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电影杀青
晚上八点。
酒足饭饱。
温玉借着去洗手间的间隙，照例去前台把账给结了。
饭局结束，一行人走出酒店门口。
温玉婉拒了颜国豪让他在酒店留宿的建议，招手打了部计程车，准备连夜赶回鹏城。
颜诗诗也非要跟着上车。
一个人坐在副驾有点不太礼貌，温玉只得陪她一起坐在后排。
车辆行驶过程中，颜诗诗侧着身子，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
没法装看不见，温玉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眼睛，问道：“你在看什么？”
颜诗诗抿着鲜艳红润的嘴唇道：“我想看看，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温玉摇了摇头，反问道：“我就一个普通学生，能藏着什么秘密？”
颜诗诗目光灼灼盯着他道：“普通学生能有把握半年内赚到两百万？”
股权协议上有一条补充说明，温玉享有优先入股权，所以颜诗诗知道他后续还要再投两百万进来。
温玉挑着眉头道：“谁告诉你我要去赚？就许你爸妈留给你一套五百万的房产，就不许我爸留给我两百万的遗产？”
颜诗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直觉！”
“额……”
这都扯上玄学了，再辩解下去估计她也不会相信，温玉索性闭上嘴，把头转向窗外。
这女生精明得有点过分了，言多必失，温玉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晚上开往市区的车辆不多，路况很好。
司机大哥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便开进了鹏城市区。
温玉让司机大哥先把颜诗诗送回了明华小区。
下车之际，颜诗诗眯着眼睛蛊惑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听出了这是句玩笑话，温玉身子巍然不动，嘴里打蛇随棍上：“好啊！”
果然，还没等温玉动作，率先下车的颜诗诗便把车门拍上了。
原想让温玉碰一鼻子灰，颜诗诗回过头来，才发现温玉身形动也没动。
算盘落空，她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向来早熟的她，从没遇到过这么好玩的男生。
“走了！”
温玉还有事情要办，朝窗外轻飘飘说一句，便让司机启程开往东戏。
……
等温玉回到东戏宿舍，已经差不多十点钟了。
一走进宿舍，周洋三个，便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冯道明：“哇，状元郎回来了！”
梁博：“我还以为你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周洋：“一龙三凤，昨晚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故事？”
面对众人八卦的问题，温玉没好气道：“我还没问你们呢，我是跟你们一起出去喝酒的，为什么我会睡在颜诗诗家里？”
冯道明撇嘴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你喝醉了，哪会有这种好事！”
“就是！”周洋抖动着眉头，好奇道：“怎样，昨晚有没有发生点香艳的事情？”
知道否认反而会让他们更好奇，温玉顺着答道：“有啊，我昨晚把她们都斩于胯下了。”
“切！”
“吹牛不打草稿！”
“谁信！”
果然，见温玉没个正经，这三人顿时没劲了，纷纷转过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看小说的看小说。
打发走他们，温玉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坐到桌子前开始码字。
花了两个小时，码了三章，赶在凌晨十二点之前，连载了上去。
新书公众期之前，断更是很伤人气的，这也是温玉为什么要连夜赶回来的缘故。
五十万稿酬，除去入股电池厂的四十万，再扣去给曾明燕的三万生活费和两万多租金，他现在手里就剩四万多一点了。
后面等电池厂的锂电池产线正式投产了，还要继续花钱下去招兵买马，温玉必须抓紧时间赚钱。
