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与俩女修炼龙争虎斗,费尽气力。大被同眠一直睡到中午,方才醒来。三人洗漱完毕,穿上便装一起吃顿风味小吃,也解了疲劳。
    俩女融入人精血脉,性情也温柔活泼起来。看什么都觉得有兴趣,便一路溜达看什么‘八仙过海’的塑像,‘如来佛坐像’和‘云山雾海’。
    无意中来到水果市场,两侧挂满香蕉,榴莲,芒果,提子什么的热带水果。三人是走一路,买一路,吃一路,嘻嘻!呵呵!好不惬意。
    在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摊子上放着十几串青芭蕉,无人问津。一位黑瘦的中年人愁眉苦脸地守在摊子旁,抽着卷烟叶。
    三人刚开始没太注意青芭蕉,又小又青。李凡忽然感到一股灵气涌出,大感奇怪。神识扫过此物,竟然是天庭圣物‘回命蕉’散落在人间的变种。那也是炼制‘定颜仙丹’的极品材料。李凡大喜走了上去,打了声招呼。
    这时一个秀气的小姑娘拎着饭盒来到摊子前,喊声阿爸吃饭吧!“哎!闺女你吃了吗?是爸对不起你,爸该死!”
    李凡和俩女围了过来问怎么回事?中年汉子垂头丧气地说:“赌博输了家里田产,借了高利贷翻本。又输个精光,还不上高利贷,叫打手把腿给打断。又要把女儿押过去当使唤丫头顶债。”
    李凡问:“欠了多少钱呐?”
    “共欠一万多美元。”汉子说。
    “好吧,你也别难受啦,闺女也不用押给人家了,你这些青芭蕉我全要,以后可别再去了,就戒赌吧!好好跟你闺女过日子。另外你这芭蕉从哪得到的?”
    “我家田产没了,是我从一个很封闭的山沟里摘得,这芭蕉还是青的,所以没人买。”
    “好,给你三万美元,这些芭蕉我全包了,以后等成熟点再摘,我还要,一年来一次,不可让别人知道。”
    “咦,哈!马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架梁子,管‘诺坎’老爷的家事?”从下面走上来一个袒胸露背的胖汉子,嘴里冒出一句话来。后面还跟着三个打手摸样的随从。
    “昆崽,你别欺人太甚,欠债还钱,为什么非要我闺女?”
    “马三,你别做清秋梦了,还钱晚了,老爷还就看上你们华人女孩,细皮细肉的。说好听的是使唤丫头,说不好听的,就是给他儿子当**侍候着。”
    “坤崽 ,我靠你老母的,我豁着这条贱命不要,跟你们拼啦,想要我闺女没门!”
    李凡按着马三,让他先别动。走上前冰冷的道:“你说,你家那狗老爷,专寻华人女孩抵押,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华人垄断商场,把‘诺坎’家族搞破产啦,就要报复这帮穷黄皮猴子,让他们的子女当奴隶丫鬟服侍着,真舒服啊!”
