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魔域的掌控者,他们这麽几百年来不断的寻找能被称为是血蝎之王的男人,到底是为了什麽?慕容彦直觉那里面应该有个很大的秘密。
    可是更让他觉得迷惑的是西格。西格是魔域人,这是他百分之百肯定的,西格也没有否认。
    然而西格既然是魔域的人,又熟悉地下城的各种渠道,甚至还可以自由的进出地城,说明他原本就是地下城的人,而且他伸手极高,甚至可能是黑榜上的高手。
    这样一个魔域的核心人物,为什麽要在联邦开设佣兵团?难道是觉得联邦的生活水平比较高?慕容彦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宓搅恕
    忙换了个思维,接著考虑西格的用意。西格和他亦师亦友,他能感觉到西格很认真的在教导他,而且没有任何所图。可就是这样才更加奇怪,西格那麽厉害的人,肯定知道刺刀是来历,更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有无数的机会可以轻易的杀掉自己,甚至杀掉这个院子了的所有人,不用怀疑,西格就是有这个实力,慕容彦越是和他相处,越是容易被他所表现出来的高深莫测给震撼到。
    可是西格不杀他也对刺刀没有敌意,除了教导他变强,似乎别无所求。
    这到底是为什麽?
    难不成他是想把自己训练到可以打败慕容宸,然後在慕容宸的面前耀武扬威:连我的徒弟都可以打败你,联邦简直不堪一击。慕容彦顿时被自己这狗血的想法给雷到了,甩甩头不敢再继续胡乱想下去。
    总而言之,不管西格到底是打了什麽主意,走一步算一步吧。
    慕容彦自从在地下城的角斗场经过一场洗礼之後,在选拔赛的赛场上就变得无往而不利,几乎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前进的步伐,一个又一个的对手被他轻松的击败,他的名次越来越靠前,短短半个月下来,他的崇拜者就飞速的增加。
    就连那个拗口的的号码,现在也成了迪沙的一大热门标语。
    走在街上,坐在酒吧里,路过广场,几乎都能听到有人在谈论著这个12268949。
    慕容彦自然是很兴奋的,能被这麽多人注意甚至是被崇拜,还是觉得挺自豪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对方一要谈论他,就要把那个拗口的数字再报一遍,听在他耳中总觉得不是滋味。
    然而好消息还不止一个,队长近期又得到了一个消息。
    听说上一次的黑拳比赛,杀出了一匹黑马。鼬鼠用他出色的表达能力将这个参赛的黑马,描述的极其残忍,血腥,暴虐,变态。
    最後才非常兴奋的总结,“总之这个被叫做是血魔的家夥,这下子彻底的红遍魔域了,连别的城都知道了迪沙有个很特别的小子。”
    说完之後,鼬鼠敏感的发现,平时一直很捧他的场的慕容彦头一次没什麽表示。
    不满的凑过去撞撞慕容彦的肩。おe“怎麽了?这麽大一个消息,你怎麽不兴奋呀?!昨天那场不是赢的很漂亮麽。你可是第一个打入迪沙预选赛前十的家夥啊!”
    慕容彦白了他一眼,还是没什麽兴趣,转过身准备往外走,鼬鼠奇怪的跟在他身後。“怎麽?是不是对决赛有压力?对进入前三没把握?来吧!今天鼬鼠哥就给你做回知心姐姐,有什麽苦就往这里倒吧!我会用我宽敞的胸怀来安慰你的。”
    慕容彦转过身,极其克制的瞪著他,然後恶狠狠的放话。
    “不要再跟著我,也不要再罗嗦!不然我真的要揍你!”
    “咦?公子今天的心情很暴躁啊!”鼬鼠奇怪的很。“西格又惹你了?”
    “错!”慕容彦狞笑著,“你惹我了。”
    鼬鼠忙喊冤,“苍天在上,我真是冤枉啊!我怎麽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啊!”
    “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慕容彦转身掐著鼬鼠的脖子,鼬鼠很形象逼真的配合著,歪著头吐著舌头,还不断的颤抖著身子,不过抖的有些过了,不像是被掐死的倒像是触电了。
    旁边几个对练的家夥看到了,咧著嘴笑个不停。
    慕容彦也不想陪他再耍宝了,干净利落的直言。“你口中那个血腥残忍,杀人不眨眼,性情残暴恶心,手段极其恶劣的变态。”
    说道这里,慕容彦额头青筋都忍不住跳了两下,这一堆的形容词还真是有够华丽的!
