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闯山东
    万炮齐鸣响九天,龙飞凤舞新万千。举国同庆不眠夜,豪情万盏话江山。
    二零一四的农历新年,在举国同庆、万民欢腾,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鞭炮声中,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如约按时到来了。
    面对着二零一四农历新年的来到,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郭丽亚,自是高兴,早早起床,洗脸,放了鞭炮,并狼吞虎咽、三下五去二吃了早饭后,自也不说刷锅、洗碗之事,甩手打了个响指,随即叼着香烟,便出门上街游玩去了。
    却说衣着得体,朴素大方的郭丽亚,出门上街、逢人不管男女言说着“过年好,”来到十字大街那里后,巡看了一下街道上、四处奔走着、三五成群、成群结队,而跑着拜年的人,听闻着街边不时响着炮声,沉思犹豫了片刻,立刻抬腿,沿着漯西公路,随即便一路哼唱着春节联欢晚会上、刚刚流传出来的流行歌曲,泰然自若,若无其事地,独自一个人,孤傲地往村子北头、转着玩去了。
    话说兴高采烈的郭丽亚,独自一人一路哼唱着流行歌曲,不慌不忙由南到北,行走到村子北头后,眼见村口,及外面的路上、并没有太多年青人、在转着玩时,自很是失望,转身往西,走到学校那里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即调头、便往回走去了。
    却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郭丽亚,回走到村子中间,第二条东西路那里,正准备拐弯调头往东回家时,猛然看到衣着入时、整洁时髦的张兴利有家里出来、正准备往南而行时,立刻便大声叫喊了过去。“过年好啊,兴利。”
    且说容光焕发、摩登讲究的张兴利,一脚跨出大门后,正准备往南而去,当猛然听到问话后,立刻转身调头,随着便往北面看了过去,且当看到郭丽亚正准备往东而行时,立刻笑逐颜开地、回应了过去,“过年好,丽亚、你这是在哪里玩啦?”
    “我没事,闲转了一圈、正准备回家呐,你准备往哪里去呀?”
    “我往南,往你那里玩去呐。”
    “是嘛,走吧,转着玩去。”
    “、、、、、、”
    话说容光焕发、气宇轩昂的郭丽亚、张兴利、两人一边说着过年的喜庆之事,一边往东走着,到了漯西路后,拐弯调头、沿着漯西路,随着便往南、转着玩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辰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了。
    却说容光焕发、气宇轩昂的郭丽亚、张兴利两人,沿着漯西路一路聊谈着,各自的理想与目标,不慌不忙地往前走着,且出村往南走了一阵子,看到地里的第一条东西路后,立刻拐弯向东、到另一条南北路上后,拐弯调头,随着便往北走去了。
    且说谈笑风生、说古论今的郭丽亚、张兴利两人,一路聊谈着自己过往糗事,当行走到汾阳寨东寨口那条大路上面后,眼见离午时已经不远,拐弯往西,随着便往东寨口那里走去了,且行走到丽亚家的房子后面时,两人一阵客套,随着分手,便各回各家吃午饭去。
    却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郭丽亚,告别了张兴利抬腿回到家中后,当看到母亲杨荣花正在大门那里做午饭,而出门上街游玩的妻子余凤菊、以及女儿傲雪、傲寒、儿子泽成他们,已由街上回家,正在堂屋里、欢天喜地地看着电视时,自也不伸手帮忙烧伙做午饭,抬腿进到自己卧室,伸手打开电脑,拿出自己在新乡干活时、所买的带有五笔字型的字典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练习打字去了。
    而不善言辞,老实本分的余凤菊见之,自也不在看电视,跟随着进了卧室后,随着便讲说起,与老四、老五他们家儿子、女儿、互相发压岁钱,以及自己给老四家女儿一百五十块钱,而小丽只给傲雪、傲寒、泽成他们一个人三十块钱之事去。
    而郭丽亚听闻后,深知四民他们两口子都是鼠目寸光、喜欢蝇头小利、贪图小便宜之人,言说了一句“他们一家都是那样的人,你和玩、不管什么事,都提防着点就行了,不然,吃亏还会是你的,”而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忙着练习打字的事去了。
    不久,坐在电脑前练习打字的郭丽亚,当听到母亲杨荣花招呼着吃午饭时,回应了一声,稍等了一会儿,起身前往大门那里,拿碗盛吃了午饭后,自也不在想着出门闲转,随着便坐在电脑前面,继续练习打字去了。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瞬之间,随着立春节气的过去,便已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了。
    面对着正月十五元宵夜的到来,一直在家练习打字的郭丽亚,听闻着接二连三的鞭炮声,观看着寨内不时飞向空中的烟花,按耐不住好奇,口中叼吸着香烟,甩手打了个响指,走出家门,随着便前往大街上、观灯看烟花去了。
    街道上,三五成群,攒三集五的游玩之人,一边站在路边观看着临街商铺,所放烟火,一边言谈着烟花之变化,自是笑声不断也。
    却说郭丽亚由南到北踅转了一圈,当见街道上,不仅灯笼已没有从前多,而且就连舞狮耍龙、玩故事的,也没了踪迹时,沉思犹豫了片刻,感觉没什么玩头后,甩手打了个响指,调头沿着来时的漯西路,随着便回走去了。
    却说大失所望的郭丽亚,不慌不忙回到家后,当见三个小孩子和他奶奶一起,正在看电视时,自也不多说什么,进到自己卧室,当看到妻子余凤菊已经坐在被窝里玩手机时,自也不多说什么,打开电脑,随着便继续练习打字去了。
