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你是怎么求着我要吃我的鸡巴吗?
    ――忘了你被我踩射时的贱样了吗?
    ――要是被在场的同学知道了你的真实模样,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看看到时候你的演技还够不够让你继续装逼。
    凌道羲看一条删一条,脸上越来越烫,身体上某个部位胀痛得似要炸裂开。
    他无法面对祁东发的任何一个字,指尖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心理上抗拒着,身体的本能却已经背叛了大脑。
    ――求您别说了。
    祁东看着手机里简短的五个字,莞尔一笑,发去最后一条“约会”信息作为他的收官之作。
    ――中午一起吃饭。
    下课后,祁东等凌道羲出了阶梯教室门才慢悠悠地晃了出去,果然凌道羲没敢走,留在不远的地方等他。
    祁东经过他时也没停下来跟他说话,径直往前走,凌道羲隔了两米乖乖跟在他后头。
    祁东选了烟大人气最旺的二食堂,冲排队人数最多、等待时间最长的小炒窗口努了努嘴。
    凌道羲面带难色地过去排到队尾,祁东找了个视野最佳的位置坐了下来,正好可以监视凌道羲的一举一动。
    队伍前排同为学生会的干事看到了凌道羲,招呼道,“会长,来打饭啊。”
    凌道羲礼貌地点点头,“嗯。”
    “过来排我这儿啊。”
    凌道羲偷偷瞄了眼祁东,拒绝了他的好意,“谢谢,不过影响不好,还是不要了。”
    那同学见凌道羲如此说,也就作罢。
    凌道羲端着两个餐盘走到祁东跟前时,已过了整整一刻钟,两个人午休时在学生食堂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祁东看他的表现依然在强作镇定,只是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紧张,他时不时会用食指关节摩擦一下鼻尖,眼神飘忽不定,还总是不由自主往斜下方瞅。
    祁东承认凌道羲是个很能装的人,不过处久了,对他的小动作还是了如指掌――他视线垂直向下,表示顺从;往右下方瞄,表示不服;朝左下方飘,表示不安;看着自己的时候,哪怕二人位于同一水平线上,也要微微低下头,抬起眼皮向上仰望,只是低头的幅度取决于是在人前还是人后。
    午间的食堂人声嘈杂,周围都是用餐的学生,稍微说点什么就会被听见,祁东坐在凌道羲对面给他发短信。
    ――紧张什么?
    凌道羲极小幅度地摇摇头,表示没有。
    ――还装?
    对面的人抿了抿嘴,这也是他被祁东戳穿心思时的惯有反应。
    ――刚才站得腿软不软?人那么挤,就是悄悄在别人身上蹭蹭也不会被发现吧。
    凌道羲垂下眼不吭声,
    ――还是说其实你已经蹭了?
