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二去烧水的时候,黄琦对宁中则道:“今晚先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明日天亮,本公子再去给你买身换洗的衣裳。?”
    宁中则虽然不敢惹他,担心他去寻夫君等人的晦气,但还是拐弯抹角的道:“少侠,我一个妇道人家,和你一个年轻男子住在一起,只怕于你名声不好,还不如再开个房间如何?”
    “不必担心,本公子不惧他人流言,就这样吧!”黄琦闻言一挥手,表示不必担心。
    宁中则听到这话,心中大为不忿。她说这话,主要是担心她自己的名声,她哪里会去管黄琦怎么样。这要是让人知道她华山派掌门夫人深夜和一男子同住一屋,传到江湖上,不说她没脸活了,就是整个华山派的脸面,都要给她丢尽。
    宁中则本是个刚烈之人,要是往常,她非得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可如今遇到黄琦这等魔头,生怕女儿、夫君等人受难,强忍着悲愤,不敢泄,藏于心中。
    没过多久,小二就提着热水到来,倒入那浴桶之中。
    在小二离开之前,黄琦特意嘱咐他再烧上一份的热水,小二看在之前银子的份上,很是痛快的答应下来。
    小二一离开,宁中则脸色一变,忍着怒气道:“少侠,我宁中则是绝对不会洗浴的!”
    听到这话,黄琦向着宁中则走去,将其穴道点住,不让她动弹,而后转着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浴桶方向,不让她看到他的真正面貌。
    一边脱下衣裤,黄琦一边说道:“宁女侠,如无意外的话,你可是要和本公子一起呆上半个月的时间,你要是能够忍下的话,本公子倒是无所谓。”
    宁中则闻言脸色一变,半个月不洗浴,她就算不在乎容貌,身子也会忍不住。半月不洗,怎么也会出现异味,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可要她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洗浴,她是万万不会那般,宁可去死,顾不得夫君、女儿性命,相信他们也会理解。
    宁中则穴道被点,虽然无法动弹,说话却是可以,当下她很是坚决的道:“这位少侠,你要是想宁中则在你面前洗浴的话,那是万万不能,我宁死也不会做的。”
    “噗!”
    跨进浴桶之中,黄琦口中出欢喜的呻·吟声,轻声笑道:“宁女侠,你想太多了!你也不看看本公子的年纪才多大,再想想你自己的年纪,本公子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换做是你女儿的话,本公子倒是不介意直接把她给办了!”
    说到这,黄琦故意叹气道:“说来也是可惜,本公子应该抓你女儿才对,如今却偏偏将你给抓来,当真是遗憾的紧。可惜啊!可惜!”
    宁中则乃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心中虽然十分不忿黄琦之言,却是暗自松了口气,起码他不会对她乱来,侮辱于她。
    “这般的话,到时可否请少侠移步房外?”
    “自无不可!”黄琦当然知道他要是留下来的话,宁中则是说什么也不会洗浴,因此很是痛快的答应下来。他也只是觉得有趣,想做就做而已,并没有其它的心思。
    在洗澡的时候,黄琦边洗边道:“宁女侠,那令狐冲所使的便是那辟邪剑法吧?”
    “冲儿?”宁中则闻言一愣,她之前也在奇怪这个大弟子怎么剑法这般的厉害,却是没有往辟邪剑法那边想。半年前的时候,令狐冲虽然得了林振南夫妇的临终之言,她却是没有丝毫的疑心,很是信任这个犹如儿子般弟子的品行。
    “冲儿那使的可不是什么辟邪剑法,乃是本门一前辈宿老所传。”
    “令狐冲只怕没有和宁中则说独孤九剑之事,她这话只怕是为令狐冲辩白的,只不过被她说中而已!”黄琦闻言开始还以为宁中则知道了独孤九剑之事,后来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这宁中则只不过是在为令狐冲辩白而已。
    想到这,黄琦出声道:“你且休要说是华山派剑法,真要是华山派剑法的话,那身为掌门的岳不群怎么不会?要是有那等剑法,莫要说那些黑衣人了,便是本公子,也不能保证能够胜过他。”
    听到这话,宁中则一阵语塞,无言以对。
    眼见宁中则不语,黄琦笑道:“怎么样,让本公子说中了吧?”
