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在卧室里洗了澡,不住地在白雾氤氲的镜子里打量自己。
    白净的脸蛋红彤彤地,把脸凑得不能再近,搜寻着有无瑕疵,竟然在额角出找到一颗爆红的痘印。
    悔恨交加连连叹息,都怪知秋嘴馋非要去吃京城有名的围炉火锅。
    解开浴袍的腰带,对镜拖了拖自己身前的几辆白肉,应该没瘦,颠在手里滑嫩得不得了。
    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了,动如脱兔地飞跃到床上,连忙掀被蒙住脸蛋。
    蒙得差点睡着也没见杨念森进来,一看时间,都过了个把小时。
    落地玻璃窗外万家灯火像银河,唐棠撇撇嘴,终于起来,从房门后露出一张脸蛋来。
    哪想杨念森大喇啦地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拖着手臂端一只水晶杯。
    摇晃酒液的手势缓慢而娴熟,视线也是正对着卧室门。
    两人对视一眼,摘了眼镜后他的眼睛是冷的,唐棠厚颜而笑,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
    杨念森收回视线,给金秘书打电话:“拿套女装过来,顺便送....”
    唐棠下意识地飞扑过去,赤脚踩在地毯上也没什么声音,云团似的,扑着握住男人手里的电话。
    电话就此断了,寂静无声中,她挨着他坐,浴袍下滑开的一大截大腿贴着他的西装裤。
    非常鲜明的对比,黑与白,黑的沉寂冷淡,白的软而温暖。
    秀美的脚指头往他的灰拖鞋上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很刻意地加了一个“呀”字,听得自己都肉麻。
    杨念森的视线往她腿上去,强烈的冲动在肚子里翻滚咀嚼,血液横冲直撞地也只能压在表皮下。
    “有一段时间了,看你在北京,就没告诉你。”
    门口传来铃声,金秘书送衣服过来,从内到外都有。
    他惯会做工具人,工具人不参与老板的婚姻生活,立刻遁走。
    唐棠一直在等,等杨念森冰消雪融,拿着犯错道歉的姿态问:“怎么不回家呢,住酒店有什么意思。”
    杨念森接话接得很快:“回去就有意思?”
    慢慢地把敞开的身体收回去,浴袍下摆和领口都整理好了,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在杨念森的余光中施展。
    唐棠拿了新衣去房里换,换了再出来,道那我走了。
    杨念森重重地把酒杯搁到茶几上,叮地一声,橘红的火光印到他的瞳孔里。
    “这就受不了了?”
    唐棠在门口停住,忍气吞声地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老板您自己照顾好自己!”
    一身新衣跟门口脏兮兮的球鞋实在不搭,犹豫着把一只脚往里面塞。
    一股冷冽之风凛凛袭来,唐棠被钳住拽起来,高高的身影将她笼罩着,阴云的脸逼得很近,鼻尖都要碰上鼻尖。
    他的气息那么重,喘息声渐渐刨露出来,优雅而强势的外表下显露出一只野兽的关注。
    唐棠浑身发怔,手腕上的力道几乎把她捏碎了,她却感到某种强烈而不可抑制的酥软和冲动,踮起脚尖吻上去。
    冰凉的嘴唇碰上的刹那,男人捧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过来,
    玄关处的爆发是可怖而激烈的,纠缠的肉体扭曲翻腾着撞到墙壁上,唐棠闷哼一声,震得心口发麻。
    随后身体就腾空而起,杨念森拖着她的屁股插了进来,插得她仰头尖叫一声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脑袋。
    上衣散落一地,阴茎把下面塞得满当要裂开似的,赤条条的手臂上泛起成千上万的鸡皮疙瘩。
    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钻,尖利的牙齿大口叼住乳肉,撕扯吞吐。
    唐棠叫疼,他就更用力,像是要把她吞下去,而她也奇异地头皮发麻,从上都下都在簌簌战栗。
    才半场不到,淅沥沥地就喷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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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好明显了吧。
    微博:阿蛮今晚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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