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晚上要参加figaro的派对,很多工作都调整了,他也得以偷懒。
    他打开电脑连上网,下载容瑞天主演的电影《薄夏》,电影是清新的文艺片,讲述八十年代末的青涩爱情,男女主角在巷子里相遇、认识、交往、又因各自的梦想分隔两地,片子尺度不大,亲密尽头也不多,只是表现一股若隐若现的情色氛围。
    比如男女主角因为避雨躲在狭窄的楼道里,男主黑发湿淋淋的,身上的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而结实的男性躯体,他的唇红红的,隐隐的散发蔷薇色的水香,黑发上的晶莹水珠顺着发梢滑下,落在女主的脸上。女主抬起头,目光碰到男主的,白嫩的脸突然就红了。
    席偌淮看着播放中的电影,眼神逐渐阴郁起来,一副不高兴容瑞天跟女演员亲近的表情,所以看这部电影没有关注剧情,而是那女演员偷摸容瑞天多少次。更过分的是最後的亲吻镜头,容瑞天吻完女演员离开她,女演员却像上瘾一般,勾住容瑞天的脖子,一再吻他,一再舌吻,还吸吮住容瑞天湿红的舌尖。
    席偌淮看得又是妒忌又是恼火,亲吻的镜头可以借位处理,为表真实也需要演员亲自上阵,不过这样的电影这样的亲吻,说实话有些过了。关闭电影後,闷闷的席偌淮又去看容瑞天的其他新闻,但辛徒轩删的太过彻底,再加上过去那麽多年,很多新闻都没了。
    不过看电影後期的加长片花,里面有容瑞天的英俊身影,那时他应该红了,却还穿着日常衣服出席各种商业活动,那些衣服普遍都很平凡,很朴素,可见平日里他多麽的低调,红了也没什麽改变,这样的男人很少了。要稍微换一个有虚荣心的男人,借钱都要给自己买各种名牌衣服,穿得闪闪发亮,吸引所有记者的闪光灯。
    ☆、(8鲜币)丑叔(明星文)62
    席偌淮合起电脑,脑海里是容瑞天的身影,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很迷人,尽管他现在面容丑陋了,可那脸上的伤口,何尝不是他心里的痛苦痕迹。席偌淮翻开手机,看了看时间,拨通容瑞天的电话,响了两声後,传来容瑞天低沈又好听的声音:「你忙完了吗?」
    「今晚要参加figaro的派对,下午在休息室准备。」
    容瑞天的声音有些吃惊:「figaro?在天恒酒店举办的吗?」
    「你会去吗?」
    「裴卿要我一起去。」
    「那过来好了,我今晚也在宴会里,结束了一起回家。」席偌淮笑着跟容瑞天说,那麽温柔的神色足以吸引各种么蛾子往他身上扑。
    figaro是法国的时尚周刊,进驻中国後每月两刊,年终会在天恒酒店举行盛大的周年庆,这次受邀的明星多不胜数,他们的出现衬得整个宴会耀眼夺目、美轮美奂。在宴会开始前figaro会举办一场服装秀,全部服装用於现场拍卖,所得款项将捐献给社会福利机构。
    容瑞天随裴卿走进宴会厅,在裴卿的介绍里认识上流社会的人,因为不自信自己的面容,又不善於跟人交流,容瑞天跟他们都聊不起来。他端着酒杯来到角落处,远远地在人群里看到席偌淮,在这麽多的艺人里他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
    席偌淮身着prada的黑色西装,像上流里的贵族一般,正与几个商界的大人物交谈,他的谈吐举止引人瞩目,很多人都在看他,窃窃私语地谈论他,并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身边的雪梨。
    雪梨妆容精致地站在席偌淮身边,贴身的银色礼服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她跟席偌淮站在一起的画面,怎麽看都美,怎麽看都很养眼,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容瑞天远远地看着他们,不过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中间万重阻拦,他没办法逾越,像正常人那样抓住席偌淮。
    悠扬的音乐声在宴会厅里响起,容瑞天看着席偌淮和貌美如花的雪梨低声谈话,眼神逐渐变得失落,胸口也闷得喘不过气。
    席偌淮优雅地抬起头,不经意地瞟到注视他的容瑞天,宴会厅里热闹非凡,房顶的水晶灯璀璨夺目,所有的光与影的背景里,都只衬出坐在那的容瑞天,他脊背挺直,神色紧绷,微微地低着头,他的影子被灯光投在地板上,长长的,孤寂又清远。
