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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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摘梅子。”

    子牛也傻了,

    他这是……

    你知道,这惊天动地一吻早已把在场明里、暗里的眼震得七荤八素,

    见她抱起子牛就要走,第一个,明面儿上的翀心肯定上来拦,“你要干嘛!!”

    结果,

    还像傻了的易翘一开张口,把翀心都吓一跳。

    易翘倒似比她还着急,

    “别拦着,咱们现在最好都顺着她,翀心,要不咱们喊破喉咙也叫不回来她了。她真的会走……”说着,易翘眼睛都红了,搞得翀心拦着的手都不知如何是好地蔫了,不知怎的,易翘这话儿。她似也有深切同感,心里的酸楚一阵一阵往外冒……

    就像中了邪,

    易翘抱着她一路上山,

    看看她就知道,

    好像她喜欢那棵梅子树他都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来。

    停下来,

    举起她让她亲手摘,

    子牛摘下来会在自己身前的衣裳上搓搓,然后塞进嘴巴里,她呀,不管他们中不中邪,只管机会难得,现在想吃老成的梅子谈何容易……

    翀心也默默跟在后面,

    心里就跟这漫山的梅子林一样心酸的没处儿说,她也知道诡异的感触太他妈邪乎。但是,阻不住,十分信它……

    回程的路上,

    子牛酱个吃饱喝足的懒猫儿一人赖在车后座儿上,精神倒不大好,蔫蔫的,望着车窗外不晓得在想什么,

    副驾的东东侧身往后看她一眼,又看向翀心,“子牛是不是吃撑了。”

    开车的翀心也蹙着眉头。摇摇头,“没吃多少,太酸了,也得亏她能往嘴巴里塞,”说着,又看一眼后视镜,“子牛,你和易翘到底啥关系呀,”

    子牛好像轻轻撅了下嘴,“没关系。”不过说这话她自己心都虚了下,此时,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关系大发啦!那些场景到底咋回事?绝不会无缘无故浮现出来……

    翀心想了想,又问,“是和易成有关系吧,”

    “嗯。”这次子牛倒干脆,

    唉,还是谈不得老成,

    侧身坐的东东一直望着她哩,一见她嗯一声后动了动身子,眼睛渐渐都红了,赶紧拍了拍翀心,小声,“别问了。”

    翀心却目视前方,一边专心路况。嘴里也放柔许多,轻叹一声,“你说你,有这大的失去,也不说。想也知道老成肯定把你疼骨子里去了,他走了,你该多难过,难怪那时候你像脱了一层皮,消瘦不少……”

    翀心这一说。不得了,子牛的悲伤彻底冲上来了,

    她一人蜷在车座一角,似有抽泣,“还有老韩。韩政,他们都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她是自己埋在自己的悲戚里,

    殊不知,把翀心东东是又吓出一个新高度来,

    子牛啊,你手里到底揣着多少英雄豪杰哇!

    ……

    好吧,祸害亲自出山一次,到底没有不得逞的时候,可说“满载而归”:东东救回来了,梅子吃了,还捎带不少回来。感觉,江山还是她的江山。

    却,

    显然人心大乱!

    濛泪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江山”是她的,这点,从来毋庸置疑,

    但,

    要看谁献到她手上,

    易翘这惊天动地一吻,

    自是将濛泪这么些年来内心里最深的痛与辱勾将了出来,有些决策,势必要更清晰更决断了……

    倒是易翘从“怔傻”里缓过神来后,更迷惑,更中邪了,

    易翘一向鬼神不怕,

    这次,

    信得都有点想自甩嘴巴了!

    就是那种“明知荒诞,但坚决要义无反顾”的极致纠结里,

    易翘找到了千岁,

    这又是“随心所欲”,易翘就觉着,这件事,他必须要跟他商量着办!

    ☆、5.113

    千岁正在酿梅子酒,

    易翘于是也就知道了他那天在现场。

    易翘翘着腿靠着沙发睨着酿酒的千岁,“你早知道东东是她的人?”

    千岁微笑注视着酒,“比你早两天罢了。”

    易翘看向自己手里的茶,“也是,这种‘有无’你是不会想着跟我互通的。”

    跟他,千岁似乎也不讲究迂回了,呛他一句,“你那么啃她也没说想着我呀。”

    这要不是易翘有正事跟他商量,今儿两人这“幼稚一席谈”够他臊几年!

    易翘放下茶,“得得,跟你说正事。那天。我脑子里出怪相了……”易翘眯眼望着一个点,说得那是又玄虚又蹊跷又不信又信的,千岁一直手里酿酒也没停,听着。

    易翘走过来,把那天捉着赵小枣后老祥拦着他说的话也说了,“你家老韩给你留了啥指示没,托过梦么。”

    这要从前,千岁肯定心里嗤之以鼻,他家老韩跟易成那感觉就是“一个绅士一个流氓”,易成土匪似得一下东一下西,什么“托梦闹鬼”的。肯定只有他易家整的出来幺蛾子,韩家“名门正派”,哪有这些不入流的三三四四。

    但是,现在,千岁也“嗤”不出来了,

    就梅林瞧着易翘“死啃”她的晚上,千岁真做梦了,还真是他老子托的梦!

    老韩梦里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话语倒有点不正经,“千岁,傻孩子,你还端着什么呀。易翘那么亲她,就得了先机了,你也得勇于进取,子牛身上好多秘密还有待你去解呢,不亲近她你连她有什么秘密都不知道……”

    醒来,千岁自己都汗颜,这是他家韩大帅的范儿?是不是自己,嗯,拈酸瞎想。晚上做梦都跑偏儿了……千岁一大清早出去跑了好大一圈儿,流了不少汗,嘿嘿,泄臊。

    这会儿千岁着实就有些惊讶了。他知道易翘也不是个信鬼服神的,都是“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魔王,哪里会被这点类似“小情调”的鬼怪心结迷住。但是,听易翘说的如此真挚,言之凿凿,而且,再结合那日父亲“诡稽托梦”……

    早已走到露台边的千岁。回头看了看屋里桌上放着的酿好的梅子酒,眼也稍眯,口气却干脆利落,

    “绑来再亲近亲近不就都知道了。”

    里面。易翘也望着那瓶玻璃梅子酒,渐渐释放笑意,

    越处,越能觉着。他和这唯一认准的对头总能“不谋而合”呢……

    ……

    回了京,恰逢奉衰短暂回京,子牛顾着照看舅舅,杂八乱七的事儿都放一旁,比较安逸。

    这天大好的太阳,子牛在院子里晒被子,跟婆婆要来粗棒槌也在那里打尘,咚咚咚。动作蛮利落。

    奉衰在檐牙子下看书,有时也会看看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感慨欣慰,子牛长大了,自力更生的能力也更强了,说她娇气不变,其实还是有点变化滴,以前动不动就哼哼那累这不好,现在嘴里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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