    这回凌道羲给他回了过来。
    ――没有。
    两个人相距不到半米,这么相互之间发着短信,场景甚是滑稽。
    祁东扒拉了两口米饭,凌道羲一直在默默吃着,味如嚼蜡。
    ――二食堂的饭真是没味儿。
    这句话其实可以直接说出来,因为周围的人都在这么说,凌道羲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打字。
    ――要是加点料就好了。
    祁东满意地看到凌道羲看到这句话时手上的筷子一抖。
    ――下次记得攒一点儿,带到食堂来给你拌饭吃,据说了密封了冷藏好不会干。
    祁东发完这一条就把玩着凌道羲的反应,果然他眼神闪烁,回避着祁东的视线,连头都整个偏到了左边,喉结也蠕动了一下。
    祁东玩儿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吃饭,凌道羲见他终于揣起了手机,自己也松了一大口气。
    凌道羲在这种情况下吃什么都难以下咽,祁东却胃口大开,转眼间将餐盘里的饭菜席卷干净。
    凌道羲等他吃完,拿过他的餐盘刚想站起来,突然身子一僵,整个人都被钉在座位上。
    祁东对他造成的结果非常满意,在桌子的掩护下,他将脚尖微微转动了一个弧度,凌道羲的表情变得实在是太精彩,忍耐、迷恋、担忧、乞求,通通写满在脸上。
    祁东将脚收回来,却又“一个不小心”把筷子拨到桌子底下。
    在他的注视下,凌道羲谨慎地看了看两旁,见大家都在吃饭没人注意到这边,飞快地弯下腰去拾地上的筷子。
    筷子掉落的地点离祁东脚边比较近,凌道羲刚刚摸到目标,就被祁东一脚踩在手背上,重重地碾了碾。
    凌道羲重新坐起来的时候,捂着左手的手背,隐约可以从指缝中看到他手背的皮肤已经有发红的迹象。
    祁东勾起嘴角,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贱――逼――
    凌道羲看懂了他的口型,眼中流出不明的情绪,竟给予祁东那望着自己的眼神湿漉漉的错觉。
    回去的路上,凌道羲显然不如方才课堂上那般镇定,步伐略显凌乱地跟在祁东后面。
    进门后,凌道羲先跪在门口,用牙齿为祁东解开鞋带,熟练地咬住鞋跟,把主人的鞋脱下来,又把拖鞋叼到脚边为他穿上。
    “脱裤子,”祁东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命令道。
    凌道羲爬行着跟了上去,进了卧室之后乖乖褪去长裤,果然袜子的顶端已经湿透了。
    “比女人水还多,”祁东嘲笑他。
    凌道羲憋了一上午,终于可以喘口气,“主人……”
    “嗯?”
    他不说话,祁东也不开口,就要逼他亲口说出来。
    最后还是凌道羲先忍耐不住低头,“主人您现在有心情操我吗?”
    祁东不作声色地审视了他半晌,突然意义不明地笑了,每次他这样笑,都让凌道羲心里感觉毛毛的,他完全揣测不出自己的主人接下来想干什么。
    “大中午的就请安,你到了犬类发情期么?”祁东筑起下巴,“再说了,你不是直的吗?怎么,被操爽了,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记得了吗?”
    凌道羲见他旧事重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主人,之前是我错了,您就别提了。”
    “我为什么不提?我要是不时刻提醒着你,我怕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可如何是好?”他用脚尖撩拨着凌道羲充血的下半身,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反讽他,“这么优秀的一个直男毁在我手里,我怕有女人会找我算账啊。”
    凌道羲被他挑拨得呼吸沉重起来,主动向前靠拢,祁东却把脚收了回去,不让他如愿,凌道羲又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我很好奇,”祁东从烟盒里叼出支烟来,凌道羲立刻膝行到他身边为他点上了。
    他长长吐出口烟后才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异性恋,你有喜欢过女人?”
    凌道羲缓慢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你是直的?”
