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退了出去。
    作家的话:
    亲们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什麽事吗?嘿嘿……(邪笑~
    中秋佳节,祝大家节日快乐,月团圆人团圆!
    还有,谢谢送我礼物的亲们,六六好高兴!赠吻!(飞吻~1、2、3,看谁能接住)
    文云秋飞31
    初时朱允擅痪醯檬谗幔但过去一时半刻後,他突然发觉不对劲了。热,虽然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但热得不同寻常。这寒冬腊月里,旁人冻都冻个半死了,他常年习武的身子虽然比旁人强上许多,但也不到天赋异禀的程度,断不会无缘无故的热得直想脱衣服。
    难道是皇後端来的膳食有问题?
    “朕乏了,明日再议吧!”朱允煞11稚硖逡熳瘁幔第一时间打发了众朝臣。
    待回到自己的寝宫,建文帝先叫来了德保。德保自从飞影来後一直留在寝宫而没有陪王伴驾,建文帝把功夫不俗的德保留下,存了两个心,一是怕有人私闯他的寝宫──像皇後之流的,二来随著飞影的身子日渐好转,也是防著他突然哪天不声不响地跑了。
    “皇上?”德保把著皇帝的脉,这一惊可不小。
    “怎麽样?”朱允啥缘卤?伤闶切湃沃良,不然哪个习武的人敢轻易把自己的脉门交到别人手上?
    “皇上可是服了什麽壮阳之物?”不应该啊,他这皇帝主子这几天都快憋出内伤来了,不泻火就算了,怎麽还给自己添柴啊?
    “壮阳之物?”皇帝瞪眼。
    “而且,这量也服得大了些……怕是,怕是……”
    “说!”
    “怕是恐难自控。”德保这话说的有学问,不是弯弯绕如皇上的心思,怕还听不懂呢!他这根本就是被人下了春药了啊!
    “好啊,她竟然敢给朕下药!”朱允梢a狼谐荨
    本来皇帝的膳食都是要经过贴身太监当面银针试毒的,但皇後来的突然,加上惯常在皇帝身边随侍的德保不在,旁人谁敢得罪皇後啊?况且,春药不比毒物,即便试也是试不出来的。只是谁能想到,皇後会给皇帝下药啊!
    此事要说可大可小。往小,就当夫妻间的小情趣揭过去也就算了;往大,这可就是欺君的大罪,无论什麽药,给皇帝下药总是真,就是废了斩了都不为过。
    而朱允善的,也正是这个。今天他的皇後为著一己之私敢给他下春药,明天她也就敢为著自己的利益给他背後捅刀。看样子,适当的时候,他也该归置归置她了。
    “怎麽了?”正想著,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你怎麽下地了,快躺著去。”朱允晒夤肆讼胱约旱男氖拢加上这里是唯一一处让他可以放心的地方,所以也未多加提防,这才连里屋的人下床了都没发现。
    虽然隔著一个花厅但并不妨碍功力不俗的飞影听见一些什麽,建文帝和德保的声音压得很低,他没听清内容,但小皇帝怒气横生的语气他还是听出来了。所以才忍不住出来看看。这皇帝别看年纪小,却比谁都深沈,常常脸上一套心里一套,能把他惹急的事情还真是不多,他飞影算是一个。但今天,他确信自己没招他,那小皇帝的气从何来呢?“你在生气?”
    “朕……”比起皇後的反应,朱允赏蝗桓想知道,如果飞影知道他中了旁人的算计後是什麽反应。“没,莫名的有点燥。”朱允伤档穆不在乎。
    “德保,传膳吧!”朱允梢槐叻愿赖卤#一边拥著飞影往里走。“你伤还没有大好,别急著下床。”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是。”德保也知道没人会在意他回话了没,所以答了一声便赶紧下去备膳了。只是他不明白,他这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怎的不说实情,也不急著找人泄欲的样子。该不会皇帝是想和飞影他……德保一哆嗦,飞影现在的身子虽已好转,但怎麽说也未大愈,加上皇上那长年累月调理过的身子又添了服春药,啧!