    “呸,就凭你这几句话,已经该死几个来回的,胡梦,大蝶掌嘴,把牙全打掉,断两根胳膊。”
    俩女早就气的按耐不住,上去二话不说,‘噼里啪啦’四人被扇了无数个嘴巴,满口牙都被打掉,两个胳膊全断。毫无还手之力。
    李凡看这帮恶徒,如此仇恨华人,早已义愤填膺。“滚吧,告诉‘诺坎’把脖子洗净等着挨刀吧。”
    四个狗腿子如丧家之犬,嚎叫着跑下山去。
    李凡收了回命蕉,把三万美元交给马三。同时拿出一粒‘百解丹’,让他服下。
    又问‘诺坎’的庄园在什么地方。马三详细地告诉了庄园地点,又道:“那庄园原来是老华人的祖业,我也是那里的工人。一家人非常善良,无论对华人和土著人,都平等待之,照顾有加。没想到诺坎勾结黑帮,一夜之间全家被灭口,了无踪迹。诺坎的妹夫在当地警察署当署长,说什么全家贩毒,携款潜逃了。这件凶案就不了了之。当地华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这座橡胶庄园就变成‘诺坎’家的了。”
    李凡三人听得大怒,这帮警匪勾结,残害华人,霸占家产,是可忍孰不可忍。道:“你带着闺女先躲到外地去,避过这风头再回来,我晚上就灭了这群狗日的。”
    马三拉着闺女,忽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我先替老主人谢谢三位大恩大德,可告慰老主人全家在天之灵啦!”站了起啦,忽然感觉自己腿已完好如初,更是千恩万谢,不可言表。
    再说昆崽和三个随从,跌跌撞撞地跑回庄园。见到‘诺坎’指着嘴,直呜呜着哽咽。见众人不懂意思,就蘸血写下‘死’字,就和三个随从倒地身亡。李凡能让四人活着吗,见过自己和两女的面孔,留着以后是麻烦,就在放他们回去时候,用暗气点了几人的死穴,几个时辰必死无疑。
    诺坎看到死在自己面前的四人,勃然大怒。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忙叫来管家商量怎么办。管家分析,四人出去收高利贷和抓押顶债女孩,肯定碰到管闲事的,山上赌场华人众多,爱打抱不平的也大有人在。最好之计,一是派人暗中查访。二是联系交易毒品的‘暗花’,让他们派高手在庄园里埋伏,要是来庄园就一网打尽,消除后患。
    诺坎道:“好就这么办,厅里设宴,款待暗花的‘横路小郎’组长,再把新训练的华人女奴叫来,好好服侍,不听话就皮鞭侍候。”
    晚上李凡三人特地,又到各赌厅转了转,各式玩法都小玩了几把,有意的叫人看到三人露面。呆到晚十点左右,赢了十几万美元,回房叫服务生开了房门,里面锁死。马上让胡梦给俩人化妆。李凡化成黑大汉,胡梦和大蝶化成中年妇女。因有‘寒蟒内衣’可随色彩变幻,就免了夜行衣。
    打开房间窗户,李凡夹起二人,运起‘瞬移术’,隐身直奔庄园而去。漆黑的夜晚对面不见五指,而庄园别墅里灯火通明。后院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惨叫,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三人来到庄园外,神识扫过,发现真有暗桩埋伏,门两侧各四个人,隐藏在黑暗中,混为一体,具有高手的气息。李凡暗示胡梦和大蝶,各解决四个。胡梦抽出‘鸳鸯刀’,黑影一闪就飘了出去。大蝶摸出‘天晶匕’。无色透明,薄如蝉翼又削铁如泥,是精灵一宝,和小蝶各持雌雄。也是一缕轻烟,不见踪影。门内有十几个家丁,牵着几条大狼狗,虎视眈眈盯着门口。李凡轻轻飘过墙头,在空中就撒出‘芙蓉绝命针’。眨眼间连人带狗,倒地而亡。
    这时胡梦和大蝶也完成绝杀,一起来到屋前。透过门窗看向里面,只见两个岛国人躺在睡椅上,地上跪着的是俩清秀的少女,赤露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三角巾,为其按摩着双腿。俩人不时地用臭脚揉搓着女孩的*,得意的哈哈怪笑。
    对面肥胖的‘诺坎’前面跪着一个女孩,为其锤着腿,后面一个用粉拳敲着肩。‘诺坎’嘴里叼着雪茄,掐着前面女孩的脸蛋,说:“只要’暗花‘为我报了仇,烟膏可多供应二成,这些华人女奴随便挑。”
    横路小郎,轻蔑地道:“只要有我们‘暗花’出手,叫管闲事的死无葬身之地。”
    刚说完,一声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是谁死无葬身之地!”大门‘哐嘡’一声被踹开,两具身影飘了进来,冷冰冰的刀刃架在脖子上,连‘哼’声都都没发出,两颗脑袋就滚了下来。
    女孩惊吓的尖叫声还没停,又听连续地‘噗通’声,从屋里四个墙角上,摔下四个黑衣人,都被李凡飞针所杀。
    这时的诺坎吓得尿了裤子,急声道:“好汉饶命,误会误会,只要不杀我,在里的财产都给你们。”
    李凡恨声道:“误会,这里的老华侨一家,是不是被你谋害了,人埋在那了,说!”手一挥,就砍掉诺坎的一只胳膊。
    “别杀我,我说,老华侨一家人是我和我妹夫和伙杀的,就埋在后院的枯井里。屋里有地下室,里面的钱都给你,饶我一条命吧!”