    而随着元宵节的过去,面对着幼儿园已经开学之情况,郭丽亚自是高兴,随着便和母亲杨荣花一起,将年前已经在郭店幼儿园报名、并交了钱、三岁多的郭泽成、带到漯西路边等着幼儿园的校车去。
    然而,郭丽亚万万没有料到,开始还高高兴兴的郭泽成,当猛然看到郭店幼儿园的校车停到自己面前时,一时之间,竟然哭闹着自是不上车也,针对其不愿上学之情况,郭丽亚虽然很是生气,但在母亲杨荣花劝说下,自也不敢动手打人。
    而郭泽成在其奶奶杨荣花、以及老师的好言劝说下,极不情愿地坐上了校车去。
    却说郭泽成上了一个星期的幼儿园,熟悉了幼儿园的情况后,自也不用人催促,随着便早睡早起,而自动积极地前往大街上,等着校车去了。
    却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当看到校车开走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回到家,在无所事事下,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即坐在电脑前、便继续练习打字去。
    而接近中午的时候,郭丽亚随着电话铃声响起,当看到是黄小良打过来电话时,自是高兴,立刻接通后,随着便客客气气地问了过去。
    “、、、、、、”
    “黄老板,年过得好呀?”
    “好好好,丽亚,你也过得好吧?”
    “好好好,黄老板,怎么样,活包好啦?”
    “活嘛,现已说好,就剩下签合同了。”
    “是嘛,那太好,活在什么地方啊?”
    “活、就在叶县县城,你准备得怎么样啦?”
    “我、黄老板,你放心,我这里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到时,决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是嘛,那太好了,过两天,合同只要一签订好,我就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的。”
    “、、、、、、”
    “唉,黄老板,对于我的工资怎么开呀?”
    “丽亚,对于你的工资,自然还是月工资啦。”
    “黄老板,月工资这个我知道的,我说的是,一个月你打算给多少钱?”
    “一个月,你想要多少?”
    “我、一个月一万,”
    “一个月一万?这个、也行,不过,不管前台、后台,找人什么的,你都得管呀。”
    “对于这个,黄老板,你放心,不管前台、后台,我全部管完,而且还会保证你、净转不赔的。”
    “行,一万就一万,这两天我把手续办好、就给你打电话。”
    “好的,黄老板,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话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得到黄小良的承诺后,自是高兴,当看到张兴利前来自己家玩耍时,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黄小良要自己主管一切之事,告诉给张兴利去了。
    张兴利听闻后,自也是高兴,随着言谈起如何小面积承包着干钢筋活之事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间,随着正月十五的过去,便已是雨水节气的了。
    然而,随着雨水节气的过去,黄小良的电话没有等来,却等来了金培河的电话了,
    面对着金培河打来的电话,针对其在腊月之时,别人都给,就是不肯给自己工资之情况,已不想再跟着其干活的郭丽亚,沉思犹豫了片刻,接通后,随着便客气地问了过去。
    “、、、、、、”
    “行啊,金老板,我到你那里干、这没问题的,但是我工资怎么讲?”
    “工资能怎么讲,自然还是与去年一个样,一个月六千,饭钱五百吧。”
    “金老板,去年腊月,在你接我前往祝福红城工地的时候,我不都和你说了,我在天津武清区、佛罗伦萨小镇的工资,那是一个月八千五的,现你给六千五、这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丽亚,一个月六千五,在咱们这河南,这已经不低了。”
    “、、、、、、”
    “六千五,金老板,对你来说是不低,可现在工人什么价格、、、不行,对不起了,我无法去你那里的。”
    “、、、、、、”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却说郭丽亚和金培河,经过一番商谈,针对金培河只想着自己,而不为别人设身处地着想之情况,自很是失望,当见再谈下也没有什么希望后,自也不想和金培河多费口舌,言说有事后,立刻挂掉电话,随着便不在和金培河商谈涨工资之事了。
    然而,郭丽亚把电话刚刚挂掉、装进衣兜里,还没有多久,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却说正在打字的郭丽亚,当猛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时,自不这当是黄小良打来的呐,急急忙忙掏出电话,随着便查看了过去,当发现是自己的铁哥们、周口商水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打来时,自是高兴万分,立刻接通、随着便欢天喜地地问询了过去。
    “铁来哥,你好呀,年过得好吧!”
    “好、好、好,丽亚,你也过得好吧。”
    “好、好、好,铁来哥,年前在哪里干呀?”
    “、、、、、、”
    “、、、阳历十月份、许昌的活结束,我便往天津武清那里干活去了,工资一个月八千五、、、从天津回来后,在没有什么事的情况下,我便又到ah滁州那里,干了有二十来天活,工资为一天二百三十块钱、、、”
    “、、、、、、”
    “丽亚、刚才金培河给我打电话,言说你不去了,让我劝劝你,怎么回事呀?”