    谁想鼬鼠还挺配合的点头,一个劲的说。“啊!对对对,血魔。”
    “就是本公子我!”
    说完,一脚飞出去,想要踹死那个点头不止的家夥,还好鼬鼠的反应极快,嗖的一下就闪到了一边,竟然躲开了。
    不过躲完他就愣住了,看著慕容彦怒而离去的背影。
    停顿了三秒之後,鼬鼠凄厉的哀嚎起来。“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
    作家的话:突然发现鼬鼠先生也是一个萌人物啊= =
    和小彦子挺适合当欢喜冤家的……
    (15鲜币)49红组的到来
    西格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他一向随性,也不需和谁交代一声,顶多也就是和慕容彦打个招呼罢了,平时出去也都是很快就回来了,这一次出去却花了些时间。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西格才慢慢的回来了,刺刀一群人坐在院子里准备开饭,慕容彦听到了敲门声,便立刻赶去开门。
    却看到西格的神色有些异常,不似平常那般轻松,刺刀的那些家夥更擅长察言观色,同时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停下抢菜的幼稚举动,一齐往这边看过来。
    西格抬头看了一眼队长,对他示意有事要谈。队长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忙从席间起身跟著去了,慕容彦不放心也跟著去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麽?”慕容彦忍不住追问。
    西格点头,然後很慎重的对队长说。“迪沙已经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明天就会有红组的人过来,我们人数太多了,最好分批撤离。”
    “红组……”队长喃喃的重复这个名称,脸色凝重的很。
    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下了决定,“我们明天就出发。”
    之後西格又详细的和他商议了一下之後的行程,还有一些应急的措施和方案,直到这个时候,慕容彦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西格竟然已经这麽自然的融入了刺刀的队伍里了麽?
    此时此刻,他就仿佛是刺刀的另外一位队长。
    他更没想到的是,队长对他的表现仿佛是非常的信任,难道他们私下曾有过什麽协议?或者互相许诺了什麽麽?慕容彦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此时此刻,他也觉得那些不重要了,他还沈浸在那种一群人彻底的亲密无间的美好里。
    商议完後,在饭桌上,队长将他刚才和西格决定的事情公布了一下,军部的人向来是服从指挥的,这一点慕容彦倒是不担心他们又任何异议,但是当队长提到红组的时候,刺刀里大概有一半的人都跟著变了脸色,这让慕容彦不得不多了一个心眼。
    魔域这块地盘上似乎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又都是他所不知道的,这个所谓的红组到底是什麽?能让大家都这麽忌惮,甚至连西格都特别在意。
    最後的决定是,队长带著大家先离开迪沙,到另外一个迪沙更大一级的大型城市去,先安顿好了一切,然後等著他们过去。
    为了方便联系,队长还特意把鼬鼠留下,鼬鼠的侦查能力是最强的,有他在队长也放心一些,临走之前,队长还特意对慕容彦交代了许多,甚至让慕容彦觉得队长才是他的父亲,他就是队长亲生的小儿子。
    一向寡言的队长,对著他絮絮叨叨的叮咛著,语气里颇多的不放心,虽然有些别扭和不习惯,可是却让人心里感觉很温暖。
    第二天一大早,队长和另外的几名同伴就离开了,慕容彦想去相送,被西格拒绝了。
    此时这城中的气氛很诡异,还是不要多生事端才好。
    慕容彦自从打进了迪沙决赛的前十名之後,无形中就出了名,走在街上竟然都会被人认出来,此时此刻也的确不适合去抛头露面,他心里想清楚了,也就没有强求。
    他一直待在房间里弄光脑,今天中午本来有一场决赛名额的直播,慕容彦准备认真的学习模仿一下,这一次的参赛选手让他很重视,那个34467783的选手,比赛中一直很低调,没有引起别人太多的注意,但是西格和队长却很在意的家夥。
    慕容彦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黑榜排名11的勒克斯。黑榜总共一百号人物,前五十名和後五十名都是天差地别,而前五十名里又以每十名为一个分水岭,据说越往上越发的实力强悍深不可测。
    鼬鼠甚至还形容说,黑榜前十名的高手,几乎就等於联邦那五大元帅的地位和身手。那麽这个排名11的家夥岂不是等於将军级别的高手,这让慕容彦忍不住憧憬和好奇起来。
    只是今天这场比赛让慕容彦失望了,开赛之後,因为34467783没有按时到达赛场,被裁判宣布为放弃比赛,另外一名选手不战而胜,获得了决赛前十名的最後一个名额。
    慕容彦不相信勒克斯是害怕战败而不参赛,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那家夥只是心血来潮玩玩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参加,何况凭借他黑榜上那麽高的排名,只怕直接参加魔域最後的全国总决赛都够了。
    然後他脑海里又突然冒出了第二个念头,据说今天红组的人就会到达,那麽勒克斯的迟到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不是说黑榜私底下是只属於教会的麽?那麽红组又是什麽?和黑榜的性质一样的麽?
