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静静地站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这一个被纱布包裹着上半身的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两笔有神的眉毛让他可以想像得到他眼睛的明亮,可以让她猜想着那眼眸的迷人,而那高挺的鼻子下两张粉红的唇有着不一样的性感。
    虽然纱布绕着身体,但身上的那几块让她有讥渴感的肌肉见证年轻人最为男人的一面。
    “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是谁?”看着年轻人那直冒汗,银铃便拿过毛巾,一边小声轻轻的拭擦着,一边轻轻的问道。
    “茹欣,茹欣。”年轻人突然一把抓住银铃的手,好满是冷汗的手心让像银铃吓了一跳,还没有等银铃反应过来,年轻人又再一拉,将端在床边的银铃拉入了怀里。然后说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混蛋,你放开我?”对于这突然而来的侵犯,银铃又惊又慌,她努力地想着挣脱年轻人的手,但是她越是挣扎,年轻人的手就越是握得紧。
    随着年轻人的紧抱,银铃的嘴直逼向年轻人那裸着的胸膛,如果不是她努力反头给向后昂,那吻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茹欣,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年轻人闭着眼睛,虽然他满身是伤,但是对于趴在他身上的银铃对他进行拳打脚踏,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样。
    “我不是你的茹欣,你放开我?”银铃用尽力去反抗,但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相反,她这样的挣扎让眼前的的男人对他的侵犯再一次加剧,年轻人的嘴唇开始在银铃的那一张秀气的脸上寻着源泉,当他四片唇碰到一起的时候,银铃不同了。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这样的一个味道让她的大脑彻底的空白了,十八年来,不要说这样的肌肤相碰,两唇浅尝,就是与男人相隔一厘米的距离也没有试过。
    银铃不说话了,也不再的挣扎,因为她觉得这已经再挣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她最宝贵的初吻已经没有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不认识的,一个陌生的,一个完全不曾了解的男人给夺走了,她无限的委屈随着那眼角的泪水流了出来。
    滚滚的热泪,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屈辱洒落年轻人的脸上,随着泪水的划过,年轻人的力量就像被瓦解一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人虽然已经松开,但还趴在年轻人那光溜溜身上的银铃却忘记了离开,此刻她除了流泪,她更多的是后悔,她后悔不听她阿爸的话,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管好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
    “痛……,痛……”年轻人的知觉终于回来了,对于压在他伤口上的重量,他能够感觉到得,他那紧锁着的眉头收得更紧。
    银铃被年轻人的两个痛字带回到现实来,她趴在上面的身子像触电一样快速地弹开,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年轻人,她抹了一把泪后狠狠地说道:“你活该,等我阿爸回来,你死定了。”
    银铃像逃一样跑出了房间,一边掩着脸,一边哭着离开。
    而就发银铃的脚步刚刚开离房间时,年轻人的那一直闭着眼皮开始跳动了起来,随着那两片眼皮的翻起,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球慢慢地露了出来。
    “我这是在哪里呢?我死了吗?”罗昭阳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开始有为紧张了起来,他的大脑里像断片了一样,一张张看着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名字的脸一个又一个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而当他的感觉停在自己睁开眼睛前时,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脸上有一种湿湿的感觉,而当他试着将那液体放到唇边浅尝时发现,竟然有一点点的咸味。
    “这里是海边吗?怎么连水都是咸的?”罗昭阳自言自语地问道,而当他侧耳想着倾听一下外面是不是有海浪的声音时,却发现传来的不是海浪更,而鸟的叫声。
    而就在他准备着爬起来看看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女突然冲了进来,除了她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棒。
    “你太讨厌了,去死吧。”少女看着双手撑着床,已经清醒过来的罗昭阳,她更加生气说着,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她手中的木棒马上手起棒落,给罗昭阳的腹部重重地来了一下。
    随着木棒的落下,那腹部那些包扎着纱布马上渗出了血来,一下子将纱布给染红大片。
    “啊……”一声惨叫声房子里面传了出来,声音把这周围几十米内的鸟给惊吓得马上拍翅腾飞,仿佛它们也在担心会不会受牵连一样。
    听着罗昭阳的惨叫,银铃那刚刚的屈辱终于得到了伸诉了一样,而她那一颗受伤的心似乎也找回了一点点的安慰,但当她看着罗昭阳腹部那大片的纱布慢慢被染红的时候,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马一样跑了出去。
    对于这突然而来的袭击,罗昭阳无力去招架那是当然的事情,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一醒过来就被人给打了,还是给一个有着童颜一般的少女打了,这一点让他百思不得期解。
    腹部那钻心一样的痛让罗昭阳没有更多的心情去想这里面的原因,因为他发现自己除了记得自己是清开的人,记得刘茹欣这样的一个名字外,更多的人和事就再无当点记忆。
    “刘茹欣是谁呢?他是我妈还是我老婆?还是我女朋友?”罗昭阳捂着他的腹部,然后在心里暗暗地想着,此刻这一个问题似乎才是他关心的,但当他试着从大脑里寻找他要的答案时,他的头马上又像钻骨一样的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昭阳不停地拍着自己有头,仿佛希望通过样的拍把可以让他的记忆恢复回来了,让他知道到底谁是刘茹欣,她到底是自己的什么人。
    就在罗昭阳自我折磨着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回来的巴拉马上冲了进来,看着坐了起来的罗昭阳,他既高兴又担忧地问道:“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又想把自己给打傻了是不?”