    “铁来哥,事情是这样,去年,我不是在金培河那里干嘛,到了郑州后,他开车便把我送到了许昌工地,一开始,因我在许昌,每半个月送五百块钱的生活费,因为双方不在一起,且我在许昌开主楼上面三四层的料单,自也没有什么,许昌主楼结束,回到郑州,协助承包人、下了两栋主楼的筏板地基后,又回到许昌干地下人防车库时,因为甲方准备不充分,而停顿了下来,在没有任何活的情况下,我回家休息了一个多月,等我接到他的通知,再到许昌招呼着干地下人防车库时,你是不知金培河他都说些什么,很是蔑视我不说,而且还说什么我一开口便抢他的话,说我在许昌一、两个月,没有给他创造出什么利润呀,他也不想一想,假如我开不出来料单的话,他许昌的主楼会结束嘛。还说什么干地下人防车库他非得赔钱不可的话,作闹我,而我承诺450个工下来,最终我给他420个工干了下来,他非担没有说我一声好,临到快过年时,又非让我到郑州给他下完地基、才给我的工资不可,下就下吧,我带着行李便去了。
    万万没有料到,我在郑州工地,经过十多天连明带夜的忙碌,下完了地基后,他在给工人发工资的时候,别人干完活,立马都拿到了自己的工资走人,而就我一个人不给,我是敢怒不敢言,直到腊月二十九中午,工地上不仅没有了人,而且就连街上饭店、也不在有人卖饭后,我要不是借用钢筋后台他们锅,住吃了两、三天,我就完了,耍人也不能那样耍,而他实在没有办法再往后推迟了,才将我的工资算给了我,你说这气人不?
    现在给我打电话,光说让我过去,就是不说涨工资的事,而我全家就凭我挣钱生活的,不长工资、、、、、、我也知道因他弟弟金培江会开料单、不是非要我不可,既然不是离开我不行,那就别给我打电话、、、、、、铁来哥,你也知道,今年工人的工资都往上涨了,而他就是不说给我涨工资的事,你说,我能答应他去吧,
    铁来哥,咱弟兄搁这里说的,我虽然是处于最底层的打工者,但我是凭本事挣钱吃饭的,如果我给他干不出来活的话,他是不会给我钱的。
    俗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现在倒好,既然怀疑我的技术不行,但还要用我,用你就用吧,现事实已经证明了我的技术,是可以顶天立地、傲立一方的。据我所知,他弟弟金培江的工资现一个月九千,而我,他就是不说给我涨工资之事,这有天理嘛。”
    “丽亚,现这个社会人人都是这样,为了钱、没有人愿意讲武德的。”
    “铁来哥,咱哥们在这里说的,他们有钱人,为了钱可以不讲武德,但咱们虽为底层之人,也不能惯着他们,不然,他们就会更加气焰嚣张、而看不起咱们的,再说现在这个社会,谁离开谁,都能活的,也不是我不到他那里干,就会饿死的。铁来哥,人与人之间,虽然都是在互相利用,但无利、自谁也不肯早起的。”
    “对对对,兄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利不早起的。”
    “铁来哥,说心里话,今年我就是找不到活,在他不给我涨工资、不给八千五的情况下,我是决对不会去的。”
    “行、行、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丽亚,这样吧,我打电话问一下,工资他要是给你长的话,你就过去,要是不涨的话,那就算了。”
    “行,铁来哥,听你的,你问一下吧,不过,根据他兄弟会开料单这情况,他是不会给我涨工资,来用我的。”
    “这个咱不管,我给他打电话了,他如果不涨的话,我也好说话,不然,丽亚、到时,涨不涨工资,我都会给你打电话的。”
    “行、行、行,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却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结束了与铁来的谈话后,随着便继续练习打字去了。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不久,铁来便回过来电话了。
    且说在为人处事上,宁站不跪、说一不二的郭丽亚,深知其弟弟会开料单,他是决对不会用涨工资来用,当闻知其结果,与自己判断的一模一样时,自也不在想着往郑州干活,随着耐心等着其他人的消息去。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瞬之间,随着阳历二月份的过去,便已是三月份了。
    面对着农历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的到来,决定理发的郭丽亚,走到村委北面的丁字路口时,掏出电话,随着便给张兴利拨打过去。
    而张兴利接到电话,知晓了情况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从家里出来,在漯西路的丁字路口那里与等着的郭丽亚见面,一阵客套后,随着便一边东扯葫芦西扯瓢、海阔天空地闲聊着,一边不慌不忙地往村子北头的理发店里、理发去了。
    “、、、、、、”
    “兴利,你前往山东的活、联系好啦?”
    “已经联系好了,就这三、两天,我们就会过去的。”
    “老板是哪里人呀?”