    作家的话:
    13号的更新晚了,都拖到14号了,汗个,我对不起等文追文的大家。
    而且说好的肉,居然连肉渣都没见到,六六果然废柴!不过别急,一定会肉到的,马上。
    文云秋飞32
    皇帝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卖的当然是飞影这副药!朱允傻较肟纯矗这飞影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都不在乎。所以他若无其事的摆膳、用膳,甚至为了让药效发挥得更快一点,他还让德保弄来一壶小酒,他自斟自饮了两杯。
    当饭用到一半的时候,飞影突然发现不对劲了。坐在他一旁的建文帝满头大汗,呼吸渐渐急促不稳。“你怎麽了?”
    “朕没事。”朱允扇讨。
    又过了片刻,飞影发现建文帝不但汗流浃背,甚至脸色都开始泛红了。“不对,你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你到底怎麽了?”
    朱允擅闱恳恍Γ终於将手里的碗筷放下了。“去给朕打桶冷水。”话却是对德保说的。
    “桶?”皇上说桶,自然不会是打水的桶,而是浴桶的桶。
    “还不快去?”他已经快要忍不了了。
    “是。”德保赶紧下去准备了。
    皇帝的寝间後面就有一间小小的浴间,德保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水就打好了。而此间,无论飞影怎麽问,皇帝都只是牙关紧咬、闭口不谈。
    “皇上,准备好了。”
    “扶朕过去吧!”他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全部的劲力都用来抵抗身体里的药效了。
    飞影没想到小皇帝已经虚软成这样。扶起建文帝,却发现即使对方在他和德保两人的扶持下,脚步依然不稳,而飞影隔著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从建文帝身上透出来的热气。
    “你到底是……”飞影不及细问,三人已经到寝间。
    建文帝推开飞影的扶持,伸手舀起一瓢凉水,兜头就浇了下去。
    飞影只在收手不及的时候被打湿了半片衣袖,但数九严寒的,又是冰凉的水,即使只湿了半片衣袖,依然让飞影冻得一哆嗦。可是再看建文帝,居然一瓢接一瓢地浇了下去,从头到脚依然全部打湿,却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皇上保重龙体啊!”德保看得胆战心惊,额头也开始冒汗,不过是急得,不得不开口劝,却也知道皇帝根本不会听他的。
    “你到底怎麽了?”飞影也急了,一把攥住了建文帝的手腕,不让他再进行这种几乎可以算做是自残的行为。
    “你在江湖上混了这麽多年,难道没看出来吗?朕被下了春药啊!”朱允杉钙袄渌浇下去,才略有了说话的余力。
    “春药?”飞影瞠大眼,这皇宫内院的,谁敢给皇帝下药,而且还是怎麽下作的药,惊讶之余,便不由问了出来,“谁?”
    建文帝转回头,盯著飞影的眼睛,惨惨一笑,“皇後,朕的皇後,朕明媒正娶的发妻!”
    飞影被震得退了一步。小皇帝的那双眼睛里,被背叛的痕迹太明显,不信、沈痛、疑问、冷漠……等等,东西太多,多得飞影承受不住,只能退下一步。
    “你……刚刚在外间,和德保讨论的就是这事是不是?”飞影究竟聪明,虽然被惊到,但立马想起了之前的事。
    “是。”朱允梢膊灰瞒,这谎话原本就要真半句假半句才可信,而做戏,就要做得连自己都认为是真的,旁人才会信!
    “你既然早就知道,还不赶紧找宫女侍寝,在这里磨叽什麽?”飞影又急又气,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麽,气的又是什麽?
    “朕不要。”朱允伤住飞影的眸光,一字一句道,“朕既有了你,就绝不再碰旁人。”
    飞影在陆鼎原身边日久,素会察言观色、揣测上意,而皇帝这话一出,飞影便明白了几分,这人分明是在说,自从他们上次房事以来,他竟没碰过旁的人!会吗?当真如此?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他守身?
    其实朱允烧饣安皇担他确实惦念飞影,以至原就不勤的房事变得更加稀少了而已,但绝不到守身如玉的地步。只是此时这话一出,却颇具震撼力,也没人会去细究真伪各几分了。
    飞影惊愣的片刻,建文帝撩衣抬腿,就要往浴桶里进。
    “皇上使不得。”德保惊叫。
    飞影听到叫声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抓住了建文帝前探的身子,“你做什麽?”