    凌道羲想了想,“我也没有喜欢过男人。”
    凌道羲的逻辑让祁东感到很有趣,他微微倾下身去,一字一句问道,“那我呢?你不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让凌道羲考虑了更久,久到祁东几乎以为他给不出答案。
    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过后,凌道羲的声音低低在房间内响起。
    “我怎么敢喜欢您呢。”
    第二十一章 捆绑
    祁东在烟大的第四个年头悄无声息地到来了,同学们开始忙毕设、忙答辩、忙考研、忙面试,唯独他因为体育生的特殊身份,在重要赛事上为学校拿了不少牌子,学位证已是囊中之物,接下来的流程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在划艇队的任务不再以训练为主,而是帮着教练培训新学弟,早上不再需要早早起床晨练,下午也可以随机到场,在别人最忙碌的时候,他反倒轻松了下来。
    学弟们都对这位学长又敬又怕,怕得是他的体罚手段层出不穷,你会惊讶于那些别出心裁的惩罚方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再桀骜不驯的新队员在他手下走过一遍都变得服服帖帖,对他的命令说一不二;敬得是写有他名字的奖杯奖状在荣誉陈列室的柜子里占据了整整一排,以及那令学弟们望尘莫及的个人记录,至今没有人可以超越。
    祁东闲下来之后,每天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巧就巧在凌道羲同样闲下来了,虽然祁东没有过问,不过猜得出来他十有八九是被保研了。
    于是祁东的日常生活变成了吃饭睡觉打狗狗,一个人的口味是逐步提升的,同样的游戏玩多了也会觉得厌烦,祁东开始尝试开发新的花式,他把av里看来的sm手段应用到凌道羲身上,其中格外偏好的一项就是捆绑。
    祁东最是懒得照教程按部就班地来,好在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出错,想怎么捆就怎么捆,其次他有一个任他怎么折腾都没有怨言的练习对象,凌道羲在他的为所欲为下至今没有收到什么大伤害,也算是一件相当走运的事。
    大概是有天分,或者熟能生巧,一个学期下来,还真就被他练成了绳艺高手,各种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绳缚信手即来,av里出现的花式看一眼便能还原,没有什么复杂的样式能难得倒他,还自行开发了不少新种类。
    起初凌道羲很是吃了番苦头,不过他的受虐体质实在是太严重,即便是那种毫无章法的捆绑,都能令他的身体起反应,到后来祁东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他一看到对方拿出绳来就会硬。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饥渴,跟条发春的狗似的,”祁东用绳子抽打了下对方已经开始流水的下体,“我都不知道是我嫖我还是你嫖我。”
    凌道羲有些难为情,“是您嫖我。”
    “我又没问你,谁让你回答的,”祁东顺手塞了只袜子进他嘴里,然后拿静电胶布给他封上。他刚开始玩绳那会儿,凌道羲经常会被他弄到疼得叫出来,让他感到烦躁,后来就形成了封口的习惯。
    “还有一只想套在哪?”明知对方不能说话,祁东还故意问他,凌道羲只好从眼底瞄了下早已充血的性器。
    祁东本来就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把袜子套上去之后,用鞋带先在软沟处绕上一圈,然后前后交叉编织成细密的网状,最后在根部系了一个活结。
    “我让你发情,”他把绳结紧了紧,然后拍了被捆成粽子的器官一巴掌,它不甘心地上下跳动了几下。
    祁东拿起绳子,先在对方胸口处捆了数圈,上臂被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绳子恰巧从乳突处经过,两个奶头很快因为摩擦变得挺翘。
    他把凌道羲两只手平行捆到身后,打结的动作十分熟练,紧实的肌肉配上柔软的绳索,看上去就像一件刚柔并济的艺术品。
    解决完上半身之后,祁东重新抄起一条绳子,绕着床前后走了两圈,凌道羲的视线跟着他左右转动,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不知这次会被花样繁多的主人摆成何种屈辱的姿势。
    这次祁东没有直接用绳子捆上他的身,而是把按摩棒找了出来,然后将凌道羲按趴跪到床上,他浑身重量都靠头部和膝盖支持,臀部高高抬起,菊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东将按摩棒一插到底,先用绳子在腰间缠绕了两圈,然后两股交错着来到股缝间,在穴口打了一个结防止按摩棒脱落,接着又打了一个结抵住会阴,向上交叉套住阴茎与阴囊,又巧妙地绕了几圈后固定回丹田处。
    他最后以两条较短的绳索分别系住膝窝,栓到中间的床脚,凌道羲的大腿被最大幅度地拉开,浑身上下再也动弹不得。
    祁东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随手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埋在体内的部分立刻疯狂地旋转扭动起来。
    他看了眼手表,“我要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候后回来。”
    凌道羲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极力扭动着身子,祁东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他找来凌道羲的手机,设好快捷拨号,塞到他手里,又检查了一下绳子的松紧度。
    “好好享受吧,”祁东不顾凌道羲哀求的眼神,径直出了家门。
    他下楼买了包烟,点上一支,约莫着时间过了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折回家去。
    凌道羲本来都做好就这样坚持一个钟头的心理准备了,此刻见他提前回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感动,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汗水早已把身下的床单打湿。
    “爽够了没有?”祁东站到床上,踩住按摩棒的底端便是一番蹂躏,凌道羲口中的呜呜声逐渐转化成幽咽的呻吟。
    “还想不想更爽一点?”祁东将股缝间的绳索拉开,一把拔出按摩棒扔在一边,取而代之捅进去的是自己的凶器。
    身下人被捆起来操让祁东更有快感,他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九浅一深,周而复始,凌道羲被他干得呻吟不断,大汗淋漓,支撑住身体的腿部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暂时离开凌道羲的身体,一把抄过手机,重新把阳具插入凌道羲后庭抽插了两下,才按下通话。
    “喂?”