    就像早上看到那张照片里的模样,他伫立在人来人往的街角,英挺身姿背後若隐若现的厚重韵味常常萦绕期间,两人的视线在无形的空气里相遇,席偌淮回过神後,不复先前从容,连旁边的雪梨都察觉到了。
    雪梨顺着席偌淮的目光望去,看到坐在角落处的容瑞天,一瞬间雪梨的脸色变了,以女人的纤细直觉,她相信他们之间关系匪浅。
    容瑞天低着头,後悔今晚本参加宴会,尽管席偌淮说他也要来时很高兴,可他没想到是这麽大的场合,甚至跟席偌淮打招呼都是难事。
    「谁带你来的?没想到你会参加这样的宴会。」一道突兀的雄性声音在耳边响起,容瑞天愕然地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项清渊,他凝视着他,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那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的面容上浮着淡淡的笑,仿佛很高兴他会出现在这里一般。
    容瑞天礼貌地回应:「我跟公司的人过来。」
    「现在能适应新部门吗?」
    「正慢慢适应。」容瑞天吓了一跳,没想到项清渊会问这个问题,看起来项清渊知道他调了部门,一时不知怎麽回答,所以有些尴尬。
    项清渊坐在容瑞天旁边,平静地注视人群里的席偌淮,注意到席偌淮正瞪他,笑得愈发美丽了:「你跟席偌淮关系很好吗?」
    「还、还好。」容瑞天掩饰自己的局促,镇定地回答。
    「那麽在制片部认真做。」项清渊冰雪般的脸庞融化开来,「我不知道席偌淮还会在圈子里混多久,但他很需要人陪伴。」
    容瑞天抬起头,他的脸刚好隐藏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他问项清渊:「你跟席偌淮是朋友吗?」
    「合作上的朋友。」项清渊轻笑,目光投到空气里的某个地方,眼神惊诧中又带着一些玩味:「记者喜欢在这偷拍,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去哪?」
    「二楼的休息区。」
    容瑞天环顾四周,注意到有记者拿手机偷拍,没有犹豫地跟项清渊离开,他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只想安静地待角落里直至结束。
    ☆、(9鲜币)丑叔(明星文)63
    项清渊走在前方,容瑞天跟在身後,步伐很快,落地却很轻,仿佛受惊的野兽走在陌生的环境里,谨慎又紧张。项清渊没有回头,只是带他避开人群,往人少的地方走,容瑞天逐渐放松下来。到了楼梯口,项清渊突然停下,容瑞天一步往前没停住,重重地撞项清渊身上,他吃痛地捂住鼻子。项清渊回过身,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容瑞天摇头,声音含糊道,「没事、没事。」
    「我看看伤势。」项清渊担忧地拉容瑞天,一双白皙的手抓住项清渊,伴随而来的是容瑞天熟悉的磁性声音,「他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你要带他去哪?」方才看到项清渊靠近容瑞天,他就下意识过来看。
    「你怎麽来了?」项清渊望着席偌淮,一脸兴味地问,要不是看到席偌淮,哪里会突然停下,弄得撞伤容瑞天。
    席偌淮恶狠狠地瞪项清渊,低头去看容瑞天的鼻子,看到他鼻子红红的,不由地拧起眉下令,「都红一大片了,我看还是找医生看下。」
    「只是小伤,没什麽大碍。」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手,暗示性的力度,示意他自己没事。
    席偌淮拿容瑞天没辙,板着脸怪项清渊:「你闲着没事去看剧本,不要随便接近他。」要不是项清渊靠近容瑞天,容瑞天哪会受伤。
    项清渊压低声音:「我可是好心。」他不拉容瑞天去休息区,指不定有记者要拍容瑞天,或者直接采访他,询问他君豪要投拍什麽片子。
    「我谢谢你先生!你没见他几次就这麽好心。」席偌淮拉着容瑞天上二楼,看到容瑞天坐在角落,就想带他去休息室,可那时他走不开。
    项清渊紧随其後,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你还是多注意一些,这是公众场合,对朋友那麽好,有这麽亲密的举动,小心有负面新闻。」