更新完，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劳累了一天的温玉，终于能躺下来休息。
……
一夜无梦。
又是新一天开始。
今天是周日。
周末没课，清晨温玉起床吃过早饭后，又开始了枯燥的码字工作。
经过昨天的教训，温玉还是决定多存一点稿比较好。
不然忙别的事情时，还要顾着更新小说，那太痛苦了。
与此同时。
由于拍摄进程异常顺利，《无间道》剧组已经在拍摄最后一场杀青大戏，也就是刘建明和陈永仁的天台经典对话。
大楼楼顶，机位已经布好，副导老范喊了一声：“action！”
英武帅气的张嘉胤，也就是刘建明的饰演者，看着面前给自己带上手铐的这人，平静道：“给我一个机会。”
饰演陈永仁的聂英杰反问：“怎么给你机会？”
张嘉胤缓缓道：“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聂英杰笑了笑：“好哇，你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张嘉胤皱眉：“那就是让我死？”
聂英杰歉声道：“对不起，我是警察。”
张嘉胤反问：“谁知道？”
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天台上又出现了一人。
韩琛的另一位卧底林国平，拿枪指着聂英杰喊道：“别动！警察！放下枪，放了刘警官！”
聂英杰拉着张嘉胤挡在自己身前，喊道：“你上司是韩琛的卧底，证据在我手上，我们到警察局再说。”
韩琛的卧底毫不理会：“放下枪，立刻放下枪！”
聂英杰继续解释：“我报了警了！”
韩琛的卧底：“我干吗要相信你呀？”
聂英杰一边推着张嘉胤往电梯口走，一边喊道：“你不用相信我。”
两人举枪一路对峙到电梯口。
韩琛的卧底担心刘警官的安危，喊道：“你小心点！”
聂英杰也喊道：“你也小心点！”
电梯门缓缓打开，聂英杰有些分心，身形移动之际，稍稍暴露在了枪口下。
韩琛卧底抓准时机。
砰！
一声枪响。
樊少秋立马起身喊了一声“咔！”
喊完，樊少秋赶紧弯下腰操作监视器，检查拍摄效果。
最终，监视器屏幕里呈现出来的效果，让他十分满意。
剧情后面的镜头已经提前拍完，至此，长达两个多月的拍摄工作终于结束。
樊少秋站了起身，朝着周围的剧组人员道：“我宣布，《无间道》拍摄正式杀青！感谢各位的辛勤付出，谢谢！”
说完，樊少秋深深鞠了一躬。
“耶！”
“终于结束了！”
“解放了！”
“可以回家喽！”
听着周围传来的欢呼声，樊少秋爽朗地笑道：“我已经在酒店定好了午宴，午宴结束后，剧组里的各位就可以自行解散了。”
……
当天傍晚。
东戏后门。
还是那个咖啡馆，
温玉和樊少秋相对而坐。
见他有闲情雅致约自己喝咖啡，温玉好奇问道：“拍摄结束了？”
樊少秋点了点头：“嗯，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后期制作，包括剪辑、画面调色、音乐声音合成这些，估计一周内就能完成。”
喝了口咖啡，樊少秋继续道：“后期制作完成后，还要拿成片去国家电影局过审，等过审完拿到公映许可证，我们就能安排发行了。”
温玉推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制作后期要一个星期，再加半个月审查，现在是12月25号，那岂不是一月底就能发行上映了？”
樊少秋点了点头道：“抓紧点的话，还有可能赶上春节档。”
温玉挑起眉头：“那你怎么还有闲情雅致，约我出来喝咖啡？”
樊少秋笑了笑：“再忙喝杯咖啡的时间还是有的，今天一是来找老弟你叙叙旧，二来有件事要跟老弟你通通气。”
温玉疑惑不解：“什么事？”
“老弟你有看过陈丰益写的《惊涛拍岸》吗？”
温玉点头道：“看过啊。”
这本书类似于原世界路遥创作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描写的是六七十年代华国的城乡社会生活。相同类型的，还有余华的《活着》。
这种经典的课外读物，哪怕学生没兴趣看，语文老师也会要求学生去阅读。
最可恶的是，还要求学生写读后感！
天知道，这种沉重的题材，能让没出象牙塔的十几岁学生体会什么。
也许就是这几本小说留下的阴影，长大后，温玉什么书都看，就是不看名著，在书店看到这几位作家的书籍，也绝对绕道走。
不同的世界，同样的遭遇。
温玉的原身也是在语文老师的强迫下，捏着鼻子把《惊涛拍岸》看完的。
