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章：让你的薰儿妹妹淑女去
“谁稀罕你要！”
怒喝了一声，萧玉显然被气急了，长剑之上，隐然有斗气闪过，出剑虽然依旧避开了他的要害，但明显凌厉了许多。
那剑光带着一道破空声，横扫而来。
萧明见此，却是唇角微扬，身体灵活的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剑的同时，左手快速一抓。
他出手速度极快，如闪电一般，精准无比的抓住了那握剑的玉手。
萧玉俏脸一冷，玉手晃动了一下，想要挣脱。
奈何萧明的手抓的很紧，牢牢不松手。
“哼！”
萧玉娇喝一声，她向来傲娇，虽然知道萧明的斗气比她高了好几个档次，还是不肯认输。
右腿立刻上撩，踢向萧明的腰部。
没想到萧明的左腿后发而先至，直接将她的左腿拦下。
二人膝盖碰了一下，萧玉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还是快速的放下右脚，几乎同一时间，左腿已然踢出。
说来迟，其实一切不过眨眼之间。
“嘿嘿，娘子的小手很滑很软哦。”
萧明这次并没有急着出腿阻拦，反而是调笑一声，待萧玉左腿将要扫中腰部时。
右手成爪，快速一抓。
萧玉面色一变，暗道不妙，却已然收之不及，白嫩纤细的小腿也被萧明的手一把抓住。
萧明奸计得逞，不待萧玉反应，忽然手下用力，向后一拉。
他本就力气大，萧玉又重心不稳，登时娇呼一声，人便已经跌入萧明的怀中。
萧明的左手也顺势放开了她的右手，一把揽住了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手也将那大长腿给禁锢在了腰间。
大长腿美少女被拥入怀，两人的身体完美的贴在一起。
萧玉怔了一下，幽幽仰起了那如花似玉的小脸，盈盈美眸，清澈如水，看着那尽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她眨了眨眼，一时竟忘了挣脱，一颗芳心，也忽然狂跳了起来。
萧明是谁？
九岁便修炼成了斗者。
闻名整个加玛帝国的绝世天才。
云岚宗宗主云韵最宠爱的弟子。
自小就生的俊俏，长大后更是俊美如妖，修长英武，平时又随和洒脱，气质潇洒。
再配上他的天才之名，几乎成了乌坦城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走到哪都一群痴女跟着。
一双可恶的桃花眼，好似星星一般，不知迷倒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她萧玉。
只是她不似其他女孩一般，见了萧明就一颗芳心荡起双桨罢了。
对于那些如狂蜂浪蝶般的少女，她心里鄙夷。
喜欢将青春心事深藏于心底，从未表露过。
但喜欢归喜欢，恨也让她恨的直咬牙。
这小贼平日无事，总是调戏她，欺负她，惹她生气，使得二人成了欢喜冤家一般。
一见面，就会忍不住斗嘴打闹。
久而久之，连大家都习惯了二人的相处状态。
再见二人追逐，长辈们也不过相顾莞尔，会心一笑了之。
......
此刻被萧明抱在怀中，如此近的距离，二人不是第一次接触。
但少女本来就成熟的早，她又比萧明长一岁。
自从及笄之后，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再这样近距离的挨着，萧玉便会芳心狂跳个不停，好似锅里的爆米花一般。
就在萧玉忽然安静了下来，大脑处于掉线状态时，那被制住的大长腿上，忽然有别样的感觉传来。
萧玉的脑海瞬间恢复清明，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便见萧明一脸的享受样儿。
陡然反应过来，少女美眸圆睁，轻啊了一声，随后便如触电一般，猛然用力，想要推开吃豆腐的小贼。
娇躯也极力的想要后撤，与萧明拉开距离。
奈何她的小蛮腰如杨柳般纤细，借着二人身体相贴的一部分，萧明只需一只胳膊，就能将那小腰环绕。
萧明抱的很紧，萧玉后撤不得，推又推不开，不由紧咬银牙，怒瞪着萧明，心里又羞又恼，小脸也红的跟红肿了一般，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
“混蛋，你摸哪儿呢！”
萧明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不摸这儿摸哪儿？”
“萧！明！”
萧玉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气的昏了头，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萧明反应极快，脑袋向后一仰就要躲避。
谁知萧玉一出手就有些后悔了。
她虽然恨极了这吃自己豆腐的小贼。
但这些年来，二人宛若欢喜冤家一般打打闹闹，虽然次次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但两人也都已经乐在其中。
其中暧昧与情意，别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自然也不傻。
她每次午夜梦回，想起来其中种种，也是甜蜜羞涩居多。
心中一软，那扇出去的一巴掌被她硬生生停下。
但即便心疼小情郎，她也不打算放过他，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短短六个月不见，就学坏的小贼。
她玉手改扇为掌，一掌打向萧明的肩膀。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萧明本可以松手避开。
但他知道这丫头心里憋了一股气，气坏了可不好。
他向来怜香惜玉，每次气完萧玉，都会故意让她不轻不重的打上一下，也算让其出气。
这一掌的力道并不算重，萧明还是故意闷哼一声，抱着萧玉一起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谁知这次萧玉却不依不饶，顺势向前一扑。
“啊~”
萧明重心未稳，这一下又是触不及防，整个人便向后摔了下去。
眨眼间，便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而萧玉也整个娇躯压在了他的身上，两张精致完美的面容，面对着面，相距不足十公分。
四眸相顾，皆是不由一怔。
萧明看着那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如冰似雪的肌肤，光滑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柳眉弯弯，一双秋水杏眸，纯澈明净，眼波流转间，似荡漾着点点涟漪一般。
白里透红的俏脸，粉粉嫩嫩的，煞是可人。
少女吐气如兰，扑面而来，让萧明微微有些迷醉。
这时候的萧玉，虽然性格火辣，有御姐之姿，但也只是比萧明大一岁的绝美少女而已，二八妙龄都没过。
两人一起倒下，按照言情剧本，本该是女上男下，两唇无意间触碰在一起，然后都怦然心动，迷失在对方的稀世美颜之下。
届时蓝天之下，白云悠悠，微风习习，碧绿的草地上，男女主角，来一场浪漫到终身难忘的世纪之吻。
一众观众们被这唯美的场面甜到，疯狂嗑糖发弹幕，打卡名场面.......
