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份,梁濯怀胎十月终于生下了只属于自己的孩子,精子是从精子库里申请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孩子的妈妈是谁。不过这不重要,只要那人身体健康就好,这样他的宝贝女儿纯纯就没有患病的风险。
    孩子喝的是进口奶粉,并不靠父乳喂养,但他还是要每天不定时吸奶,不然胸涨得厉害。
    靠近楼梯有一间堆杂物旧文件的房间,梁濯寻个工作间隙就进来用吸奶器吸掉乳汁,只不过时不时会有人闯进来,锁了门也要找钥匙打开。
    进来的人大多是alpha,看到梁濯之后依然像没事人一样翻翻找找,有时还会搭话,这让他分外尴尬。
    今天他干脆不锁门了,反正最终也要闯进来,锁上了也只是让自己提前焦虑而已。
    果不其然,他一解开衬衫,就有人推开了门,
    “抱歉。”极清冷低沉的女声说道。
    来人是个女alpha,她虽然带了抑制手环,但是强烈霸道的信息素还是泄露了一缕,单这一缕就让梁濯软了腿,他正处于性欲旺盛的时期,又刚刚生了孩子,激素分泌让他的性器分外敏感。
    说来也怪,自从那个女alpha关上门退出去之后,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梁濯难得耳根清净地解决了问题,哼着歌儿走出去,正看到刚刚那女人面色不善地拦下了一个人,“里面有人,不方便,等会儿再进去。”
    “好的,涂总,我待会儿再来。”
    难道她一直等在这里替他拦人吗?
    梁濯心头升起一丝感动,这是他自从未婚生女以来接受到的第一份善意。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不顾omega的脸面肆意妄为。
    “谢谢。”梁濯向她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不客气。”
    说着她转身便要走,梁濯急忙出声,喊停了她,“请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她不解地偏头问。
    “我叫梁濯,您叫什么名字?”
    “涂夕,涂山的涂,夕阳的夕。”
    后来他才知道,涂夕是公司刚调来的总经理,上任叁天,因为公司事务交接出现了问题,一直没有开欢迎会,所以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梁濯是设计部的一名小员工,不擅社交,开全体大会的时候总是坐在最后,生怕老板记住他,所以他以为涂夕应该转头就把他给忘了,然后他只在开会的时候能再看到她。
    可是第二天他来吸奶的时候,又看见了涂夕。
    她从长长的走廊那头一步步走近,身后的小秘书蹬着高跟鞋,给她讲下午的行程安排。
    梁濯发现她有一头好头发,柔亮顺滑,像缎子一样,在太阳底下闪着亮光。
    “涂总好。”他点头问好。
    涂夕扫了一眼他拿着的东西,和秘书耳语几句,之后又对梁濯说:“我秘书会带你到我的办公室,那里没有人来,你可以自便。”
    梁濯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涂总,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没有设立专用的场所,是公司的问题,之后我会着手处理的。”
    说完涂夕就走了,秘书小姐姐带着他去涂夕的办公室,这会儿正好上午十点,正是各部门汇报的时候,涂夕却走了,他问道:“涂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怎么现在走了?”
    “他未婚夫要闹自杀,涂总赶到医院去了。”说完之后,秘书自知失言,又嘱咐他说:“别说出去哦,这是涂总的私事。”
    梁濯当然是不会说的,他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办公室的陈设很简单,处处透露出涂夕的干脆利落,梁濯只呆在沙发附近,没有四处走动,所以这处的信息素分外浓郁。
    涂夕回来之后,一坐下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带着奶味的甜香,她脑子里浮现出梁濯的样子,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安静的、斯文的,和这样的信息素很不协调。
    之后的数日,梁濯一直在涂夕这里解决吸奶的问题,她不在的话就在沙发上坐着,她在的话就去衣帽间,总之涂夕总是能闻到他的味道,而且一日比一日浓。
    “我让人把杂物室里的杂物都搬到资料室了,那里现在改成了背奶omega的专用房间,你以后可以去。”涂夕说。
    “哦,好,谢谢涂总。”梁濯提着自己的机器,脸上难免带了一点失落感。
    但今天他已经来了,涂夕不好赶他走,不然显得她有些嫌弃他,所以他依然在衣帽间吸奶。
    可是片刻之后他又出来了,熨帖的蓝色衬衫上有两团水渍,正好是胸口的位置。
    梁濯无措地开口说:“我的吸奶器坏掉了,好涨。”
    涂夕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解开衬衫的扣子,把她的手安顿在他微微鼓胀的胸口处,按着她的手揉捏。
    她感觉自己被钉在了椅子上,半步动弹不得,梁濯喉头溢出的低低呜咽、弥漫开的甜腻气息、还有她指尖露出来的那两颗红色茱萸,让她脑子里一片轰鸣。
    吸奶器其实早就出现了故障,工作的时候时断时续,梁濯一直没有换,倒不如说他一直等着它坏掉,之后他可以以这样拙劣的借口去勾引涂夕。
    梁濯觉得又痛又爽,痛的是乳汁不能干脆地流出来,还存在乳房里,爽的是涂夕的手已经不用他引导,很是主动地按捏剐蹭。被强势的alpha掌握着身体的感官,那让他感觉像是被圈养被占有着,当然,那个强势的alpha是涂夕才可以。
    乳头溢出一些白色乳汁,梁濯捧着自己的胸凑到涂夕面前,说道:“涂总可不可以帮帮我。”
    涂夕懵懂地抬头,问道:“怎么帮?”