不知道樊少秋何出此问，温玉皱眉道：“这本书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想拿下这本小说的改编权，但之前被陈老拒绝了，现在不是能跟陈老孙女陈楚妍搭上线吗，我想走亲情路线再试一试。”
“陈楚妍是陈丰益的孙女？”温玉有些惊讶。
“那你直接找她就行了呀，干嘛要找我？”
樊少秋坏笑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是跟她更熟一点嘛！”
“嗯？”听到这话，温玉拧起眉头很是纳闷。
他不知道樊少秋是从哪里打听到自己跟陈楚妍的八卦往事的。
没等温玉说话，樊少秋接着补充道：
“另外要想改编陈老的作品，改编者必须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得到陈老的承认才行。我之前带范蕴去见陈老，被拒绝了，就是因为陈老觉得范蕴的作品没深度，担心改编出来的作品影响原著口碑。”
樊少秋满怀希冀的看着他道：“以老弟你《无间道》剧本体现出来的思想深度，我觉得应该能得到他的承认，所以才想让你去试一试。”
温玉连忙摆手：“樊导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抄，额……写写剧本还行，改编名著真没那个水平。”
樊少秋笑了笑：“老弟你太谦虚了，我已经把你的《无间道》发给陈老看过了，他对你的评价很高，同意见咱俩一面，我现在还要忙《无间道》的后期制作，所以抽不出时间，等我忙完了我就带你去上门拜访他。”
见温玉还想说什么，樊少秋打断道：“好了，我今天约老弟你出来，就是跟你提前通个气，老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跟你多说了，等《无间道》上映了，咱哥俩再好好聊！”
说完，不待温玉说话，樊少秋直接起身去前台买单，朝他挥了挥手便走了。
这个样子，摆明是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
看着樊少秋离去的背影，温玉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
酒足饭饱。
温玉借着去洗手间的间隙，照例去前台把账给结了。
饭局结束，一行人走出酒店门口。
温玉婉拒了颜国豪让他在酒店留宿的建议，招手打了部计程车，准备连夜赶回鹏城。
颜诗诗也非要跟着上车。
一个人坐在副驾有点不太礼貌，温玉只得陪她一起坐在后排。
车辆行驶过程中，颜诗诗侧着身子，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
没法装看不见，温玉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眼睛，问道：“你在看什么？”
颜诗诗抿着鲜艳红润的嘴唇道：“我想看看，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温玉摇了摇头，反问道：“我就一个普通学生，能藏着什么秘密？”
颜诗诗目光灼灼盯着他道：“普通学生能有把握半年内赚到两百万？”
股权协议上有一条补充说明，温玉享有优先入股权，所以颜诗诗知道他后续还要再投两百万进来。
温玉挑着眉头道：“谁告诉你我要去赚？就许你爸妈留给你一套五百万的房产，就不许我爸留给我两百万的遗产？”
颜诗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直觉！”
“额……”
这都扯上玄学了，再辩解下去估计她也不会相信，温玉索性闭上嘴，把头转向窗外。
这女生精明得有点过分了，言多必失，温玉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晚上开往市区的车辆不多，路况很好。
司机大哥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便开进了鹏城市区。
温玉让司机大哥先把颜诗诗送回了明华小区。
下车之际，颜诗诗眯着眼睛蛊惑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听出了这是句玩笑话，温玉身子巍然不动，嘴里打蛇随棍上：“好啊！”
果然，还没等温玉动作，率先下车的颜诗诗便把车门拍上了。