    来电话的是祁东的教练,他在电话里听到祁东的呼吸粗重得很,便问,“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我?”祁东瞅了眼身下的屁股,戏谑道,“我训练呢。”
    “这个点训练?你可真够自觉的,”教练发现自己一直在说废话,“不说那些了,你现在赶快到我办公室来。”
    “现在?”
    “对,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练完了就去。”
    “喂喂,喂?”教练想说你还练个毛赶紧给我过来,对面却已经挂了电话,气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
    祁东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听到没?你主人要出去了,没空继续干你了。”
    他弯下腰手一抽把禁锢住凌道羲下体的鞋带解开了,“就让你爽一发吧,还不谢恩?”
    凌道羲呜呜了两声,祁东抓住他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经历了长时间的前列腺刺激和限制射精,凌道羲居然在完全没有触摸阴茎的条件下硬生生被他操射了出来。
    祁东见状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嘲讽,“光被捅屁股都能射,还说你不是天生挨操的料?”
    凌道羲又低长地呜了一声,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祁东没时间继续陪他玩了,重重地撞击了几次,将子弹尽数射到凌道羲体内,然后用最快速度解开了他的手和脚。
    “剩下的你自己来,我回来之前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别让我在床上看到你的脏东西。”
    说完他便套上衣服出了门,抵达教练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陌生的四十余岁中年男人在那里了。
    教练正陪着中年男人聊天,一见祁东去了便故意板着脸训斥道,“怎么这么半天才来?”
    祁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人,教练又为他介绍道,“这是省划艇队的邹教练。”
    省队?祁东挑了挑眉。
    邹教练同时也在观察着他,“祁东是吗?”
    这是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祁东没有回答,只是略一点头。
    邹教练看出来他的性格,索性省略了无关紧要的寒暄直奔主题,“我看过你这两年的比赛,也很欣赏你,不知道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来省队发展?”
    祁东心里小小惊讶了一下,不过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省队一般不是从体校选拔吗,怎么会来大学招人?”
    “通常是这样没错,但我们也是择优录取。你的比赛录像我们都认真研究过,认为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选手,你的成绩就是拿到职业选手当中也不会逊色。”
    教练也趁机劝道,“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省队破例录取,邹教练也很看好你,说明你有这个实力,如果放弃了岂不是很可惜?”
    祁东短时间内无法断下决定,“我想再考虑一下。”
    教练还想再说什么,邹教练拦住了他,并递给祁东一张名片,“没有问题,等你考虑清楚了,欢迎随时给我电话。”
    “听说你要进省队了?”这已是大四为数不多的课堂时间,同学一见祁东就大惊小怪地问道。
    “你从哪里听到的?”
