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叫阿姨还是叫姐姐？
当雪星亲王带着独孤博和雪崩走出教委会大厅门口的时候，表情看上去明显有些阴沉，脸上的不悦可谓是肉眼可见。
今天这一趟过来，没能达到目的赶走史来克学院一众师生不说，还平白得罪了天斗皇家学院的三位魂斗罗教委。
唯一的好处是让雪崩的纨绔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些。
但总的来说，却是得不偿失。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因为毒斗罗独孤博不按套路出牌，擅自做主将史来克学院一行人强行留在了天斗皇家学院。
这与预期的结果截然相反。
雪星亲王心中对此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但面对实力绝强的毒斗罗独孤博，又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拂了他的面子。
直到走出教委会大门，才把心中的问题提了出来：
“毒斗罗冕下，本王不是说过，要把史来克学院的人全部赶出天斗皇家学院么，您为何要为他们说话，还把他们留在天斗皇家学院呢？”
雪星亲王话中的不解和不满，独孤博听出来了，但他面色不改，抱着双臂，维持着冷峻阴翳的表情。
他当然不会告诉雪星亲王，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圣子夜七风的交代罢了。
不然的话，他才懒得理会雪星亲王和四皇子雪崩，陪他们专程来天斗皇家学院走这一趟。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冰火两仪眼那里，多修炼一下毒功，多种几株毒草，多炼几种毒药，顺便找菊花关那朵臭菊花多打几架，那可不有意多了。
还有，史来克学院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是几个魂圣魂帝，加几个魂尊大魂师境界小娃娃，一帮小人物而已，有必要出动他这位九十五级巅峰超级斗罗吗？
要不是圣子夜七风交代说，一定要把史来克学院众人留在天斗皇家学院，否则他可能都不会多看他们哪怕一眼。
——不得不说，得到毒功修炼功法，解除完自身所中剧毒，加上服用过仙品药草，实力暴涨到九十五级超级斗罗境界之后，独孤博的自信心的确有些膨胀，颇有了几分睥睨天下的意味。
心念迅速转动间，独孤博澹澹的看了一眼雪星亲王，沙哑而又阴冷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澹然，回答了后者的问话：
“没什么，只是觉得史来克学院那些人，都是不可能多得的人才，如果不留在天斗皇家学院为帝国效力，有点可惜罢了。”
旁边的雪崩一听，顿时就忍不住了：
“什么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也叫人才吗？”
“一来学院就对我这个帝国四皇子出手，连上下尊卑都不懂，他们怎么可能会为帝国所用？”
“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天斗皇家学院。”
独孤博闻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眯了眯，眼神不善的看向雪崩：
“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眼光？”
阴冷的目光扫视在身上，雪崩那张微微泛绿的脸，顿时神色大变，连忙摆手说道：
“不敢不敢。”
站在雪崩旁边的雪星亲王见状，直接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就你话多，毒斗罗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敢有意见？一边儿去。”
独孤博这个人恩怨分明，懂得知恩图报，但性格上却是极其古怪且阴险毒辣，跟他打交道必须得小心谨慎，否则万一哪句话不对，惹恼了他，搞不好自己小命就得丢在他手上。
像雪崩这样没脑子似的反驳他，跟在刀尖上跳舞也没什么区别。
为了防止独孤博对雪崩出手，雪星亲王只好站出来，说些好话。
一把推开雪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雪星亲王面向独孤博，脸上瞬间堆满讨好的笑容，毕恭毕敬的说道：
“毒斗罗冕下，雪崩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莫与他计较。”
独孤博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
雪星亲王心头一松，紧接着，眼珠一转，道：
“既然毒斗罗冕下如此看重史来克学院的师生，那就按冕下的意思，让他们在天斗皇家学院任教和上学吧。”
随后面向雪崩，吩咐道：
“史来克学院和天斗皇家学院之间的合作协议，还有他们的任教和入学之类的手续，应该还没有办理，此事就由雪崩你来办。”
捂着后脑勺的雪崩顿时忘记了疼痛，一时间愣住：
“啊？皇叔，我来办？”
“我跟他们的关系可不好啊，他们才刚刚得罪了我，我不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还给他们办事？”
“我做不到。”
雪星亲王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冲着雪崩的脑门又是一巴掌：
“什么他们得罪了你？要不是你作死，人家能揍你？”
“我让你扮纨绔，不是让你真的变成纨绔，难道你真想当一辈子纨绔不成？”
“哪天你找个机会，去给他们赔礼道歉一下，顺便跟他们搞好关系，争取把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来。”
说到这里，雪星亲王看了看一脸赧然的雪崩，随后才继续说道：
“毒斗罗所言非虚，史来克学院那些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那几个年纪比你小几岁的学员，天赋明显都很不错，将来必成栋梁之材。”
“要不是为了你那点破事，你皇叔我打内心里其实是不想把他们赶出天斗皇家学院的，毕竟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好在毒斗罗冕下把他们留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就想办法跟他们把关系搞好一点，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敌对，指不定将来还有用到他们的时候。”
