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有些忧虑,道:“三喜哥,你的风范是不一般,云淡风轻,充满强大的自信。可这个蕴姐,确实有点麻烦。具体来说,是这样……”
    当即,电话里,阿龙一五一十的都讲了出来。
    喜教父听的一波接一波的震惊!
    最后,宋三喜道:“阿龙,谢谢!此女,我是真不可掉以轻心了。”
    “嗯,三喜哥,咱们谨慎行事。但请放心,如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彭易龙肝脑涂地,也与你共同进退!”
    “彭易龙?”宋三喜听着,一笑,“都知道你阿龙阿龙的,没想到你真名是这个啊!”
    “呵呵,以前为了方便行事,有时候也叫李易龙,王易龙。但我在燕京一所孤儿院长大,院长给我取名姓彭的,因为他也是这个姓。”
    “好的,阿龙!谢谢你不容置疑的忠诚度。晚上,我与兄弟们一起聚个餐。地点,就是我家吧!”
    “好的三喜哥!”
    挂了电话,宋三喜表情都有些严肃了。
    车速,也是渐渐慢了许多。
    蕴姐!
    这个称呼,还真把他给镇了一下。
    想不到,顾东攀上的,还是这么绝对级的世家富贵。
    宋三喜略微的些许后悔,在顾东中海机场转身而去的时候,还干了一件事情。
    因为在自己私人飞机滑行着陆的时候,宋三喜锐利的双眼,已看到了顾东一行人的。
    所以,也是临时的,宋三喜准备了一点东西。
    顾东在专机上带着对宋三喜的私人飞机的忌妒,含恨、含怒的闷坐了半天,才感觉宽松的休闲长裤口袋里有什么东西。
    东西在右裤袋里,他右手腕子断了,这也不好拿。
    于是,叫了一个手下过来,从里面帮他取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压合封口的。
    “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
    顾东很不解。
    手下摇头,也表示不知。
    顾东还是亲手打开来,当场大惊失色,脸都变了。
    那本来就被阿龙打的伤情不少的脸,红了,白了,绿了。
    一拍桌子,骂道:“宋三喜!你个混蛋!你是在教育我,还是侮辱我吗?在诅咒老子绝后吗?装你妈什么圣人啊?老子,不需要你的好!!!”
    因为,那里面有三颗药丸子,飘着奇异的香气。
    顾东认得,那是阿虎曾经用过的,也是宋三喜给的。
    阿虎当时被顾东打断的肋骨,那是好得相当相当的快。
    顾东左手一挥,将药丸子挥飞了。
    毕毕剥剥的,都滚到旁边座椅下的滑轨槽子里去了。
    还有一封短信,上面写着堪比艺术典范的行书:
    “顾东:
    相杀一场,一别再逢恐期久。
    曾经夺爱,非我之过,我非我,我亦是我,自难解释。
    但事已定局,奈何命运?
    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能人,五年崛起回归中海,必有过人之处。
    中海的儿女,自有豪情与热血,是为乡里骄傲!
    劝君心宽,放空一切,修身养性,方成大果!
    功成名就时,宋三喜自当举杯遥祝于你!
    三颗丸子,我亦只有此三颗了,一并赠与,其效力,你应知晓。
    毕竟,你伤因我而起,我也自应担责。不怜人之处,也珍惜相杀一场的缘分吧!古人尚有降败不杀,甚至优待之也,我也就效法古人吧!
    另,听阿龙说起所用兴奋剂名字,我也有所了解。回燕京后,注意男·性·生·理·方面,可能会有副作用,但愿没有吧!祝以后还能多子多福吧!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宋三喜
    草书于鄙人专机之上
    上午8点39分!”
    喜教父大度的胸襟,慷慨的馈赠,却成了顾东心头莫大的侮辱。
    这家伙刚烈自傲,自然不想用药。
    一通大骂后,连信都要撕了。
    结果,下意识抬右手,痛的掉老泪。
    顾东气极之下,也是疯狂,直接用左手把那封信揉成团,丢到嘴里嚼了。
    嚼的面目狰狞,满嘴黑色的墨汁颜色,看起来像个愤怒的小丑。
    最后,还一狠心,吞掉了。
    那滋味儿,相当难受。
    然后,瞪着旁边目瞪口呆的手下,吼道:“你傻碧了吗?给我弄杯水来!”
    手下真羡慕阿龙哥啊,跟了那么个新老大宋三喜了。
    就顾东这脾气,比人家宋先生差远了唉……
    但是,手下还是去取了水来。
    顾东喝了,漱一下口,这才舒服多了。
    空杯子一放,瞪着手下,“你傻碧了吗?拿着杯子,滚出去,我想静静!”
    手下憋屈无比,拿着空杯子,恭敬往外走去。
    顾东闷气了半天,感觉到了宋三喜那优雅的侮辱,打击的他自信心丧失无比。
    过了一阵子,心一横,老子必须快点康复,必须啊!
    阿虎用了那药,好起来简直神速啊!
    麻的!
    宋三喜,你要送药,老子吃,就吃!
    药呢?
    顾东赶紧低头去找。
    结果,发现在深深的滑轨槽里,他右手受伤,刚好取不出来。
    一个人跪在地上,撅着个屁·股,半天都取不出来,急了一头大汗。
    于是大声咆哮,把刚才的手下又吼进来了。
    手下看他跪在那里的样子,憋的难受啊,好想笑,暗自说:傻狗东啊,刚才不是不是药吗?这会儿,又要吃了?
    手下都是聪明人,自然顾东的意图,于是上前道:“顾少,您让开,我来吧!”
    顾东这才满意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等着。
    手下很快取出了三颗药丸来,放在桌上。
    顾东抓起一颗,吹了吹,直接丢嘴里,嚼了,吞了。
    这药一入口,顿时异香,舒适,他自己都闭上眼睛了。
    没皮没脸的浅笑了,“嗯,真不错!狗r的宋三喜,是真的能……呃……”
    马上脸色阴沉,左手一拍桌子,“老子!为什么要夸他?为什么?”
    旁边手下站着,一脸严肃,内心快笑抽了。
    “我问你话呢?”
    手下只得道:“属下不敢揣测顾少心思,不知道为什么。”
    “滚!”
    “好的!”
    顾东深吸一口气,继续享受药力的美好,心里又发着狠。
    “宋三喜,你个傻缺!我感谢你!你要让我康复得快,也就是自己想死的更快!接下来,老子要玩死你,哼哼……”
    想想蕴姐,顾东又阴冷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宋三喜还真有点点后悔,不应该在顾东转身之际,展开绝世手法,送他药物了。
    因为这个蕴姐,的确不好惹。
    谁知道顾东以后,会怎么吹枕头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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