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盯着ken。“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哪天?”
    年轻人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的目光:“不是12月20日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逗死我了,现在是12月22日。我们在地底下已经呆了一周了!”
    男人简直要笑疯:“不知天日的白痴。”
    顿时,年轻人的步伐停了下来。
    “alex。”
    “怎麽?”走在他前面的男人回过头。
    “今天真的是22号?”
    “废话。”男人掏出电话给他:“自己看。”
    确认之後的年轻人盯着alex:“很好……”并拉住了还想继续朝前走的男人。
    “既然没死,那麽我们不该庆祝一下?”
    “这有什麽好庆祝的,本来就是不可信的传言,难不成你还当真?”
    ken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当真有问题?”
    “……喂,”alex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该不会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被压在地上,身上坐着的是那名才被他嘲笑过的英俊年轻人:“alex,也许你收敛一点我们还可以早点继续上路,但我想我们要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了。”
    说完,在男人来得及动手之前,他以更快更暴力的动作镇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末日前的情侣们,哦,除了在地底下浑然不知天日的某两位,在12月20日的这天晚上,他们的度过方式,看来都是一样的呢。
    作家的话:
    这里的情节不牵涉文里的故事情节。
    里边有两对也许大家不熟。季佐纯和秦淮那对请见《二世祖番外 别人的故事》,夏庭与宁晋西就是即将登场的《包养关系》的主角。
    姑娘们冬至快乐。
    缠斗二世祖冬至番外 未修订
    这是南半球的夏天,这个晚上,他们在某一个旮旯的小城与旧识意外相遇。
    张玉文认识ken有一点时间了。他还在美国留学的某个从聚会回家的晚上,就只差那麽一点点,便和那个英俊阳光的男人滚到了旅馆的床上。
    幸好。在最後的关头,他还能在七八分的醉意里,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并且将他推开。
    对前seal的成员ken来说,张玉文算不上他的菜。ken喜欢更高大、脸更美的男人,张玉文虽然英俊,却还达不到一定要的程度。
    所以被这个中国来的纨!子弟抓住了腰上的伤口并踢下床以後,他很干脆地躺在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的地上将就了一夜。
    当清晨来临,分别从床上和地上醒来的两个人在短暂的沈默过後,竟毫不尴尬地、意外地相谈甚欢。
    之後两人还见过两次,直到ken完成任务回到seal。後来虽然还保持着联系,张玉文再也没有见过他。
    “说起来,今天是冬至吧。”在午後的庭院里看书的男人突然这样说道。
    於是傍晚,陆城和张玉文开着车来到当地的一家餐馆,和厨师沟通过後,两人坐等着具有浓烈南美风味的中式羊肉汤上桌。
    张玉文天生有做大事的命,南美的工程发展得意外顺利,他的那张脸无数次登上国内国外业内杂志封面,是商界都颇为看好的年轻的未来大企业家。
    连带张家都挣了不少脸面。
    也因此,他才时常有闲和陆城在美洲大地上各处跑。
    因为地方偏僻的原因,餐馆里客人寥寥,陆城迷上了手机游戏,被俊美的男人冷落的张玉文百无聊赖地等着菜上桌。
    这时,餐馆门口原本已昏暗的光线突然被挡住,两道身影连接着两双修长的腿,迈了进来。
    面向门口的张玉文稍一抬眼,便已认出了两名充满莫名气场的餐馆新客。
    “ken!”在短暂的异地相逢的惊讶过後,张大少对着金发的男人喊了一声。
    一直埋着头玩着游戏的陆城在这一声带着惊喜的呼喊里,皱了皱眉。
    他抬起头,视线擦过张玉文弯起的唇角,看到了朝他们的桌子走来的两个高大的男人。
    alex?他怎麽会在这里?