    作家的话:
    还是没肉到,我瀑布汗了都!
    文云秋飞33
    “不用担心朕,朕在这冷水里坐上半宿,这药效也就解了。”建文帝话是怎麽说,可谁真敢让个皇帝在冷水里坐上半宿啊,别说这冬日里头,就是夏日里头也不行啊!
    “皇上万万不可……”德保大叫。
    “你……何苦……”飞影眉头紧皱,说话间吞吞吐吐的似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用管,这是朕的事。”建文帝企图挣开飞影的手,却才一发力,脚下就一软,整个人靠上了桶沿。
    “我和你做就是,你何苦这麽折磨自己。”飞影也不知是被皇帝绯红的脸吓得,还是跟著建文帝一起头脑发热,总之这句话没经大脑的就窜了出口。
    朱允梢徽,一股狂喜从心底卷起。但他知道,此时火候还不够,还不能草率答应,这可有关他的福利和事後的发展。攻人要攻心,如果飞影的心拿不下来,那他要一副皮囊有什麽用?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想上他的床的人会少吗?
    所以,朱允梢⊥罚“这太委屈你了,而且在药效控制之下,朕一定不知轻重,万一伤了你……”朱允捎职淹吩僖x艘槐椤
    “你还管得了这个?你顾好你自己吧!”飞影说著,就把建文帝往起扯。此时的建文帝已经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飞影,别……我会伤了你的。”建文帝已经“朕”“我”不分了。
    “德保,出去!”飞影直接就下令了。
    德保担心地看了飞影一眼,将袖筒里藏的一管软膏塞进了飞影手里。“这是伤药。”不过还有另一种用途就是了。然後乖乖退下。德保心里可清楚的很,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现在,这个飞影比个正宫皇後还惹不得呢!
    等德保出去,飞影直接将虚软的建文帝捞进怀里,就要往寝间带。这人一入怀,那滚烫的温度,即使隔著几重湿冷的衣服也挡不住,直接烘烤著飞影,於此同时,一根铁铸似的硬物因著双方的贴合,直接顶上了飞影的身子。即使两人现在衣衫齐整,飞影仍是忍不住一抖,那日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飞影的矛盾,飞影的挣扎,飞影的怕,朱允啥伎丛谘劾铮飞影的那双眼睛太清澈,以至於那些心思想藏都藏不住。
    “飞影……你会後悔的。”建文帝的叹息几乎含在嘴里,和喘息声混为一团,难得飞影好耳力,居然听清楚了。
    “那就在我後悔前闭嘴!”飞影也是个硬脾气的人,说了的话,无论如何要做到的。说完,直接将人带出了浴间,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了寝间床畔。
    “……你……受不住的……”以退为进的手段,朱允上蚶椿崾梗而且使得比谁都高明,这次也不例外。
    “那是我的事。”飞影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扒了朱允傻氖衣,在褪下自己的衣服的同时,扯下了床帐。
    朱允芍痪醯眯脑啻λ坪踅艚粢凰酰呼吸明显一窒,然後身体里一直隐忍的火“轰”的一下就全部燃了起来。
    作家的话:
    越加短小的一章,并且依然没有肉,瀑布汗~
    不过没有意外的话,16号还会更一章,以补中秋节欠下的更新。
    文云秋飞34(肉……汤?)
    之前朱允刹2痪醯萌绾危虽然被春药拿住了身体,但也不觉得如何难熬,不就是热一点,出点汗嘛,加上些下体无法抑制的蠢蠢欲动,这些他都还能忍。原他是想著,如果飞影当真对他无动於衷,他实在忍得辛苦的时候,临时找两个宫女泻泻火也就是了。谁成想事情竟出乎他意料的顺利,飞影不但在意他的煎熬,而且甚至愿意压抑自己内心的厌恶来成全他的欲望!
