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若无骨的小手被他抓着,掌心被迫摊开,将将触及他裆部那隆起的什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被吓得不自禁一缩。
    “躲什么?!”他轻声呵斥,糙汉子耐性不好,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爱吓唬人,“再躲就直接插进去肏了你!”
    哪怕再不通人事,谢饮溪也明白过来,自己手底下到底抓住了个什么东西。
    想逃,却被阿献十指紧扣着,一时间离不开那烫手的什物。
    从小娇生惯养的谢饮溪哪里见识过阿献这般粗暴的手段,她若是再反抗,不说清白,就连性命都有可能岌岌可危的。毕竟以她的体力跟成日在田塍上风吹日晒的阿献较量,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谢饮溪暗想,早知如此,刚刚就该先骗着阿献一起出走,等出了屋子再叫人,他哪里还会有活路?怪只怪自己反应激烈,惹怒了他,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正思忖着如何才能安抚阿献,再想办法弄出动静唤醒大院里的其他人来救自己,阿献像是料到了谢饮溪的想法,松开扣着她五指的手,两手自她腰间一扯——
    “啊!”谢饮溪只觉得自己臀部一凉,阿献竟然一下子就褪去了她两层布料!她失控地尖叫起来,
    “阿献你个王八蛋!来人啊!救命!”
    阿献却是不再与她多言,两腿夹住她胡乱踢蹿的细腿,闷头脱了自己的上衣,手得空了后就一把摁住她其中一条腿,另一手迅速褪去自己宽松的长裤,和内里最后一层布料。
    炙热勃发的性器危险地抵上了谢饮溪的臀缝,她几次扭身想要拂开阿献的臂膀,却屡屡被他钳制,他像是终于受不了她激烈的反抗,倾身压住她的背部,不再给她任何动弹逃脱的机会。他在她耳畔吐息,像是在给自己和她缓冲的空隙。
    “大小姐,准备好了吗?”
    阿献用两指分开谢饮溪那女儿家身上最是私密处,指尖在洞穴口撩拨几个来回,感觉到有丝丝蜜液从穴内渗出来,他便急不可耐地换上自己的性器,顶端浅浅地插进去感受了一番,仅是洞口便又湿又热,倘若尽根没入,必得是另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但,他是贪心的。℉ùщēищǎиɡ.Ⅽǒ⒨(fuwenwang.com)
    哪怕是他强迫大小姐的,他也要在他完全进入她、拥有她时,看着她。
    他抬手掰过谢饮溪的下巴,她的上半身被他轻轻抬起,他本就趴在她背上,两人的呼吸因这一举动,交织得愈发紧密。
    当然,更紧密的远不止呼吸。
    阿献吻住谢饮溪嫣红的双唇,这双嘴唇惯是会颐指气使地欺负人。一会儿叫他去十里地外深山里给她采果子打野兔,一会儿又要他跟着黄包车车夫跑,护送她去听曲儿再送她回来。
    但也是这一张樱桃檀口,给他起了“阿献”这个名字。
    “你是和我打南边儿捡来的小犬一块儿入的家门,就叫你‘阿献’吧,你是老天爷献给我的人。”
    她曾说,他是老天爷献给她的人。
    他本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但……他不愿看她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姻缘。他要带她走,无论以什么方式!
    现在,他已将她压在身下,虽说手段下流肮脏,但女子重贞洁,一旦他将她变成他的人,就连老爷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将她许配给他了。
    他吻着她,却不敢伸舌探入她口中与她亲狎,他仍是惧怕她的,所以不敢对她上下其手,连那
    两团白腻得晃眼的乳肉,他都不敢覆上去,握在掌中亵玩。
    “大小姐,”他的唇退开几许,郑重其事地望着她澄澈明亮的眸子说到,“我要你也做老天爷献给我的人。”
    话毕,他沉身,将两腿间的硬物重重插入她紧窒湿润的甬道中,尽根没入。
    他眼看着她眉头蹙起,两眼潋滟,微张的小嘴间红舌抵上贝齿,媚态横生。
    “啊——”谢饮溪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似痛非痛,婉转悦耳。
    “啊!”他亦是叫出了声儿来,“好紧、好爽啊!”