“明白么？”
雪崩微微翘着嘴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哦，明白了。”
雪星和雪崩叔侄俩的话，完全没有避讳站在旁边的独孤博。
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听完他们的话之后，独孤博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满是嘲讽的弧度。
…………
按照原本的命运发展，史来克学院的“借鸡生蛋”计划，在雪星亲王、四皇子雪崩和毒斗罗独孤博的阻扰下，本应该是要破产的。
但是架不住这世上多了一个阴险的家伙啊。
因为夜七风的暗中影响，史来克学院出人意料的成功加入天斗皇家学院，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如此一来，史来克学院入主蓝霸学院的一幕，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了。
史来克学院一事结束之后。
雪星亲王带着一脸的晦气，离开了天斗皇家学院。
四皇子雪崩也带着一脸的郁闷，找到自己的一众狗腿子，继续作威作福去了。
而独孤博则因为孙女独孤雁找了过来，故而没有随雪星亲王一起离开，暂时留在了史来克学院。
…………
教委会大门外。
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
“爷爷。”
娇俏的短紫发少女一路小跑，看到如同一杆标枪般站着的独孤博，顿时娇呼一声，径直扑向了后者怀里。
注意到少女，之前还一脸阴冷的独孤博，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柔和下来，伸手将少女搂入怀中，哈哈一笑：
“雁雁，数月不见，你的实力又有了很大的进步。”
“嗯，不错，不错，已经四十九级了，还差一步就能踏进五十级魂王境界，哈哈哈——”
如果史来克六怪站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少女的身份。
因为她，正是当初在索托大斗魂场与他们进行六人团队斗魂，并将他们狠狠碾压的皇斗战队队长，碧磷蛇魂师，独孤雁。
恰在这时，史来克学院众人在三位教委的热情欢送下，走出了教委会大厅。
除了某位大师仍旧在昏迷当中之外，史来克学院其他人都有说有笑，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慨，脸上挂满了笑容，全都是对未来充满向往的憧憬。
秦明也在其中。
此时的他，笑容满面，嘴巴几乎咧开到耳朵根去。
史来克学院正式落户天斗皇家学院，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虽然中间颇有波折，但最终有惊无险，结果还是好的，史来克学院的所有师生，都顺利的加入了天斗皇家学院。
当雪星亲王带着四皇子雪崩和毒斗罗独孤博，出现在教委会大厅，阻扰两家学院之间的合作时。
秦明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甚至已经做好背弃天斗皇家学院，跟随史来克学院一众师生们一起离开的准备。
哪成想，后面居然峰回路转，毒斗罗对史来克学院众人似乎颇为赞赏，直接放水，让史来克学院通过了考核。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置信。
离开教委会后，正打算返回别院的史来克学院众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凉亭里的独孤博和独孤雁爷孙俩。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尤其是唐三和小舞。
唐三面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不管是独孤博，还是独孤雁，在他心里，都已经与取死之道划上了等号。
前者伤害了自己亲如父亲的老师玉小刚，后者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妹妹”小舞。
如果将来有机会，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会送他们去死。
注意到独孤博和独孤雁的一瞬间，小舞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苍白，小脸上布满恐惧，下意识又缩到唐三身后，尽可能的把自己藏起来。
对于独孤雁，她心里虽然痛恨，但并未惧怕。
她更加在意和感到恐惧的，是毒斗罗独孤博，担心他发现自己的魂兽身份，担心他对自己出手，猎杀自己。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独孤博压根就没想对她怎么样。
尽管独孤博对她身上的十万年魂环、魂骨的确很感兴趣，但终究是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
…………
史来克学院众人看到了独孤博和独孤雁，独孤博和独孤雁自然也看到了他们。
不过这对爷孙俩都没有过多理会史来克学院众人，仅仅是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们从眼前经过，然后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几句而已。
“爷爷，我听说雪星亲王把您请过来，不是说要把史来克学院那帮人驱逐出天斗皇家学院么？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看一眼渐渐走远的史来克学院一行人，独孤雁诧异的出声问道。
独孤博轻咳两声，回答道：
“咳咳，圣子殿下说要把他们留在天斗皇家学院，不能让他们离开，所以爷爷没听雪星亲王的，擅作主张把他们留了下来。”
独孤雁美眸微微瞪大：
“圣子殿下特意交代的？”
独孤博点了点头：
“嗯，圣子殿下不希望他们到蓝霸学院那里去。”
“史来克学院的弗兰德和玉小刚两个人，与蓝霸学院的柳二龙院长，曾经是结拜异性兄妹，都是黄金铁三角的一员。”
“所谓黄金铁三角，就是......”