原想让温玉碰一鼻子灰，颜诗诗回过头来，才发现温玉身形动也没动。
算盘落空，她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向来早熟的她，从没遇到过这么好玩的男生。
“走了！”
温玉还有事情要办，朝窗外轻飘飘说一句，便让司机启程开往东戏。
……
等温玉回到东戏宿舍，已经差不多十点钟了。
一走进宿舍，周洋三个，便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冯道明：“哇，状元郎回来了！”
梁博：“我还以为你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周洋：“一龙三凤，昨晚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故事？”
面对众人八卦的问题，温玉没好气道：“我还没问你们呢，我是跟你们一起出去喝酒的，为什么我会睡在颜诗诗家里？”
冯道明撇嘴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你喝醉了，哪会有这种好事！”
“就是！”周洋抖动着眉头，好奇道：“怎样，昨晚有没有发生点香艳的事情？”
知道否认反而会让他们更好奇，温玉顺着答道：“有啊，我昨晚把她们都斩于胯下了。”
“切！”
“吹牛不打草稿！”
“谁信！”
果然，见温玉没个正经，这三人顿时没劲了，纷纷转过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看小说的看小说。
打发走他们，温玉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坐到桌子前开始码字。
花了两个小时，码了三章，赶在凌晨十二点之前，连载了上去。
新书公众期之前，断更是很伤人气的，这也是温玉为什么要连夜赶回来的缘故。
五十万稿酬，除去入股电池厂的四十万，再扣去给曾明燕的三万生活费和两万多租金，他现在手里就剩四万多一点了。
后面等电池厂的锂电池产线正式投产了，还要继续花钱下去招兵买马，温玉必须抓紧时间赚钱。
更新完，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劳累了一天的温玉，终于能躺下来休息。
……
一夜无梦。
又是新一天开始。
今天是周日。
周末没课，清晨温玉起床吃过早饭后，又开始了枯燥的码字工作。
经过昨天的教训，温玉还是决定多存一点稿比较好。
不然忙别的事情时，还要顾着更新小说，那太痛苦了。
与此同时。
由于拍摄进程异常顺利，《无间道》剧组已经在拍摄最后一场杀青大戏，也就是刘建明和陈永仁的天台经典对话。
大楼楼顶，机位已经布好，副导老范喊了一声：“action！”
英武帅气的张嘉胤，也就是刘建明的饰演者，看着面前给自己带上手铐的这人，平静道：“给我一个机会。”
饰演陈永仁的聂英杰反问：“怎么给你机会？”
张嘉胤缓缓道：“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聂英杰笑了笑：“好哇，你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张嘉胤皱眉：“那就是让我死？”
聂英杰歉声道：“对不起，我是警察。”
张嘉胤反问：“谁知道？”
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天台上又出现了一人。
韩琛的另一位卧底林国平，拿枪指着聂英杰喊道：“别动！警察！放下枪，放了刘警官！”
聂英杰拉着张嘉胤挡在自己身前，喊道：“你上司是韩琛的卧底，证据在我手上，我们到警察局再说。”
韩琛的卧底毫不理会：“放下枪，立刻放下枪！”
聂英杰继续解释：“我报了警了！”
韩琛的卧底：“我干吗要相信你呀？”
聂英杰一边推着张嘉胤往电梯口走，一边喊道：“你不用相信我。”
两人举枪一路对峙到电梯口。
韩琛的卧底担心刘警官的安危，喊道：“你小心点！”
聂英杰也喊道：“你也小心点！”
电梯门缓缓打开，聂英杰有些分心，身形移动之际，稍稍暴露在了枪口下。
韩琛卧底抓准时机。
砰！
一声枪响。
樊少秋立马起身喊了一声“咔！”
喊完，樊少秋赶紧弯下腰操作监视器，检查拍摄效果。
最终，监视器屏幕里呈现出来的效果，让他十分满意。
剧情后面的镜头已经提前拍完，至此，长达两个多月的拍摄工作终于结束。