    「我知道。」席偌淮护住容瑞天,一整个晚上,他都可以感受到各个角落的爱慕目光,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但他在意的只有容瑞天。
    休息区的二楼阳台上,女招待送来酒水跟席偌淮要的冰毛巾,席偌淮将毛巾轻压在容瑞天的鼻子上:「用这个捂住,一会就不疼了。」
    容瑞天夺过毛巾,低声跟席偌淮说自己来,席偌淮知道他害羞有外人,又转头问项清渊:「你有什麽事?」
    项清渊望着席偌淮气愤的脸,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端起一杯香槟递给容瑞天,「刚才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停下,都是因为席偌淮他过来。」
    席偌淮半路截过项清渊的香槟,重重地放桌上,而後神色认真地对茫然的容瑞天说:「不要喝他的香槟,鬼知道里面有什麽东西。」
    「你不要误导容瑞天!」项清渊撇清嫌疑。
    席偌淮泼他黑水:「你以前不就给人喝过。」
    「那是别人放的。」项清渊翻着小半张白脸,「还有,能不能别在其他人面前提我以前的事,你是在抱怨还没有这样的经历?」
    席偌淮打量项清渊,用一种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目光说:「你最近怎麽又变好看了,是不是跟bert待久了,雄性荷尔蒙也受他影响了?」池昊提过在酒吧看到项清渊跟bert,他们的关系绝对很暧昧,尤其能bert拍这次的电影,还是因为项清渊干涉导演的意思。
    项清渊黑着半张脸,死不承认与bert的关系:「我跟他只是朋友。」
    「辛徒轩告诉我你去公司挖容瑞天,都过去那麽多年了,你怎麽总爱挖人墙角,还总吊一棵树上挖,难道外面就没吸引你的草。」
    「操?你说话别流氓行不行!」项清渊的中文理解力不好,喝了很多年洋墨水的他,没能理解席偌淮里的「草」跟「操」的本质不同。
    容瑞天夹在他们中不知怎麽办,因为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就坐在柔软的意大利沙发里,愁眉不展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精彩辩论,他们就像两台高性能的电脑,屏幕闪烁,键盘劈啪作响,一副置对方於死地的状态,直至项清渊举白旗进入正题。「已经十月了,你怎麽想的?」
    「什麽我怎麽想?」席偌淮就是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在问什麽?」十月席偌淮跟寰亚的合约到期,他知道席偌淮没有续约的打算,还是想听到明确答案,再回去告诉卓戚砚。
    席偌淮主动提出,「如果是合约我没兴趣。」说完端过桌上的牛排,用刀叉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後优雅的给容瑞天,「这里的牛排不错。」
    「那要投资你自己的公司?」项清渊看着席偌淮的举动,目光里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讶。
    「我现在没签艺人,工作室是为我存在。」
    「需要艺人,我可以介绍艺给你。」席偌淮在娱乐圈已走到顶峰,继续下去不外乎投资公司签艺人,而他本身又很有商业头脑。
    「你还嫌我不够忙吗先生?」席偌淮端起红酒,正要喝下去,想了想,还是将红酒递给容瑞天,容瑞天喝了一口,又低头吃着牛排。
    ☆、(8鲜币)丑叔(明星文)64
    项清渊兴味地挑起眉,平日里从来不曾见过如此温柔的席偌淮,尽管他没多大的明星架子,可也不是温柔的善类,脑子更不比卓戚砚差。
    他跟席偌淮在欧洲认识,那时席偌淮隐退娱乐圈,单枪匹马地投资证券,以五百万的注册资金,最终达到五亿五千万的货币,并且在这个过程里,毫不留情地让五个竞争对手输得血本无归。
    项清渊看着对面的席偌淮,席偌淮关注着身边的容瑞天,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显然当他不存在一般,甚至说到重要的事也没让容瑞天避开,他暗示性的提醒,席偌淮给予「没关系」的眼神,终於,他放弃一般轻叹了口气,说:「我要问的就这些,以後,你好自为之。」