    但显然,张玉文那麽高兴地喊的那个名字,属於alex旁边那名看起来十分年轻无害的金发男人。
    陆城一时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谁,但看到身边的人兴致勃勃的神情,男人轻蹙着眉,沈默地抿紧了嘴唇。张玉文可不是对每个人都会主动而热情。
    这时张玉文站起来,给了走近的ken一个大大的久违的拥抱。
    他转身向陆城介绍ken,仍旧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慢慢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和ken相握,并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ken不知道张玉文和男人在一起了,在他认识他的时候,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欢的是一名中国少女。
    所以当张玉文一脸幸福地说着“这是我男人”的时候,ken惊艳的眼神里夹带了一丝惋惜。
    陆城可是相当合他的胃口,虽然高度差了一些,但那张脸已足以让他的下`身蠢蠢欲动。
    但笑着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说着”很高兴认识你“的时候,他分明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另一些东西。
    他也惯常地笑着收回手,并且明白过来。显然对方并不像嘴巴上说的那样高兴认识他。
    alex站在ken的身边,看着对方握着陆城的手舍不得放开的样子,将近两米的男人嘴一撇,毫不掩饰地露出不爽的神情。
    至於这两人为什麽会一起出现,张玉文不用猜都明白。alex十有八九是得手了。
    他暗暗笑了一声。
    ken放开陆城的手时,瞟到张玉文唇角一丝笑容。
    於是在与张玉文短暂得不见踪迹的对视中,金发的年轻人也勾起唇角,他捞过一旁的凳子,在张玉文身边坐了下来,并用脚勾过另一条凳子,放在alex身下。
    四个男人一坐下来,冷清的小餐馆顿时显得拥挤。
    许久不见的张大少和ken气场格外相近,一直到吃完晚餐,埋单走出了餐馆,喝了些酒张玉文靠在陆城身上,还颇为依依不舍地看着ken:“我们住的地方有多的房间,不如今晚──”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打断他的话的是alex。
    之前对张玉文动过心的男人,此刻巴不得对方赶紧从自己视线里消失。
    同时他捞过了ken的腰身,将对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身侧,简直像个幼稚的宣誓所有权的小学生。
    ken耸了耸肩,并未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走了。”alex在对方耳边轻轻念道,像任何一对情人,动作自然亲昵。
    直到他们取了车,向张玉文与陆城道别,alex一踩油门一屁股开远了,张大少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得後退了两步,跌进熟悉的美人的胸膛。
    “这麽舍不得?”耳边的人在有些凉的空气里吐着热气。
    不堪酒量的张大少呵呵一笑,靠在那人的怀里抬起头,看着对方温和又不咸不淡的笑容。
    “当然是舍不得的,”张玉文转过身,将男人推到车窗上,靠得近了,眼里只剩下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眼。
    昏黄的路灯下,他听到自己刻意的、分明已带了勾引的声音,就在陆城柔软的唇边:“如果那时他没回部队,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搞上了。”
    “唔……啊,陆、陆城,啊……”
    “我靠、靠你慢、啊……”
    这一晚,无论张玉文怎麽喊叫,把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蹂躏的男人都惜字如金,只干不说。
    最开始是在车里,听到张玉文那一句话的男人一把扯开车门,把张玉文拖进去,动作流利粗暴地将他的裤子拔了,狠狠地把人压在後座,匆匆地做了些润滑便提枪攻入。
    在车上把张玉文折腾了一番,回到住所,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门都来不及关,已经被酒精和性爱弄得腿软的张玉文又被按在墙上,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进入了。
    他从来不知道陆城真的吃起醋来会是这个样子。
    简直跟吃了火药一样。
    本来只是逗逗他,故意和ken显得亲密暧昧,故意说一句那样露骨的话,都只是出於浓重的好奇。
    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真是一点都不假。
    但尽管如此,被弄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张玉文,在迷醉之间,却塞满了整个身心的好心情。