随后，独孤博把自己所知的关于黄金铁三角之间的复杂关系给独孤雁详细讲述了一下。
“也就是说，如果史来克学院这帮人被赶出天斗皇家学院，那么他们就极可能会跑到圣子殿下和柳二龙院长一起创办的蓝霸学院，然后死皮赖脸的申请加入，甚至可能取而代之。以柳二龙院长重情重义的性格，恐怕很难拒绝。”
独孤博微笑道：
“你现在知道，爷爷为何要把他们留下来了吧？”
独孤雁恍然点头：
“因为圣子殿下不希望看到他们出现在蓝霸学院，不想让他们打扰二龙阿姨安静的生活。”
独孤博微微颔首：
“没错。”
独孤雁闻言，忽然有些感慨：
“圣子殿下对二龙阿姨真的好好啊，竟然这么关心她。”
独孤博微微一笑，解释道：
“她毕竟是圣子殿下认的异性姐姐嘛，对她好一点，关心多一点，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玉手撑着脸颊的独孤雁，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个问题：
“哎，爷爷，您说，我应该管柳二龙院长叫阿姨，还是叫姐姐好呢？”
独孤博眼神微微闪烁，怪笑一声，建议道：
“哈哈，我觉得你可以跟圣子殿下一样，管她叫二龙姐姐，如此一来，你们之间的关系便能更亲近一些，以后也能更好相处。”
独孤雁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
“可是，二龙阿姨跟冷冷的母亲也是好姐妹呀，如果我管二龙阿姨叫姐姐，那是不是也得管叶阿姨叫姐姐？”
“而且我跟冷冷又是好姐妹，这样辈分是不是乱了呀？”
独孤博语气瞬间凝滞：
“呃......”
今天这一趟过来，没能达到目的赶走史来克学院一众师生不说，还平白得罪了天斗皇家学院的三位魂斗罗教委。
唯一的好处是让雪崩的纨绔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些。
但总的来说，却是得不偿失。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因为毒斗罗独孤博不按套路出牌，擅自做主将史来克学院一行人强行留在了天斗皇家学院。
这与预期的结果截然相反。
雪星亲王心中对此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但面对实力绝强的毒斗罗独孤博，又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拂了他的面子。
直到走出教委会大门，才把心中的问题提了出来：
“毒斗罗冕下，本王不是说过，要把史来克学院的人全部赶出天斗皇家学院么，您为何要为他们说话，还把他们留在天斗皇家学院呢？”
雪星亲王话中的不解和不满，独孤博听出来了，但他面色不改，抱着双臂，维持着冷峻阴翳的表情。
他当然不会告诉雪星亲王，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圣子夜七风的交代罢了。
不然的话，他才懒得理会雪星亲王和四皇子雪崩，陪他们专程来天斗皇家学院走这一趟。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冰火两仪眼那里，多修炼一下毒功，多种几株毒草，多炼几种毒药，顺便找菊花关那朵臭菊花多打几架，那可不有意多了。
还有，史来克学院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是几个魂圣魂帝，加几个魂尊大魂师境界小娃娃，一帮小人物而已，有必要出动他这位九十五级巅峰超级斗罗吗？
要不是圣子夜七风交代说，一定要把史来克学院众人留在天斗皇家学院，否则他可能都不会多看他们哪怕一眼。
——不得不说，得到毒功修炼功法，解除完自身所中剧毒，加上服用过仙品药草，实力暴涨到九十五级超级斗罗境界之后，独孤博的自信心的确有些膨胀，颇有了几分睥睨天下的意味。
心念迅速转动间，独孤博澹澹的看了一眼雪星亲王，沙哑而又阴冷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澹然，回答了后者的问话：
“没什么，只是觉得史来克学院那些人，都是不可能多得的人才，如果不留在天斗皇家学院为帝国效力，有点可惜罢了。”
旁边的雪崩一听，顿时就忍不住了：
“什么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也叫人才吗？”
“一来学院就对我这个帝国四皇子出手，连上下尊卑都不懂，他们怎么可能会为帝国所用？”
“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天斗皇家学院。”
独孤博闻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眯了眯，眼神不善的看向雪崩：
“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眼光？”
阴冷的目光扫视在身上，雪崩那张微微泛绿的脸，顿时神色大变，连忙摆手说道：
“不敢不敢。”
站在雪崩旁边的雪星亲王见状，直接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就你话多，毒斗罗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敢有意见？一边儿去。”
