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婉儿,后面还跟着王美玉,看到朱由检,她也不说话,迟疑了一下,还是低着头进了婉儿的寝房。※%,
    “玉儿,可是生气了?”朱由检迎上来,轻轻捏住王美玉嫩白的手指。
    王美玉已经知道,朱由检的诗作,原来是形容她的双峰,也没什么侮辱的意思,心中的气就消了一半,她对自己的双峰还是很自信的,加上在草原上养成的豪爽性子,如果当时只有朱由检与她两人在场,她一点也不在意,但周玉凤她们都在,而且她还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
    现在朱由检放弃了与婉儿的二人世界,让婉儿来找她,王美玉的胸中,连白面馒头都塞得下了,但是,她还放不下那张脸,只好嗔了朱由检一眼,双手略微抽了抽,见朱由检捏得紧,也就由他去了。
    朱由检估计王美玉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将她向自己的身边拉了拉,一把搂在怀中,透过王美玉头顶的发丝,却发现婉儿在傻笑。
    朱由检向婉儿招手,婉儿慢慢靠了过去,也被朱由检搂住,真个左拥右抱。
    两女在朱由检怀中温存了一会,王美玉抬起头,“陛下,今天是除夕,婉儿姐姐嘲笑了臣妾,陛下也要给她做首那样的诗。”
    “好吧,等会朕慢慢做,多做几首。”朱由检将王美玉搂得更紧了,手也不安分起来。
    王美玉吃痒,她扭动着身躯,“陛下早点休息吧,臣妾要回去了。”
    “回去?那怎么行?今晚就不用回去了,就在这儿陪陪婉儿吧!”朱由检一把抓住王美玉的腰带。
    “那陛下你呢?”王美玉小声呢喃着,好像只有朱由检才能听得到。
    “朕当然也不会乾清宫了,你都不回去了,朕还回去做什么?”朱由检低头偷笑。
    王美玉抬头,看到朱由检的坏笑,霎时明白了,她又将目光转向婉儿。
    “不用看婉儿,婉儿一定会同意的,是吧,婉儿?”朱由检伸手,在婉儿的胸口捏了一把。
    “啊……”婉儿不及防,吓得大叫。
    “你看,婉儿同意了吧?”朱由检得意地笑,又示意婉儿去关上寝房的朱门。
    婉儿听话地关上门,又回到朱由检的怀抱。
    王美玉愣了一会,见婉儿的意思,应该是不会拒绝朱由检的双响炮,也就没再坚持要回延禧宫。
    新年的日出,他们三人都没看到,直到辰时,三人才先后醒来。
    王美玉虽然出身草原,但看着三人赤身**的样子,脸色霎时红了起来,犹如透过玻璃窗户的艳阳;婉儿已经与胡心雪多次共侍过朱由检,她处子样趴在朱由检的半个身子上,长长的睫毛,几乎要贴上朱由检的前胸了。
    现在正是新元假日,朝廷各个部门都在放假,朱由检也放下所有的政务,安心陪一后三妃享受天伦之乐。
    但正月初二是拜祭的日子,朱由检要率领文武百官祭祀列祖列宗,本来三院十部的高官们还要单独给朱由检见礼,朱由检就在这一天的中午,宴请了他们,免得他们一个个给自己拜年,打扰自己造人的好时光。
    王美玉来自科尔沁草原,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她和所有的蒙古人一样,喜欢草原的广阔和奔放,如果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信马由缰,纵马奔驰,那才是草原女儿的最爱。
    没有朱由检陪伴的日子,她常常会想起儿时在大草原上奔放的景致,为了淡忘过去,她常常用劳作将自己的时间排得满满的,好彻底融入大明的紫禁城。
    现在朱由检放假,每天陪着他们几个,吃饭喝酒,说说笑话,做做情事,周玉凤、婉儿、胡心雪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后妃。
    王美玉也在享受做妃子的美好时光,但空闲下来,她的内心还有一种悸动,她不明白,自己是怕失去这种幸福的时光,还是因为远离草原而失落。
    朱由检也发现了王美玉的郁郁寡欢,“玉儿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陛下,也没什么,臣妾只是觉得有些闷。”王美玉终于发现,她的失落,还是源于对草原的回忆,渴望那种无拘无束的游牧生活,哪怕是一刻,也是好的。
    “闷?那改天朕带你们出宫走走?”朱由检也感觉到,每天生活在皇宫中,面对千篇一律的宫殿,即使是用来游玩的御花园,也不过足球场大小,极目远去,尽收眼底,难怪王美玉蔫蔫的。
    “好哇,陛下说话可要算数。”朱由检的话,立刻勾动了王美玉心底的和弦,她精神一振,人也更加靓丽,宛如枝头初生的新叶,说淡绿是淡绿,说鹅黄是鹅黄。