    已经到了床上,陆城粗长的肉刃在张玉文腿间连续不断地进出,月光照进来,两个人相连的部位在那样明亮却又不甚清楚的光线里,似天长地久地结合在一起。
    进出间带出的水渍声和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粗重紊乱的呼吸声,打破宁静的南美的夜。
    神智不清的时候,被按在陆城身上的人,还本能地寻找着一双嘴唇,柔软的带着他最熟悉的气息的男人的唇。
    他找准了他,贴上去,卖力干着他的男人毫不迟疑地将这双该死的唇咬住,连带附赠了湿润狡猾的长舌。
    张玉文知道,他就是爱死陆城这样不留余力的爱,无论是从心里,还是在床上。
    那样分明而直接,不必猜忌不用拐弯抹角。
    陆城逮住了张玉文该死的唇,就是这张嘴巴,在这个晚上故意说出让他醋意大发的话来。
    他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真的憋了一肚子的醋劲,忍不住把这个混蛋翻来覆去地干得只能沙哑着嗓音叫自己的名字。
    ken跳下车,开车的男人熄了火,却还坐在车上。
    於是ken回过身,对车上很不爽地盯着自己却不做声的人笑了笑:”怎麽了?“说完还顺着对方视线,很可爱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前两天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高大的男人在院落明亮的灯光下蹙起眉头:”我想你也没忘记吧。“
    ”嗯?……“年轻人蹬着那双明亮而英俊的绿色眼睛,脸上了露出短暂的疑惑,而後眼睛一眯,豁然开朗地抿嘴笑了:“你说你打野食的事情?当然记得啊。”
    “打野食?”男人“哈”地笑了出来,他狠狠地抽了车钥匙,跳下车,长腿往ken的面前一迈,表情都有些狰狞:“警官,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ken似乎并未感受到来自alex的那道无形压迫感,他松了耸肩,朝男人说道:“你要知道,我可没打野食。”
    alex气得继续笑:”那只是因为警官你最近都没有遇到你对得上眼的对象,这话可是警官您的原话。“
    是的。
    那是两天前,撞到alex全身赤`裸地压在一名陌生的、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而且很明显,两人已经上了本垒之後,ken一脚将男人踹到床下,两人经过一场肉搏之後,胜利的年轻人无视第三者在场,直接将男人按在地上给办了的时候的原话。
    那是第一次alex见识到ken真正的气急败坏,虽然那时候的年轻人脸上还挂着笑,但凑到男人耳边的那句:”你别以为只有你会干这种事情,我只是没遇到对上眼的人罢了。“
    从内容到语气,都完全是吃醋的小女生。
    当然那天alex所付出的代价也很惨重就是了。
    虽然事实上,因为ken那样的反应,男人心里其实爽得要命。
    但那所谓的打野食,能怪得着他安大少?
    他alex和ken是什麽关系?情人?还是仅仅有着肉体关系的警与匪?
    一直被人压在身下,久了他也想要发泄,一直面对一张脸,他会想要新鲜。
    他可没打算在这种情形里为谁守身如玉。
    所以在朋友的夜店遇到各方面都还不错的419对象时,他把对方带了回去。
    那天一早ken出门了。
    可悲的是,运动到一半时,他就被回来的人踢下了床。
    那时,做到中途被打断,本该生气的男人在听到那句孩子气一样的话时,心里却偏偏泛起了高兴的情绪。
    但今天晚上,ken看着陆城时那种赤裸裸的眼神,aelx再熟悉不过──如果对方不是跟着张玉文的,他敢保证ken早就不择手段地把陆城弄倒床上去折腾了。
    这个看似清白无辜的人,可是有过强上了自己前上司的前科!
    此刻,在他们暂住的地方,alex气得笑出了声。
    他根本就是会错了意。
    那天晚上ken的那句话,或许根本不是在吃醋,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他alex因为那句话而暗爽的心情究竟值他妈的几毛钱呢!
    “你该不会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吃醋了吧?”年轻人露出一口白牙,本来就很明亮的眼神更是闪烁得厉害:“哈,alex,你这表情让我真想立刻和你来一发。”
    在他说完的同时,面前高大的男人表情一暗,“砰”的一声,他已被推撞到了车门上。
    alex盯着他一笑,两手抓了ken的衬衣,粗暴地往两边一拉,几颗扣子飞了出去。
    瞪着自己报废的衣服,年轻人也毫不示弱地抓了男人的衣服,却故意皱了眉头囔囔:“这麽猴急……新衣服的钱我先记上了。”
    随之“撕”的一声,alex的衣服宣告报废。
    男人也不计较,“哼”的一声一把扯下ken的衬衣,鼻息喷在ken的脖颈间,抓了对方柔软的金发便凑了上去。
    唇贴唇密不透风吻了半天,直到两人都快窒息alex才放开ken。
    他的双腿插进对方的腿间不断难耐地磨蹭,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嘲笑:“一股羊骚味。”说完又朝还在喘着气的人吻了下去。