    “他呀,就西平城东南的,姓李名东鸣。”
    “、、、、、、”
    “行啊,只要有地方挣钱、就行了。”
    “你的怎样,黄小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前天晚上,我给他打过去了,他言讲正在商谈办理着呐。”
    “丽亚,真不行,就跟我到山东去得了。”
    “跟你去,怎么讲呐,你那地方又不需要技术员。”
    “、、、、、、”
    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说话间,当听闻到自己电话铃声响起后,顺手便将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且当看到是自己已经拒绝过三、四次的高劲松,王进东他们打来的电话时,立刻接通后,随着便客客气气地婉言回绝了过去。
    “、、、、、、”
    “高老板,不是我不去,而是我已经有地方了,不然,我早就去了。”
    “郭公,你过来吧,我保证工资给你一月一开的。”
    “高老板,我已经有地方了,去不了的。”
    “、、、、、、”
    面对着高劲松、王进东他们多次邀请,慈眉善目、和蔼可亲、意志坚强的郭丽亚,再次客客气气地拒绝后,挂掉电话,随着往继续和张兴利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聊谈,出外打工之事去。
    “、、、、、、”
    “高劲松、王进东他们不守信用,给多少钱,也不能去干的。”
    “这个我明白的,去年前往天津武清的时候,说好的来回路费报销的,而事到最后,说我协助刘超武,竟然不报销了,他们也不仔细想想,假如不是刘超武的话,我会去武清干活嘛?根据当时双方闹矛盾的情况,刘超武介绍我去的,我不帮助刘超武一下,说得过去嘛,现高劲松虽然答应工资一月一开,但我也不敢他们相信的,钱在他们手里,到时,万一高劲松、王进东他们找个借口不给的话,我告都没地方告的,现即便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的。”
    “、、、、、、”
    “、、、、、、”
    话说大大咧咧的郭丽亚,张兴利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理发店,坐在里面,稍等了一会儿,理了发了后,在无所事事下,又踅转着聊谈了一会儿,随着便回家去了。
    隔天,张兴利带着行李,随着便往漯河坐车前往山东烟台去了。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阳历三月一日的远去,便已是惊蛰节气了。
    而随着惊蛰节气的过去,面对着其他人皆纷纷离家出外干活之情况,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当见黄小良老不打电话时,按压不住心中之焦虑,随着便给黄小良打去了电话。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等来等去,结果竟然是竹蓝打水一场空,顿让他大失所望也。
    面对着一头抹了、一头脱了之情况,经历过大风大浪、意志坚强、遇到困难从不抱怨的郭丽亚,虽然后悔连连,但深知悔之晚矣,在和张兴利电话聊天时,随着便将黄小良承包失败之事,当作一场笑料,告诉了给张兴利去。
    而张兴利闻之,心中虽然感到惋惜,但也无可奈何,随着便力邀郭丽亚前往山东去。
    面对着张兴利的邀请,生性豪爽开朗、遇到困难也不抱怨的郭丽亚,深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针对要自己用力气干活挣钱,自不感冒,随着便婉言拒绝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惊蛰节气的远去,便已是三月中旬了。
    而随着阳历三月十四日的到来,在山东烟台莱阳干活的张兴利,又一次打来了电话也。
    面对着张兴利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性格敦朴的郭丽亚,自是感觉不好意思,接通电话后,随着便微笑地问询了过去。
    “喂,哥们,几天不见,又想哥了。”
    “想你个毛,哥们、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干的是人防,带班的现能力不行,返工了好几次,我们老板急需一个熟悉人防的人,指挥着绑扎,我便把你介绍给了他。”
    “兴利,你开什么玩笑。”
    “丽亚,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李老板他亲自给你讲。”
    “喂,郭公,兴利,说的实话,请你过来吧。”
    “行行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你把电话给兴利吧,我给他说两句话,”
    “好的、好的,兴利,郭公有话给你说。”
    “丽亚,相信我没有骗你吧,你放心,咱哥们,骗别人也不会骗你的。”
    “兴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怎么回事,哥们,不是给你说了嘛,我们现这里干的是人防工程,且正在下地基,而带班的、因为之前没有干过人防工程,现总是出错、返工,老板实在没办法,于是,我便把你介绍给老板了,你的活就是在前台指挥绑扎,而不开料单,工资是一个月七千二,而且保证一个月一开,人走钱清,你尽管放心过来吧,咱哥们、不会骗你的。”
    “我过去也行,那我怎么过去?”
    “你到漯河汽车站,买漯河到烟台的汽车,在莱阳汽车站下车就到了。”
    “行行行,那我明天就往漯河买票去。”
    “丽亚,你最好早一点前往漯河买票,因为前往烟台的汽车,是八点钟发车的。”
    “行,我明白的,你明天就等着接我吧。”
    “好的,丽亚,我等着你。”
    “、、、、、、”
    不苟言笑的郭丽亚,挂掉电话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收拾准备行李去。
    然而,就在郭丽亚收拾完行李,坐下休息的时候,电话铃声便又一次响了起来。
    面对着电话铃声的响起,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自不迟缓,立刻拿起手机,随着便查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去。
    且说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郭丽亚,当看到是自己经常、打电话联系着的,河北邢台的南广印打来的电话时,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接通后,随着便满脸笑容、和蔼可亲地问询了过去。
    “广印哥,你好啊!”
    “好好好,丽亚,现在哪里干呀?”
    “我嘛,现在山东烟台这地方干着呐,你现在哪里干,有什么事嘛?”
    “我、在我们老家这里干的,丽亚,是这样,东北jl市那里,有一个叫宫益海的人,急需要一个钢筋翻样的,他管饭,工资为一个月一万,而你现已经有了地方,没法再去了,不然,唉,你现工资一个月多少?”