    朱允梢皇奔渫纺苑4取11肷砑u饨舯粒觉得有什麽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让他就快要拦截不住。此时的春药不仅拿住了他的身体,他的头脑,甚至拿住了他的心。现在的朱允梢恍闹幌朐诜捎暗纳硖謇锍遄玻这种欲望让他忍得全身发抖都制止不住。
    “飞影……”对著俯身上前的飞影,朱允扇痰庙瞿坑裂,双手的指甲都深深扣入掌心,却不敢碰飞影分毫。他的身体在叫嚣,贯穿他、贯穿他……但他的心却在喊,你会伤了他,你会伤了他!朱允芍痪醯锰阳穴似有重锤声声的雷动,浑身的血液汩汩得沸腾。
    “这个怎麽用?”飞影拿出德保给他的那个东西,问已经汗出得像水里捞得一样的建文帝。
    那东西似蜡似膏,取一部分放到身体里,被体温一热便会慢慢地融化,是治疗体内伤口的上好伤药,当然,做润滑之用的话也是极品,因为药膏融化後会有微微的灼热感,在房事中甚至会带来些小小的催情作用。
    德保倒是会选。建文帝伸出颤抖的手取了一部分,试图放入飞影身体里,无奈在碰到飞影私密处的肌肤後,下体瞬间暴长,原本就已经很硬挺的部分,更是根根血脉突现,愤发得几乎要炸开了一样。朱允晌了不伤飞影,不让自己瞬间失去理智的狂飙起来,忍下去的後果就是不但咬得自己牙根出血,手抖得更是连个准头都没有了,探了几探竟愣是没伸进去。
    看建文帝忍到如此份上,只为了不伤自己,飞影心里一软,“把这个放进去就成麽?”
    建文帝辛苦的点点头。
    飞影接过建文帝手里已经变得有些温软的药膏,沈腰抬股,一咬牙一闭眼,将东西硬是塞进了自己的後穴。
    “唔……”因著那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飞影皱紧眉头,不过出声呻吟的却不是飞影,而是看著这一切的建文帝。
    朱允杀徽饣钌生香的一幕刺激得额头抽搐,脑海里似有无数个火花炸开,然後一股烫热的热流,顺著鼻腔滑了下来。建文帝生平第一次,流鼻血了!
    飞影睁眼,惯在黑暗中行动的人在夜里视物自不是什麽问题,所以他清楚的看见了建文帝流下的鼻血。
    “这药竟然伤身吗?”飞影瞠目,慌忙抹去建文帝鼻下的血液。
    这单纯的飞影,竟然以为朱允墒潜淮阂┥说茫所以才流血。
    “噢~”朱允墒翟谌滩涣肆耍双臂一钳,紧紧锁住飞影的腰身,张嘴一口就咬在了飞影光裸的肩膀上。咬劲之大足足让整排牙齿陷入了飞影的肉里。“唔……”不过呻吟的仍旧是建文帝而不是飞影。对於这样的痛楚,飞影只是皱皱眉头,便忍了下来。
    朱允捎火中烧得搂著飞影就是一阵狂顶,但无奈没有一下正中目标,不是蹭在飞影大腿的缝隙里,就是顶在飞影的股肉上,好不容易能碰到菊穴的门儿了,还因为对方闭合得太紧而没办法一下顶入,结果只撞得两人生疼,却解决不了他的欲望。
    作家的话:
    好吧,又过12点了,我真的是,要变得很肥了,食言食的!汗个……
    不过好在慢慢可以看到肉的影子了,亲们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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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云秋飞35
    “你停停……我来。”飞影看一向游刃有余的建文帝已经急得乱无章法了,更加坚定了他认为此春药伤身的猜测。要知道,但凡能让人见血的春药几乎都是要人命的,如若不在相应的时间内解除,轻则废了武功废了老二重则致残致命。而光顾著担心建文帝的飞影,显然忘了之前建文帝还说过,在冷水里蹲半宿就能解除药性的说法。
    关心则乱,错有错著。朱允傻比徊换嵘档萌ソ馐停事实上,他现在非常享受飞影的关心和主动。
    飞影一手按住建文帝狂飙不已的腰。一手握住建文帝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後穴,连扩张也没有做的便直接坐了下去。