    鼬鼠到外面去探寻新消息去了,西格在隔壁睡觉。慕容彦当机立断的关了光脑,跑到隔壁打算问个清楚。
    西格正躺在床上闭目休息,阳光穿过窗楞洒落在床上和地上,还有西格的身上。他惬意的枕著自己的手臂,享受著阳光的洗礼,看上去轻松而惬意,仿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再也麻烦不到他了一般。
    慕容彦原本想要直接叫醒他,可是一看到他面上那舒适的表情,莫名的就忍住了,似乎不太想吵醒他。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看著阳光慢慢的移动,慢慢的从他的身上移动到脸颊上,甚至就连睫毛都像是沾染上了阳光一样,带著碎碎的金色光点,看上去漂亮的像幅画。
    西格大概觉得不舒服了,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似乎也觉得阳光开始变得刺眼起来。慕容彦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去,正好挡在了他的额头上,替他遮住了阳光。
    没了阳光刺目的不适,西格的睫毛轻轻颤颤,似乎又舒适的睡了过去。
    只是苦了慕容彦,一时冲动之後的後悔不迭,怎麽想也不想就用手掌去挡了呢?挡一时也就罢了,抬的久了顿时觉得胳膊开始变得酸痛起来,饶是他能忍耐,也只是坚持的更长一些,等他不动声色的换了另外一只手,然後开始轻轻的甩动那只酸痛的手臂时。
    一直闭著眼睛仿佛熟睡著的男人,突然伸出手将他的手拉了下来,让他的手掌直接搭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没有睁开,然而微翘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擦过掌心带来微痒的感觉。
    慕容彦正诧异的看著他,还没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到一直酸痛的右手臂上正有一只手轻轻的捏著,力道刚刚好,动作也很熟练,随便弄了几下,手臂便没有那麽酸了。
    这个时候,又听到那个躺著的人动了动唇瓣,开口道。“怎麽不玩了?”
    “你早就料到了吧。”慕容彦这才想起,这个家夥吃了午饭就去睡觉了,对比赛一点要关注的意思都没有,怕是早就料到勒克斯会放弃比赛了吧。
    谁想西格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了。
    慕容彦顿时有些怨气,早知道了干嘛不告诉他,还让他坐在光脑前守了快一个小时。
    反正他也醒了,於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准备抽回手,觉得自己竟然还好心的替他挡了这麽久太阳,让他睡的那麽舒服,真是亏大了!
    手才刚动就被西格按住了,他的声音带著刚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竟然觉得很性感。
    “别动,很舒服。”
    於是慕容彦就这麽好心的继续替他遮著太阳了,不过他也没闲著,抓紧时间又问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我刚才在想,勒克斯和红组有什麽关系?黑榜和红组是一夥的麽?”
    西格轻轻的摇头,睫毛又在他的掌心划过,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抓一下。
    “不是一起的啊。おe”慕容彦有点诧异,竟然和他分析的不一样,难道红组不属於教会麽?还是红组是单独的格外的一个组织呢?
    於是他又问。“红组到底是什麽东西?为什麽你和队长似乎都对它有些忌惮。”
    等了一下,西格都没动静,慕容彦甚至以为西格是不是太舒服又睡著了,正打算伸出手去揪他的耳朵,他倒是抓紧了时机又开口了。
    “红组里都是疯子。”
    “疯子?!”这个形容实在他过於奇怪了,慕容彦忍不住更好奇了。
    “唔。”西格沈默了一下,“以杀戮为乐,无血不欢。”
    慕容彦的心紧了一下,莫名的就开始厌恶起那素未谋面的红组来了。
    西格大概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过却误会了。
    他的声音沙沙的,有一丝漫不经心却又格外的悦耳,慢条斯理的道。
    “放心,我会保护你。”
    听到这句话,慕容彦莫名的心一跳,顿时觉得有些丢脸。
    毫不客气的回以一句。“你敢看不起我!”
    作家的话:听说变节的同志很多,大家都偏向西格桑了是不?