    席偌淮笑了笑,什麽都没说。此时,宴会厅里的宾客随着音乐优雅地起舞,二楼的露台上的三人气氛融洽,容瑞天吃着席偌淮给他的牛排,吃饱後很渴,而桌上放的都是酒水,席偌淮让女招待送水,女招待走进来,脸红心跳地递水给席偌淮。「你好,这是你要的水。」
    「谢谢。」席偌淮接过水给容瑞天,女招待看着容瑞天喝下水,露出惊诧的表情,未免惹来麻烦找了借口离开,然後去跟雪梨说明情况。雪梨等了一晚上,本想将混了春药的水给席偌淮喝,借此机会跟席偌淮有关系,谁想到席偌淮将水给丑男容瑞天喝。
    容瑞天喝了白开水,刚开始还镇定自若地坐在那,十分锺後浑身就开始发热,他以为是红酒的关系,可红酒是席偌淮给他的,席偌淮跟项清渊都喝了很多,他们看起来都没什麽问题,於是借故去卫生间,将冰冷的水泼在脸上,依旧没办法熄灭身上的热气。
    当席偌淮开车带他回家,容瑞天强忍着身上的燥热坐在副驾上,不到半会衬衫就湿了,连发丝都湿了大半,他很热地扯开领口喘气。
    「好热,能不能把冷气打开。」说着容瑞天脱去外套,发现依旧还是很难受,而他旁边的席偌淮开了冷气後,依旧西装笔挺地坐在那。
    红灯时席偌淮去摸容瑞天的额头,冰冷的手碰到他红红的脸,容瑞天舒服的轻「恩」了一声,呼吸也沈重了几分,看起来不是发烧的样子。汽车内的冷气开到最强,几乎让人感到发冷,席偌淮沈默不语地注视容瑞天,容瑞天依旧呼吸急促,额头还渗出细密的汗,一瞬间席偌淮知道状况不对,再加上他在圈里混很久,某方面的经验也很丰富,不到半会就明白容瑞天被下药了。可容瑞天今晚跟他待一起,没离开他一秒,真不明白什麽时候被下药了。
    「你需要去医院一趟。」席偌淮蹙着眉说,他不知道那药威力有多强,但拖下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於是决定送容瑞天去医院。
    容瑞天意识混沌,没听清席偌淮说什麽,只是难受地靠在他肩上,不停地往他身上蹭,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身上的热度。「我很热──席偌淮、帮帮我──」
    席偌淮的眸子暗下来,强忍住身体里的欲火,又耐心地重复一遍:「你被下药了,我得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容瑞天意识昏昏沈沈的,细软的黑发散在他的脸颊上,那长长睫毛围拢住的眸子湿湿的,没有焦距地望着席偌淮。
    「很难受吗?」席偌淮低声问,容瑞天明显跟以往不同,看起来已经不清醒了,要醒着才不会抓住他的胳膊,近乎撒娇地缠着他。
    容瑞天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席偌淮俊美的脸庞,优美的唇瓣,白皙的颈项,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他开始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这是什麽身体?为什麽会有这样饥渴难耐的感觉?仅仅因为被下药,盯着席偌淮脑海里就浮起荒淫的场面,对他这样那样肆意妄为,这实在太下流了,容瑞天羞耻地缩在副驾上,警告自己克制,身体却开始背叛他,然後越来越敏感,单是布料摩擦过皮肤都会引起快感,容瑞天眼眶发红,浑身发抖地喘息起来。「唔──」
    席偌淮从他散开的衣襟摸进去,摸上容瑞天光滑的胸膛,要在往常容瑞天早就羞涩地推开他,此时却是任由他肆意妄为,还发出阵阵呻吟。「好凉、不要走──」
    现在变成席偌淮浑身发热了,不敢乱碰容瑞天,当容瑞天缠上来也没有回应,看起来很镇定的模样,眼底涌动的光芒却深沈得骇人。
    ☆、(9鲜币)丑叔(明星文)65 h
    到了车库停好车,两人沈默地走进电梯,只听见彼此的粗重呼吸,进了门後,席偌淮就扯住容瑞天,狠狠将他压在墙壁上,粗暴地吻他。
    两人都忍了很久,再加上容瑞天被下了药,身体早就敏感得不得了,当席偌淮吻住他,也激烈地回应他,过多的渴望跟欲望交织在吻里,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疯狂,容瑞天听到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也听到了席偌淮的心跳,那麽急促,那麽热切,频率跟他一样的快。