    “我现工资是七千二,广印哥,实在对不起啊。”
    “这没啥的,有事没事咱们常联系啊。”
    “好、好、好,广印哥,往后常联系啊。”
    “、、、、、、”
    次日早上,郭丽亚早早起床,坐公交到了漯河汽车站,买票坐上了漯河开往烟台的汽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山东烟台方向走去了。
    一路无事,自不细讲。话说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郭丽亚坐着汽车上,在下午三多点多钟的时候到达了烟台的莱阳县城后,在张兴利的迎接下,与老板李东鸣见面后,听从兴利的安排,随着便将行李放进单独的一间宿舍里面去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将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后,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甩手打了个响指,叫喊上张兴利,随着便前往工地查看情况去。
    却说郭丽亚在张兴利的陪同下,在工地寻觅查看了一番,将工地钢筋绑扎情况了解后,吃了晚饭,又看了一会图纸后,随着便安心地休息去了。
    次日,郭丽亚早早起床、稍后吃了早饭,拿上图纸,来到工地,针对筏板上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铺完之情况,胸有成竹的他,自不当作一回事,针对在栽插人防柱门柱等上面,并不需要太多人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将二十多个钢筋工分成两班后,随着便让人多的那一班组由张兴利领着,在前面铺绑筏板筋,而人少的那一班则自己指挥带领着、在后面栽插柱子、墙,以及人防门等钢筋去。
    行家干活,会者不忙,忙者不会,郭丽亚将一切安排得自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也。
    不日,前台指挥绑扎的郭丽亚,当听闻到甲方显人少,而要求李东鸣增加钢筋工时,沉思片刻,为了帮助李东鸣尽快将活干出来,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按照李东鸣的交待、吩咐,随着便给自己的铁哥们、商水县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打去了电话。
    话说商水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正在家中、为联系不到钢筋活,而着急发着愁,当猛然听闻后,自是高兴,立刻和李东鸣通了电话后,随着便赶赴山东来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郭铁来带领着李真明、周朗等七、八个人来到时,自是高兴极了,为了感谢郭铁来多次对自己的出手帮助,立刻借钱,当天晚上,随着便在附近的一个饭店里,宴请郭铁来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喝酒吃饭去。
    且说热情好客、豪爽大方的郭丽亚一阵忙活,将酒菜要齐后,自生怕郭铁来抢先付钱,随着便先一步将饭钱及酒钱、付给了饭店老板去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生大笑能几回,相逢斗酒须醉倒。
    意气想投的郭丽亚、郭铁来他们,在相谈甚欢之下,自是喝得五迷三道、狼狈不堪也。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便春分节气的过去,便已是三月底了。
    而随着三月份将要过完的时候,汾阳寨的、曾经在郭丽亚指挥带领下、绑扎过钢筋活的,且比丽亚小有七、八、九岁、爱耍小聪明的郭献忠、安伟杰、以及会看图纸、且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大辉、二辉、新强等十八、九个人,在张兴利、春国、广生等人的招唤下,也从别的地方赶赴了过来。
    而随着本村众多钢筋工的到来,即不会阿谀奉承,又不会溜须拍马、正统耿直的郭丽亚,面对着献忠、大辉、新强等人的对自己的轻慢、小看与蔑视,自不当作一回事,仍旧我行我素、刚愎自用,按部就班、循规蹈矩,成竹在胸地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柱子,扎墙,自不因为对方看懂图纸,而抬举、高看,并安排其轻松活也。
    而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郭献忠、安伟杰、大辉、新强等人,虽然不满,并窃窃私语,但由于刚刚来到,自也不敢立刻当面反对,也只有听命。
    却说做事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郭丽亚,指挥众钢筋工,加班加点很快将柱子、挡土墙、以及各种人防门、栽插完毕后,随着便往公司报验去。
    而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三个人防监理随着便在公司人员的陪同下,前来验筋了。
    不善言辞、但早已做好准备的郭丽亚,自是高兴,立刻带领着兴利、铁来等八、九个人,跟随在人防监理后面,随着便维修起、监理指出来的不妥之处去。
    却说三个人防监理,在众多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下,南征北战、东寻西看了一阵子,当见没有什么大毛病后,在夜幕的慢慢降临下,随着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而提心吊胆、跑前跑后的郭丽亚,当闻知验筋通过后,自是高兴,回到宿舍,好好休息了一晚,次日,不管混凝土浇筑的他,面对着大地回春、阳光明媚之天气,借着清明节气的到来,趁着工地没有钢筋活,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和兴利等上街游玩去了。
    隔天,随着木工吊钢管搭架子的开始,心中有数、成竹在胸的郭丽亚,自不迟疑,带领指挥着钢筋工们,随着便也吊柱筋、套箍筋、而绑扎柱子、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听闻到命令后,自不迟缓,随着便利用木工刚刚搭起的钢管架子,套箍筋、绑柱子、扎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做事认真,一丝不苟的郭丽亚,自生怕个别钢筋工玩忽职守,而出错返工,自是拿着图纸、天天在工地踅转着,而叮看着众人的干活也。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众多钢筋工听从指挥,经过七、八天的忙碌,将柱、墙全部绑扎完毕,并通过监理验收后,看木工将顶板支出来,随着便往模板上面绑梁、扎板去。
    而没心没肺,不玩心眼的郭丽亚,当看到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献忠,伟杰、大辉他们没用几天便和老板李东鸣混熟时,在你懂的情况下,自也管不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甩手打了个响指,仍旧是天天拿着图纸,在工地踅转着,而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梁、扎板也。
