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荣亲王,龚肃羽若有所思,上官颉双眉紧皱,裴蕴之面露欣赏佩服之色。
    裴先生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蓝鹤暗想,却听到龚肃羽对上官颉说道:兰涛,阿撵深闺女子不懂朝政,这些话不过是她随便出的馊主意,无非是一片忠心想替圣上分忧,你如实禀报即可,皇上英明神武自有决断。
    是,老师吩咐无有不遵。
    上官颉躬身答应,心里却十分狐疑,觉得今天这事诡异得很,感觉像是上了老师的套。蓝鹤说话这么大胆包天,真的不是他背后指使的吗?借他人之口,说出他自己想说而不能说的话,对龚阁老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花招。
    等他和裴蕴之离开后龚肃羽把蓝鹤抱到腿上,一改之前凝重之色,笑眯眯地夸奖她:想不到我家小阿撵这么会做戏,不入朝为官真是可惜了。
    这话听得蓝鹤咯咯娇笑个不停,会做戏不该上戏台子么,怎么是入朝为官?爹爹又说疯话。
    龚肃羽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戏台上的戏一看就是假的,朝堂上的戏才是真戏,演得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确实,爹爹说得有理。蓝鹤点点头深以为然,若皇上肯松口答应,那我就把表舅找那五件玉器和莫须有的遗诏预谋夺位之事,暗中透露给曹太师,给他心里先埋个种子。
    龚阁老手里用力把她搂得更紧了些,笑语晏晏:也只有阿撵才好说这些话给皇上听,借着军饷不够的时机劝说皇上扳倒曹鷃抄了他的家,既可以一下子入手几百万粮银子,又可以除去这个心腹大患。有你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你一定是上天送给我龚某人的福星,一路助我乘风破浪。
    是啊,送个福星给爹爹,忽悠学生,拉拢皇帝,做局阴对手是不是。幸好爹爹是个好官,不然您这阴招频出的架势,真的吓人。
    这什么话,这一招虽然毒辣,难道你就没份出主意了?现在又装什么好人。龚阁老拉下脸在蓝鹤细腰上拧了一把。
    我也只能帮您帮到这里,后边还得指望皇上舅舅,他这个人唉不得不说,和爹爹那真是臭味相投,特别喜欢给人下套,一定会玩性大起,兴致勃勃地登上我们的贼船。这一招最对他胃口,比言官义正言辞地弹劾曹太师又弄不倒人家给他添堵有用多了。曹鷃要是没有二心,这局做了也不会怎样,不过顺势打压打压他,要是他真有,那皇上必然要置之死地的,横竖舅舅他也不吃亏。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臭味相投?没大没小地想挨罚是不是?
    龚肃羽板着脸,眼睛里又都是笑意,蓝鹤根本不怕,坐他身上两条小腿来回晃荡,媚眼如丝笑吟吟地娇哼一声,是呀,我就是想挨罚了,爹爹忙了那么久都不来罚我,我皮痒了呢。
    龚肃羽无言以对,扶额失笑,起身领着小情人回房遂了她的意。
    小别胜新婚,龚阁老积了半个多月的燥火终于可以好好泄一泄了,皮痒的蓝鹤从开始兴致高昂,妖娆魅惑地使劲勾引公爹,到后面被他蹂躏得又是溃不成堤,哭闹不止。
    龚肃羽皱着眉头停下来,把她搂在怀里抱怨:阿撵每次都要哭闹,是不是不喜欢与我行房?不喜欢就直说。
    讨厌爹爹!蓝鹤啜泣着在他胸口不轻不重拍了一掌,干什么折磨人,方才爹明明已经出了- -次精的
    我哪里折磨你了,这都多久没碰过你了,偶尔纵情一次有何不可?龚肃羽冤枉得很,蓝鶴自己求欢,又要怨他弄太久。那不如这样,我躺着 ,你坐上来自己动吧,省得你受不住啼哭不止。
    好!蓝鶴转瞬收住哭声,- 脸坚毅地瞪视公爹。
    她跨坐在平躺的公爹身上,双手撑在他下腹,扭着小蛮腰努力吞吐他那根灼热硬物,龚肃看她两个滚圆的雪乳顶着红樱桃在眼前蹦跳,忍不住伸手抓住它们,用手指夹住两个小樱桃拿拇指指腹摩擦乳尖,把这小红珠子揉硬
    ,捏肿,看得人直想一口咬掉它们。
    再卖力点,太慢了!他手里玩得起劲,哺上却不耐烦地挑刺。
    蓝鶴正用他胯下之物把自己花芯顶刺得酥麻舒爽,闻言看了他一眼,完全不做理会,只顾自个儿摆腰自个儿快活, 嘴里娇声浪吟,一脸陶醉之色。
    龚阁老就感觉他自己是个物件,被蓝鹤用来让她爽快,就和人肉玉势差不多,很是气闷,揪着她的小奶头- -扯 ,板着脸凶道:让你快点你听见没有!
    好讨厌!蓝鹤俯身下去一口吻住他这张讨人嫌的嘴,把胸口乳儿压扁了蹭在他胸口,将自己的小舌送给他吮吸,捧着他的脸反反复复亲个不停,直到他被她的温 柔攻势降服,展开双臂环住她纤小的身躯,掌心轻柔地抚弄她后
    肩的蝴蝶骨,摸得她皮肤酥痒,才放开他甜甜一笑:
    爹爹乖,别捣乱。
    于是龚阁老只能闭嘴,由着这个小妖精顺着自己性子在他胯上吮吸奸淫他的阳物,上上下下地耸动娇躯,莹白的裸体在他眼前扭得像一条蛇,晃得他眼睛发红,只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往死里肉。
    爹爹啊好热嗯我不行了啊
    蓝鹤动得没有公爹快,却次次命中花芯,用人家的东西戳得自己爽到浑身战栗,媚叫着夹紧下阴,拧着秀眉绷住身体,穴里软肉一抽一抽地狂吐爱液,很没出息地泄了身。
    她趴倒在某人赤裸的胸膛上喘息,-动也不想动,心满意足,香汗淋漓,尤其是出了汗以后身上一股少女甜香扑鼻而来,让她身下之人躁动不已。但他心里却在盘算其他的事情,手里有一下没一 下 地摸她撅在那儿的白嫩小屁
    设。
    舒不舒服?快不快活?我刚才乖过了, 等下该轮到你乖了。
    也不等蓝鹤答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扯过丢在边上的一条束腰绸带,举起她两只手臂,双腕交叠绑在了床架上。
    猫猫:大家肯定已经忘记蓝鹤最初的任务是为荣亲王收集玉器了。
    蓝鹤:我也快忘了。
    龚肃羽:我已经忘了。
    荣亲王:还不是得怪小畜生懒,提起这个我就想揍死她!
    猫猫:王爷别担心,这是贯穿全文的主线之一, 虽然没有存在感,但时不时还得出来露个脸,我一定会让你集齐玉器的。 除了玉器,还有那个做了和尚的船夫,蓝鹤的狗爬字,还有可爱的鹩哥,都还没有下线呢,后续也是要
    出场干活的。
    龚肃羽:你就是舔着验想说自己埋了伏笔是不是?
    猫猫:哼,难道不是吗?
    龚肃羽:本来是,现在你憋不住在这里一标榜一剧透,显然就不是了。
    猫猫: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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