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随着她的走动脱落,她赤着脚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程淮也头脑昏沉得厉害,他喝不得酒,一喝就醉,更何况是梨花白这么烈的,他坚持没晕死过去都谢天谢地了。
    然后抬眸就看她已经脱得差不多,他脸上浮上一抹红晕,急忙闭上眼睛,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味:“许安安,把你的衣裳穿上,这次朕就原谅你了。”
    许安安脚步顿了一下,她是来享受左拥右抱的,被他搅合了,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她慢吞吞道:“不要,你得赔我。”
    程淮也简直要被着大胆的女人气笑了,他还赔,他没治她不敬之罪就算好了:“你……”
    他未说完,就被她一掌推翻在了床上,砸得他眼前一阵金星冒,感觉娇软的手扯他腰带,他连忙制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许安安,你,你若敢碰朕,朕必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安安仔细的想了一下这堪比良家妇男的经典语录,非常给面子的接了一个:“那你喊吧,你看你喊破喉咙有没有人来搭理你,所以少费点力气,留在后头用吧。”
    程淮也:“……”
    这女人真的是醉疯了吧,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许安安把帘子拉上,醉眼朦胧的看向同样有醉态的程淮也,他玉白的脸浮上红晕,与以往冰块一样的气质相比,他现在只能用秀色可餐形容。
    程淮也醉酒,还是她偶然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这么一试果然是真的,管他呢,她先上了,大美男她来了。
    程淮也撑着清明,想抬手先把人弄晕,结果许安安比他想的敏锐多了,他腰带被扯一把栓住他的手。
    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索性就认命的躺平了。
    感受着身上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他忍耐的闭着眼睛,细密的吻落在他的唇边脸上,然后又挪在他颈边轻轻的咬上一口。
    程淮也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人在他身上撩火,看这熟练的架势,程淮也都怀疑她是不是给他戴了多顶帽子,身体很奇妙,心里偏生又很不顺。
    他眼眸微暗:“许安安,松开我。”
    他衣裳被她蹭落,露出健硕的胸膛,她迷迷糊糊的哼唧一声:“才不要。”
    两人肌肤相贴,她抱住他就一个劲的乱亲,程淮也被她弄得又热又昏,身处两重天一样痛苦。
    半天了,就是不进入正题,他都快被撩炸了,行了,他确认了,这人就是个装腔作势的小白,啥也不懂,还装得自己跟个采花贼似的。
    拴住的手被他悄悄挣脱开,但也仅限于此,醉酒后遗症很快就来了,他浑身软绵,意识有些消散。
    最后,他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许安安一直呼痛,他仿若陷进一团软绵,又置身烈火烹烤。
    一夜荒唐
    直到光线照射在程淮也的脸上,他眼睫微颤,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对上头顶青色纱帐,一时他都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
    意识慢慢回笼,他半边身子有些麻,上面还趴着一个人,姣好的面容之下,露出雪白的酥肩,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红印。
    地上衣裳铺陈展开,他抬手摸了摸唇角,是许安安咬的,有些细疼,他扶着脑袋坐起身。
    许安安因为他的动作也嘤咛了一声,她比程淮也还痛苦,她喝了整整一壶的梨花白,而且最让她痛苦的是,肚子好疼。
    程淮也披着黑衣依靠床柱上,淡漠的睨着她,直到许安安睁开眼,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视线回笼以后就看见露着胸膛眼神不善的程淮也。
    她惊得坐起来:“皇,皇上。”
    发现身子微凉,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她拉过被子遮挡了一二,下意识的咽着口水,完了完了,她不会真借着酒劲把程淮也睡了吧。
    为何她啥也记不起来了,她昨夜都干了啥,她有些无措的低着头,然后就看见床单上点点血迹。
    随即惊恐的看向程淮也:“皇上……这这这……咋回事啊。”
    程淮也伸手一把拉过她,被子滑落,她穿着小衣又暴露在他眼前,他视线在她身上一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红印,随即又落在那点点红梅之上。
    许安安觉得她哪哪都疼,尤其被程淮也掐住的手,上面都有一圈红印了。
    他冷笑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忘了?”
    “你昨夜不是挺狂的,一口一个程淮也,怎么清醒了反而怂了?”
    许安安肩膀瑟缩了一下,程淮也身上也布满了印子,看样子全是她咬的。
    她现在以死谢罪还来得及吗?
    小腹一阵热流涌出,带起一阵疼痛,这让她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肚子疼还是身下疼。
    她似乎来月事了,那这床上的红梅……
    她哭丧着脸,咽着口水小声的确认:“皇上,我好像来月事了,那我们这……到底睡没睡……”
    “……”
    程淮也深凝她一眼,突然勾唇,意味不明的道:“你猜。”
    外面有人叩响房门。
    谢长安的声音传来:“淮也,该起身了,祭祀要开始了。”
    程淮也松开许安安,起身赤脚踩在两人的衣物之上,淡声吩咐:“带两套衣裳来。”
    不过片刻,就有婢女低着头送了两身衣裳进来,看着一屋子的乱,她有些脸红的站在屋内。
    程淮也看向躲在床帐后面还在当鹌鹑的许安安,对着婢女吩咐:“带点月事带来。”
    婢女听令很快办事,程淮也手里拿着月事带手一挥,婢女就再次出去了。
    他把属于她的那套衣裳还有手中的东西一块儿丢给她,冷着声道:“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赶快弄好。”
    许安安磨磨蹭蹭的起床,这站起来以后两条腿都是软的,浑身酸疼得厉害,她昨天确定不是被打了吗?
    加上酗酒,导致她肚子疼得厉害,她整张小脸都是雪白雪白的,看起来楚楚可人。
    许安安收拾好自己,一头青丝用一根发带束拢,程淮也指了指他那身黑金的龙袍。
    狭长的眼眸收拢,带着淡漠:“伺候朕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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