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所长做案件的上报,南方城的安保工作一下子拉响了集结号,参与全城严打行动的警员在三个小时后全部回到了南方城的中心广场,声势浩大的集结让全南方城的市民为之惊讶。
    与此同时,已经被绑在刑架上的罗昭阳正对着猪头标笑着,虽然他那满身的痛苦让罗昭阳笑起来有点难看,但是看着猪头标那一张怒了的脸,他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你以为你玩不说就可以了吗?”猪头标走前上来,那一只粗大的手狠狠地捏着罗昭阳的嘴,此刻他恨不得要把罗昭阳给撕开一样。
    “玩……,玩不敢说,不……,不过……”罗昭阳断断续续地说道,此刻被猪头那样的捏着,连他说话都说得不清楚了。
    “放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以为你是三兴的坐馆,我告诉你,在南方城我最大。”猪头标挥手对罗昭阳的脸刮去,但是他那粗大的手掌就要刮到罗昭阳的脸时,门一下子被人给撞开了。
    喘着粗气的一个男子,可能是因为跑得急的原因,他那张着的嘴巴想着说明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声音来,那一上一下的喉结仿佛正努力地想着将他要表达的字句从喉咙里面顶出来。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猪头标那高高举着的手停了下来,在他慢慢转过头来盯着男人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老……,老板。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场子被人扫了。”男人在看着猪头标的那一张脸,他闭上了眼睛,缓了缓气后说道。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不知道这些场子都是我们标哥的吗?”猪头标的四大护法之一李峰马上抢先问道,在过去的这几年里,道上的人不要说过来扫场子,就算在场子里面闹闹事他们都没有那样的胆子。
    “场子出事,那是场子的事情,没规没矩的人先给我罚了再说。”猪头标那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对着这一个鲁蛮冲进来的男人说道,他之所以能够在南方城这里一统天下,就是因为他有严格的奖罚分明,只有这样,他才能有着现在的威望。
    看着猪头标对于扫场的事情并不着急的样子,那冲进来的男人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而对于老大要给他一定的惩罚,他倒没有去狡辩,相反他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慢慢地低下头来不说话,他那只手很是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仿佛在等待着惩罚一样。
    “标哥,他也是一事情急,这罚是不是可以从轻?”李峰看着猪头标的眼神,他马上说道。
    “事情是有急有缓,但这规矩定了,就得去执行,要不然要这些有什么用?我怎么服众?”猪头标并没有因为李峰的求情而撤消对男人的惩罚人。
    “那……,那应该怎么罚?”李峰看着朱仲标,在这里,朱仲标有着绝对的权力,没有人可以去挑战他,在被否定了自己的意见后,李峰不敢再去乱给意见,他担心会让自己的老大误会自己和别人是一伙的,到时候别说要帮别人求情,就是自己也会惹火上身。
    猪头标对于李峰的询问,他似乎更加生意人,他现在怀疑如果没有了自己的安排,没有自己的指挥,他下面的人还能干些什么,还能为自己分担什么?
