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蜜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倒在奚容的怀里兰息喘喘。
    奚容则继续拿着酒壶倒入口中,复又撬开朱唇,渡酒相送。
    花穴儿里的长指仍旧抽送不断,时而轻捻花蕊,时而抠挖壁肉,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竟半点儿不比他喂进她嘴里的酒水少。
    桓蜜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又叫醉意袭上了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却还不忘扭摆蛮腰,逢迎那指上的弄穴儿。
    她微闭星眸,哼哼唧唧的娇啼声从玉喉中婉转低唱出来,一声比一声娇媚,声声勾引心魂,纤手亦紧紧勾着男人的脖颈,直把胸前的一双乳儿往前凑送。
    奚容的孽根早已暴涨如柱,龙首高昂,似铁般硬,粗长骇人,不知何时那上面已经有了一双玉手,抚摸不歇,搓揉不止。
    原来二人竟是一边饮酒亲吻,一边用手以彼此纾解,新奇的欢爱姿势总是添了几分大胆、刺激和蠢蠢欲动,倒也得了许多乐子,一时爽快难言。
    不知过了多久,奚容拦腰将桓蜜抱起,自把那物儿对准了穴口,沾湿即入了底。那东西坚挺非凡,一进那穴儿便觉着龟头被膣肉咬住,遍体通畅,只轻送了叁两下,待穴儿彻底适应它尺寸的大小,立即肆意入了起来。
    桓蜜只觉花心处痒极,被坚硬灼热的异物塞满后便感到汹涌的快意似要淹没了她,不由淫水愈发四溢,阴唇被棒杵肏得翻卷,屁股被奚容的手掌撑着,却又胡乱耸起,将腰肢歪扭,口呻气喘,神魂飘荡。
    胸口的乳儿荡来荡去,肤如凝脂,香馥袭人。奚容看得眼花,寻了机会便吮进了嘴里,滑腻腻软温温,又是一阵吸啃,直到桓蜜受不住这般激烈,呼痛出声。
    “不行了...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奚容吮着那鲜红的乳头儿,忽而将她俯身压在榻上,一条玉腿高高提起,被干开了的穴儿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奚容再次猛肏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似打桩,似捣药,直顶宫口,桓蜜被肏得呜咽不绝,四肢瘫软如酥,身下水流成河。
    “小淫妇,你如何受不住,你分明喜欢得紧,把我的棒子咬得这般死,是不是还想把我的囊袋也塞进穴儿里去。”
    桓蜜被这淫话一激,登时欲生欲死,又叫那硬邦邦的肉棍子恨不得捅穿了身,似是插进了子宫里,顷刻间魂飘灵散,一泄如注。
    樱口气喘,香汗滴滴,高潮的余韵使得她不断颤着身子,如同痉挛般抖动着双腿,湿漉漉的花穴儿里那肉棍子仍在来回抽插,引得她阵阵癫狂,不禁哭求道,“夫君...不...不要了...啊....我要尿....要尿了...啊....”
    放在平日,奚容必是继续狠肏那穴儿,直到把她肏得尿出来,将两个人的身子淋个遍,方才觉得心满意足。
    只今日却是不得不暂且停下来,他将肉棒抽出,带出了一汪汪的春水,把桓蜜翻过来,又如同小儿把尿般将其抱起,径直出了船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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