    昏暗的光线里两人紧紧地拥抱,热情地啃噬着对方的唇,席偌淮吻着容瑞天拖着他走进卧室,容瑞天脚软得走不动,席偌淮猛地打横抱起他,丢进大床上,紧接着火热地压住他……
    容瑞天的肌肤因药物的作用而泛起潮红,被抚摸的快感使他呻吟着仰起头,他根本就听不清席偌淮说了什麽,只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用那双温柔又炽热的目光看他,不论他有多麽羞耻的反应,他都会温柔的接受他,一瞬间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麽魅力吸引他,就连项清渊看出他们的关系都很诧异,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但席偌淮却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说爱他──
    席偌淮压住他发烫的身体,张嘴含住他胸前的淡色突起,舔吻咬啮,另双手则爬上他结实的胸膛,捏住右胸上的突起,用力揉搓直至挺立。
    「唔……嗯……」容瑞天的身体轻轻地扭动,被席偌淮深吻的唇瓣里流出细细的呻吟,随着席偌淮粗重的动作,身上的热度也逐渐加剧。
    席偌淮的手滑向他的下身,一把拢住他硬挺的欲望,「那麽硬了,一直这样很难受的吧。」说着伸出湿红的舌,舔了舔容瑞天的耳根。
    「唔──」容瑞天被席偌淮逗得浑身发烫,情色的套弄更是让他不好意思,他原本想拨开席偌淮的手,席偌淮却抓紧他,套弄得愈发激烈,一瞬间他难耐地轻哼出声。
    席偌淮静静地凝视深陷情欲的容瑞天,早在他独自坐在角落处时就想抱住他,吻去他眼底的那抹孤寂,而现在能这样的亲近,他的渴望也变得深厚起来,他热切地爱抚他,感受那灼热的欲望在他的手里膨胀。
    容瑞天的身上布满细汗,脊背紧紧地贴着床单,那质地滑凉的真丝床单,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他感觉全身的热量都集中了,下身像着了火一般,强烈的快感蹿过容瑞天的脊背,忍不住将欲望全部泄在席偌淮手里。
    「你的好多。」那灼白的液体顺着席偌淮的手滑至容瑞天的腿上,容瑞天双腿微敞的喘息,淡淡的月光里,他泛红的结实身体,非常的诱人。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手。」神智清醒一些,容瑞天翻身去找纸巾。
    「我又没说脏,不用擦去的,」席偌淮压住他的身体,用黏着湿液的手,再次握住他发热的欲望源地,「况且,你这里还是很想要。」
    容瑞天的脸红红的,想要抵抗他的行为,身体却在被他碰触时有愉悦的反应,逐渐的他也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快感发出浅浅的呻吟,那声音低低的,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沙哑。
    席偌淮爱恋地注视他,火热地套弄着他的欲望,在他的爱抚里容瑞天达到多次高潮,可他依旧像没有满足似的,欲火泄了又涌起。
    「唔唔──」那持续升腾的欲望让容瑞天很难受,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药效依旧没有解除,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没力气了吗?」席偌淮坐在床边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心里,然後揉在容瑞天的太阳穴上。
    凉凉的薄荷香在空气里弥散,容瑞天闻着那清新的香气,先前晕眩的脑子有一些清明,身体也没那麽疲倦,「那是什麽东西?」
    「提神的药物,不会伤身的。」席偌淮轻吻着容瑞天的唇,白皙的手抚摸着他流畅的身体曲线,「我让你舒服了那麽久,给我些奖励吗?」
    「你想要什麽?」
    席偌淮在容瑞天耳边说了几句。容瑞天的脸陡然红了,他犹豫地望着席偌淮,席偌淮温柔地摸摸他,吻了吻他脸上的伤痕,沙哑的声音里有动人的腻,「不愿意也没关系。」
    「可以。」容瑞天耳根有些红了,然後象是怕自己会反悔,更怕直视席偌淮深沈的目光,他从床上起来,颤抖地跪在席偌淮的双腿间。
