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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怡代表着皇女前来,已经完全能够体现出皇女的诚意,中洲皇朝如此宝地,皇女都舍弃不顾,尽管有些匪夷所思,玉场长却没有深入去想太多。
    虽然心中总是有点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又觉得似乎有理,就连那来历神秘的神龙会会长她们都能够跟兰绝尘扯上关系,兰绝尘能够勾搭上皇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紫微帝星坐镇星运太可怕了,桃花运嫣红发紫,玉场长心中对这个逆天改命的人崇拜得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兰绝尘自然是华丽的无视了玉场长的怪异目光,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阿怡她们和玉场长他们一切的时间了。
    兰绝尘他们觉得有些乏味了,便悄然离去,跟其他角斗士鬼混去了。
    刚刚从神圣梧桐树出来,兰绝尘他们并不着急着立即离开永恒古星,接下来的时间,兰绝尘他们决定沿着自己成长的轨迹,重新走上一遍。
    效果很明显,故地重游,兰绝尘他们感触良多,心境越发的巩固,甚至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兰绝尘当初救下的龙马镇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巨型城市,广场正中心的雕塑醒目,高耸入云,栩栩如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龙马镇变成了人们口中的绝尘城,多年过去了,兰绝尘当初救下的那些女人们,全都组建了新的家庭,生活得都十分幸福美满。
    毕竟都是普通人,不少人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皱纹,岁月的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尽管如此,她们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兰绝尘他们不禁感概普通人的寿命之短,大多不过百年,可是这些普通人却认为已经够长了。
    其中却蕴含着很多无上大道,令修行者受益匪浅,很多修行者所感悟的大道,其实和那些哲学家所感悟的相差并非不多。
    哲学家们通过感悟人生。完善自己,教育警示后人。
    修行者通过感悟人生,完善自己,获得更强的力量。守护自己所爱之人。
    普通人的一生太短太短,相对于神阶之上的修行者来说,不过是一次闭死关的时间,眼睛一闭一睁,百年便过去了。
    可是这一百年却是无数普通人的一生。
    兰绝尘他们深有感触。特别是兰绝尘,他当初降生在地球感悟人生,灵智尚未觉醒的时候,他何尝不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员。
    日子很长,特别是上课的时候,特别是周末补课的时候,度秒如年。
    不像现在觉得眨几次眼睛,一天就过去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一尊绝世大儒身殒道消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心中早已没有憾事,尽管这一句话是他参得前人之语,另有感悟。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儒家的“道”,指的并不是道理,而是他们的政治理想---“仁政”。而“闻”也不能简单的理解为知道或者明白。在诸葛亮的《出师表》中有一段:“不求闻达于诸侯”,此中的“闻”与“朝闻道”中的“闻”,应是同样的意思。
    而且儒家学说所求的不是自己明白的私道,而是教化民众,实行仁政。
    其实这句话在修行者的眼中。在兰绝尘的眼中却用《易经》的观点来解释,即:朝和夕是相对的,夕即过去,朝即将来。
    “朝闻道。夕死可矣”中“道“指”大道“,即宇宙本源,形而上的本体,同于”道可道,非常道“中的第一个道,也同于”吾道一以贯之“中的“道”。
    当然。亦可代表孔子学说中的“仁”的境界。
    闻道之后,有所为有所执者,所以之人,无所为无所执者,所以之天。为者必败,执者必失。故闻道于朝,可死于夕。
    一情冥为圣人,一情善为贤人,一情恶为小人。
    一情冥者,自有之无,不可得而示。
    一情善恶者,自无起有,不可得而秘。
    一情善恶为有知,惟动物有之,一情冥者为无知。
    溥天之下,道无不在。
    “故闻道于朝,可死于夕。”中的“道”指得是世界的本源。
    在地球上上过学,读过不少古籍,研究过不少儒家经典,以及其他百家之作,兰绝尘自然知道这绝世大儒所留下的这些话语,放在不同人面前,就有不同的理解。
    亦如那《道德经》、《易经》、《论语》,放在不同人的面前都有自己的看法。
    悟了便是悟了,没悟便是没悟。
    朱熹《集注》:“道者,事物当然之理。苟得闻之,则生顺死安,无复遗恨矣。朝夕,所以甚言其时之近。程子曰:‘言人不可以不知道,苟得闻道,虽死可也。’又曰:‘皆实理也,人知而信者为难。死生亦大矣!非诚有所得,岂以夕死为可乎?’”