    两人在接吻间脱掉了对方和自己的裤子,光溜溜地互相揉捏着,腿间都被两挺凶器所冒出的汁液弄得发黏。
    男人微微地睁开眼睛,眼下是他格外喜欢的那张年轻而淫荡的脸。
    在彼此交换着嘴里的津液的时候,缠斗的舌在进出间湿润殷红,怀里的青年已被吻得失了神,alex眼中精光一闪,右手急速移近对方的臀间,他伸出中指,碰到了对方紧闭的菊穴。
    但仅此而已。
    明明已经在接吻弄得一副恍然的神情,但抓住alex的那只手的速度之快力道之狠。
    沈浸在热烈湿吻中的年轻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他眼中的,正是男人从得逞变成错愕的精彩一瞬。
    他笑了起来,对於男人每次的进攻未遂,ken心里都会产生那麽一些不可名状的坏心眼的快乐。
    不知从哪一次开始,每次他都会刻意露出那麽一点落於下风的疏忽,再在男人得逞之前“反败为胜”,便如愿地看到对方难得一次挫败的神情。
    至今为止,这几乎是他能胜过这个叫做alex chen的男人的唯一一件事了。
    纵使是赤条条的,纵使是在这样淫靡的夜晚,笑得露出酒窝的ken竟也显得那麽美好而纯直。
    两人嘴唇剥离,他握着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将它带离自己的臀部。
    他们就站在在院中空阔的地面,两米开外的地方,是正在缓缓地流着水的水池,中间立着一座两人高的假山,环形的水池里养着一些金色的小锦鲤。
    ken瞅了一眼,在男人反抗的时候,两人一边扯斗,一边靠近了水池边缘。
    alex的所有搏击技术,在ken的手底下都是无力的。
    金发的男人不仅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道,更是将各种巧劲运用自如。当男人很快被按到光滑的水池边缘上,被青年贴着後背进入时,alex确实非常无语了。
    ken仍旧很急却完整地做足了前戏,男人的头朝下被按着,手指在後`穴急切但并不算粗暴地抽`插的感觉说不上有多好。
    晃着水波的池里,模糊不清的人影重叠在一起,仿佛本就是一体。
    灼热的体温相交,身後的人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呼吸落在男人的後颈,仿佛要将那个烧起来一般。
    这个晚上他们并没有喝多少酒,但在月朗星稀的宁静的夜空下,alex被两个人交错的喘息弄得有了醉意的错觉。
    手指从他身体中退了出来。
    “我进来了。”只是那一把年轻低哑的嗓音,就听得男人差点射了出来。
    金发从脸的一侧低垂下来,伴随着那一头金色的,是ken殷红湿润的唇,alex微微地偏过自己的脸。四目在ken进入alex体内的亲吻间交接黏合。
    ken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与男人紧紧相连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吸进了那滚烫紧致的桎梏。
    还不够湿润的後`穴紧紧地咬着那根铁棒一样的坚`挺,在男人的意识能够掌控之外不断收缩蠕动着,不知究竟是想将入侵的那根东西挤出去,还是要将它吸得更深更深。
    但俯在男人身上的人显然是已经爽得不行,在还正式开动前,ken打了一个颤,从头到脚都有了微微发麻的感觉。
    身下的人在偏头与他亲吻的时候,两人的脸几乎已经要贴近水面。
    ken试着动了一下,已经进入alex体内的硬`挺又在耸动间往里进了几分,他稍稍退出,又继而进入,进得比刚才更深更重,於是得到男人呼吸一沈的吮`吸。
    “呼……”
    被男人缠着舌头狠狠咬了一口,嘴里都有了血腥味,而这就像一个开始的暗示,ken眼神迤一厉,突然大肆地贴着男人动起来。
    “呼、呼。”ken又急又狠地按着男人抽`插,他的一只手插进了alex近来长得有些长的头发。
    男人被他压着,额前几缕微卷的黑发在强烈的律动里触碰到了水面。
    在亮灯的明亮庭院里,水波随着发丝的抖动一圈圈地荡漾着,如同池边就要掉进水里的人,一脸荡漾,叠交淫乱。
    男人一只手撑着水池的边缘,以支撑自己和身上的人。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被背上的人抓紧了,两个人的手一同握住了alex流着泪的分身。
    在粗重的呼吸声里,理智被撞得一片散乱,但ken还能记得要照顾男人无辜又狰狞地翘起来的那一根。
    他的手覆在alex的手背,带着男人从顶端到囊袋,随着律动的节奏揉`捏着那根东西。
    “哈、哈……”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靠alex一只手支撑,那只手在强烈的快感里,终於微微地颤抖,力道在狂乱的撞击力逐渐丢失,他的额头终於浸入了池水。
    单薄的池缘,凉风四起,ken骑在alex的身上,看着男人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怎麽做`爱都仿佛无法得到满足的背影。
    他突然想起他刚遇到他的那个时候,热烈的季节,静夜的码头,他们一个是兵,一个是匪,那时候他怎麽会知道,自己会在某个时候,和这个男人这样纠缠不断。