独孤博这个人恩怨分明，懂得知恩图报，但性格上却是极其古怪且阴险毒辣，跟他打交道必须得小心谨慎，否则万一哪句话不对，惹恼了他，搞不好自己小命就得丢在他手上。
像雪崩这样没脑子似的反驳他，跟在刀尖上跳舞也没什么区别。
为了防止独孤博对雪崩出手，雪星亲王只好站出来，说些好话。
一把推开雪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雪星亲王面向独孤博，脸上瞬间堆满讨好的笑容，毕恭毕敬的说道：
“毒斗罗冕下，雪崩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莫与他计较。”
独孤博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
雪星亲王心头一松，紧接着，眼珠一转，道：
“既然毒斗罗冕下如此看重史来克学院的师生，那就按冕下的意思，让他们在天斗皇家学院任教和上学吧。”
随后面向雪崩，吩咐道：
“史来克学院和天斗皇家学院之间的合作协议，还有他们的任教和入学之类的手续，应该还没有办理，此事就由雪崩你来办。”
捂着后脑勺的雪崩顿时忘记了疼痛，一时间愣住：
“啊？皇叔，我来办？”
“我跟他们的关系可不好啊，他们才刚刚得罪了我，我不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还给他们办事？”
“我做不到。”
雪星亲王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冲着雪崩的脑门又是一巴掌：
“什么他们得罪了你？要不是你作死，人家能揍你？”
“我让你扮纨绔，不是让你真的变成纨绔，难道你真想当一辈子纨绔不成？”
“哪天你找个机会，去给他们赔礼道歉一下，顺便跟他们搞好关系，争取把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来。”
说到这里，雪星亲王看了看一脸赧然的雪崩，随后才继续说道：
“毒斗罗所言非虚，史来克学院那些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那几个年纪比你小几岁的学员，天赋明显都很不错，将来必成栋梁之材。”
“要不是为了你那点破事，你皇叔我打内心里其实是不想把他们赶出天斗皇家学院的，毕竟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好在毒斗罗冕下把他们留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就想办法跟他们把关系搞好一点，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敌对，指不定将来还有用到他们的时候。”
“明白么？”
雪崩微微翘着嘴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哦，明白了。”
雪星和雪崩叔侄俩的话，完全没有避讳站在旁边的独孤博。
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听完他们的话之后，独孤博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满是嘲讽的弧度。
…………
按照原本的命运发展，史来克学院的“借鸡生蛋”计划，在雪星亲王、四皇子雪崩和毒斗罗独孤博的阻扰下，本应该是要破产的。
但是架不住这世上多了一个阴险的家伙啊。
因为夜七风的暗中影响，史来克学院出人意料的成功加入天斗皇家学院，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如此一来，史来克学院入主蓝霸学院的一幕，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了。
史来克学院一事结束之后。
雪星亲王带着一脸的晦气，离开了天斗皇家学院。
四皇子雪崩也带着一脸的郁闷，找到自己的一众狗腿子，继续作威作福去了。
而独孤博则因为孙女独孤雁找了过来，故而没有随雪星亲王一起离开，暂时留在了史来克学院。
…………
教委会大门外。
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
“爷爷。”
娇俏的短紫发少女一路小跑，看到如同一杆标枪般站着的独孤博，顿时娇呼一声，径直扑向了后者怀里。
注意到少女，之前还一脸阴冷的独孤博，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柔和下来，伸手将少女搂入怀中，哈哈一笑：
“雁雁，数月不见，你的实力又有了很大的进步。”
“嗯，不错，不错，已经四十九级了，还差一步就能踏进五十级魂王境界，哈哈哈——”
如果史来克六怪站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少女的身份。
因为她，正是当初在索托大斗魂场与他们进行六人团队斗魂，并将他们狠狠碾压的皇斗战队队长，碧磷蛇魂师，独孤雁。
恰在这时，史来克学院众人在三位教委的热情欢送下，走出了教委会大厅。
除了某位大师仍旧在昏迷当中之外，史来克学院其他人都有说有笑，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慨，脸上挂满了笑容，全都是对未来充满向往的憧憬。
秦明也在其中。