    席偌淮慵懒地躺在床上,目光幽深地注视容瑞天,然後伸出漂亮的手拉过容瑞天,将他的手压在自己胯间的隆起部位,那里早已坚硬如铁。「知道怎麽做吗?」
    容瑞天垂着头,汗湿的黑发落在眼帘上,他深深地呼吸,借以稳住絮乱的心跳,但强烈的药效持续挑战他的感官,他颤抖地拉下席偌淮的裤子,扯开他内裤的边缘,让他的欲望暴露在空气里,那傲人的尺寸跟硕大震慑住容瑞天,一阵头晕目眩……
    「想要退缩了?」席偌淮抚摸容瑞天的头发,眼神深浓,带着急躁、柔情,更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容瑞天目光迷离地埋在席偌淮的腰腹,一团火热下冲,鼻端全是席偌淮身上的雄性气息,他犹豫地扶住炙热的硬物,低下头,缓慢地将滚烫的欲望含入嘴里,尽自己所知道的方法吞吐。
    ☆、(10鲜币)丑叔(明星文)66 h
    滚烫的欲望深入进容瑞天嘴里的一瞬间,席偌淮的神色不符先前沈稳,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容瑞天的嘴又软又湿热,只是简单地含着都让他兴奋。
    为了让他有快感,容瑞天笨拙地舔,技巧很生涩,好几次用牙齿碰到席偌淮,席偌淮疼得喘息,却又兴奋地抓住容瑞天的头发,这种强烈的快感不是生理的反应,而是心理上的满足。
    很久没为男人做这样的事,要说排斥容瑞天心里肯定有,但还是坚持给席偌淮做,吸吮,舔着,含着,慢慢的用嘴挪动炽热的硬物。
    席偌淮望着趴在腿间的容瑞天,眸子深得仿佛蓝色的海水,他摁住容瑞天的头,让他将自己的欲望吞得更深、更紧,塞满他的整个口腔。
    容瑞天全身潮红,目光湿润,很不舒服了还在吞吐着,温顺得让席偌淮心疼。他扣紧容瑞天的头,情不自禁地在他口腔里挺动,将欲望往含住他的唇瓣里送,深深地挺入再抽出,那里依旧牢牢裹住他,让席偌淮有种贯穿他身体的亢奋──终於忍不住,一把将容瑞天抱在腿上,将膨胀的雄性巨物紧紧地抵在他的後穴,一挺腰,硕大的欲望前端猛然插进去。
    「呜……呜!」容瑞天难受地抵在席偌淮的胸口,适应着异物进入身体的饱胀感。
    「放轻松一些。」欲望早将席偌淮磨得双眼发红,但他不想弄伤容瑞天的身体,於是缓慢地揉捏着他的臂部,用力往两边掰,然後将粗热的硬物挤进他狭窄的甬道里,直至整根塞入他的身体,紧密得没有任何缝隙。
    下体有种被撑破的感觉,容瑞天痛苦的喘息,体内升起一阵阵的酥麻,欲望前端也沁出淫靡的液体,他不安地扭动,那皱着眉呻吟的泛红面孔带给席偌淮强烈的刺激。
    席偌淮不受控制地抽插,撞击,激烈地摆动强韧的腰,将雄壮的欲望塞进容瑞天的身体,要抽出时又猛地贯穿,深深地顶入最深处,带着他的身体随情欲起伏,紧接着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节奏渐渐失控了。
    「恩……啊……」容瑞天被冲撞得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与席偌淮结合的部位像火烧一般又痛又热,清晰的痛楚里又夹杂着形容不出的欢愉,他抓紧席偌淮坚实的肩膀里,当深处的敏感地方被恶意的碾动,摩擦,快感陡然如暴风雨般席卷他。
    月光透过蓝色窗纱照在重叠在床上的人影,空气里交织着暧昧的湿润水泽声,两人汗水淋淋地抱在一起,肌肤与肌肤摩擦起的热量尤为心动。
    席偌淮关注着容瑞天的身体,发现那药物除了促进情欲,并不会危害到他的身体也放下心来,他抬起头幽深地注视容瑞天,低下头吻他,舌头深入他的唇瓣里,吸吮住他湿热的红舌,恣意挑逗翻搅。
    容瑞天的舌也侵入席偌淮的口中,两人彼此吸吮,胸膛激烈地起伏,眼底涌动的热潮仿佛狂澜般停歇不了。
    席偌淮压住容瑞天,狠狠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容瑞天喘息着,双腿环住他强韧的腰身,嫣红的穴口含着尺寸惊人的粗热硬物,那湿热的内壁在他抽出时就吸附住他,这让席偌淮的动作又深又重,双手还逗弄着容瑞天的身体,诱惑性地套弄他高涨的欲望。
    「舒服吗?需要再快一点吗?还是要我停下?」
    「不要──不要停……」容瑞天满头大汗地摇头,在席偌淮重重顶入他身体时,紧紧地夹紧他的腰,看起来很饥渴的样子。