    ‘唰’又一条胳膊又掉了下来,“说!为什么糟蹋华人女孩,害死过几个女孩了?”
    “没有啊,我只是报复华人,让她们当**使唤,没杀人。”
    一个女孩突然说:“他说谎,他把女孩玩弄够了,就让他那变态的儿子,慢慢吸血食肉,已经有三个女孩,被吃了。”
    “什么变态儿子,吃人,连畜生都不如。”李凡恨恨地道。
    又一个女孩哭着说:“他那儿子那是人呐,是他老婆和狼狗交配出来的杂种。好汉要不来,我们迟早也会被吃掉。”
    “啊,气死我了!”胡梦上前一刀就把诺坎的一条腿砍下来。正想结果他的性命,李凡阻挡了下来。说让他写以一百万美元,将庄园转卖给李梦,签字画押。
    看着两个胆大的俩女孩道:“你俩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红,她叫小玉。”
    “小红你领着大蝶找到他老婆,杀了!小玉你领着我找他儿子,帮你们报仇雪恨。”
    小红领着大蝶直接上到三楼,来到最里边的一间豪华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就听里间有喘息的声音,又踢开门,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身精光的丰满女人,一条大狼狗正爬在她的肚皮上,两只爪子按在肩膀上拼命蠕动着,还呜咽着直流口水。
    大蝶看见肮脏污秽的画面,恶心的直想吐,一挥手,天晶匕就飞了出去,愤怒出手毫不留情,一个狗头和人头鲜血混杂着‘骨碌’着滚在地上。大蝶‘呸’了一口吐沫,捂着鼻子,把桌上和柜里的金银钱物,装在一个口袋里。
    又随手拽过一件干净的睡衣,递给小红穿上。
    在小红的带领和指认下,直接找出伤天害理的管家和恶奴等一帮坏蛋,毫不手软一起除之。
    又在地下室门口杀了两个正要掏枪的打手。
    当打开了管押女奴的房间,一股发霉的气味充斥着满房间,看见所有女孩都一丝不挂的被囚在里面。有得被捆住双手吊在木柱上,有得被铁环穿透**锁在栏杆上,有得被绑在木凳上,双脚挂着石头,惨不忍睹。这五花八门的迫害,无一不是残害华人女孩的极端虐刑。
    女孩们被折磨的神情呆滞,麻木不仁。直到被大蝶解救后带到大厅,披上外衣,才缓过点神来,望着众人‘呜呜’的哭个不停。
    小玉带着李凡穿过别墅后门,来到一座平房。门口站着俩个大汉,挎着短枪。看见小玉和李凡进来,刚想张开询问,就眉心中针,倒地身亡。
    进到走廊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踢开里屋门,就看两个妙龄少女,一个被绑住双手,吊在屋顶,被皮带抽的,浑身是伤。一个被叉开双腿,倒掉屋梁上,也被抽的满腿血迹。一个满身是毛的黑胖子,呲着獠牙伸着舌头,舔着女孩身体渗出的血水,吱吱有味,俩女孩惨叫着扭动挣扎。
    李凡见状怒不可遏,一脚把黑胖子踹出窗外。胖子打了一个滚,‘汪’的一声变成狗的摸样,‘嗷’地一下扑了上来。李凡又是一脚给踢出去一丈多远,将胖狗踢的又是连滚、滚、滚到院旁边,‘嗖’地一下蹿到树林里,撒丫子就跑。
    李凡一个呼哨,把空间灵豹唤了出来,用手一指,灵豹‘吼’的一声扑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追上这条变种狗,咬着脖子按在地上。一爪掏出狗心,张开大口就吞了下去。
    李凡带着灵豹回到大厅,见到胡梦和大蝶。胡梦已经把‘诺坎’给活劈了,并拿到卖房契约。大蝶也把院子里都搜查遍了,没有漏网之鱼。几个人把院里院外死的人全部集中一堆,李凡祭出‘灵火球’烧的一干二净,毫无痕迹。
    李凡把众女孩集中在一起,告诉她们不要害怕。他们是为老华侨一家报仇雪恨来的,有家人的可以回去,一人发一万美元路费,但要守口如瓶。不愿走的先留下,看守庄园。并告诉要回家的女孩,要广泛传播说:“诺坎和警察署长与黑帮做毒品生意,翻了脸怕黑吃黑,全家携款躲到外国去了,就说是管家透露的”。
    又趁着天黑送回走十几个女孩,看了看只剩下四个女孩,无家可归,愿意留下看守庄园。
    李凡问道:“你们的家人怎么了,不要你们了吗?”
