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是哪对……_(:3f∠)_
    最后落一场陨石雨同归于尽也是有可能的(不)……_(:3f∠)_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被一道人影拽着到了洗手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那道影子就扑到了我身上,一边急切地亲我满脸口水,一边扒了我裤子,蹲下去把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我甚至都来不及报警。
    我只顾得上一脸懵逼地去拽那个人的头发,差点就想喊救命了。
    也没来得及喊。
    外头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洗手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我惊愕地抬头去看,对上我爸和阿bo同样惊愕的目光。
    我们仨都很惊愕。
    然后我们仨都低头去看正趴在我胯间的那个人,黄奇。
    黄奇认真地埋头苦舔,半天才意识到气氛尴尬似的,回头看了看,又畏畏缩缩地躲到了我怀里。
    我他妈还就在刚刚被舔硬了。
    哦,我的上帝。
    我这一生到底做错过什么?
    我默默地提了提裤子,遮住我命途多舛的小兄弟。
    黄奇埋着头继续往我怀里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好像我会因为你搞砸了什么事情而打你一样。
    阿bo终于回过了神,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你、你们……”
    他有点站不稳,白着一张小脸,抱着我爸的手臂,捂着自己心口。
    你醒醒阿bo,你走的是摇滚路线!而且这个智障不是你送过来强`暴我的吗?!现在你应该高兴啊!装什么装!
    我爸也终于回过了神:“你……”
    我木然地说:“我可以解释。”
    我爸看着我,没说话,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但我能怎么解释呢?要么我说我是来偷情报的,要么我说我是来偷情的。
    相比之下我似乎应该说后者,毕竟在黑社会眼中偷情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智障偷情?为什么要躲到我爸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偷情?
    哦,我的上帝,我仿佛看到我爸和阿bo的脸上写着一句话。
    那句话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耸人听闻夭寿啦,你居然哄骗一个智障做这种事,到底还要不要脸?
    我觉得他俩其实没资格这么说我,但是,此刻的我也没脸面反驳。
    因为看起来我确实是在哄骗一个智障做如此淫秽之事。
    简直毫无人性,我愧对我过去所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我不配身为一个党员,我应该把我的红领巾和团徽还有党员证全部交还给国家。
    我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那俩人就看着我哭了半分钟,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我爸隔着门沉声说:“收拾好了出来说话。”
    然后他跟阿bo就走远了一点,他瞬间变了语气安慰阿bo,说一定给阿bo一个交代。
    你怎么不给我交代?谁来给我交代?
    我还在捂着脸,忽然手就被人拽了下来,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来啊,扯虐桑我已经没什么面子好留了!!!
    但巴掌没落下去就被牢牢地拽住了,黄奇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十分清明,还有点冷漠,警告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
    你他妈果然不是个傻子!
    我觉得我心脏病要犯了,谁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过来一下。
    黄奇把门反锁,然后摸出了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
    黄奇:我是警察。
    我他妈还是美国共和党主席呢!!!
    黄奇:白苏庭不是国际刑警,他在骗你,我才是。
    你俩打一架好吗?谁打赢了谁是!
    黄奇:我事后给你看证件,但他拿不出来。
    事后是什么事之后?!
    黄奇:先蒙混过去。
    好吧,只能这么做了。
    五分钟后,我红着眼睛出了洗手间,身后还跟着拽我衣角的畏畏缩缩的黄奇。
    我爸在抽雪茄,一脸深沉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爸面无表情地问:“让你坐了吗?”
    我偏要坐着不动,你能打我吗?你打我我再起来。
    我爸冷笑了一声:“你挺有种啊。”
    种当然有,但我怕再这么搞下去,我的种会传不下去了。
    我爸继续说:“让你照顾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平静地反问:“我妈还让你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我的?”
    我爸一愣,随即抓过雪茄盒子就往我头上砸。
    日哟,我果然不是亲生的,砸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我抓起烟灰缸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黄奇吓得尖叫了一声,阿bo赶忙拽走他,冷声骂道:“都给我住手!”
    我爸住了手,极有压迫力地看着我。
    但我没必要听阿bo的话,我狠狠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吼了一句:“你他妈给我闭嘴,关你屁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杜清荣!”
    “叫名字了不起啊?!杜市敬!”我起身把能砸的东西全给砸了,“你们说让我照顾这个智障我就得照顾他是吧?你们自己不想照顾就全扔给我是吧?又没人好好照顾过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
    全世界都安静了。
    过了半天,我爸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说:“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就走。
    妈的我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这一刻,再不走我都要吓得走不动了。
    身后阿bo叫了一声:“黄奇!”
    黄奇死死地揪着我的衣角,低着头还是一副傻缺样子。
    阿bo:“黄奇,你过来。”说着他自己走过来拽黄奇。
    黄奇尖叫一声,跟章鱼似的扒在我身上不肯走。
    你倒是松手啊,我现在脚都在发软,挂不住了!
    最终我还是挂着黄奇离开了公司,拦了一辆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去本市最淫靡的地方。”
    司机:“……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又没去过。但我现在需要平复一下心情,我要醉生梦死一下。
    黄奇冷淡地说:“城北梧桐路。”
    我看他一眼:“看不出你对那种地方还很熟啊。”
    黄奇说:“我家。”
    我立刻说:“司机,不要去那里。”
    趁着我低落的时候把我带去你家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黄奇说:“去。”
    司机回头看了看我俩,调出导航:“现在为您导航,前往梧桐路需要……”
    我不想在外面失态,只好对着黄奇严肃地重申:“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干什么?”