    巴拉一边骂着,一边走了进来拉住罗昭阳那拍着自己的手,他那板起来的脸上,两道让人不得不折服的目光让罗昭阳停下了手。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罗昭阳打量了一下眼睛的这一个用布盘着头的男人,急切地问道。
    “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罗昭阳那那染红了的腹部,巴拉很不高兴地说道,他觉得如果自己的病人都不懂得爱惜自己,他也就同有必要再去救他,还有很多的人在等着他去救,在这一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救自己,别人的相救只是一种辅助。
    “我也不知道,一个少女莫名其妙地拿着棍子进来就打,连招呼都不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罗昭阳看着巴拉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他便将问题抛给了巴拉。
    “一个少女?”巴拉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沉思了一下后又再问道:“是银铃?”
    “谁是银铃?”对于巴拉提及的这一个名字,他更加感觉到陌生。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劣女,你这……,是她打的?”巴拉有点好奇地问道。
    对于自己的女儿,巴拉比谁都了解,虽然银铃也常常逆自己的意,但是在打人伤人的事情上,他绝对相信银铃不会乱来,只是在这一片区域里,除了银铃外最年轻人的女人也有四十多岁了,所以罗昭阳所说的少女让他不得不怀疑是银铃。
    “你又是谁呀?是你女儿就可以乱打人的吗?”罗昭阳此刻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巴拉,他咬了咬牙,然后责问道。
    虽然在这一个时候也是一个没有权力去怪别人的,但是对于少女那样不分清红皂白就拿棒打人的行为,在罗昭阳看来那完全是家教的问题。
    “你好,我是叫巴拉,你是我从还魂崖那边带回来的,至于你为什么在哪边,我也不清楚,不过相信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不过幸运的是你掉在了树上,还被村里的网给拉住了,所以才没有造成多大的内伤,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恢复得还算可以。”巴拉听着罗昭阳那样的责备,他开始点不好意思起来。
    银铃的阿妈很早就已经不在,他一个人身兼两职,虽然他一直想着好好保护她,让她再重新回到村里,但是他也发现,一个孩子没有了母爱,似乎就少了很多很多,而这少去的他这一个阿爸永远无法去弥补。
    “是你救了我?”听着巴拉这样说,罗昭阳认真打量起巴拉,当他从巴拉的身上看到那一种苗族医生那特有的打扮时,他半信半疑地问道。
    “说不上救,你能够醒来全靠你自己,我只是给你上了点药罢了。”马拉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在房内翻找着纱布和药品。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一个年轻人是不是还会接受自己的治疗,但是现在的这一个情况,他得为自己的女儿补过,他得看看年轻人的伤口开裂成怎么样的情况。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看着巴拉的自歉,他马上修自己了自己的态度,毕竟这不是巴拉打的自己,现在他又代女儿道歉,这一切足已经让他觉得巴拉的为人不错。
    “别谢了,你这是醒过来,不过还不知道你能否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毕竟你要离开这里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经过巴寨。”巴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山下的瘟疫情况让他的眉头又再紧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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