    四个女孩都呜呜地哭了起来,伤心地哭了半天,小玉才哽咽地说:“我和小红是中国舟山群岛的人,被蛇头所骗,全家偷渡到这里,快到岸时,船触暗礁翻了。为了救我和小红,我俩父母把仅有的橡皮圈给了我俩,都淹死了。好不容易飘上岸,就被人贩子卖到这个庄园,受尽折磨,她俩一个叫小见,一个叫小平。都是老爹赌博借高利贷,到期还不上把她俩抵押给诺坎,最后父母还是被逼死在街头,没人敢管。她俩也是孤儿,无家可归。”
    李凡继续问:“这个庄园有多大,都种植什么作物,还有什么人?”
    小玉说:“由于我们四个来的比较早,年龄到十七八岁了,没什么折磨头了,就把心思放在新抵押过来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想尽花招折磨。都弄死好几个了,仍在后山洞里。我们四个天天不让穿衣服,还得抹得白白的,专门侍候外来人,更遭罪呜呜!
    所以或多或少知道点,这个庄园从这里一直到山脚,像个圆圈有十公里长宽。大部分是橡胶树,靠山那边一条山沟里,种得全是罂粟,产量不小,秘密种的,有几个打手整日穷凶极恶地看守着。有二十多个劳工住在棚户里,忙时革罂粟,闲时革橡胶。四周有铁丝网围着,不让到这边来”。
    李凡听得不住点头,小玉言简意明,说的清楚,是个管事的人。把这个庄园拿下,将来把回命蕉接引到这里种植,再把空间适应的水果,蔬菜,名贵药材种植在这里,太好不过。
    想道这里计上心头道:“你们四个女孩,我都留下啦,都是华人有血脉亲情,今后我们把你们当亲人对待。小玉你就是管事,这院子的事就先归你管。‘诺坎’家里的物件先保持原样,摆出个仓惶出逃的样子。不管谁来问就说,园子已经卖给印尼椰子岛伯爵公主了,让你们等着移交呐。其他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记住啦。这个灵豹留着在里,保护你们,我在暗处帮你们,别怕!”
    这时四个女孩早已感动的痛哭流涕,本来想这辈子就算完了,没想到雨过天晴遇到亲人,觉得就是掏心窝子都行啊,还有什么不愿意。这些中国来的好人,帮自己报仇雪恨了,老天有眼呐。
    李凡一不做二不休,趁夜晚顺手把‘诺坎’妹夫一家,也给消灭的了无踪影。并收缴了家里所藏财物,也一并搜缴了警署全部武器弹药。诺坎家地下保险库的毒品一百公斤,一千多万美元,加上他妹夫家的五百万美元和金银首饰,全归于囊中。
    看四个女孩一直是没穿什么衣服,什么也没有。就让她们分了几件女人衣服,几件首饰。一人给了一万美元,有机会到商场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再把屋里收拾的跟以前一样,就让几女在大厅里休息。
    李凡带着胡梦和大蝶,悄悄地摸到看管罂粟的打手住处,一个不留全部灭口烧掉,就带这俩人原路返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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