    “陛下,臣妾也去。”婉儿就像是一支轻灵的蝴蝶,立即降落在朱由检的胸脯,入宫多年,她差不多忘记了外面的田园风光,记忆虽然模糊,却永远也不能从心中抹去。
    “朕不会食言,你们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去玉泉山,中午的时候,朕亲手给你们做一份‘叫花鸡’,保证你们吃得满嘴生油,满面生辉。”见妃子们高兴,朱由检感慨颇多。
    这几个女人,分享自己这一个男人,本来就有些不公,而自己又忙于政务,真正疼爱她们的时间并不多,如果她们满足于自己对她们的宠爱,多半是她们具有丰富的想象力。
    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们的内心生活,对她们的要求的就是早生皇子,多生皇子。
    自己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基本上就是为了造人,作为皇帝,自己没有时间和权利去恋爱,也没必要,只要喜欢,可以把任何女子弄上床。
    她们连普通的民间女子都不如,没有男子讨好宠爱她们,她们却时时刻刻要讨皇帝的欢心。
    朱由检本来不喜欢爬山。
    如果让他自由选择,他可以在电脑上下几盘九路围棋,每一盘的时间都不会太长,也不用太费神,既然是休闲,就不要太计较输赢。
    户外活动的方式就更多了,在秋高气爽的下午,提一根鱼竿,约三两钓友,去野外的池塘钓上半天,除了这一方池塘,世界已经不存在;或者在春和景明的季节,拎一桶矿泉水,在绿草如毯的场地上踢一场足球,趁着有人受伤倒地,大口大口地喝着矿泉水,结束后在没有污染的池塘洗把澡,再慢慢收拾三个小菜,两瓶啤酒……
    但是现在是寒冷的早春,朱由检也没有知己……
    正月初六,婉儿一大早就兴奋得像一只云雀,到处是她的身影。
    匆匆用过早膳,一行人就在婉儿的催促下离开乾清宫,周玉凤因有孕在身,只好有些孤寂地独自待在坤宁宫。
    四人都换了便装,朱由检骑马,婉儿、王美玉、胡心雪挤在一辆马车上,付小剑带着大批侍卫护卫在马车两侧,浩浩荡荡奔玉泉山而去。
    玉泉山是燕山的余脉,在京城以西十五、六里,山因泉得名,“水清而碧,澄洁如玉”,故名玉泉山,大明立国初之初,王英曾有诗形容:山下泉流似玉虹,清泠不与众泉同。
    到了玉泉山,朱由检翻身下马,三女也下了马车,车马都交给侍卫们,因为是微服出行,宫里的规矩不太合适,他们商定:三女称朱由检为公子,而朱由检则称呼她们为婉儿、雪儿、玉儿,三女之间,则是以姐妹相称。
    朱由检让侍卫们远远跟在后面,难得出宫一次,他不希望侍卫们呼前喝后,影响他们的心情,也影响其他的游人。
    侍卫们知道朱由检身怀神功,应该是绝顶的高手,如果单打独斗,天下难有敌手,加上新元期间,玉泉山并不向普通游客开放,山上的游人,多是官宦子弟,也不觉得朱由检有什么危险。
    朱由检身着天蓝色短袄,外面罩着灰白色长衫,极像一位和气的读书人,王美玉是宝蓝色短袄,肌肤雪白,落落大方,虽然身上还透露一些野性,但数年的宫廷生活,早已被雍容华贵所掩盖,她几乎与朱由检并肩而行,轻语浅聊,面带微笑,俨然是一位京师的贵妇人。
    婉儿的绿色袄袍上点缀着数朵或红或黑的大花,她像是刚出笼子的脱兔般好奇,前人开拓的山道她视而不见,专挑小路边的丛林拂柳穿花,现在还是早春,草木还未发芽,一径的枯黄色树木中,常常隐现一只翩翩飞舞的巨大彩蝶。
    胡心雪一袭红袄,将白里微红的脸蛋,衬托得更像是一朵粉色的野花,她矜持端庄,双手垂立,尾在朱由检与王美玉的身后,倒像是随父母出行的小娇#娘。
    如果玉泉山是一幅取材与大自然的画卷,四人就是这幅画卷上最有生气的神来之笔,他们愉悦了自己的心灵,也清爽了他人的双眼,常常引得游人驻足回首,朱由检就看到一个面色有些黝黑的游人对着他们傻笑,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
    王美玉暂时忘记了大草原的广阔,玉泉山上的杂草荆刺、枯木小径,也是别样的情怀,虽然没有无边的草原,洁白的羊群,飞驰的奔马,深邃的天空,总好过宫中的红砖碧瓦。
    最欢快的要数婉儿,她在枯木丛中穿梭显摆,就像是一个为主人偷采野花的丫鬟,可惜现在的玉泉山上,野花还未见形,只能空折些无聊的枯枝。
    四人沿着林间小道,一路说说笑笑,漫步来到山麓的玉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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