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放下来,益易就开始放声大哭。问酒一边上药一边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他把问酒的衣服都哭湿了,问酒不解道:“崽,你哭什么?”
    “那我这样不是便宜了王择?”
    问酒笑着说:“也应该是你的益生菌先占到便宜啊。”昨晚王氏就垮了,小孩还不知道。
    等他把益易交回去,王择肯定碰都不敢碰,连夜把人送回来。
    二十叁更不知道,他只是借住几天,他主人就得帮问酒锤王氏。
    益易擦干眼泪,突然想到二十叁,八卦道:“你没有私奴吗?”
    “没。”
    “那你前同事他们都有吗?”
    “绝大多数有。”
    “私奴是干嘛的?”
    “保镖、管家、宠物,挺多的用处。”
    “宠物是什么样的?”
    “二十叁那样。”℉ùτаχs.ℂòⓜ(futaxs.com)
    益易下楼,盯着二十叁看,那人还是蜷缩在角落里,非常安静。
    问酒抱着他看电影,一部《怦然心动》看完,益易发现二十叁几乎没动过。
    忍不住问:“他在干嘛?”
    “等待他主人的命令。”问酒说。
    益易立刻就理解了,现在属于待机模式。
    他看着问酒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慢慢地不说话了。问酒凑得近了些,益易变得眼睛特别亮。
    益易猛然把眼睛闭上,低着头靠在问酒怀里。问酒吻在他的额头上,如同云朵亲吻月亮。
    益易难得都是带着小伤口过夜,周二起床舒爽多了。
    他的清晨充实极了,每天撕腿卓有成效,他的柔韧性好了不少。
    踏入调教室,他跪在问酒面前,信心立刻如潮水般退去。
    因为问酒背后是那天把他吊起来抽的绳索。
    这次是单纯的绳缚体验,可能不太单纯,只是相对于以往而言,道具比较单一。
    问酒如果不做调教师,去当审讯手、绳艺师甚至于影评人都是顶尖好手。
    只是简单的龟甲缚,最后一个本该收在腰际的绳结被轻描淡写地塞进益易的后穴。只要益易有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抽紧陷入会阴、贴着穴口的绳索。
    轻微的拘束感让益易眨眼的频率快了些,最让他颤抖的是压在双乳上粗糙的绳子和最后那个绳结。
    他甚至能感觉到绳子突出的部分顶在乳头尖,而深入后穴的绳结则是像一团毛刺,磨得益易难受。
    乳头很快随着绳索的粗劣材质起了反应,他的身体遭受野蛮的对待就会发情。
    他起先忍耐得住,可双乳钻心得痒,他胸膛逐渐前倾,主动去蹭毛糙的绳索。益易刚动,绳索就抽紧了,绳子的边缘缓缓磨过他的睾丸、带着粗糙的质感磨过他的穴口,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益易又不敢动了,只是乳头痒得他太难熬,就连阴茎也充血挺立起来,他求助地看向问酒。
    问酒笑意盈盈地道:“宝,我帮你,你拿走绳来换。”
    益易幅度极小地摇头,生怕动作大了使得绳索抽紧。他不知道走绳是什么,  他也明白不能换。
    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想到这,他的屁股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问酒说:“那就撑会儿。”
    煎熬,益易感觉自己的乳头被绳索磨得好痒,可他真的不敢动,宁愿乳头发痒,也不要会阴和穴口受刑。阴茎半勃起着,不上不上的欲望逼得他发疯。
    他极力坚持着,喘息也变得很轻很轻。后穴的绳结越发变得恐怖,时间一久,身体深深包裹着绳结,乃至穴肉被刺激得收缩,宛如婴儿吮吸奶嘴。
    益易感觉自己要倒了,又保持着清醒,控制着身体不动。
    他专注地撑着,陷在体内的绳结存在感越来越强,屡次让益易汗流浃背。
    他动不了,拘束感不是从绳索上传来的,而是从心里传来的。
    问酒帮他解开绳索,抽出那个折腾得他几度想哭的绳结。他搂着益易,按摩着小孩的手脚。
    益易也贴着他,瘫倒在问酒的怀里。
    问酒的偶像累得大喘气都困难,却依然目光灼灼地眺望远方。
    这个上午才过了一半。
    休息了一阵子,问酒给益易换上了细长的绳子。
    问酒首先在益易腰上系了一圈,打了个繁复华美的绳结,益易心里一紧,那绳结紧贴着他的下体,磨过他的会阴,压迫着他的穴口。最后绳子拉到尾椎处,问酒打了一个有炫技嫌疑的漂亮绳结来收尾。
    绳子对他的敏感部位提供了太多刺激,痒、疼、硌、勒。
    可他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问酒的一句话把他打入冰窖。
    问酒说:“爬过来。”
    益易看着他拿的眼罩和牵引绳,嘴唇都发白了,既不敢往前,又不敢后退。他踟蹰着,终究选择信赖问酒,忍着疼爬了过去。
    牵引绳扣在了腰间的绳上,益易戴着眼罩,比上一次怕了太多。他甚至想念那个响得毫无乐感的铃铛。
    他竖着耳朵,集中精神听问酒的脚步声。
    他磕磕绊绊地吃力跟着,股间绳索磨得他一片皮肤都火辣辣的。乳头还在泛痒,四肢着地的益易无暇顾及,自虐般地提了一口气跟着问酒的步伐。
    绳索勒得他很紧,活动间两瓣屁股摩擦过绳索,它在穴口处拉扯着,睾丸也挨着它磨过。
    被疼痛摧残的益易很难不掉眼泪,明明十八年没怎么哭过,到问酒的手里反倒成了水做的人。
    他感觉那个繁复的绳结要把他折磨到痛苦的尽头,不论他怎么爬,怎么小心谨慎地爬,都无法逃开。
    益易爬不动了,他好疼,眼泪一点点浸湿了眼罩。
    他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只在问酒膝下摇尾乞怜的狗狗。他哭着再次挪动,抽噎着爬向问酒。
    问酒继续走,益易悲凄地呜咽一声,勉强跟着。他听到问酒的鞋跟不再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问酒停了下来,转身拥抱着他。
    摘掉碍事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解开绳索的益易下班了,他躲在问酒的怀里抹眼泪,过一会儿上好药又活蹦乱跳起来。
    问酒搂着益易吃饭,那双持鞭的手拿着筷子,挑了数百根鱼刺,鱼肉可全都进了益易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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