    话说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在说说笑笑,吵吵闹闹,俚戏玩闹中,按照丽亚所写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经过起早贪黑、八、九、十来天、不辞辛苦的忙碌,将框架梁、以及墙上暗梁全部绑扎完成后,按照每块板面上面书写的间距,配筋编号,随着便划线,而铺扎双层双向的型号为十二的板筋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一向做事、认真负责的郭丽亚,经过十多天、天天叮在现场转看指挥着,将梁、板及拉勾,全部绑扎完成后,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当看到人防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陪同下,前来工地验筋时,自是高兴,早已经做好准备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叫喊上兴利、铁来、周朗等十来个钢筋工,挥舞着手中绑勾,随着便迎接了上去。
    话说三位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的陪同下,经过一番东寻西看,挑指了几个绑扎上的小毛病后,随着便回去了。
    而不苟言笑、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混凝土浇筑者,自不等三位监理离开,便已按照公司人的交待,开始接泵管子、而准备在晚上浇筑混凝土时,知道验筋已经通过,自是高兴,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三位监理后,不管混凝土浇筑之事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计划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去。
    然而,会干的不如说的,会说的不如会混的。就在郭丽亚趁着休息时间,拿出图纸,为下一步绑扎做准备工作时,当猛然看到东北人张兴利黑着脸,一脸不高兴地推门而进时,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半开玩笑地问聊了过去。
    “、、、、、、”
    “兴利,看你一脸的不高兴,昨晚是不是玩罢,有人欠钱,没给你呀?。”
    “去你的,别人才欠你钱没给呐。”
    “兴利,既然没人欠钱不还,那你是不是感冒啦?”
    “你才感冒啦,”
    “兴利,你即没感冒,那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
    “怎么啦,丽亚,整个事,说出来很气人的。”
    “发生什么事,兴利,咱弟兄又不是外人,说个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天塌不下来的,再说天即便真的塌下来,那也有地接着呐。”
    “丽亚,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人啊?”
    “兴利,对于这个事,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的,现地基已经出来,这五十多个人根本用不了的,必须得辞退一半多人,否则,这一点活,那是养不着的。”
    “丽亚,那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都是谁嘛?”
    “兴利,怪他谁呐,我想他一时间,还不会辞退我吧。”
    “丽亚,你错了,他们要辞退的就是你。”
    “什么,他要辞退的是我,你听谁说的?”
    “丽亚,事情是这样,昨天晚上,献忠他们不是喊我出去吃饭嘛,在吃饭的中间,听献忠、大辉、二辉、新强、伟杰他们说,这往上的钢筋绑扎的活,他们已经和老板说好,要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
    “什么,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到自己指挥绑扎的工作、将要被别的技术员取而代之时,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着便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问询了过去,“兴利,你说这些都是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啦,咱弟兄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骗你。”
    “兴利,昨天晚上,那献忠、大辉、新强他们都说了些啥。”
    “就说承包着干,另找技术员,不在用你指挥绑扎之类的话,其他也没有讲什么。”
    却说因为自己家穷,早已经历过冷眼旁观、冷嘲热讽、冷言冷语、轻蔑小看、以及众多同学朋友绝交、不相互往来,等其他大风大浪的郭丽亚,从张兴利的谈话中明白了什么意思后,沉着冷静道:“我明白了,一山不容二虎,大辉、二辉、新强他们想一展伸手,进而当技术员,但由于我在这里,至使他们不能称心如意,为所欲为,于是,便想撵我离开这里,但苦干手中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便想出了用承包着干,不用我指挥绑扎的方法,而迫使我不得不走也。行啊,他们这手做得太好、太绝了。真是令我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也,绝、真是太绝了。唉,兴利,老板李东鸣他什么意思呀?”
    “对于这个,丽亚,刚才往你屋来之前,我特意到李东鸣屋里,问了一下,他自然是想用省心省力,并且工资低的啦。”
    针对李东鸣要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之情况,早已经历的郭丽亚,屡见不鲜、见怪不怪地冷笑道:“是嘛,那太好了。”
    “丽亚,对于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兴利,他们又没有让你走,你管怎么办干什么?”
    “不是那样的,丽亚,我也要走的,他们撵你就是撵我,我不和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你说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不是咱们说了算的,随他去吧。”
    “丽亚,只是咱们这样平平淡淡、不声不响的离开,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嘛,是不是有点太窝囊了。”
    “有啥窝囊的,对于那些为利忘义之人,我从不和他们争的,再说,兴利,咱们是打工挣钱的,给钱就干,不给钱,他就是天王老子,喊爷都不会给他干的,现在李东鸣,既然已经不想在用我了,那我还死皮懒脸、不走干什么,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世界这么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的。”
    “丽亚,对于这个道理,我心中明白的,只是、、、”
    “只是什么,兴利,只要他李东鸣把先前咱们下力干活的钱,一分不少,给咱们就行,其他的事不用管他的,咱们也管不了的。对于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得鱼忘筌,这样的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没什么的,先前在家时、我给你讲的在鲁山县城、以及许昌那两件事,不就这样嘛,不要把人看得那么好,为了钱,现在老板都他娘的这样,慢慢你就适应了,我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早已经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了、这件事不算什么。唉,兴利,献忠、大辉他们要承包着干的事,铁来、真明、周朗他们知不知道呀?”
