突破口,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离近,伸出一只手,捞过他一条小腿,往下滑了滑,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一根指头伸了进去,勾着白色棉袜的边缘,直接给他褪了下来。
    方堰雪白雪白的赤足登时漏了出来。
    他不仅不穿九分裤往上的,还不穿凉鞋和露趾拖鞋,要么皮鞋,要么运动鞋板鞋之类的。
    jiojio也常年捂着,严严实实,一丝不漏,像枝头上的新雪,不带半点杂色,只骨节处会微微地有些红。
    八件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九件。
    一些多余的,和边缘的褪下,就只剩下能保住他清白的T恤和五分裤。
    马上也要保不住了。
    余遥手攥住他T恤的下摆,往上撩,坦出他紧致又劲瘦的腰腹。
    又平又细,讲实话,他的裤子她能穿,就长了一些,大了一点,她喜欢宽松的,其实感觉正合适,当然要那种带弹性腰的裤子才行。
    比如他的睡衣睡裤,余遥就不讲究,穿过好几次,把裤腿扁起来就好。
    衣服上还带有方堰身上的香,那穿的不是衣服,其实是乐趣。
    余遥继续往上拉,方堰是个说话算话的,既然输给了她,还答应了她,就老老实实配合,两只手扶着床,微微抬高了些身子,让她动作更顺,只一下就将T恤褪到他胸口,最后一鼓作气整件拽了下来。
    方堰上身登时空空如也,只一件带有天使翅膀的项链静静躺在平坦的胸膛上。
    他实在太白,像发着荧光一样,把白色的床单都衬成了灰色。
    是爱留疤留痕的体质,但他从小文静惯了,不做什么危险的举动,所以其实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疤,整个人像一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玉,白净无瑕。
    这么大块,要是真的,拉去卖能卖不少钱。
    余遥想到他被捆上封条,装进盒子里拿去拍卖的画面,不自觉笑出声。
    方堰听到了,一双阗黑阗黑的眼眸幽幽看她,笑什么?
    余遥当然不会承认她乱脑补,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方堰也不追问,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摆烂了一样,对她接下来的举动不阻止,但也不配合。
    余遥只能自己来。
    她突然想起以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一个小孩来她的房间玩,游戏打到一半尿裤子了。
    当时孩子的妈妈忙着跟其他人叙旧,从包里拿出新的裤子,一边想给小孩换,一边又忍不住接话,跟其他人继续叙旧。
    冬天很冷的,余遥干脆接过她手里的裤子,进屋去给孩子换。
    孩子身上还套着那件尿湿的裤子,就跟现在的方堰一样,躺在床沿,两条腿挂着,赤着jiojio。
    她当时抬着小孩的两条腿,一用力,让小孩整个下.半身连腰一起腾空,裤子一下就拽了下来。
    方堰体会到了一样的待遇,只不过五分裤刚丢去一边,就被他捡了回来,捂在自己的腰间。
    余遥很残忍,去拽他的遮羞布。
    方堰摁的很严实,给我留点尊严。
    ???
    余遥愣了一下,几乎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凑过去,不要脸道:我们这个关系,在我面前还要尊严?
    她忽而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后坏笑地看向方堰,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留情面,不如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放了你。
    刚刚突然想起来的,方堰貌似比她小了几个月,叫她一声姐姐不过分。
    他是因为性子过于成熟稳重,再加上个人涵养等等,总让人误以为他更大,连余遥自己都这么觉得,其实他是个弟弟。
    虽然是个弟弟,但平时那个做派很能哄人,她还是有一种方堰比她老成,比她能担事,比她年纪大的感觉,让这样的人叫她姐姐,莫名的有一股子成就感。
    叫不叫?余遥拉着衣服一角威胁他。
    方堰大抵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知道自己的小细胳膊拗不过她的大腿,妥协道:姐姐。
    !!!!!!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大声点。
    那声姐姐可真好听。
    方堰也有今天。
    方堰看了一眼她还拽着衣服的手,屈辱道:姐姐。
    余遥:!!!
    虽然方堰喊了,但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底裤依旧被八,只勉勉强强给他留了一件九分裤挡住了关键部位。
    其它地方都是光光的,凝脂似的白皙肌肤尽收余遥眼底。
    她倾身,忍不住吻了方堰一下,因为矮下身子的原因,脖间的项链从衣领处掉了出来,落在方堰平坦的胸膛上。
    和方堰的是一对的,俩人一人半只翅膀,现在两个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天使。
    下午的四点多,方堰缩在角落,像个古代黄花大闺女成亲第一夜和纨绔丈夫春风一度,生米煮成熟饭尘埃落定没得反悔、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似的,认命地捡起床里的衣服,受气包一样默默往身上套,遮他一身的青红痕迹。
    余遥反而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外侧看他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边看边想。
    领域又扩大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地方是她需要扩张的了。
    方堰上上下下都没逃过她的魔爪。
    确定了,他身上确实一个疤都没有,一开始是结合他的性格和目前所观猜测,现在是验证。
    话说回来,方堰身上真干净,天生体毛稀少,胳膊伸出来和她一对比,汗毛还没有她长,或者说几乎没有,身上也是,从头到尾滑不溜秋。
    一开始就有猜测,但真的见着还是有些惊异,方堰是什么绝种的小天使啊,太合她心意了。
    下午的四点十分左右,距离早上吃饭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方堰收拾好自己,下床去做饭。
    余遥没让他那么干,拉他回来好好躺着,俩人叫的外卖。
    夏天没什么食欲,吃的都是清淡的,吃完一个去打游戏,一个看文件。
    为了方便俩人,他俩商量过后,在客厅最角落,抵着阳台做了个工作区。
    一人占一边,余遥这边漫画,小说和电脑,方堰那边都是各种资料和文件,也有一台电脑,笔记本,几部手机,工具比她齐全。
    他工作用的,这边是玩的,条件比她好很正常。
    她这边还有一台太空舱,她没用,太大件,塞不下,放角落吃灰,这台是方堰新买的,跟他的是一套的,一蓝一白,情侣电脑,座椅也是。
    两个人都忙着的时候,向后靠,会和对方的椅子相互抵着,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很神奇和美妙的感受,所以余遥偏爱用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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