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春十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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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德的佛,住在莲花世界。翠翠是“微妙闻佛”受“释迦牟尼佛祖”委托用无量光明幻化出的第一神物,形为螳螂,锻化出的一瞬即依存于佛祖心房,不间断吸附佛气佛光,实乃至尊贵物。

    翠翠幼虫时一直困居佛心深处,独立展开足爪爬出来时,已是三亿时光流逝,但是,她依旧是幼虫状态,如果按人间年龄算,不过三岁左右。

    一路跌跌撞撞,哪知至纯至净至贵,甚至连佛界仙气都养不了这尊佛爱,污得她喷嚏直打,翠翠出不得心房,就在进与退间打滚,煞是可爱。

    无法,佛祖又是捧心抚养三亿光阴,六岁,总算走了出来。也正是为了护她防污,选了六神兽侍奉左右。

    八岁,翠翠下凡。所以说,这个“怒春十”基本还是幼虫。成虫九岁,“九九归真”,翠翠还要先经历一个轮回“返幼”,也就是说到了翠翠九岁,她又得回到卵生时代,再经历一个“九”才能真正迈入成虫时代。

    佛界传言,翠翠“返幼”是一场绝世大劫。九岁了,她要扛不住腌臜污染,还是这样怕污,就回不到卵生,这就意味着她永远迈入不了成虫时代,即不能繁殖,以佛光传承的性质,也就失去了佛祖煅化出她的意义,很可能这尊第一神物就会泯灭于世,消散于佛心深处简言之,她是个失败品。

    所以,八岁下凡尘,历经各类酸甜苦辣,就是个“受污”的过程,六神兽斗归斗,无非也是想将这世间百态尽力呈现在她面前,让她极力去尝,且,定当极致,否则哪一类“污”没有沾过,都会影响她“九岁还幼”的这一劫

    人间有阶层归属,佛界更严格。

    翠翠虽一直养在佛祖处,但是毕竟出于不空成就佛,所以她的佛籍在不空处,也就是莲花世界。

    最近,小苏和小渎好吧,咱们还是唤他们凡尘的名字比较容易识别,神兽们其实有了人名还接地气些他们最近在揪斗什么呢?

    是这样,莲花世界经过一轮混沌开荒,要重新分配神佛居所了,小翠翠就算常年不住在莲花世界,她也是有正宗主殿的。

    建在东方,还是西方?

    此时该她家唯一在天上的两位神兽拿主意了,嗮,意见怎么可能统一?

    ☆、119

    天上的事悬而未决,地上的事倒暂时居于平静。

    怒春十向二位官太汇报了实情,当然隐去了与z理私交这码事,只说自己搁这球场也找着了玩伴,可以时常来“侦看”一下情况。吕晴跟何莉拍了胸 脯 保证:春十办事,敬请放心。如此一来,既跟老韦的升迁挂了钩,韦莫闩也就更马虎她的考勤,春十往来帝都愈加频繁。

    梅琴生了,果然大胖小子一个。月子里,春十也时常去照料。这天晚饭吃得素,这货饿了,正逮着南边儿贺礼里人送来的吉祥荔枝,绿中带红,很是诱人,顺手就剥着吃,很甜,甚至有些发腻,可为了逞口舌之快竟全下了肚。梅琴连唤住“”收口的机会都没,结果报应来了,嘴巴上火楔子似的隆起好大个包,梅琴心疼死了。嗯,这个周末就在梅琴这里被管死咯,哪儿也没去。

    接连第二个周末,嘴巴上的楔子还鼓着,却无论如何在家关不住了。梅琴现在也知道她是个爱玩的年纪,权也不当儿媳养了,当真心里那地位就跟她小儿子一样,爱玩就玩儿吧。这个周末和成乐他们“农家乐”了一趟。

    “农家乐”主要带她去“逮小鸡儿”,春十火楔子嘴巴乐呵不停,撵着小鸡仔儿屁股后头追,可不是几十只供她撵,成百上千,那就恢弘了。

    成乐说,“乡下的鸡才是鸡,每天都自由自在地散步,悠闲得很,公鸡司晨,母鸡嬎蛋,春天到来的时候大家还能愉快地谈谈恋爱。不过鸡的恋爱不算平等,大公鸡踩在小母鸡身上,扇动双翅,完事后引吭高歌,颇为得意,小母鸡一边委屈地梳理羽毛。”

    春十嗤他,“愣像你见过直播一样。”

    成乐烟头往地上一按,“嘿个老母贼子你还不信,去给老子捉对儿公母来,现场就给你直播一个!”

    闹着玩儿呗,又快活过去一个周末。

    所以说,你看看她怎么可能喜欢去帝都,那里全是债,自己的北方老巢全是乐。

    算算,两个星期,快半个月,她是没落帝都的脚了,是冯大这边也失了信,最糟糕,冯二这边一直“保持风度”以她修改后的那协议文本“约见前必须电话沟通”为准,好嘛,虽然只通过两次电话,可均被同一个理由拒绝“我嘴巴上长楔子了”。这个周三,冯二的人来了冈山,在一个妖魔喧天的ktv把人“逮”回了帝都。

    “逮捕队长”依旧是段桐凉。叫人段爷做这事儿简直是掉价,且次次“逮她”都在魔音下,桐凉坐在车里是一步都不愿意走出,只吩咐人,“快把她带出来,快走。”看得出段爷有多心烦。

    这货上了车,一股子酒气风骚劲,

    怒春十真是个欢快的寡妇,老公情人一个一个地拜拜人世,陪她玩乐的妖孽却越来越多,且级别越来越高

    此一次见她,春十打扮得真够劲爆,恣意挥霍着她二十五的后年少骚年。

    热裤,背心,尖刀一样细高跟儿,一件短装皮衣,最是眼花是脖子上手腕上的金属链子,辣麻了人的眼。

    春十有点喝高了,要不不容易这么被人“带”出来,恍惚见到段桐凉,一惊酒醒大半,尖叫,桐凉捂着她的嘴,“再叫闷死你!”咬牙。车子晃来晃去,过会儿再看,这货睡着了?

    她就趴在桐凉的腿上流着口水呼呼睡,桐凉一手护着她的头怕她栽地上去,一手慢慢挤压自己的眉心,车里全是酒气、香水、烟味儿,她就没落个好味道给这人间

    抱上直升机,这货在轰隆声里,没醒,念词:鸡登架,架登鸡;鸡登篱笆,篱笆登鸡;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大;大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全是成乐的y调儿,这要读轻一个字儿就是脏话连篇呐。桐凉瞄着她,她美滋滋地小嘴儿翻飞冒泡儿,配上这烂臭词调,真是个可人的小d货。

    到了戏儿住处,四合小院儿,三进院落,

    一进里圈儿,一股子刺鼻味传来,

    桐凉他们算闻习惯了,戏儿爱“制香”,这“香”的极致实际就是“臭”,有时难免刺鼻。

    哎呦,硬像煤气味儿,春十一下就醒了!

    可远没醒全,迷迷糊糊,荡荡悠悠,恍恍惚惚,嘴里吵吵,“戏儿,戏儿,是不是煤气中毒了?”

    桐凉放下她,她东倒西歪往里跑,隐隐约约见戏儿趴在桌上,春十猛然间心被掏空,放声大哭,“戏儿!!”

    跑过去抱着他摇,又站不稳,跌倒在地上,就抱着他的腿摇,“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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