    他不知道他们能在一起多久,但如果可能。
    他在南半球的凉风里。
    突然希望将是一辈子。
    性`器狠狠地插到底,再抽出,没等穴`口闭合,又被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交`合的部位滚烫得像要把人融化,在疯狂的冲撞中,男人的手终於撤去了力气。
    “咚”的一声,水花四起,惊散了池中鱼群。
    他掉入了水中,和他一起掉落下去的,是和他仅仅相连的英俊的年轻人。
    他们掉了下去,在那一瞬间,alex感到自己被更紧地缠住了。
    没入水里的时候仍旧一刻不停地在他背後耸动的ken,用脚缠住了alex的双腿,以避免水的浮力让他们有所分离。
    他们并没有急着浮上去,两个高大的男人像鱼一样地在水里摆动着,他们有着一样的律动,或者说,其中一个迫不得已地和对方有着相同的律动。
    全身都在水里变得冰冷,只有那一个地方,在水的刺激下反而感官更加鲜明。
    在不停地往下沈时,ken仍旧不忘首要大事,在男人的後`穴进进出出,双手逮住男人的要害,逼着他和自己一同沈沦。
    水里alex的样子都变得扭曲,但ken心情突然大好,他凑上去,在男人偏头抗议的时候,用双唇印上了他的嘴唇。
    他从来没有和人在水底做过爱,在他吻上男人的那瞬间,ken突然想到童话里那些水中居民,在交合的时候是否也像他们这样,不断沈浮而缠绵,冰凉又火热。
    这样想着,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他不断耸动着抽插的地方,性器在男人滚烫的体内和冰凉的水中不断地交替着感受,忽冷忽烫的刺激让年轻人忍不住在水里阻力里动得更加厉害。
    在没有空气的水中,两个人咬紧彼此的唇,一边缠绵地吻着,一边在越感窒息中交换着那一道仅有的空气。
    alex被ken死死地缠着不放,在年轻人在水中仍旧凶狠的进进出出里,水不可避免地进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刺激得男人几欲作死。
    ken睁着眼睛,看着男人被水波扭曲过的俊美得脸,他在alex的胸腔爆炸之前紧紧地禁锢着他,深深地吻着他,让挣扎里的男人有了一种被殉情的错觉。
    再不出水第二天就要上头条新闻了。妈的,他的心里大骂了一声,劳资还没活够呢!
    终於,alex用力拉开了圈着他腰身的俩爪子。
    他像炮弹一样地冲出水面,凶猛地呼吸着仿佛被隔绝了一个世纪的空气。
    “咳、咳──”
    耳边传来ken狼狈的咳嗽声,他几乎和alex同时回到水面,两人的下半身还在水里紧紧相交。
    alex想到几乎被谋杀在水中,就忍不住要揍人。
    “你他妈──”来不及骂完,又被扭着胳膊扑倒了在水池边缘。
    身後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哼,情急难耐的人压着男人就开干。
    他一边抵着alex抽动,一边大狗一样地舔着对方脸上的水,“下次我们换个地方试试?海里?还是离这里最近的波波湖?”
    男人恼怒地趴在池边,一边被操弄,一边怒吼。
    “你他妈干上瘾了啊?!”
    “你夹得太紧了,啊……”
    ken在背後纵情地驰骋着,他嗅着alex背上水的味道,男人背部线条流畅而修长。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种。
    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
    他突然抬头望着这个地方晴朗的夜空。
    他向来是从不为未来烦恼的人,可是这个时候,ken终於忍不住这样想,并隐隐地害怕起来。
    当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将计就计地利用他的那一天。
    他是否还能够在这样的夜空下,和他毫无顾忌地欢爱?
    因此。他决定。至少在两人彻底决裂之前,要把未来不能做的那些部分全部弥补在现在。
    於是。alex被他折腾了整整个一个晚上,直到快要天亮,男人光荣地被做晕了过去。
    【完】
    作家的话:
    意外发现这个番外竟然是冬至的故事,来不及修了先丢上来,没看过的姑娘可以看看。
    缠斗 12
    在远离国家公路的地方,草原上唯一通往外面的车道一路延绵,最後消失在天底下交汇处的干燥日光下。
    一群年轻人正满头大汗地在天然的足球场上抢着球。
    他们的背後不远处有一片不算茂密的树林,一些建筑坐落林间,那里是一片小小的基地。
    这时,从道路的远处隐隐传来汽车的声音。踢着球的一个人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一番,而後往那边的尽头处望了一眼。
    那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以普通人的视力,根本无法判别自己眼里看到的究竟是什麽。
    但年轻人立即蹙起了眉头:“不认识的车。”他毫不犹豫地从扔在旁边草地上的衣服里摸出一把枪来。
    於是另外几人也跟着他停下了追逐,利索地从一堆衣服里掏出自己的武器,全部隐匿到附近的树下或者卧倒在草地。
    只有另外两个人还在继续争夺着脚下的球,“操,劳资的球!”