    他抖动臀部,浅浅地在她体内驰骋,速度虽快,力度却有所保留。过了会儿,谢饮溪似是从这张弛碰撞中悟出了点儿舒爽,她开始跟着他的节奏,轻抬小腹配合他的撞击。
    他抵入,她抬臀,他抽离,她落下。两相迎合,好生快活。
    “大小姐,你看,你是喜欢阿献这样对你的,对吗?”
    “嗯、嗯……不要问我,啊!”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末尾那一声,是阿献无意间竟寻上了她的桃源泉眼处,粗大的头部仅是微微掠过,便激得她浑身一颤,酥麻入骨的滋味令她春水四溢,就快要被自己的情潮所淹没。
    他低笑一声,退身停顿须臾,倏忽加大力度侵袭那泉眼,她在他身下娇吟得愈发剧烈,这下连完整的句子都道不出口,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叫声。
    “呀!不……嗯……”
    顶弄没几下,她就跟屈打成招似的,狠狠浇了他一泓清泉。他被那春水灌得愈发肿胀坚硬,不顾她是潮起还是潮落,不要命地往死里肏她。
    他的胸膛摩擦着她瘦削的背脊,两手复又与她十指紧扣,将她手臂抬高枕于头顶,这姿势虽将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却阻碍了他的起伏。他屈膝,改为跪在她身后,顺势捞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两腿因性器交合牵连,亦是随他屈起。
    上半身被迫抬起,他与她一同撑在床头,他连平稳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自身后抱住软得定不住身形的她,动作强硬地压着她大操大干起来。
    “呃、太深了!”她被他搅得水声不停,噗嗞噗嗞的声音作响,她有些晕头转向地回头看他,求饶,“轻一点。”
    他瞥见她连眼角都沾染上了绯红,想是舒爽得沁出了泪花来,他垂头去亲她,她乖巧地伸出一截小舌与他纠缠,津液相濡,她感觉他动作放缓了几许,正吻得投入,下身突然被他狠狠一贯。
    “啊啊!”她猝不及防,被他再次碾上了泉眼,潮水直涌,洞穴内一阵天摇地动——她不自主地瑟缩颤抖着,浪潮将她推向了顶点,她要下来,他却仍顶着她,填满她所有的空虚与飘渺。
    他似乎被她这第二注泉水浇灌刺激,激发了所有兽性,他没等她余韵全然掀过,便捞起她一条腿将她翻过身,手放下来掌根撑在她腿心,五指陷入她滑腻的大腿中,令她正面朝上,眼看着他伏身肏干她。
    “咿呀!啊啊!”
    春莺啼啭,她眸光迷离地眯着眼,见他咬紧牙关,挥汗如雨地在她体内不断挺动抽插,她知他这般卖力,必是春啼声儿将他催情。她已经去了两次了,实在害怕他这耕地糙汉旺盛无边的精力。
    她故意扬声,继续捏着嗓音儿叫唤,“好深、要被劈开了!”
    边说着,边要收紧臀肉,连带内穴,去夹他那又烫又硬的巨物。
    他似是察觉她的用意,抬手在她臀侧轻拍了一记,眼神危险凌厉地警告她,不许动歪脑筋,今儿必须让他肏爽了才放过她。
    她被他凶狠的神色震慑,只得放下酸软的两腿,为他张开媚肉,流露出“请君自便”的身体语言。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挞了许久,才隐约有了射意。他捞起她两条休憩了半天的美腿,她心领神会地主动盘上他后腰,绷直了脚背在他腰眼处摩挲几个来回,他轻轻抵着再熟悉不过的那处泉眼,裹挟着她再度攀上高潮。
    “呃!”
    这一回,不仅仅是她泄了身,他那粗壮肿胀的巨物亦是一弹一弹地在她体内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
    他昂起下巴,约莫射了六七下,方吁出一口餍足的长气,而后趴下来,脑袋倚在她散乱的长发旁,闻着她的发香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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