    好吧,那麽多天的暴力情节之後,来点感情戏……
    你们梦寐以求的西格桑和小彦子童鞋的午後小调情_
    (15鲜币)50一语成谶
    傍晚的时候,鼬鼠回来了。
    “有什麽收获?”慕容彦对红组的来历很是感兴趣,忙不迭的问。
    鼬鼠摇摇头,脸上的神色有点古怪。“没有动静。”
    “没动静不好麽?你脸色还那麽难看。”
    谁知道,鼬鼠沈下脸。“没动静才是最可怕的,我们都知道红组的手段,偏偏他们这一次这麽低调,什麽风声都没有,就越发的让人拿不准他们要做什麽。”
    慕容彦一愣,被鼬鼠的话给弄的有些紧张起来,瞥了一眼一边的西格,那家夥也低著头不知道在沈思什麽,手上拿著筷子就走神了。
    不过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倒也没有鼬鼠猜测的那麽危机四伏,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从当初的那场血案上转移了注意力,因为迪沙城的十强名单出来了,连场次都安排好了。
    若说平时的比赛场人气显得还不够高,那麽十强比赛的人气就真是火爆空前,提前一周就买不到票了,慕容彦最近的训练量又提升了许多,然而现在不再只是往他的体力和耐力方面特训了,开始有意识的教他一些对敌时常用的技巧。
    教的最多的就是实力强劲的对手压制的时候,要怎麽自保和反制,当然这个最好的训练对象就是他自己了,慕容彦和西格对练的时候,除非西格放水,不然从来都是被西格压制著,慕容彦无数次奋起反击,终究都以失败告终。
    在他的士气低迷到了极点的时候,西格收手了,吩咐他下去休息。
    慕容彦焉焉的去了,一觉醒来,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被鼬鼠拉著直奔赛场了。
    “怎麽搞的你?!忘记自己要比赛了麽?!我还以为你早就出发了。”
    慕容彦迷迷糊糊的往嘴里塞著面包,被鼬鼠拉著一阵狂奔,终於在开赛之後十分锺内赶到了赛场,万幸的是比赛资格没有被取消。
    他进场之後,还显得气喘吁吁,又拍拍胸口,好不容易把那块卡在食道中间的面包给噎下去了,抬头就看到对面不坏好意的对手。
    果然对手根本不给他回复的时间,毫不犹豫就冲了过来,台上的人顿时就起哄起来。
    这种明显的趁人之危的表现,让众多观赛者不耻。可是赛场上谁管你那麽多,只要能赢就行,慕容彦闪过对手的突然袭击,胸口还在起伏著,甚至连对方长什麽样都还没看清楚。
    一开始他完全处於被动,被压制著打,等慕容彦感觉气息稍微顺畅一些,猛的就出手了,抓准机会毫不留情,这都是在西格的威压下苦练的结果,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反击到底。
    可惜对手的实力被他错估的高了一些,不到几下,就被干掉了。
    在他还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整个赛场都欢呼起来,恭喜他进入前五强。
    慕容彦就这麽匆匆的赶到赛场,匆匆的干掉对手,匆匆的赢了这个前五名,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鼬鼠,抓著手又匆匆的离开了赛场。
    结果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像被抢劫过一样,那些大型的器材全部被搬空了,西格也没在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就看到鼬鼠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看看有没有什麽要带的,收拾收拾。”
    “这是要做什麽?”慕容彦不解。
    鼬鼠转过身看著他,“离开这儿啊。”
    “?”慕容彦看著这住了两个月的地方,突然说离开就离开,竟然还生出几分不舍。
    “明天早上你还有一场,按照你一场不败的战绩,赢了包准进入前三。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到下一个城市去了,和队长他们碰头。”
    说到和队长他们碰头,鼬鼠的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期待。
    慕容彦後知後觉的点头,然後又问。“西格去哪了?”
    “把那些东西处理掉呗,算上折旧价,那些东西也能卖个两三万吧。”
    “原来如此。”
    其实慕容彦没什麽要收拾的,他的行礼也就是两套换洗的衣物,其余能算得上是行礼的东西,那些大型的训练设备,都被西格拿去卖掉了。
    反倒是鼬鼠还有许多的东西要收拾,慕容彦站在旁边看著,一个结实的大背包,里面放著各样的设备,有两台小型通讯设备,还有各种型号的手枪和解体的中型大型枪支,然後是各式的应急药品。
    看到他的准备之後,慕容彦才发现自己离谱的很,竟然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除了防身的匕首,竟然什麽都没打算带。
    忍不住捶了自己头一下,他怕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竟然忘记了,在魔域一座城和一座城之间,可不像联邦一样建有地下隧道,可以坐著地铁安全的来回。
    都是得行走在野外的,虽说城与城之间的通路都被人尽量的清理出一条大道来,可是野兽可不管你那是大道还是小道,袭击人的事件可一点都没少。
    慕容彦还在想著这儿要上哪去弄枪,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抬头一看西格提著一个背包走了进来。“你上哪去了?”