    其中一个年轻人因为瞬间的疏忽大意,脚下的球被一直紧缠着自己的高大青年抢走了。他懊恼地跟在他屁股後面喊:“ford,你敢射试试!”
    叫ford的人带着球回身望了紧跟着自己的人一眼,突然对他露出一个炫目的笑容。
    对方一愣神,就在这时,球擦过了他的视线,直直地飞进了他们自己捣鼓的球网。
    “我敢。”射完球之後,ford才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捞起地球的一件衣服擦了一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脸。
    “我杀了你啊啊!”对方难以置信地愤怒跳脚。
    “jo宝贝,今晚你在床上杀我吧。”
    成功射球的年轻人心情大好,他朝气急败坏的对方“嘻嘻”一笑,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并在那时候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
    对方终於朝他扑了过来,将他按到在地。“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有人气急败坏地扔出一颗石头:“你们俩他妈的给我趴下或者滚开!”
    “靠,是alex──”这时最先注意到汽车的年轻人突然松了一口气,他从树背後走了出来:“夥计们,老大回来了。”
    “alex?!”
    jo眼前一亮,顿时揍人都顾不得了,他立刻从地上跃了起来。
    他刚一站起来,突然被地上的人抓住脚腕,再他被他用力一扯,他便重新摔下去。他在倒地之前,被仍旧躺在地上的人趁机抱住了。
    “你干嘛?!”jo气急败坏地挣扎。
    “哼,不准你这麽高兴。”长得高大又风骚的年轻人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他:“老大不是你能喜欢的。”
    说完他低下头,伸舌在那人嘴上舔舐一番,而後放开了他。“你只准喜欢我,jo宝贝。”
    身下的人气得满脸通红地推开他:“ford我草你妈!”
    “随便你,反正她都死了很多年了。”对方笑嘻嘻地站起来。
    吉普渐渐近了,可以看到车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果然是他们熟悉的alex,而alex身边开车的人则顶着一头金黄的头发。
    在越来越近的距离里,jo终於把开车人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哇靠,这是老大的新欢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幸灾乐祸地响起。
    他立刻毫不客气地给了那张骚包的脸一拳。
    车缓缓停在一大帮长得高大有型的年轻人中间。“臭小子们,好久不见。”alex朝他们挥了挥手,跳下车走到他们中间,立刻受到了热情无比的接待。
    他们把他簇拥在中心,像欢迎凯旋的英雄,那股热情是在别的地方绝对不会为alex存在的。
    “老大,你终於回来了!”
    “嗨,alex,我的枪法又更厉害了,今晚和我决斗吧~”
    “jeby你踩着我了,你他妈懂不懂决斗的意思?嗨,老大,车上这位是?”有人关注到了ken的存在,於是众人的视线便都从他们老大的身上转移到了另一方。
    被他们提到的人,仍旧坐着车上戴着墨镜。
    在ken的眼里,他所看到的是有关於alex和他的一群後宫。无疑那一帮围人都是长得不错的,特别是每一个的身材都高挑、强健、辣得冒烟,而且他们都年轻,充满了火一样的活力。
    此刻他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他很久没有一次性遇到这麽多合眼缘的人,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和这群人脱光光乱来的场面,光是这样就已经满脸通红。
    真是太色了。
    他甚至因为这样幻想着而鼻子里发痒。
    alex回过头,看到ken低头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操,这个混账东西。
    对方在想什麽他简直再清楚不过,他得让ken明白,这里可不是随他乱来的地方。
    於是alex拂开人群,回到车下把车门拉开,将ken从座位上拉了下来。
    “他们是我的人。”他对他说道。
    果然啊。
    年轻人这样想着,虽然十分艳羡,心里却又有点不爽。虽然知道alex一贯风流放浪,但挡他看到了眼前这群人,亲眼目睹了对方丰厚的“艳福”,他难免有点吃味。
    至於吃味的对象是alex还是这群人,他并没有认真去考虑。
    紧接着,他的头被alex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想到哪去了,你这白痴。”
    男人亲昵地取下他鼻子上的墨镜,露出他宝石一样晶亮的眼珠子。他十分不习惯这样温柔的alex,於是盯着alex,挑了挑眉头表示了自己的疑问。
    男人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心腹,我自己的人。”
    他特意强调了最後几个字,ken突然反应过来。
    “你是说,在智利的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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