    “大家都在说,”同学一脸钦佩,“东子你可真强,进完省队不就可以进国家队了吗?比完亚运会不就能比奥运会了吗?真想不到我也能跟奥运冠军做同学,快来帮我签个名,签背上。”
    祁东笑骂,“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嘿嘿,”同学也乐,“这表达了我对你未来美好的憧憬。”
    “你还不如憧憬一下你三次面试被刷的美好未来呢。”
    同学顿时哭丧了脸,“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祁东懒球得搭理他,一转身,就看到凌道羲面色凝重地站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凌道羲都表现得心事重重,他一有心事就喜欢打扫房间,明明已经擦过两次的地板又开始擦第三次,祁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过来,”祁东冲他勾勾手指头。
    凌道羲闻言放下拖布,走到他面前跪好,脸上仍有挥之不去的愁容。
    “想什么呢?”
    凌道羲默了默,“主人您真得要去省队吗?”
    祁东挑眉,“怎么,你不高兴?”
    “那我以后岂不是很难见到您了?”
    祁东笑了,难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样不是很好吗?以后就没有人欺负你了,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
    凌道羲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意思,“要是以后见不到您了,您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祁东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是啊,谁知道呢。”
    凌道羲低头沉思了半晌,不知道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究竟想通了什么,等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整晚的犹豫已一扫而空。
    他语气坚定得就像第一次跪在祁东脚边时那样,“主人,倘若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不管距离有多遥远,道路有多险阻,狗狗都会翻过千山万水回到您身边,请您一定要等我。”
    第二十二章 毕业
    “啊……嗯……主人,求您快点呜啊……”
    祁东依旧在一下一下地干着凌道羲,“你是要我快点干,还是要我快点干完?”
    凌道羲上半身穿着学士服,长长的衣摆推到腰间,下半身完全赤裸,裤子掉在脚边,双手无力地撑住桌子的边缘,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一会儿……会有人来的……”
    “那不是正好吗,让别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别……”凌道羲呜咽出声。
    祁东得意地环视四周,“应该没有人想得到你这个堂堂校学生会主席,会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光着屁股被一个男人操吧,”他重重地挺了一下胯,“还是说,这才是你潜意识里的期望?”
    他俯下腰,在凌道羲耳边吐着热气,“你是不是现在特别盼望着有人能闯进来,亲眼目睹你被操得像条狗一样。”
    凌道羲痛苦地摇头,“我没有……”
    “对,你当然没有,你想得是一个哪里够,最好是五十个,一百个……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你是怎样的一副贱模样。”
    凌道羲浑身抖得更厉害,“别说了……”
    “你嘴上说不要,可你的屁股摇得就像个婊子,”祁东直起身,“看看你把我咬得多紧,我都快吃不消了,你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催我射吧?”
    凌道羲在摇晃中努力辨认墙上的钟,咬着牙又恳求了一遍,“主人求求您快点,等回去了以后啊……您想怎么操我都行……嗯啊……”
    祁东也看了看表,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他最后重重挺了几下胯,在对方体内释放出精华,随后毫不留恋地撤了出去,拉上裤链,“以后大概也没有机会了。”
    凌道羲的菊穴一开一合,乳白色的精液眼见要从里面流出,祁东从兜里掏出个无线跳蛋塞了进去,堵住穴口。
    “这是送给你毕业的小礼物,你可要夹紧了,千万不要掉出来。”
    “可是……”
    他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敲门,“会长,会长你在里面吗?”