    西格没回话。“收拾完了?”
    “嗯。”慕容彦瞥了一眼他的背包,猜想可能和鼬鼠的一样,里面都是各种装备。
    西格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床上那一套叠好的衣服,打开背包放了进去,扭过头问,“还有没有别的?”
    慕容彦下意识的答。“没有了。”
    然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怎麽他背著去了?!难道他不用带行李麽?
    “喂喂,你背了我的行礼,我带什麽?”
    西格在外面忙了一个早上,脱了衣服光著膀子就要去浴室,头也不回的答。
    “你带好自己。”
    “……”
    慕容彦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好像持续了好久,就从那个午後开始,就像是那天被挠到的并不只是掌心。
    於是有些头疼的慕容彦找到鼬鼠,准备做个交心的长谈。
    “你觉得西格对我怎麽样?”
    鼬鼠在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很好啊。”
    “只是很好麽?”
    “那是非常非常好,行了吧。”
    慕容彦对他敷衍的态度不大满意,又问,“明天要出发,他连行李都帮我带上了。”
    “喔……”
    “喔什麽喔,你有没有觉得西格最近不对劲?”
    鼬鼠摇头,然後小声说。“我觉得你不对劲。”
    “我?!”慕容彦瞪著他,“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有事没事老盯著西格看。”鼬鼠义正言辞的说!
    慕容彦顿时被打击到了,整个人突然变得阴沈起来,他头顶的那小块天空也变得乌云密布起来,他垂著头喃喃自语,“怎麽会……竟然是我不对劲??!”
    难不成他以为我是在勾引他?!慕容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行不行,虽然是师徒,可是也得保持关系,还得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麽做是要干嘛,万一人家根本没这个想法,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大惊小怪吧,连鼬鼠都没有觉得异常。
    第二日的比赛,毫无悬念的还是慕容彦大获全胜,而且成为了迪沙第一个正式确定的前三名额中的一个,现场的观众们沸腾了,把12268949的数字喊的震天响。
    慕容彦逵猩竦亩阍谌巳豪铮悄悄的离开了赛场。
    鼬鼠和西格一人背一个背包,两个家夥似乎料定他一定会赢,连赛场都懒得进去,直接在门口等他出来,一见到他,给他丢了一件类似斗篷的披肩过来,慕容彦随意的披上,然後带上帽子,几个人默默的离开了赛场,朝著城门外走去。
    队长他们去的是东北方的一个大型城市穆迪,要先一直往东走,大概三天之後,会先到一个和迪沙差不多大的小城市拉切,在拉切补给一下,然後往北再走五日,就可以到穆迪了。
    慕容彦他们几人办了手续,就出城了,城外的大道上空空旷旷的,有些路段根本就被两旁的高大树枝完全遮蔽了。所谓的大道根本就是在野外挖了一条路而已,虽然顺著走不会迷路了,可是野兽捕食也方便多了……
    走出去一会儿不到,就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兽从林子里扑了出来,慕容彦心情不爽,直接拿来练手了。
    鼬鼠随手提起一只拎在手上。おe“还是幼兽,烤著吃最香了。”
    慕容彦回头往了一眼已经快看不清的迪沙城,叹了口气。“就这麽走了啊……”
    “怎麽?你舍不得?”
    “总感觉要错过一场好戏,连红组都没见到,有点不甘心。”
    身边的两个人同时翻白眼,真是不怕死,等真正见识过红组,只怕这辈子也说不出这句话了,那些妖魔一样的人,去到哪是一场灾难。
    却不想有些话一语成谶,在路上的第二天,慕容彦就和他念念不忘的红组相遇了,来的人不多,才三个而已。三对三,他们也不吃亏,然而……
    老天似乎总是喜欢打击慕容彦,总是在他以为自己变强了的时候,派出一个家夥轻而易举的打破他的那份自信,甚至是碾的粉碎。
    作家的话:今天编辑小姐说,有网友推荐s的专栏了,於是兴高采烈的奔去看……
    那谁goth13童鞋!首先俺要非常的高度赞扬你的推荐的行为,值得表扬!撒花!