樊少秋站了起身，朝着周围的剧组人员道：“我宣布，《无间道》拍摄正式杀青！感谢各位的辛勤付出，谢谢！”
说完，樊少秋深深鞠了一躬。
“耶！”
“终于结束了！”
“解放了！”
“可以回家喽！”
听着周围传来的欢呼声，樊少秋爽朗地笑道：“我已经在酒店定好了午宴，午宴结束后，剧组里的各位就可以自行解散了。”
……
当天傍晚。
东戏后门。
还是那个咖啡馆，
温玉和樊少秋相对而坐。
见他有闲情雅致约自己喝咖啡，温玉好奇问道：“拍摄结束了？”
樊少秋点了点头：“嗯，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后期制作，包括剪辑、画面调色、音乐声音合成这些，估计一周内就能完成。”
喝了口咖啡，樊少秋继续道：“后期制作完成后，还要拿成片去国家电影局过审，等过审完拿到公映许可证，我们就能安排发行了。”
温玉推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制作后期要一个星期，再加半个月审查，现在是12月25号，那岂不是一月底就能发行上映了？”
樊少秋点了点头道：“抓紧点的话，还有可能赶上春节档。”
温玉挑起眉头：“那你怎么还有闲情雅致，约我出来喝咖啡？”
樊少秋笑了笑：“再忙喝杯咖啡的时间还是有的，今天一是来找老弟你叙叙旧，二来有件事要跟老弟你通通气。”
温玉疑惑不解：“什么事？”
“老弟你有看过陈丰益写的《惊涛拍岸》吗？”
温玉点头道：“看过啊。”
这本书类似于原世界路遥创作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描写的是六七十年代华国的城乡社会生活。相同类型的，还有余华的《活着》。
这种经典的课外读物，哪怕学生没兴趣看，语文老师也会要求学生去阅读。
最可恶的是，还要求学生写读后感！
天知道，这种沉重的题材，能让没出象牙塔的十几岁学生体会什么。
也许就是这几本小说留下的阴影，长大后，温玉什么书都看，就是不看名著，在书店看到这几位作家的书籍，也绝对绕道走。
不同的世界，同样的遭遇。
温玉的原身也是在语文老师的强迫下，捏着鼻子把《惊涛拍岸》看完的。
不知道樊少秋何出此问，温玉皱眉道：“这本书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想拿下这本小说的改编权，但之前被陈老拒绝了，现在不是能跟陈老孙女陈楚妍搭上线吗，我想走亲情路线再试一试。”
“陈楚妍是陈丰益的孙女？”温玉有些惊讶。
“那你直接找她就行了呀，干嘛要找我？”
樊少秋坏笑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是跟她更熟一点嘛！”
“嗯？”听到这话，温玉拧起眉头很是纳闷。
他不知道樊少秋是从哪里打听到自己跟陈楚妍的八卦往事的。
没等温玉说话，樊少秋接着补充道：
“另外要想改编陈老的作品，改编者必须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得到陈老的承认才行。我之前带范蕴去见陈老，被拒绝了，就是因为陈老觉得范蕴的作品没深度，担心改编出来的作品影响原著口碑。”
樊少秋满怀希冀的看着他道：“以老弟你《无间道》剧本体现出来的思想深度，我觉得应该能得到他的承认，所以才想让你去试一试。”
温玉连忙摆手：“樊导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抄，额……写写剧本还行，改编名著真没那个水平。”
樊少秋笑了笑：“老弟你太谦虚了，我已经把你的《无间道》发给陈老看过了，他对你的评价很高，同意见咱俩一面，我现在还要忙《无间道》的后期制作，所以抽不出时间，等我忙完了我就带你去上门拜访他。”
见温玉还想说什么，樊少秋打断道：“好了，我今天约老弟你出来，就是跟你提前通个气，老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跟你多说了，等《无间道》上映了，咱哥俩再好好聊！”
说完，不待温玉说话，樊少秋直接起身去前台买单，朝他挥了挥手便走了。
这个样子，摆明是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
看着樊少秋离去的背影，温玉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