    黄奇的表情也很严肃,说:“给你看证件。”
    我:“……哦。”
    黄奇家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拿了证件给我看,证件上他姓祁,叫祁煌。不过谁在乎呢,我室友他哥还造过假证呢,就为了买门票打半折。
    我自顾自地打开冰箱拿酒来喝。里面除了牛奶就是矿泉水,还有几瓶花花绿绿的易拉罐好像是啤酒,酒精浓度很低,喝起来像汽水,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多喝了几大口。
    黄奇把证件放好,皱了皱眉头:“借酒消愁是最不可取的办法。”
    哦。
    我继续喝,有本事你打我。
    黄奇拿出医药箱给我清理额头伤口,边说:“阿bo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委托他帮我混入杜家。”
    哦。
    黄奇:“白苏庭是白大佬的人,他故意骗你去偷看所谓的探路时间,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时间,你爸要护送一个金盆洗手的大佬离开。这个老人家曾经是六白门的元老,掌握了很多国际黑幕门路,三十年前被抓坐牢,今年才出狱,决定洗心革面回乡养老。白大佬想抓住他。”
    我:“……”
    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黄奇:“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那你为什么总想着猥亵我?”
    黄奇:“抱歉。”
    我说:“我会投诉你的,我刚才记住了你的证件号码。”
    黄奇:“……好。”
    我问:“一般投诉会有用吗?”
    黄奇:“没用。”
    我还是借酒消愁吧。
    黄奇说:“酒喝多了伤肝,用别的办法发泄吧。”
    我:“呵呵,用你的办法我会伤肾。你以为我傻?”
    黄奇:“……”
    然后黄奇跟我下了好多盘象棋。
    我觉得他有毒。
    屡战屡败,我觉得更郁闷了,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最好让一让棋吗?这不是原则问题,这是情商问题了。
    我说:“我不想下了。”
    黄奇说:“那我给你看一些东西,你会兴奋起来的。”
    我说:“我不要看你的那个东西,我也不要看男男的片子,我要看男女的。”
    黄奇:“……”
    黄奇忍了忍,忍不住地说:“你年纪还小,不要总想那种事。”
    你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过这句话?!
    黄奇打开了他的密室,里面是各种仿真枪和军用器械模型,还有变形金刚。
    我虽然是一介文人,但也对枪有点兴趣。
    黄奇说:“你可以拿下来玩。”
    说完他按了下遥控器,一面墙忽然翻了过去,露出了靶子。他说:“你可以打一打,但都是假子弹。”
    我收回那句话,他家不小,而且他突然有种好厉害的感觉。
    我拿了一把手枪,对着靶子打过去,打中了人形靶。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我瞄准的是旁边那个靶子。
    我觉得有点丢人,不想玩了。但他站在我身后,忽然贴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头也凑在我头旁边,说:“你的姿势不对,手不要晃,手肘伸直……”
    他的手指按着我的手指,按了下去,打中了对面人形靶的心脏。
    人形靶一震,我也觉得自己一震,仿佛被打中心脏的是我。
    黄奇:“这枪的后坐力有点强,换一把。”
    说完他就卸下了我手上的枪,转身要去换一把。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终于神经病了,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回过身抱住他就亲了上去。我亲得特别热情特别疯狂,大概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面,一边扯他皮带一边抬脚去勾他。他劲儿也很大,抱着我坐到旁边的桌子上。
    我坐到了一把枪上,硌屁股。
    我啊了一声,低头去看,然后又抬头看黄奇,猛地清醒了过来。
    激情瞬间停止。
    黄奇抱着我挪了挪,把枪拿开,又把我放回了桌上坐着。
    我低着头,觉得这真是尴尬得要死了,装晕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我说过不要在情绪很低落的时候跟一个男人回他家,这全他妈是套路,是很多人类心理防线上的一个突破口。
    黄奇问:“好点没?”
    我把头低得更低了,半天才说:“没事了。”
    黄奇:“对不起。”
    我猜他是为了平时占我便宜的事说这三个字。不过还好,我刚才也占回来了。
    ……但是好尴尬啊,尴尬癌都要犯了。
    我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催他:“你赶紧说点什么,好尴尬。”
    黄奇沉默了一下,认真地问:“我可不可以再吻你一下?”
    你闭嘴!你不觉得气氛会更尴尬吗!
    我说:“哦。”
    其实我没有答应,我只是哦了一声表示我听到了而已,我还在考虑这件事。
    但他已经又亲了过来。
    是一个很温柔很缠绵的吻,绿茶味道的,我买的牙膏。
    他的手也很老实,只捧了捧我的脸,最多再摸了摸我的脖子,再多隔着我衣服摸了摸我的腰和背。
    啧,一看就是个情场老手。你会套路我就不会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这个吻,我仰着头看他,装出一脸我很清纯的样子,说:“我没答应你亲我,我还是要投诉你。”
    按照套路,他就应该说“那我再给你一个更严重的投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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