    但是……你怎麽能说人家更新慢,怎麽能说人家懒!摔杯子!你瞧瞧整个鲜网,还有比s更勤快的作者咩?!有咩?木有吧!!!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行为是不对滴!是不正确滴!要改正哟!下次一定要记得说,s是最勤快的,好吧,我就在这里先收下你的赞扬了……娇羞捂脸(__) 嘻嘻……
    (15鲜币)51空间幽闭症
    这间会议室的风格偏向沈稳肃穆,深色调的布置让它显得有些压抑。椭圆的长桌边坐著十几个男子,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出头而已,清一色的穿著联邦的墨蓝色制服,坐的笔直如同一把把标枪,脸上都没有表情。
    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摆了一堆模特在那,可是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内敛的气息,却让人不由自主的生畏,那都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人才能培养出来的气质。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穿著一套墨黑的制服,一双浓黑深沈的眼睛慢慢的从众人身上掠过,众人在被他的视线扫过时,都微微的垂下眼睛,下意识的摆出恭敬而服从的态度。
    “这次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他开口提出散会,身边坐著的众人整齐划一的起立,朝著他行了一个军礼,然後有秩序的慢慢退出会议室。
    慕容宸微微的皱起眉,有一丝淡淡的疲倦涌上,下一瞬,会议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抬头看去,瞬间恢复成那个严肃内敛的元帅大人,冷静而威严。“进来。”
    舒将军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到慕容宸的身边,行礼然後递过一份刚收到的紧急消息,上面被密封的很好,联邦专用的隐秘纹章还好好的盖在上面。
    他接过来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站的如同青松一样笔直,脸上带著十足的恭敬,眼中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能让这个木讷的家夥上心的事可不多。
    慕容彦还没拆开那份密报,已经有些莫名的感觉,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字也不多,但是足够表达清楚了。慕容宸万年不变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惊愕,然後转为担忧,甚至还有难以察觉的杀意。
    迪沙城外遭遇红组袭击,鼬鼠重伤,公子被劫。
    真正让慕容彦觉得眼热的确实下面的那一句,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一直恭敬的候在一旁的舒将军总算开口道。“大人,派我去吧。”
    慕容彦摇头,然後将那份密报又原封不动的装了回去,只可惜被打乱的心情却回复不了原样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舒厉立刻跟在他身後。
    一直到进入元帅大人的专用办公室,舒厉才忍不住又唤他,“大人……”
    慕容宸没看他,只是低声吩咐。“启动应急方案吧。”
    舒厉身子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怔,立刻抬起头拒绝。“大人,不可。”
    “怎麽不可?”慕容彦的声音陡然一冷,带著不容置疑。
    舒厉弯下腰做出请求的姿态,“大人不能再以身犯险,请派属下去。”
    慕容宸没有再看他,只是走到窗边。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京都的繁华,然而从慕容宸的眼里看到的只有一片空寂,似乎整个联邦都与他无关,可他却是这整个联邦的灵魂,最缺一不可的那个核心。
    “舒厉,他是我儿子。”慕容宸难得会开口和别人解释。
    舒厉点头,他自然知道,也因为知道他才会自请要去魔域救公子。
    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他并没有了解,於是他又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这句话一出,就代表没有任何的挽留了,慕容宸决定了的事,是从来没有人拦得住的。舒厉一僵,然後顺从的低头,无论何时,他都不由自主的臣服在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势下。
    慕容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肚子里觉得饥饿无比,他受过军部的抗饥抗寒之类的特殊训练,他可以在只有水的情况下坚持九到十天,还能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战斗力。
    凭借著身体的直观感受,慕容彦得到的第一个有用的讯息就是,他至少昏睡了五天以上,保守的猜测应该是六天到七天之间。
    双手被皮带绑紧扣在床上,他又试著动了动腿,小腿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绑住,此刻的他竟然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毫无还手之力的等死。
    他倒是没有太过惊慌失措,这个时候太过激动的情绪对他不利,会让他的体力和体内的水分流失的更快,他缓缓的平复呼吸,将自己的呼吸频率调节到睡眠时的节奏,双眼静静的瞥著周围的布置。
    关他的这间房,大概就十平米,正中间摆著的就是一张铁床,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墙壁,他观察的很仔细,除了看不到的角度,他几乎都努力的观察过一遍,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讯息,也没有任何有利的工具。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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