    凌道羲神情一紧,也没时间管被祁东塞到体内的异物,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上来,整理好仪容,这才走过去开了门。
    外面的同学只看到一个沉着冷静的会长,“会长你做什么呢?典礼马上就开始了。”
    凌道羲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我就来,谢谢你通知我。”
    同学摆摆手跑掉了,凌道羲回头,祁东正倚在窗边抽烟,“主人我……”
    “你敢把它取出来试试看?”祁东打断他。
    凌道羲不敢作声了。
    祁东吐出一个烟圈,“去吧,我的小狗今天又要光彩亮相了。”
    凌道羲凝视他数秒,转身离开办公室,步伐稳健地朝礼堂走去。
    祁东抽完这支烟,才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晃进了会场。
    毕业典礼刚刚开始,主持人请毕业生代表上台致辞,凌道羲一步步走到台上,面对台下数千师生,镇定自若,毫无怯意。
    “敬爱的……”凌道羲的声音莫名地顿了顿,但很快便铿锵有力地接了下去,“校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两个词之间不和谐的停顿是如此短暂,短暂到了只有祁东才察觉得出来,他把玩着口袋里的遥控器,就在方才,他已经把凌道羲体内的遥控跳蛋打开,而且看样子,它已经收到了成效。
    凌道羲的表情平静如故,“四年前,青涩的我们步入烟大校园,四年来,烟大的百年校舍伴随我们成长。在这四年里,我们有过欢笑,有过眼泪,经历了难忘的事,认识了重要的人,”他在人群中准确地找到祁东所在的位置,与他遥遥相望着,“或许,我们很快就会分道扬镳,又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再度相聚……”
    “……我们把最宝贵的青春寄托在这里,而这里,也回馈了我们最珍贵的礼物――知识、阅历,以及无可取代的回忆。若干年后,如果我们可以再次回到这里,希望我们可以由衷地说:我曾经是这里的学子,我脚下是我深爱的土地,我从来都不后悔从这里走出去,但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到踏入校门的那一天,将我四年来所经历的每一天,一模一样地再过一遍……”
    祁东看着他在掌声雷动中走下台,又远远往自己这里望了一眼,他跟大家一起鼓着掌,嘴角勾起只有凌道羲才看得懂的笑意。
    大学最后一顿散伙饭,同学们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就连祁东喝到后来都有些眼花,但是他没有醉,他的头脑依旧清醒。
    他在疯魔的人群中环顾了一圈,发现缺少了凌道羲的身影,祁东抽出支烟叼在嘴里,起身离开了包间。
    来到户外的祁东呼吸了下夜里的冷空气,顿时感到神清气明。他低头点了烟,信步来到不远处的长廊,夏日的夜晚月明星稀,蛙虫合鸣,凉风习习,吹在身上令人好不惬意。
    他漫不经心地在长廊里散步,突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他止了脚步,凝神听去,是一个女声。
    那女生显然很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从大一开始,但是,我一直都不敢……”
    “对不起,”一个男声打断她,那女生的声音祁东虽然辨认不出来,可这男生的声音他却再熟悉不过,“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很抱歉。”
    女声中有了明显的失望,“你都不肯听我说完么,我……”
    “我不值得你喜欢那么久,”凌道羲自入校起,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向来是拒绝后果断离开,今天或许是酒精蒙蔽了头脑,或许离别的伤感勾起了他的愁绪,让他忍不住想劝劝她,“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怎么会呢,”女生焦急地否认,“从大一开学典礼你上台代表新生讲话那天起,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之后整整四年,我的心意从未变过。”
    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可是我从小胆子就小,喜欢上你也不敢告白,甚至都不敢跟你讲话,在我心目中,你是那么遥不可攀,高高在上……”
    凌道羲或许真得是喝醉了,听到她说出这两个词后,竟然无法自持地嗤笑了一声。
    这个略带嘲意的笑容很快从他脸上消失了,就在那一刻,他清晰听到另一声嗤笑从身后传来,与他形成了惊人的同步。
    他僵硬地转过身去,月色下祁东倚着廊柱,嘴里叼着烟,烟头的红光在微弱地闪烁。
    凌道羲的酒一瞬间全醒了,他头脑空白,僵在原地。
    女生见自己的告白被第三人听到了,害怕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凌道羲,捂着嘴飞奔地逃走,静寂无声的长廊只留下祁东与凌道羲二人。
    祁东只不过出来醒个酒,却无意中听到这么好笑的告白,被告白的那个人此刻脸色比月色还苍白,正艰难地一步步移动到自己身边,惶恐地唤了声主人。
    祁东吞吐了一口烟,笑着祝贺他,“恭喜你啊,毕业了还有女生告白,真是可喜可贺。”
    “主人,不是的,”凌道羲脸色愈发苍白,焦急地跟祁东解释,“我没有答应她。”
    祁东乐,“你答不答应她,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对你难道不是好事么,”他故意引用凌道羲的话调侃他,“你可是直男啊,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吗?”