    梁濯把自己的乳头递到涂夕的嘴边,已经充血变硬的大红豆磨着她的下唇,“吸我的奶,喝掉它,真的好涨。”
    涂夕再也受不了这样的骚扰,从身到心都起了一阵狂躁的痒意,她下意识地叼住梁濯的乳头,吮吸起来。
    梁濯被这样的刺激弄得连连喘息,手指插到涂夕茂盛的头发里,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支点,不然他有些站不稳。
    “唔……轻一点……好乖。”
    涂夕埋头在他的小肉丘之间,omega的乳房并不大,只是因为涨奶,有些隆起的弧度。她感觉自己已经丢了神志,全然没有成年人的冷静,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专心地喝奶。
    梁濯清晰地感觉到涂夕湿热的口腔,绵软的舌头,那舌面抵着他的乳孔吸掉他上面的汁液,下面的汁液也流出来了,但它却没个好归宿,只是打湿了他的内裤,时刻提醒着他,他对涂夕的觊觎。
    …………
    “啊……好大……夕夕操得好深。”梁濯手里握着按摩棒又快又狠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那处已经一片泥泞,一看便被蹂躏了好几轮。但他还是不满意,越高潮心里越空,他渴望涂夕插进来,不用怜惜,粗暴地对待他。
    又高潮了之后,梁濯脱力地把按摩棒扔在一边,只剩下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搔着他的神经。
    “好想……好想被你操啊……夕夕。”他腿间夹了个枕头,难耐地磨蹭着,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信息素混合着体液的味道。
    “会不会太骚了,夕夕,会不会吓到你。”他喃喃地说道。
    正在此时,梁纯纯醒了,她攥着两个小拳头哭得像被遗弃了,小脸涨红皱成一团。梁濯急忙走到婴儿房里抱起她,拍着她的后背哄睡。
    梁纯纯本能地寻到爸爸的胸口,张开布满口水的亮晶晶的小嘴巴,去啃他的凸起,她现在还没有长牙,所以梁濯不觉得疼只是睡衣被糊了一滩口水。
    “纯纯乖,这个不能吃,爸爸要留给夕夕喝。”梁濯拨下纯纯攥紧的拳头,把她单手抱起架在肩膀处,去冲奶粉。
    梁纯纯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专注地喝着奶,梁濯看着女儿,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像涂夕,难道纯纯的妈妈是涂夕吗?他陡然被这样的想法吓到了,随后又感到一丝欣喜,能生下涂夕的孩子该多幸福啊,可他也知道,这样的概率很小。
    “纯纯,你看她好不好看,她叫涂夕,让她给你当妈妈好不好。”梁濯打开手机里涂夕的照片,那是他在公司的新闻稿上截下来的,涂夕穿着得体的工作装,目光坚定,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对他说话的时候又克制又温柔,真是让人忍不住溺死在她的身边。
    周臻是涂夕的未婚夫,也是她的青梅竹马,在涂夕家里公司出现危机的时候,他央求着父亲伸出援手,条件是要和涂夕订婚。
    周臻是孩子里唯一的omega,自小被宠坏了,他的要求父母总是想办法满足,所以逼着涂夕答应了这个条件。
    涂夕是个负责任的alpha,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和周臻共度一生的准备,虽然她对他只有朋友的感觉。
    但是她的人生在那个上午发生了意外,她在楼梯间抽了根烟,出来后便看到了梁濯,他的身材很高大,肌肉程度正好,不像别的omega那么瘦弱,特别是胸口鼓鼓囊囊的,像是要把衬衫撑开了。眼神微微带着一些不耐,但是良好的修养不允许他爆粗口,所以他只能淡淡笑着,默默听完那个爹味Alpha对他未婚生女的指指点点。
    涂夕的心跳突然被无限放大,血液随着有力而急促的脉动泵到头顶,耳朵里不住地响,这陌生而强烈的冲动被涂夕总结为见色起意,她想把梁濯按在身下,看他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模样,那一定很漂亮。
    之后她一直观察着梁濯,知道他不定时地要到杂物间吸奶,所以她有预谋地闯了进去,之后又替他拦人,一个孤立无援的单身omega接受到周围人的恶意之后,一点点的温柔便能让他陷进去,无法自拔。
    但是周臻那里出了问题,她向他提出了解除婚约,因为她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再和周臻结婚就是出轨,是非常不道德的。
    周臻一开始表现得很平静,不哭不闹,只是威胁她说她一定会后悔的。她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人生怎么活都会后悔。
    但是又过了几天,他竟然自杀了,在手腕上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醒来的时候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流。
    “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他抽抽噎噎地哭着说。
    人命关天,涂夕只好妥协,她藏起了所有对梁濯越线的情感,但是梁濯此刻却沦陷了,眼神里对她赤裸裸的渴望让人无法忽视,她该怎么办?真是头大。
    周臻闻到了涂夕身上的味道,甜得让他妒火中烧,但是他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动不动甩脸色给涂夕看,那样会把她越推越远的。
    第二天他把自己打扮的精致又可爱,和涂夕一起去上班。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贴她这么近。涂夕顾念他刚捡回一条命,精神状态不太好,便把他带上。
    下午,梁濯推开门便看到了在沙发上沉沉睡着的周臻。苦涩一下子席卷了全身,他怎么忘了呢?涂夕是有未婚夫的。
    涂夕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像要把他给看穿了,梁濯壮壮胆大步走过去,身子微微弯下,说道:“我能不能当涂总的情人?”