此时的他，笑容满面，嘴巴几乎咧开到耳朵根去。
史来克学院正式落户天斗皇家学院，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虽然中间颇有波折，但最终有惊无险，结果还是好的，史来克学院的所有师生，都顺利的加入了天斗皇家学院。
当雪星亲王带着四皇子雪崩和毒斗罗独孤博，出现在教委会大厅，阻扰两家学院之间的合作时。
秦明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甚至已经做好背弃天斗皇家学院，跟随史来克学院一众师生们一起离开的准备。
哪成想，后面居然峰回路转，毒斗罗对史来克学院众人似乎颇为赞赏，直接放水，让史来克学院通过了考核。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置信。
离开教委会后，正打算返回别院的史来克学院众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凉亭里的独孤博和独孤雁爷孙俩。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尤其是唐三和小舞。
唐三面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不管是独孤博，还是独孤雁，在他心里，都已经与取死之道划上了等号。
前者伤害了自己亲如父亲的老师玉小刚，后者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妹妹”小舞。
如果将来有机会，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会送他们去死。
注意到独孤博和独孤雁的一瞬间，小舞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苍白，小脸上布满恐惧，下意识又缩到唐三身后，尽可能的把自己藏起来。
对于独孤雁，她心里虽然痛恨，但并未惧怕。
她更加在意和感到恐惧的，是毒斗罗独孤博，担心他发现自己的魂兽身份，担心他对自己出手，猎杀自己。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独孤博压根就没想对她怎么样。
尽管独孤博对她身上的十万年魂环、魂骨的确很感兴趣，但终究是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
…………
史来克学院众人看到了独孤博和独孤雁，独孤博和独孤雁自然也看到了他们。
不过这对爷孙俩都没有过多理会史来克学院众人，仅仅是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们从眼前经过，然后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几句而已。
“爷爷，我听说雪星亲王把您请过来，不是说要把史来克学院那帮人驱逐出天斗皇家学院么？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看一眼渐渐走远的史来克学院一行人，独孤雁诧异的出声问道。
独孤博轻咳两声，回答道：
“咳咳，圣子殿下说要把他们留在天斗皇家学院，不能让他们离开，所以爷爷没听雪星亲王的，擅作主张把他们留了下来。”
独孤雁美眸微微瞪大：
“圣子殿下特意交代的？”
独孤博点了点头：
“嗯，圣子殿下不希望他们到蓝霸学院那里去。”
“史来克学院的弗兰德和玉小刚两个人，与蓝霸学院的柳二龙院长，曾经是结拜异性兄妹，都是黄金铁三角的一员。”
“所谓黄金铁三角，就是......”
随后，独孤博把自己所知的关于黄金铁三角之间的复杂关系给独孤雁详细讲述了一下。
“也就是说，如果史来克学院这帮人被赶出天斗皇家学院，那么他们就极可能会跑到圣子殿下和柳二龙院长一起创办的蓝霸学院，然后死皮赖脸的申请加入，甚至可能取而代之。以柳二龙院长重情重义的性格，恐怕很难拒绝。”
独孤博微笑道：
“你现在知道，爷爷为何要把他们留下来了吧？”
独孤雁恍然点头：
“因为圣子殿下不希望看到他们出现在蓝霸学院，不想让他们打扰二龙阿姨安静的生活。”
独孤博微微颔首：
“没错。”
独孤雁闻言，忽然有些感慨：
“圣子殿下对二龙阿姨真的好好啊，竟然这么关心她。”
独孤博微微一笑，解释道：
“她毕竟是圣子殿下认的异性姐姐嘛，对她好一点，关心多一点，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玉手撑着脸颊的独孤雁，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个问题：
“哎，爷爷，您说，我应该管柳二龙院长叫阿姨，还是叫姐姐好呢？”
独孤博眼神微微闪烁，怪笑一声，建议道：
“哈哈，我觉得你可以跟圣子殿下一样，管她叫二龙姐姐，如此一来，你们之间的关系便能更亲近一些，以后也能更好相处。”
独孤雁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
“可是，二龙阿姨跟冷冷的母亲也是好姐妹呀，如果我管二龙阿姨叫姐姐，那是不是也得管叶阿姨叫姐姐？”
“而且我跟冷冷又是好姐妹，这样辈分是不是乱了呀？”
独孤博语气瞬间凝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