    “噢……”朱允烧趴谘鐾飞胍鳌u媸且了他的命了,飞影的甬道温暖而紧致,就算有药膏润滑,到底药效还没发挥到最佳,略显干涩的幽径在飞影的不知轻重下受了点伤,虽不至於多重,但飞影疼得一抖,抓住他分身的手直接就是有力的一握。朱允刹恢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是药物泡大的身子,如果是一般人,这一下就是不软下去,也要射出来了,可他除了呻吟,下体居然臌胀到极致,让他能明显感觉到鼓鼓的脉动被勒在那方寸之间,进出不得。
    建文帝不好受,飞影也难过非常。有生以来也不过行过两次房事的他,那两次无论攻受还都是被人伺候的,哪懂得那许多?逼不得已主动一次,还一上手就没轻没重的伤了自己。他知道,那里一定出血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体内突然又壮大了几分的巨物吓到了,下意识的一松手,却因自身的重力又往下滑了几分。飞影的汗都下来了,整个人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不代表他身下那个热得几乎冒烟的人也不知道。
    既得了便宜,哪还有停下来的道理。朱允杀灰┬阅米〉纳硖逋蝗淮芷鹨还尚芤话愕纳窳Γ一把掀过飞影,低头用舌堵住飞影的嘴,便疯狂抽插起来。
    初时朱允苫褂欣碇牵待身体深埋进飞影的身体後,什麽理智自制全都不翼而飞了,剩下的,只有本能,只有欲望。
    飞影看著朱允傻难凵翊忧迕饕坏愕慊辽,待到疯狂和狂暴,不禁也开始有点怕了。钉入身体的肉具根本像是根木楔,尖锐刺痛又永无休止般的抽动。飞影想咬牙不能咬,朱允傻拇缴嘣谒口腔中翻搅;想攥紧拳头抵抗身体的疼痛不能攥,朱允珊退十指相扣;甚至想闭上眼睛都不能,身上人灼热的体温和体内霸道的进出,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得更加清楚,所以他只能睁著眼睛目瞪著面前这人享用他的身体。
    可是这次飞影却不能怨谁,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如果说他的第一次献身,他还能埋怨建文帝的趁火打劫,那麽这一次,他除了疑惑於自己的突然心软以外,就只能说自己活该了。
    飞影原本以为随著时间的推移,以建文帝这种劲道他会越来越难捱,却没成想,当身体里的那团药物随著建文帝的进出被均匀挤揉进身体内部每一寸肌肤後,一股热热的感觉缓慢升腾了起来。不同於建文帝楔在他身体里的灼热,是一种缓慢绵长的热,哄得他整个人暖洋洋软绵绵的,而从体内细小的伤口处传来的麻痒,则带给他另一种骚动。
    文云秋飞36(勉强算肉吧)
    此时建文帝粗壮的分身在他的身体里再不是一种煎熬,反而慢慢变成一种享受。他享受他的滚烫在他的每一处瘙痒处辗碾而过的力道;享受他的灼热驱散他体内无处不在的热潮,虽然在他稍离後那股潮热来的更加凶猛;更享受他把他使不上力的绵软身体禁锢在他如铁的胸臆间,仿佛隔绝任何可能的伤害……飞影明明睁著眼,却已经开始看不清面前人的容颜,越来越多的花火在眼前炸开,慢慢绚烂了他的双眼。
    当飞影开始配合建文帝的动作,一场本不在意料之中的房事便越发顺畅和火热起来。闭合得严密的床帐中不时有低吼声传来,间或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喑哑呻吟,伴随著紫檀雕花大床发出的吱呀声响,一切都显得那麽淫靡。
    德保将门外的侍卫遣远了些,独自一人守在建文帝寝宫外,不禁有些可怜皇後,费尽心机甚至失了皇帝的信任,都没得来她预谋的一场欢爱。但他更可怜皇上!贵为皇帝,不但被身边的人算计,就连房事,也没比他这个太监好到那儿去,算上这次,也才不过唯二次的真正欢愉,而且两次都是和那个叫飞影的男人。之前的房事,与其说是在享受,还不如说是在完成任务完成使命。为了平衡利益和送来的侍寝行房,为了生小皇子和皇後行房,每一次的房事在德保看来都机械且乏味,无论和皇上行房的那个人表现得多激情,他甚至连皇帝的急喘都没听到过。可是这一次,恐怕没那麽容易善了。是该去找个愚蠢又不知道守规矩的小太监来顶罪呢?还是找个一心攀龙附凤的宫女来受过?德保开始在心中物色人选。