    这语气非常正经,好像是在给涂夕汇报工作,涂夕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怎么能把当小叁这种事大喇喇地摆在台面上呢。
    “如你所见,我是有婚约的人,而且我的omega非常脆弱,我不能去刺激他。”涂夕回绝道。
    “没关系,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不奢求任何名分,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梁濯半跪下来,仰望着椅子上的涂夕,脸颊蹭着涂夕的手掌,是一种极为乖顺卑微的姿态,看得涂夕心软。
    若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来勾引于她,那么涂夕一定会果断拒绝,但是这个人是梁濯,内敛又识礼,而且她喜欢他的脸,他的身体,这样的邀请是极大的诱惑,她没办法拒绝。
    梁濯很是果断地坐在了她身上,摩擦着她的火热,肉感十足的屁股前前后后地晃着,嗓子里是压抑的细碎的呻吟。真奇怪,自慰的时候总要好久才能高潮,现在只是隔着裤子磨着涂夕那里他就要去了,小核又酥又痒,好舒服。
    “等一下,会吵醒他的。”涂夕可不想周臻一醒来就看到他们两人的活春宫,便伸手去推梁濯。
    梁濯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在她耳边喘息道:“那我们去车里,在那里做好不好。”
    这个人真是想得周到,她有一个专用电梯,直接通到停车场,现在是上班时间,车库里并没有人。
    在电梯里梁濯的手也很不规矩,下伸到涂夕的内裤里把玩着她的肉棒,他的花穴一收一收的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掉它了。
    两人在电梯里开始接吻,一直吻到打开车门,梁濯半躺在后座上,解开裤子大张着腿,他今天没穿内裤就是为了等着涂夕操他的这一刻。
    “进来,操我。”
    涂夕看着水淋淋的花穴,以及梁濯迷乱的双眼,脑子里所有的克制全都散成了烟,太可口了,不上不是alpha。
    “啊……啊……好深……”梁濯得偿所愿终于整根吞进了涂夕,他激动得嗓音都变了,带着痴迷情爱的哭腔,“啊……哼……哼……好喜欢被夕夕操。”
    涂夕也很舒服,那处紧紧绞着她,饥渴地吮着她,“这么紧,水这么多,多久没被人操过了?”涂夕问。
    “没人……没人操过我……我只让夕夕操……怎么操我都可以……呜呜。”他被极强的快感弄昏了头,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涂夕也不打算放过他,各种体位试了个遍,最后要射的时候,她拔了出来。
    “别走,射给我。”梁濯扶着肉棒直接坐了上来,摇着屁股要吃涂夕的精液。
    “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别闹。”
    “怀孕更好,我想给你生孩子,你想要几个?”
    见涂夕不回答,他觉得失落,便把涂夕按在胸前让她吸奶。他吃掉她的东西之后她又来喝他的乳汁,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
    这样每日不知分寸的做爱,梁濯很快就怀孕了,肚子大起来的时候,涂夕和周臻举办了婚礼,之后去蜜月旅行。
    终于修成正果,周臻在床上缠着涂夕,要她把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他,别的小妖精一滴也别想要。
    涂夕感觉自己像头种马,这边把周臻喂的白里透红,那边还得照顾孕期饥渴的梁濯。
    他这几天又有些溢乳,下边越发空虚,怎么要都要不够,涂夕垂着头发在他身上耕耘,发丝扫过他的孕肚、乳房,带来酥麻的痒意,他不自觉地绞紧了下身,把涂夕一下子夹射了。
    “嗯……啊……别出去嘛……我还要。”
    “你节制点,宝宝会受不了的。”
    “不,宝宝和我说了,她想见妈妈,想妈妈去看她,时时刻刻都想。”梁濯耍赖道。
    “那最后一次。”涂夕认命地又插了进去。
    “我要在上面。”梁濯挺着个大肚子和涂夕交换了位置。
    一手后撑着床,一手捧着肚子去摇涂夕的性器,“哈……啊……哈……好棒……插到子宫口了……宝宝好喜欢。”
    涂夕瞧着他这副发骚的样子,眼睛发红,不住地挺动下身,把他嘴里的污言秽语顶成破碎的呻吟。灭顶的快感袭来之后,她想,这辈子她算是是栽在梁濯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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