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女峰山势险恶,易守难攻,山峰突兀,四面皆是南北要道,历来便是匪患出没之地,峰下官道不远有个天池,池边有个卖肉沽酒的客栈,南来被往客商多从这里经过,每日里生意甚是兴隆。
    外地人不知这开店的三娘,便是麻女峰上的三当家司徒三娘。本地人清楚这底细,打死都不敢打这里过,更别说进店吃酒。
    且说这方山不顾那村中老两口的苦劝,向他们借了块包袱布,包了些乱草,便径直去了天池方向,要好好整治下这司徒三娘,并将麻女峰这伙匪徒收编了事。
    这司徒三娘,人生得娇俏,性情风流,手段狠辣,每日里择几个财多的客人,杀人劫财,那尸体也不浪费了,剥皮取肉,放卤锅中一卤,便充牛肉卖了,这人肉比之牛肉,肉质更软,肉味也更鲜,吃得过往的客商,反倒有时绕路也来此处。
    客栈外的天池边,被那爱花的司徒三娘着人种了许多的芍药,大朵大朵的正开得艳丽,这日早上客栈人不多,三娘偷空摘了一朵黄色的芍药,往那鬓角一插,斜眼看到一个挺拔俊朗的少年往这边来了。
    这少年生得剑眉星目,气宇不凡,眼见这少年生得好,那司徒三娘便欲上前勾搭,腰肢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去道:“客官可是来住店的?”。
    “正是,在下准备在此处投宿”方山见这女子瓜子脸儿蛇形腰,眉梢眼角堆满风情,言语之间娇声嗲气,分明有些勾引之意,应该就是那麻女峰的三当家,不过这女子看起来倒并无修炼女子的英气,因此有心试试她的道行。
    “哦,呵呵,快跟我来,我便是这家店的店主司徒三娘,若您在这道上常走,便知道我们店中这卤牛肉是出名的好吃,客官这包袱甚大,让小女子替你拿吧,你也好歇一歇”说到这里便贪婪的伸手要接那方山手中的包袱。
    “好,那就麻烦老板娘了”方山笑道。
    说话将他将这包袱压了过去,原本那里面装得不过是些乱草,看着大却并无重量,方山这压过去,却是在包袱上加注了自己的丹田之力,这力量下去,那就是一头牛也是顶他不住的。
    “好重!”那司徒三娘一接这包袱便暗暗吃惊,这里面什么东西,手里感觉一丝丝的似乎坚硬之极,重量也非同寻常,急忙双脚一分,使劲要抱住这包袱,却不由自主的向地下坐去。
    “呵呵,老板娘本事不错啊,我这里面是乌金,这乌金是高纯度的,别看体积不大,但是却重达千斤,寻常人一接就给砸扁了,老板娘一个纤弱女子竟然能撑一撑,算是不错了!”方山这话倒是真心,他自己这一压下去,力道少说千斤,乱草也变乌金的重量了,他将包袱一扛笑吟吟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司徒三娘。
    “哎呀,让客官见笑了,快随我店中吃酒!”司徒三娘一咕噜爬了起来,在这少年公子面前出了这糗,她有些不快,但是看到方山手上那个大包袱,心里想着那满满一包的乌金,心中旋即乐开了花。
    这忽而司徒三娘在心中盘算起来;这金发的少年公子一表人才,身上随随便便就有这么多乌金,肯定是大家族子弟,且神术了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自己夫婿的最佳人选,她决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这少年,若能嫁他,就是做妾也是愿意的。
    不过这司徒三娘毕竟是匪徒出身,阴险狡诈,她虽打得这样的如意算盘,但终究是怕人家嫌弃自己的匪徒出生,又或者对方存了玩过便丢弃的念头,她也就翻脸无情,准备夺了乌金,杀了这小子卖卤牛肉。
    方山阅历何其丰富,他早就将这司徒三娘的心思揣摩的透彻,只装作没出过远门的愣头青,大呼小叫的走进店中,让店家快上酒菜。
    “快去,将桂花树下我埋了三年的桂花酒取来,王三去切两斤卤牛肉来,再去杀只鸡,切些火腿上来”司徒三年后脚也跟了进来,立刻殷勤的命小二去准备。
    “嗨,三娘……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旁边桌上喝得醉熏熏的胡渣黑汉子一把拉过司徒三娘,摘下头上的芍药调戏道:“咱俩……是老相好了,三年的桂花酒……老曹我……来这官道走了几年了,也没见你……拿出来尝尝。这小白脸一来,你就又是酒又是肉的,真他娘的不公平”。
    “你这邋遢东西说的什么胡话”那司徒三娘怒气冲冲的转头看向方山,生怕方山误会她真和这丑汉子有瓜葛,腰身一扭便从那汉子怀中挣脱。
    “来人,这汉子醉了,送他去房间歇息”司徒三娘冷着喊道,立刻上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小二将这汉子,不由分说往楼上架去。
    司徒三娘冷眼看了看被架走的汉子,心中骂道,真他妈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你穷酸相想放你一马,居然敢调戏老娘,找死!
    原来这每个房间都有密道,两个小二实际上是麻女峰的强盗,他们将那醉汉子架到房中,揭开墙上的一副画,里面有个抠出来的正方形搁置神龛的洞,将那神龛一转,墙上立刻出现一条如同滑梯似的隧道,直通地下室。
    两人将那汉子往里一掼,汉子便被喊叫着滑到了地下室的案板上,立刻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厨子上前,将他用绳子固定在了案板上。
    那黑汉子左右一看魂都吓飞了,案板边并排有一个被掏空肚腹的死人,那梁上铁钩上挂着些大肠、手臂,锅灶前好几个厨子正在忙碌着,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黑店,可恨自己还调戏那母阎王,真真是找死,可惜已经是悔之晚矣!