    待朱允缮裰腔指葱┣迕鞯氖焙颍发现自己的分身仍嵌在飞影的身体里冲撞,而每一次的抽拉都带出大量的白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他身体里泄了多少次。反观飞影,虽然半睁著眼睛,却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之中,整个身子泛著潮红外加密布满身的唇痕指印,粘腻的汗水浸透,却独独没有发现应有的白浊。他竟忽略他如斯?朱允勺栽稹l妒巧焓忠话盐兆x朔捎鞍胗驳姆稚怼
    “唔……”在建文帝时重时轻的套弄中,飞影被自己的欲望惊醒过来。他不是天生的受命,所以即使在有药物的轻微作用下,他依然没办法只靠後面的穿刺就能达到射精的地步,所以这一夜多他来说备受煎熬。明明很兴奋,身体在一次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的时刻却没有办法解放,一次两次……当累积得越多,他越没办法承受,尤其当建文帝将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他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上时,那种急欲挣脱的感觉煎熬得他几乎想要哭泣。可是没有办法,被建文帝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他,即使是想让自己的分身蹭上他身上那个人的身体都做不到,以致飞影生生被自己的欲望逼昏了过去。
    看飞影醒来,朱允汕崆嵋恍Γ吻了下飞影的唇角,然後忽然加重了手掌的力道,从根部到头部大幅度捋动,不但指尖扣紧滑过血脉最薄弱处,甚至麽指每到头部还狠狠搓揉碾压过顶端的凹陷处和铃口。
    “哈……呵……啊……”飞影在那激越到甜腻的抚慰中颤抖了身体,终於忍不住低吟出声,没大会儿功夫,便吐出了攒了一夜的精华。
    建文帝看著掌心的东西,笑得更加愉悦,反手将那些东西全涂抹在了飞影的玉茎和双珠间。
    作家的话:
    传说中的二更!!!哈哈哈……
    这章勉强算肉吧!给亲们解解馋。
    解了馋的亲们别忘了点击、投票+留言啊~
    文云秋飞(帝王攻强受)上
    (6鲜币)文云秋飞37(肉~)
    “别……”飞影皱眉,实在觉得那东西有些恶心。活了二十几年,之前总共也才有两次房事经验的飞影,第一次醒来时已经被打理干净,第二次他干脆直接就被吓跑了,也不知道人家後来怎麽处理的,而直接面对这些腥膻的东西,这是头一遭。
    朱允傻交觳辉谝猓虽然他的房事比起一般帝王疏懒很多,但到底该见识不该见识的也都见识了个遍,也不嫌弃,借著掌心的滑腻,手指又在飞影的青草丛中翻飞开来。而他怒张的分身原本就没从飞影的身体里拿出来,此时配合手指舞动的节奏,进出更是无碍。朱允伤持飞影的耳垂一路咬到飞影的面颊。飞影的胡子长的并是不很快,三、四天也才冒一点点的茬。朱允伤持飞扬的面颊啃到下巴,发现两天前才修过面的光洁下巴终於冒出了一点点青渣,於是伸舌舔过去,刺得舌尖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朱允傻偷偷男α顺隼础
    飞影有点喘不过气,觉得建文帝简直变身成一只大猫,舔得他满脸的口水,可他偏偏还很受用,才射过一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我知道刚才委屈你了,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朱允沙信怠
    不要!飞影想反对,无奈唇舌已经被建文帝狠狠地衔去,连摇头都不能够。等建文帝终於放开他的嘴的时候,飞影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飞影……飞影……”飞影的脖颈细瘦而纤长,仿佛紧紧一握就能折断般,吸引著朱允傻恼菩那住他的後脖颈然後狠狠的一口咬上去;飞影的肩头圆润而单薄,白嫩嫩的一片,让朱允闪髁忘返;飞影的胸膛两株茱萸挺立,那脆弱的两粒早就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就连下面结实得筋肉也被咬得青紫片片,朱允墒翟诓蝗绦脑偌诱勰ィ只能用舌尖反复抚慰而过;飞影腹部的筋肉结实平滑而劲力内敛,朱允珊芟胍豢谝豢诘目猩先ィ无奈再往下就只能从飞影的身体里退出来才能够到,他舍不得,於是作罢。