    刘宝楠《正义》:“朝夕言时至近,不踰一日也。‘闻道’者,古先圣王君子之道,已得闻知之也。闻道而不遽死,则循习讽诵,将为德性之助。若不幸而朝闻夕死,是虽中道而废,其贤也于无闻也远甚,故曰‘可也’。”
    这些解释,都是将“闻”训为“知”,“闻道”就是“知道”、“悟道”。古人大多如此理解。
    如《慎子·君臣》:“孔子曰:‘邱少而好学,晚而闻道,以此博矣。’”此与《论语》“朝闻道”章可对读,可相互发明,“闻道”则“博”,《慎子》以“闻”为“知”,明矣。
    上海博物馆所藏战国楚竹书中,屡有《慎子》佚文、“慎子”之言出现,可知《慎子》此语早到先秦,也是很有可能的。
    《新序·杂事》:“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于以开后嗣,觉来世,犹愈没世不寤者也。”“不寤者”就是不“闻道”者。“寤”,可训为“悟”、“觉”,[4]可知《新序》解《论语》此章是以“闻”为“悟”。
    《汉书·夏侯胜传》:“胜、霸既久系,霸欲从胜受经,胜辞以罪死。霸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胜贤其言,遂授之。系再更冬,讲论不怠。”黄霸狱中仍抓紧时间“明经”,根据就是“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以“闻道”为“知道”。
    《晋书·皇甫谧传》:“耽翫典籍,忘寝与食,时人谓之书滛。或有箴其过笃,将损耗精神。谧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况命之修短,分定悬天乎!’”皇甫谧以“朝闻道,夕死可矣”为自己“耽翫典籍,忘寝与食”辩护,也是视“闻”为“知”。
    《魏书·刘昞传》:“虽有政务,手不释卷。暠曰:‘卿注记篇籍,以烛继昼,白日且然,夜可休息。’昞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不知老之将至,孔圣称焉。昞何人斯敢不如此?’”刘昞以“朝闻道,夕死可矣”解释自己苦学的原因,其解“闻道”与黄霸、皇甫谧同。
    上述五例都是以《论语》此章的“闻道”为“知道”、明道,也就是领会道。
    先秦典籍不涉及《论语》此章者,如此解“闻道”者也多有之。
    《孟子·滕文公上》:“陈相见孟子,道许行之言曰:‘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未闻道”即“未明道”。
    《庄子·天运》:“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老聃曰:‘子来乎﹖吾闻子,北方之贤者也。子亦得道乎﹖’”“闻道”即明道,故老聃称“得道”。
    又《大宗师》:“南伯子葵问乎女偊曰:‘子之年长矣,而色若孺子,何也﹖’曰:‘吾闻道矣。’南伯子葵曰:‘道可得学邪﹖’”“闻道”即悟道、领会道。故下云“道可得学邪”。
    《吕氏春秋·离俗览·为欲》:“不闻道者,何以去非性哉﹖无以去非性,则欲未尝正矣。欲不正,以治身则夭,以治国则亡。”
    后来的《淮南子?齐俗》说近同:“夫纵欲而失性,动未尝正也。以治身则危,以治国则乱,以入军则破。是故不闻道者,无以反性。”
    “闻道”,才能“去非性”,才能“反性”,显然是明道、领会道之意。
    《管子·形势》:“道之所言者一也,而用之者异。有闻道而好为家者,一家之人也。有闻道而好为乡者,一乡之人也。有闻道而好为国者,一国之人也。
    有闻道而好为天下者,天下之人也。有闻道而好定万物者,天地之配也。”《形势解》:“闻道而以治一乡,亲其父子,顺其兄弟,正其习俗,使民乐其上,安其土,为一乡主干者,乡之人也。
    故曰:‘有闻道而好为乡者,一乡之人也。’……闻道而以治一乡,亲其父子,顺其兄弟,正其习俗,使民乐其上,安其土,为一乡主干者,乡之人也。故曰:‘有闻道而好为乡者,一乡之人也。’”
    此“闻道”与“用”道相对,“用”是行,“闻”显然就是知。