    在深深叹惜着的时候,猪头标的电话开始响了起来,每接一个电话,猪头标的脸色就开始加深厚色,当七八个连续而来的电话响起时,猪头标的整张脸黑得比包公还要黑。
    在电话再次响起,对方还没有来得及说明情况的时候人,他对着手机大声地说道:“我都知道了,你们这一群笨蛋。”
    猪头标把手机一挂,狠狠地将那一台苹果手机给砸在了地上,仿佛他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汇报已经彻底让他愤怒了。
    “标哥,是不是场子那边……?”李峰看着朱仲标发这么大的火,也小心地上前,然后很小心地打探着。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被扫的场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从朱仲标的表情以及自己手下刚刚急着冲进来的样子,他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就不应该信你,我就不应该放了那医生?”朱仲标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罗昭阳,此刻他的眼神似乎都想着将罗昭阳给杀死。
    “标哥,我现在就去点人数,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是吃素了?”李峰一边说,一边就向外面走,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正暴着一条条的青筋。
    “给我站住,我有叫你去了吗?你想吃牢饭你就去,别连累我的兄弟,”猪头标叫住了李峰,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以为你的拳头利害得过他们的子弹,白痴。”
    “牢饭?”李峰停下脚步后转过身来不解地问道,他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扫我们场子的是警察,现在你马上去给我搞清楚,那些警察想干什么?”猪头标的两眼睛开始转动了起来,当他的目光最终停在罗昭阳的身上时,他似乎有点不愿意去接受他的猜想。
    “警……,警察?”李峰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些年来,他们跟警察像亲兄弟一样和睦相处着,他本来以为他们可以按现在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但是当他听到朱仲标这样说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兵和贼永远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
    “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朱仲标看着李峰那一张惊讶的表情时,他大声在喊道。
    现在罗昭阳的帐本还没有交出来,在还没有处理好这一件事,他不允许搞出什么大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他这一个头就两边大。
    “标……,标哥,警察的条件是要你交出罗昭阳和龙吻,他们好像还要找一件什么东西?”那刚刚鲁蛮冲进来的男子在被押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说道。
    他似乎是希望把自己通过知道自己的事情向朱仲标汇报,以减免对他的惩罚一样。
    “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罗昭阳听着那男人这样说,他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从男人说出的信息里,罗昭阳知道夏天已经安全了,而他应该也将自己的希望带给了夏哲怡,如果现在自己真的出了事情,那他也无言无悔了。
    “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朱仲标大手突然一挥,他那粗而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刮在了罗昭阳的脸上,当那“啪”的一声响过后,朱仲标觉得这一巴掌应该早一点打出,因为只有这要,他才可以平息他此刻的愤怒。
    “来吧,我一个人有你们这么多的陪葬,我死也值得了,哈哈……”罗昭阳将那口腔内那被出来的血用力地吐了出来,如果不是朱仲标早有准备,罗昭阳的这一口带血的口水一定被人给吐到了。
    “好,想找死是不?那我就成全你。”朱仲标冷冷地说道,也就在他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冲起手,重重地击中了罗昭阳的脖子处。
    也是被这样的一下重击,让罗昭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大脑快速出现缺氧,三秒不到的时间,罗昭阳就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被绑着的他此刻就像那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
    看着朱仲标这样的举动,他的手下开始有点不明白了,他们甚至开始怀疑猪头标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在他们看来,能够让朱仲标这样说做无法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觉得自己可以与警察周旋到底,他不想让罗昭阳落在警察的手上,更不希望那一个帐本落在罗昭阳或者是警察的手中;二就是朱仲标被气疯了,现在已经不顾一切,他只是想给罗昭阳一个警告。
    猪是怎么死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在问,但是到了今天,猪头标的举动似乎已经让他们明白猪的死因无法还是那一个。
    “标哥,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蠢了,警察如果见不到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收工?”朱仲标的助手淡淡地说道,虽然朱仲标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征求一下自己的见解,便是这一件事情上,他觉得朱仲标冲动了。
    “你放心吧,我虽然叫猪头标,但我不是猪头,警察想跟我玩,他们还不够资格。”猪头标冷笑了一下,他今时今日的势力,他不是一朝建起的,他能够一直相安无事,他有着自己的法宝。
    “标哥,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现在撕票,把他给埋了吗?”助手开始问道,他觉得既然做了,那就要尽快把罗昭阳给送出去,以免给自己惹上麻烦,到时候说不清,理还乱。
    看着紧张的助手,朱仲标又看了看李峰,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说道:“把人给我带走,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一次能我怎么办?”
    众人看着自己老大那自信的样子,他们也就再也不再说话,因为在自己跟着朱仲标混的这些年里,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大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他们对于老大的吩咐,他们一定会全力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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