    席偌淮当然知道他会这麽说是药物的关系,他太清楚容瑞天的性格,要在平日他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就连在床上都很少发出别的声音,他认为那样的声音很羞耻,以至於席偌淮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在他的怂恿里让容瑞天说着平日里不会的淫声浪语,极致的粗俗又疯狂。「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唔唔──」
    「喜欢这样吗?」
    容瑞天目光湿润地望着他:「喜欢你……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这样的你,想要舒服就自己坐上来,靠後面高潮给我看。」席偌淮束缚住容瑞天的手,狭长的眸子里流淌着色欲的气息,他让容瑞天跨坐在自己腰上。
    随着自己的变化埋在身体里的硬物贯穿至最深处,全身的所有重量都在结合的这一点上,容瑞天收缩着身体,又长又热的硬物就是挺立在体内不动,而前方的欲望又饱胀得难受,容瑞天扭动着身体,贪婪地吞吐着埋在身体里的粗热硬物,但这样的力度远远不够,不够满足他──容瑞天眼眶发红地看着席偌淮:
    「不要这样……唔……席偌淮……饶了我吧……」
    「你想要什麽?」
    「我、我想要你。」
    席偌淮露出满足的笑,下一瞬间,用力地顶进容瑞天的身体,看着自己在容瑞天身体里进出的淫靡景色,反复地亲吻容瑞天的唇,挺动腰部撞击容瑞天的臂部,象是将他钉在床上一般,深得似乎连球体都要顶进去。
    容瑞天喘息着抱住席偌淮,每当席偌淮顶进他的身体,鼻端就发出湿热的喘息,下身的欲液汩汩从前端迸出,含住雄性利刃的部位缩得更紧。
    「别夹那麽紧。」席偌淮粗重地喘息,拍了拍容瑞天坚实的挺翘臂部,感觉他绷得没那麽紧,才在容瑞天紧致的身体里狂热地冲刺,带领深陷情欲的他进入未知的美好天堂。
    ☆、(5鲜币)丑叔(明星文)67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瑞天全身酸痛,胸腹腰胯处遍布青紫痕迹,斑斑点点,凄惨且暧昧,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火爆场景,想到自己如何丢脸地缠住席偌淮,一晚上由他摆弄身体,还跨坐在他身上主动求欢,那样淫乱的画面令容瑞天头疼。
    开始他意识不清後面发生了什麽却都清楚,可被席偌淮这样翻来覆去的摆弄,心里并没有觉得厌恶,只是那般放浪的自己会让席偌淮反感吧,他在床上从来不会那样主动的。
    容瑞天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三点了,好在今天周末不用去公司,他疲倦地寻找着衣物。
    「怎麽不多睡会?」席偌淮推开卧室的门,一看到准备起床的容瑞天,轻笑地走过去。
    「我想起来了。」容瑞天低着头,瞟了席偌淮一眼,席偌淮跟往常一般成熟优雅,仿佛昨晚发生的事不过是情趣而已,反而是他很不自在,仿佛丑陋的那面被在意的人看到了,「昨晚我喝多了,你不要放心上。」
    要喝多了就能那麽迷人,那麽乖巧,以後就要天天灌醉他,席偌淮眯着邪魅的眸子,盯着容瑞天赤裸而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注意到他露骨的目光,容瑞天不好意思地穿上衬衫。
    看到他的举动席偌淮知道这才是熟悉的容瑞天,他走到容瑞天身边,缓缓地把他拥在怀里,「昨晚我太粗鲁了,有没有弄疼你?」
    容瑞天脸色红润地说:「没有。」
    「你被下药了,不是喝多了,有那样的反应有大半是药效。」席偌淮的手拂过容瑞天的脸颊,眷恋地摩擦,「那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我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下的药。」想起因为药效缠了他一晚上,容瑞天将脸更深地埋在席偌淮的胸膛里,尴尬得头都抬不起来。
    要知道就能避免过去了,但这次那人下药的对象只怕是他,弄巧成拙的容瑞天喝了,席偌淮思索着最近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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