    “他们不知道,这事,我还没有告诉任何的人的。”
    “兴利,刚才你在李东鸣那里,他打算什么时间放人?”
    “对于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测,也就这一、两天吧,因为这地基一出来,上面绑扎、是要不了五十多人的。”
    “这个、你说的也是,这样,你去问一下李东鸣,具体他什么时间放人,我呐,把这件事也告诉铁来、周朗他们去,也好让他们先找地方,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而无地方可去。”
    “行、行、行,丽亚,那我去了。”
    “行,你去吧,我得告诉铁来他们去。”郭丽亚说着,起身送张兴利离开后,转身抬腿,随着便找郭铁来他们去了。
    却说郭铁来、周朗他们针对工程出了地基,上面人多活少,必须得有人离开之情况,自也很清楚,但万万没有料到走人之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而对大辉、新强他们背后玩阴招之事情,自是悢得咬牙切齿、悢之入骨,经典的骂人脏话,不由自主地便从口里说了出去。
    “、、、、、、”
    “铁来哥,他们是不是东西,咱们不说他们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呀?”
    “丽亚,对于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们,你打算怎么办呀?”
    “我、没地方去,回家再说,铁来哥,那你们呐?”
    “现我们也没有地方去,等一会儿打电话联系一下、再说。”
    “行、行、行,铁来哥,实在对不起,当初我真不该叫你们来。”
    “丽亚,咱弟兄,你说啥呐,对于这事,哥不会抱怨你,这也不算什么事的。”
    “、、、、、、”
    却说内心感到对不起铁来的郭丽亚,将情况告诉给了铁来、周朗他们后,心中还想着其他事的郭丽亚,随着便回自己屋去了。
    却说郭铁来、周朗他们送丽亚离开后,针对马上就要离开、而还没有地方可去之情况,一阵低声商谈,随着便分头拨打电话,找寻联系干活的地方去。
    隔天,打电话联系、找好干活地方的郭铁来、周朗他们,针对在李东鸣这个地方、已经干不成,早晚都得走之情况,深知犹豫下去、李东鸣自也不会多给钱的,吃了早饭后,自不用李东鸣招呼,铁来、周朗、李真明他们八、九个人,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找到李东鸣后,随着便言谈工地活不多、且已经用不了那么五十多人、以及大辉他们承包干的事情去。
    却说李东鸣针对工地出了地基,已经用不了五十多人之事情,早已经合计好了一切,原本是想过两天,在将事情向郭铁来等众人讲出去的,自万万没有料到郭铁来、周朗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当猛然听闻到郭铁来、周朗他们已经知晓献忠、大辉、新强他们要承包干的事情,并愿意结帐拿钱离开时,心提到嗓子眼的李东鸣,自也不在隐瞒,立刻将话说开后,随着便与愿意离开之人一一对工算帐去了。
    却说没背景、没靠山的郭丽亚,一直注意事情进展的,当猛然听闻并看到除了献忠、大辉、新强他们那一绑子人、以及李东鸣自己的人没有到,其他要走之人皆排队对工、算帐要钱时,自是高兴,立刻拿上自己的工本,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前往李东鸣屋门口,排队对工算帐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排队轮到郭丽亚对工时,李东鸣竟然要其稍后再算也。
    面对着狡猾如狐狸的李东鸣要稍后再算之提意,久经沙场的郭丽亚,深知其心中一定有阴谋鬼计,不是借着独自给自己一个人算帐时,想懒帐,就是想少给钱,自不认可,立刻马上、便当面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去。
    “、、、、、、”
    “李老板,为什么要我稍后再算呀,既然你已经不在用我,就应该立刻给我对工算帐,我先前又不是没有给你干活。”
    “丽亚,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给你算,而是给他们算完后,再给你算,并没有说不给你算,也并没有说不给你钱的。”
    “李老板,你既然最终还是要给我算的,那为什么不一起算呐,而还要等给他们算完后,再给我算呐?”