    今天的《论语》注译本,基本上也都是这样解释的。
    如杨伯峻《译注》:“孔子说:‘早晨得知真理,要我当晚死去,都可以。’”
    孙钦善《注译》:“闻,知。孔子所说的道,或指治道,或指学说,这里指后者。”“孔子说:‘早晨悟到了真理,就是当晚死去也是可以的。”
    潘重规《今注》:“由早晨到晚上,时间极为短暂,早晨得知真理,当晚可以死去。人若能悟得真理,就能在生命中发出无限的光辉,这样才不枉生,才不枉死,旦夕之暂,胜过万年,所以说,早晨得知真理,就是当晚死去,都可以了。”
    但这种通行的解释是值得讨论的。
    首先,它与孔子的思想性格存在矛盾。如果孔子以求“知”为人生的最高追求,他可以说“早晨得知真理,就是当晚死去都可以”。这样,孔子和纯粹的理论研究者就没有区别了。
    但是,孔子的人生最高追求是“德”而非“智”,“尊德性”与“道问学”比较,“尊德性”是第一位的,“道问学”是第二位的。
    孔子虽然说:“不知礼,无以立也。”但他更明白“知礼”并不等于“得仁”、“获仁”。因此他强调:“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为什么?因为“知之者,在彼,而我知之也。
    好之者,虽笃,而未能有之。至于乐之,则为己之所有。”“知之”是“在彼”,“好之”仍是“未能有之”,还是外在的。
    只有“乐之”,才是“为己之所有”。在孔子看来,修已不能只停留在“知”的阶段,要想把“在彼”的客观真理,化为“为己之所有”的主体之仁,就必须依赖于“行”。
    因此,相对于“知”,孔子更重视“行”。他人生的目标不是“知道”、“知仁”,而是修已成仁,变天下“无道”为“有道”。
    他说:“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学文”属于“知”一类,孔子将其归之为“行有余力”后之事,其态度非常明显。
    基于这种重德甚于求“知”的一贯性格,孔子是不可能“朝知道”而“夕死”的。
    再者,孔子平常于“道”并非不“知”,也不认为“道”是难“知”的。古人感叹“非知之艰,行之惟艰”,“非知之实难,将在行之”,孔子也是如此。
    孔子曾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道”是其所“志”,平常焉能不“知”?他又说:“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道”是什么?他显然是很清楚的。
    孔子不但认为自己平常是“知道”的,而且认为其它人“知道”也不难。子游曾说:“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
    (《论语·阳货》)“学道”近于“知道”。
    孔子认为这并不难,不但“君子学道”,“小人”也能“学道”。他说:“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论语·卫灵公》)人不“知道”,又怎能“弘道”?“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论语·里仁》)“志于道”是对“士”的一般要求,是基本条件。可见,就是对一般士人,“知道”也并不难,只有“行”才难。
    孔子不视“知道”为难事,不以“知道”为人生的最高追求,他又怎么能说“早晨得知真理,就是当晚死去都可以”呢?
    可见这种通行的解释是不能成立的。
    孔子这位大儒留下的这一句话,让不同的人自己去感悟,自己去发挥想象。
    修行者何尝不是如此,尽管他们修炼着前人留下来的心法,心法之时一个力量的源泉,一个大致的方向,能走到哪一个地步都要看修行者自己的能力,天赋,潜力,机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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