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保持着脑海一片空灵,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周围的灵气不断的从他的鼻尖涌入,经过造化经的转化成为造化真气在他的经络中巡行,很快便运行了九个小周天。
    苏铭睁开眼,眼中掠过一抹喜色,在他的丹田内,那一团氤氲雾气壮大了一丝丝,只要持之以恒的修练下去,苏铭有信心突破筑基期。但是,速度着实有些慢了。
    天色尚早,苏铭又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是观摩虎、豹、熊、猴、蛇五种不同的动物的移动、猎食的动作创建,具有锻炼身体打熬气血的功效,苏铭只是初练便能够把五名小混混打残,威力可见一般。
    每一形都有九个动作,一套完整的五禽戏打下来,苏铭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被汗水湿透,筋骨肌肉酸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这五禽戏果然不凡。”苏铭可以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虽然疲惫不堪,但他的精神很好,肌肉筋骨放松,毛孔仿佛在呼吸,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苏铭运转造化经,造化真气奇妙无比,很快便将他的疲惫消除。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苏铭顺着原路下了山。
    回到家里,苏铭洗了一个澡,开始做饭。
    大约七点钟左右张桂芬就起床了,吃了苏铭熬的中药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阿铭。”吃早餐的时候,张桂芬看着苏铭说道,“我前几天托你的舅舅问了,槐镇卫生院还差一名内科医生,要不你去试试?”
    苏铭正在扒着一碗稀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妈,你又去求他们了?”
    张桂芬愣了愣,旋即笑着说道,“瓜娃子,说什么傻话,他们是我们的亲人啊。”
    “哼。”苏铭撇了撇嘴,说道,“妈,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有把我们当亲人么?
    “好了,不去就不去。”张桂芬看到苏铭的脸色,也知道苏铭的脾气,犯愁说道,“那在家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啊。”
    “妈你就放心吧。”苏铭信心满满,“以你儿子的本事,想找个工作还不简单?”
    “臭小子,你就吹吧。”张桂芬白了苏铭一眼,“以前让你给我找个儿媳妇,你也是这样说的,你看看人家苏军,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的媳妇影子都没见一个。”
    苏铭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妈,人艰不拆!”
    “臭小子,又是这招。”张桂芬翻了翻白眼,不忍心说下去了。
    “铭哥,铭哥,不好了!”母子正在说话,突然门外跑进来了一个小子,大约十来岁左右,留着一个小平头,虎头虎脑的,一路小跑,脑门上满是汗珠,正是村长的孙子二愣子。
    “二楞,又怎么了?你又闯祸了?”苏铭问道。
    “没……没有。”二愣子姓苏,原名苏大勇,因为有点愣,而且排行第二,人称二愣子,平时老是闯祸,不知道被他爸揍了多少回,就是不改,村子里的人对苏铭一家并不怎么待见,平时来往的不多,反而是这二愣子,视苏铭为偶像,经常往苏铭家里跑。
    “你没闯祸,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苏铭讶异了。
    “我姐……我姐她……。”二愣子抹了一把汗水,脸上焦急,说话有些结巴,“我姐……”
    “月容她怎么了?”苏铭问道。
    二愣子一下子说不清楚,二话不说拉着苏铭便往门外跑。
    “哎,二愣子,你们慢一点。”张桂芬提醒道,“别摔倒了。”
    村长苏西坡的家在村头,距离苏铭的家里足足有两公里,两人一路小跑也走了二十分钟,等到苏铭两人赶到二愣子家里的时候,苏西坡全家人都在大厅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现在怎么办啊?”
    “月容那么痛苦,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嘛。”
    “哎,如果福伯还在就好了!”
    “是啊,福伯活着的时候,村子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他看,开一服药准能好。”
    “现在怎么办啊,看月容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那个疼的哟……”
    二愣子的家苏铭并不陌生。村长苏西坡和他的老伴郑月玲带着苏月容和二愣子生活,他的儿子儿媳妇都在外面打工,一年难得回家一趟。此外还有几个同房的叔伯也在。
    “苏铭来啦。”苏西坡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打招呼道。
    “苏铭,快来帮月容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刚才吃饭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开始痛成这样了。”郑月玲焦急的说道。
    “我看看。”苏铭点了点头,越过了两人来到了沙发前。
    苏月容大约十六岁左右,典型的美人胚子,身段凹凸有致,胸前的丰满已经远超出同龄人,撑着白色的背心胀鼓鼓的,甚是诱人,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热裤,露出了两条大长腿,白皙笔直,如象牙一般毫无瑕疵。虽然年纪不算大,但已经发育成熟,有一种青苹果般的另类青涩风情。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惨白,身体蜷缩在沙发上,痛苦的呻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苏铭,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脸上露出希冀的光芒,正要开口,但说出来的话却又变成了呻吟声。
    苏铭握着她的手腕,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脉象艰涩,属于气滞血瘀。苏铭运转火眼金睛,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
    “果然是……”苏铭翻了翻白眼,虽然作为医生不能选择病人,但他还真的没有碰到过痛经啊!有点尴尬了。
    “怎么样?”郑月玲焦急的问道。
    “别担心,月容是因为月经来了才会这样的。”苏铭说道。
    “这孩子,昨天让她不要去末阳湖游泳的,她偏要去。”郑月玲念念叨叨的。
    “阿铭,有没有办法帮帮她?”苏西坡看着苏月容痛苦的表情,心如刀割,问道。
    苏铭点了点头。中医有云,不通则痛,不荣则痛,女性的痛经大多与这两者有关,而苏月容的脉象沉涩,口唇淤紫,是因为生理期血行不畅引起的疼痛,对于很多女性来说这是很痛苦的事情,有时候连医生都没什么好办法。但对于苏铭来说,能够解决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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