    宁中则听了也不解释,她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便道:“既然少侠认为那是辟邪剑法的话,那为什么当时却又不说出,反而带着我离开?”
    “呵呵...”黄琦轻笑一声,说道:“本公子有些观人之术,知道那令狐冲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将其拿下,也是无用。既然本公子能够看出令狐冲剑法异常,岳掌门没有道理看不出,就算他不会辟邪剑法,待得时间一到,他定会逼令狐冲献出剑法的。”
    “你好卑鄙!”宁中则闻言脸色一变,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话可不能这么说!”黄琦没将宁中则的话放在心上,轻笑道:“本公子可算不上卑鄙,本公子真要是卑鄙小人的话,之前的时候,就会以宁女侠和岳姑娘的清白、性命逼迫那令狐冲了。想那令狐冲受此逼迫,定然不会不交出剑谱的!”
    “哼!”宁中则闻言一声冷哼,黄琦说的话有道理是没错,但她却是不会出声赞同。
    黄琦没有理会宁中则的冷哼,自顾自的道:“宁女侠,你说..半个月之后,令狐冲身上的剑谱可会到岳掌门的身上,用以救你呢?”
    “那不是辟邪剑法,华山派没有辟邪剑法!”
    眼见宁中则答非所问,黄琦笑而不语,不再同其说话。
    黄琦不说话,宁中则倒是清净了下来,心绪轮转。
    “以冲儿的为人,林振南夫妇真要是有交代辟邪剑谱所在的话,其必定会说予平之听,且不会暗中前去盗取,私自练习。冲儿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夫君他和冲儿相助十几年,也清楚冲儿的为人,倒也不必担心。只是辟邪剑谱之事乃是子虚乌有,要是半个月后交不出剑谱,我个人性命是小,要是这魔头狂性大,斩尽杀绝的话,那可就不妙了。”
    想到黄琦狂性大后灭杀华山派满门,宁中则便不由打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暗自寻思解决之道。
    黄琦洗澡很快,没多久就好,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关系,他倒也干脆,直接用内力将衣服烘干,而后再穿。内力烘干衣服这等事,别说是他了,就是江湖上一般的二流人物,也能够轻易的办到。
    洗完了澡,穿好衣裤,戴上斗篷,黄琦这才解开宁中则身上的穴道。除了封住她内力的穴道外,其余的都给解开。
    又过了片刻,小二烧好热水过来,将黄琦洗好的水倒掉后,再将热水倒入。
    宁中则要洗澡,黄琦说到做到,出了房间,背对着站在窗外。
    宁中则透过窗户的砂纸,可以看到黄琦是背对着这边,因此松了口气,宽衣解带起来。她很清楚,现在她内力被封,完全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黄琦要是真想对她硬来的话,她除了自尽一途,别无它法。说是可以自尽,可黄琦真要是出手,她很明白,只怕是想要自尽都难,起码短时间内难。
    女人洗浴就是麻烦,黄琦之前用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可宁中则却是花了半个多小时。要不是黄琦透过砂纸可以看到人影,都以为她消失了。
    透过砂纸,黄琦在见到宁中则洗好之后,到房外敲了几下,过了会,见没有回应后,便自行开门走了进去。要是宁中则不方便的话,他刚才敲门,她肯定是会出声阻止。不出声就代表没事,至于她不想他进来这个念头,他却是一点也没有理会。
    见到黄琦进来,穿着还是淋湿衣裳的宁中则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盘着秀。
    “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两句诗用来形容此刻的宁中则虽然有些夸张和不合适,但黄琦进门后在见到宁中则的第一眼,脑中却是瞬间就出现了这两句诗。之前也许是因为纷乱的秀遮挡的关系,加上昏暗,他又没有多看,黄琦并没有觉得宁中则有多美。
    可此时此刻,黄琦的心好似上次见到任盈盈一般,快的跳个不停。宁中则这等****,比岳灵珊这等没有长开的女子,对黄琦的吸引力更加的大,以至于这一刻,黄琦甚至都生出不好的念头来。
    深深的吐吸了两下,黄琦将身子转到一旁,平复着心中的杂念。对这个女人心动的想法可以有,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也可以有,但强上她的念头,却是万万不能有。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有着自制力,要是不管不顾的强上,和畜生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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