    “、、、、、、”
    “、、、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好事,你最好将我的工资和他们一起算了,少给我玩什么阴谋鬼计、、、”
    “丽亚,看你把事都想歪了,你放心好了,我李东鸣说话算数,如果少给你一分钱的话,天打五雷轰我,这你相信了吧。”
    “李东鸣,发誓堵咒有用嘛,假如有用的话,天早就塌好几回了,你给我算了吧。”
    “丽亚,我李东鸣说话算数,绝不会少给你一分钱,现话已经说出口中,必须给他们算完后、再给你算,否则,你挡在这里,那大家通通都等着吧。”
    张兴利、郭铁来等人,随着便七嘴八舌地劝说了过去,
    然而,李东鸣好象无事人似的,自谁的话、也不听也。
    众人见之,自谁也无法也。
    面对着李东鸣拿众人作挡箭牌、就是不给自己对工算帐之情况,没背景、没靠山的郭丽亚,虽然很是生气,但深知决定权在李东鸣手中,自己是和他斗不过了,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刹时间,说了句“李东鸣、算你狠,”立刻转身抬腿出门,回到自己屋内,翻身躺倒在床,随着便慢慢等待去。且在等待中,自时不时地出门观看、对工算帐的情况也。
    却说李东鸣看丽亚离开,自是得意极了,狞笑言说着“你放心,不会少给你一分钱的,”随着便不慌不忙,继续给后面的钢筋工对工算帐去了。
    却说铁来,周朗他们八、九个人,算完帐拿到钱,与丽亚作别后,自也不在工地停留,随着便前往汽车站,找寻汽车,前往联系好的工地去了。
    而郭丽亚送走了铁来他们,随着便继续等待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辰时、巳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了。
    而随着午时的到来,着急等待着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其他人已全部算完时,自是高兴,自也不管什么时间,立刻起身,随着便前往李东鸣屋内,对工算帐去了。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李东鸣竟以肚中饥饿,而要推辞到吃了午饭算帐也。
    而面对着李东鸣非要吃了午饭,再行算帐之要求,心急如焚的郭丽亚,虽然很着急生气,但主权不在自己手里,自也没有办法,随着便等待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随着午时的过去,便已是未时了。
    而随着未时的到来,郭丽亚当看到李东鸣吃了午饭,回到他的房间时,自不迟疑,立刻起身跟随着进到李东鸣的房间后,拿出工本,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对工算帐去。
    而李东鸣面对着丽亚的到来,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对工算帐去了。
    郭丽亚自是高兴,随着便根据自己是三月十四日到,三月十五日开始干活,按天计算自己的工期去。
    话说双方经过一阵子推算,先将工期计算出来为三十三天,没有什么异议后、紧跟着便根据先前说好一个月七千二的工资,而计算实际的工资数目去。
    却说李东鸣经过一番计算,将实际工资数目计算出来后,立刻减去各项借资,当看到下余工资为六千六百块钱时,从衣兜里掏出一沓人民币,随着便一张一张点数后,当看到钱数不够、差六百块钱时,沉思了片刻,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便递了过去,
    “丽亚,这是六千块钱,你数一下。”
    “行、行、行。”郭丽亚闻言,立刻开口答应着,接拿在手,三下五去二,点数了一下,当见六千块钱一分不差时,随着便问余下的六百块钱去。
    “老板,还差六百块钱呐”
    “那六百块钱吧,丽亚,我现手里已经没有了钱,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五、六天,公司给了钱,我第一个便会给你的。”
    “等你五、六天,你开什么玩笑,我来时咱们说好的、人走钱清的,等五、六天,不行,必须现在把钱给我。”
    “可我现在没钱了,你让我怎么给?”
    “怎么给、那是你的事,但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
    “我没说不给你钱,就让你等五、六天而已。”
    “等五、六天也可以,但你能保证五、六天后,给我钱嘛?如果你能保证给我钱的话,请你写出保证书,我就等你五、六天。”
    “这个、、、、、、”
    “不要再给我玩什么阴谋鬼计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不想给钱,你就挑明,我郭丽亚走南闯北、顶天立地,不在乎那一点钱的。而你少给我六、七百块钱,也不会多好过的,万一皇天不眷顾你,可能还会损伤更大的。”
    “你、、、、、、”
    “我说的是实话,钱虽然是好东西,但人也不能太相信钱了,否则,不走正道,必会因钱,而身败名裂,臭名昭著的。”
    “丽亚,你少给我戴高帽,实话给你说,我现在没有钱,要钱的话你等,我决对不会少给你一分,不要的话,你就走。”
    “看来,你是决定不给我钱了,好,我不要,留给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
    次日早上,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随着便和东北人张兴利等人一起,坐上烟台开往漯河的汽车,回家去了
    却说郭丽亚坐车回走的路上,在和兴利交谈中,了解到东北吉林那地方到五月份、才能开工干活时,针对此时回到家,活已不好联系之情况,沉思犹豫了好一阵子,决定主动出击后,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给南广印拨打去了电话。
    “广印哥,你好呀,”
    “你好呀,丽亚,什么事嘛?”
    “广印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山东这地方的活结束,现手里没了活,想问一下,你先前所说的东北那个地方的活,他还需要技术员嘛?”
    “需要,他那地方还没有开干的,现你没了活,正好可以过去嘛。”
    “是啊,广印哥,就是想问你一下,看你手里还有没有活,既然东北吉林那地方还没有开工,那老板宫益海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他的电话号码,这么长时间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等一会儿,我查一下,就给你发过去,好吧?”
    “行、行、行,太好的,谢谢你了、广印哥。”
    “咱俩谁跟谁呀,不用那么客气的,你等着吧,电话号码马上就过了。”
    “、、、、、、”
    却说欣喜若狂的郭丽亚,通过电话短信,很快看到宫益海的电话号码后,自不迟缓,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给宫益海拨打电话去了。
    欲知结果如何,且看孤勇直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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