    朱允商起飞影颤抖无力的双腿,因为习武之人柔韧度极好,轻易的就将膝盖折到了耳边,这样飞影小巧浑圆的股瓣便全部离开了床铺,完整得露了出来。朱允山分身轻缓的拉出,到仅剩半个头部留在里面的时候再全力的贯入,直没根部,如此反复,渐渐加快了节奏。
    飞影张著嘴,所有的呻吟却都被挤压在了喉咙深处,却除了破碎的呵气声,竟是叫不出半点声响。建文帝所谓的慢慢来,简直折磨死飞影了,他觉得他的每一次全力的捣入,都顶得他魂都要飞了,几次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却又在下一波更激烈的律动中被拉回现实。
    朱允梢恢泵挥泻雎苑捎埃他将腰身压得极低,将飞影的分身挤压在两人的腰腹间,每一次的律动都挤压厮磨一遍,双手按压揉捏著飞影的大腿,唇齿也一直流连在飞影腿弯内侧的细肉上。
    飞影初识情欲不久的身子哪里堪朱允捎幸獾奶襞?不多时便又泄了出来。
    已经被折腾一夜的飞影渐渐坚持不住,倦意滚滚袭来,迷迷糊糊得就想睡去,可建文帝却是非一般的持久,尚没尽兴,又岂能容佳人独自安眠?恰在此时,朱允上肫鹆说谝淮魏头捎靶蟹渴保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处特别惹人疼爱的地方,於是开始著意找寻。
    文云秋飞38
    已经渐渐适应了建文帝频率的飞影昏昏沈沈得正要睡去,却突然鱼离水般的狠狠弹跳了一下。朱允芍道他找对地方了。凭著上一次的经验和记忆,朱允稍俨环潘傻媒舳v那一点。
    飞影疯了一般的扭动,无奈乏力的身子挣也挣不开、躲也躲不过,几番下来,在建文帝的连番作弄下,居然激得湿润了眼睛……
    这一次做完,飞影直接晕了过去,眼角还挂著一颗倔强得怎麽都不肯落下来的泪。朱允尚⌒牡挠檬种缚了去,然後鬼使神差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香甜的?朱允烧uq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仅一滴的眼里,也容不得他细细品味。
    恰这时,德保的声音低缓得从门外传了来,“皇上?奴才给您著衣吗?早朝时辰到了。”
    “五更了?”朱允擅幌氲揭丫天亮了。
    “五更半刻。”
    朱允伞班А钡囊幌禄涌床帐,钻了出来。“进来。”
    “奴才给您沐浴更衣。”德保低著头,目不斜视,在宫里多年,早就知道什麽该看什麽不该看。
    “皇後可来过?”朱允稍谝獾娜词橇硪患事。
    “尚无,许是不敢误了您早朝。”
    朱允缮蛞髌刻,轻轻摇了摇头,“朕却是要让她误上一误。”
    这小皇帝心里怎麽想的,德保从来猜不透,也便不费那心思,只报自己当报的。“皇上,奴才给您物色了两个人选。”
    朱允晌14汇叮然後笑了出来,“好,好的很。沐浴更衣,顺便给朕细说说,这两个是什麽人。”
    ……
    半个时辰後,本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建文帝却出现在了皇後娘娘的寝宫里。
    “你怎麽来了?”皇後妆容凌乱,显然不是晨起梳妆的,而是一夜没睡。
    “朕不该来吗?”朱允晌实募コ啊
    “你不该这时候来!”枯等了一夜未果的皇後,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熬的还是气的,总之她说话比皇上还冲,脾气比皇帝还大!
    “哦?那你到告诉告诉朕,朕应该什麽时候来?嗯?”朱允梢黄u勺在椅上,拍桌子瞪眼睛的,却即使这样都带著股文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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