    此刻客栈大厅内,司徒三娘正殷勤的向方山敬酒,方山也假意应承,三娘介绍道:“我们店中厨子做的爆炒羊肝好吃,公子可否来一份,可新鲜的很,立时取下就炒了上来,那味道又滑又脆”。
    “如此甚好,老板娘来我怀中坐着吃酒可好……”方山大声调戏道。
    旁边的熟客和小二皆满脸兴灾乐祸的笑容,他们以为那三娘必淬他一口,转身离开,更有小二觉得这小子怕要倒霉了。
    “好啊,我坐在公子怀中,也好给公子斟酒”司徒三娘出乎意料并不恼,反而乐颠颠的一扭腰坐在的方山怀中。
    方山眼见这尤物坐在怀里,知道她并不是良家女子,动作也放肆,伸手就在她身上乱摸,直看得周围的食客和店中小二们眼中冒火,心中有妒意,却因为惹不起这三娘只得忍耐着,边吃酒菜边心猿意马的瞧着他俩。
    “爆炒羊肝”小二端上来一盘香气四溢的大葱炒肝。
    “公子,来,我喂你!”司徒三娘伸出雪白的纤纤细手,夹了一片肝子喂到他嘴里。
    方山听那村中老汉说过,这里有卖卤人肉当牛肉卖,所以他一片卤肉也不曾吃过,见这肝子夹来,想是羊肝便吃了,这一尝果然嫩滑无比:“好吃!呵呵”。
    “来,公子喝口酒!”三娘端起酒杯喂到方山嘴里,她明白这羊肝其实就是刚才被扶回房里的那个醉汉的人肝,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残忍笑容。
    方山边喝边双手不停的将那司徒三娘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对雪峰颤微微甚是招人眼球,顿时客栈内鸦雀无声,众人都秉住呼吸,无数双狼眼在那三娘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就扑将过去。
    “公子您真坏,这样可不行!”司徒三娘大囧,急忙将衣服拉拢嗲在方山怀里娇声说道。
    “呵呵,这样有情趣,三娘若是不允,那就不必陪我喝酒了,我吃饱喝足便要上路了”方山欲擒故纵的说道。
    “看您说的,怎么刚来就要走,这不是怪三娘伺候不周吗?”司徒三娘为了留住这方山,也就顾不得害羞了,裸露着胸部,便给方山斟酒。
    “全脱了吧……”
    “是啊,老板娘全脱了,让我们开开眼……”
    “那公子喜欢你不穿衣服,哈哈……你就快脱了伺候他吧!”
    陆续进来的客人也跟着店中的人起哄。
    “嘿嘿,你还是回房去换件衣服吧,这帮色鬼都想吃你豆腐”方山见状反而饶了那司徒三娘说道:“等会去我房间,你单独脱给我看便是了……”。
    那司徒三娘正大囧,见方山反而不逼自己了,顿时对这方山更是爱得不行,又媚又骚的在方山耳边说道:“公子,我去楼上等你,嘻嘻……”。
    “去吧!”方山在她脸上掐了一把说道。
    那司徒三娘满面春风的向楼上走去,她一走动吗胸前酥*胸便颤动的如同蹦跳的兔子,刚进来的几个粗犷汉子便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领头的独眼灰袍老头,色迷迷的向她胸前抓去,口内调戏道:“小娘子哪里去,留下来陪哥几个喝几杯吧!……”。
    司徒三娘正满脸春色的想着那金发公子,哪里容得这几个杂碎在这里挡道,双脚一跺,纵身跃起,“啪啪”这几个汉子便被他踢到要害,瘫倒在地。
    “来啊,这几个客官想是喝醉了,扶他们回房休息”司徒三娘落地后声不出气不喘,正眼也不看被她踢倒在地的人对小二吩咐道。
    周围色迷迷的人见司徒三娘这身手,哪里还敢调戏,纷纷低头喝酒,心里知道她不好惹,只敢拿眼角在她身上扫了。,你还是回房去换件衣服吧,这帮色鬼都想吃你豆腐”方山见状反而饶了那司徒三娘说道:“等会去我房间,你单独脱给我看便是了……”。
    那司徒三娘正大囧,见方山反而不逼自己了,顿时对这方山更是爱得不行,又媚又骚的在方山耳边说道:“公子,我去楼上等你,嘻嘻……”。
    “去吧!”方山在她脸上掐了一把说道。
    那司徒三娘满面春风的向楼上走去,她一走动吗胸前酥*胸便颤动的如同蹦跳的兔子,刚进来的几个粗犷汉子便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领头的独眼灰袍老头,色迷迷的向她胸前抓去,口内调戏道:“小娘子哪里去,留下来陪哥几个喝几杯吧!……”。
    司徒三娘正满脸春色的想着那金发公子,哪里容得这几个杂碎在这里挡道,双脚一跺,纵身跃起,“啪啪”这几个汉子便被他踢到要害,瘫倒在地。
    “来啊,这几个客官想是喝醉了,扶他们回房休息”司徒三娘落地后声不出气不喘,正眼也不看被她踢倒在地的人对小二吩咐道。
    周围色迷迷的人见司徒三娘这身手,哪里还敢调戏,纷纷低头喝酒,心里知道她不好惹,只敢拿眼角在她身上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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