    凌道羲紧张地上前一步,抓住祁东衣角,“不是的主人,您相信我,我不会交女朋友的……”
    “我说了,你交不交女朋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祁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瞥了眼被凌道羲牢牢抓在手里的衣角,冷冷道,“放开。”
    凌道羲不顾一切地跪了下去,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主人,我发誓永远都不交女朋友,我永远都跟着您一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我,求求您不要丢下我……”
    祁东从没见过害怕成这个样子的凌道羲,哪怕当年把赤身裸体的他赶出帐篷,都没能让他抖成这样,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哀求着他,就像要被主人逐出家门的小狗。
    祁东居高临下睥视着他,笑容又渐渐涌到脸上,“这可是公众场合,你能来,我能来,自然也有别人能来,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
    凌道羲心中再也没有别人,被祁东抛弃的恐惧盖过了一切,他拼命地重复着最后两句话,这已经是他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
    祁东嘴角一勾,“起来吧。”
    凌道羲没有动。
    “我让你起来,”祁东语气中带上了更多命令成分。
    凌道羲不知道祁东的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但还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松开手小心翼翼站了起来。
    祁东转身便走,“回家。”
    凌道羲原地愣了两秒,在意思到那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后,光芒一点点回到他脸庞,他的眼睛又恢复了神采,变得无比明亮。
    祁东站住了,微微回过头去,厉声道,“还不走?”
    凌道羲几乎要汪的一声叫出来,他摇摇尾巴,快步跟了上去。
    是夜,祁东一如既往得粗暴,凌道羲前所未有地配合,二人从客厅做到厨房,从卧室做到浴室,直做到天地失色,日月无光,像是要把青春最后的激情都挥洒在这不足八十平的二居室内,为四年不分昼夜的同居生活划上一个激情的句号。
    两个人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睡去,祁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地上的毯子空着,凌道羲蜷在他脚边睡得正香。
    祁东没有踹醒他,自行到浴室洗去通宵纵欲的倦容和残留的酒意,他结实的肌肉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像,水珠打在他黝黑的肌肤上,在灯光的折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气,一张充满男子气概的脸被映了出来,今天是划艇队的欢送宴,等待他的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祁东还是太低估队友们的实力了,学弟们受了他整整一年的蹂躏,都卯足了劲要在这最后的酒桌上找回场子,同届的队友也都纷纷向他敬酒,饶是祁东酒量惊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连续进攻,到最后所有人都烂醉如泥,祁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一路脚步蹒跚地回到家,拍了半天门也无人应,他气得骂了一句,掏出钥匙,插了很多次才插到锁里去。
    大门终于被打开,房间里一片漆黑,“人呢?”祁东高声喊道,回答他的只有安静。
    他伸手摸到开关,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一时间睁不开眼来。
    视觉恢复了,客厅没有人。
    “滚出来!”他又不耐烦地吼了一句,依旧没有回应。
    祁东恼了,他决定好好教训一顿这条懒狗,他跌跌撞撞来到卧室,一脚踹开门,啪地点亮灯,第一眼发现的,便是地上那条看了两年的毯子不翼而飞。
    他定了定睛,四下环顾,房间因为缺少了一些东西而变得空荡荡的,到处都干干净净,哪里还有凌道羲生活过的影子。
    上部 完
    下部 职场篇
    第一章 酒吧
    两年后
    “虽然你的……模样倒是挺合我心意,可这年头谈婚论嫁,光有个好皮相是不够的,不是我爱慕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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