让萧明有些失望的是，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
萧玉倒下时，两只手臂虽然弯着，但也撑在他的胸口，让他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虽只有几公分，却好似天涯一般遥远。
就在他失望间，萧玉看着他那俊美如妖的脸庞，也是微微有些失神。
暧昧的气息，在山间小道上弥漫开来。
萧明清澈如水的眸子动了动，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甜蜜的香唇，细细碎碎的落下。
萧玉见状，美目却渐渐恢复清明，缓缓坐直了身体。
她跨坐在萧明身上，懵逼了一下，随即以居高临下zhi'zi之姿，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
期待的恋爱初吻没有到来，萧明睁开了眼，纯净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幽怨。
萧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起胯下小贼的可恶，刚刚莫名消失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对着萧明的胸口就是一阵少女萌萌拳。
“小贼！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哪有欺负你？”
“还不承认，让你偷看我洗澡！打死你！”
萧明死不承认：“哪有偷看，我那时光明正大的看好不？”
“你还说！可恶的小贼！叫你不学好，还敢摸我大腿！”
被萧玉逆推，没有等来热吻落下，反而等来的是一阵细密的小拳拳。
萧明无奈，只能双手护胸，唇角上扬，装模作样的笑着惊呼：“救命啊！”
“谋杀亲夫啦！”
萧玉柳眉倒竖：“你还说！”
恼火之下，小拳拳不由更用力了几分。
萧明也不以为意，反正每次萧玉打他都不疼。
见她屈膝跨坐在自己身上，萧明的目光落在那冰雕雪琢一般的大长腿上。
随后，本着摸自己媳妇儿不叫耍流氓的心思，双手便各自搭了上去。
也不管那落在胸口的小拳了......
反而脸上荡漾起灿烂的笑容，啧啧称奇道：“我家娘子的皮肤真好~”
“虽然白的像雪一样，却是温温的，软的似水一般，滑的像冰一样...”
那幼滑而温暖的感觉，又柔弱无骨，实在爱不释手。
萧玉：.......
“萧！明！”
“你混蛋！”
听着那无耻的话语，萧玉羞怒至极，彻底抓狂，二话不说，就是一拳锤了下去。
萧明立刻作身受重伤状：“哎呦，好痛！”
萧玉娇哼一声，这小贼让她最恨的，就是萧明占了自己便宜后，居然还会当着她的面评点一番。
虽然每次点评都是私下里，四周没有别人，但被他这般评胸论足，说腰道腿，也足够让她羞愤了。
心中暗道，你个小贼，摸就摸啊，占了便宜你别说出来啊！
这不是讨打吗？
这般想着，雪颊立刻又充血一般红了起来，怪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让人羞耻的想法。
萧玉气盈于胸，美眸一凝，强行压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咬着银牙喝道：
“让你乱摸！”
说着，居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旁边躺在地上的长剑，恨恨的恐吓道：“姐姐要剁了你的臭爪子。”
萧明虽然知道她在吓唬自己，但还是立马反客为主，一个用力翻身，在萧玉的一声惊呼声中，二人就上下调换了位置。
一双大长腿，如冰似玉一般，还屈膝在他腰间两侧。
“你！”
萧玉愕然片刻，手中长剑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但手腕脉门被萧明的两只手制住，一丝丝酥麻的感觉，让她瞬间浑身虚脱了一般。
“小贼，滚开！
萧明闻言，却是嘿嘿坏笑起来，随后低下头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萧玉的两只手挣脱不开，雪白的下巴扬起，娇声呵斥道：“你狗眼往哪儿看呢？”
萧明闻言，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又不是直男，自然早就知道少女对自己的不轨心思。
虽然两人也算两情相悦，但亲密这种事情，是需要讲究水到渠成的。
气氛到了，一切自然而然。
很显然，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这个氛围，都还没到那个时候。
如果过于急切，反而会适得其反。
于是在萧玉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萧玉居然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就这么放了她。
看的萧玉一愣一愣的，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若在以往，这小贼又岂会适可而止？
难道转性了？
见她呆愣楞的躺在地上看着自己，萧明忽然有些好笑道：“还不起来，在那愣着干嘛？等着哥哥宠幸吗？”
萧玉俏脸瞬间涨红，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活动着有些酸疼的手腕站了起来。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萧明没好气道：“我是狗吐不出来，那你吐一个试试？”
“你要吐不出来，又该怎么说？岂不成了母狗？”
话没说完，他就果断往后一跃。
果然就见萧玉的大长腿在自己刚刚站的位置扫了过去。
“你才是母狗！”
萧玉竖眉娇喝，就要再次动手。
却见萧明后撤了两步，好整以暇的靠在了身后的巨石上，正色道：“能不能别总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咱要淑女点。
你要真是不服，要不咱们换个文明点的比法？”
萧玉冷哼一声，傲娇反驳道：“让你的薰儿淑女去！”
话虽如此说，还是话音一转，冷声道：“说吧，怎么比？”
“我倒要看看，你这帝国第一天才，云岚宗的少宗主，是不是什么都厉害！”
萧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自信道：“我真正厉害的地方，你还没见识过呢。”
说着，有些臭屁的继续道：“你说吧，随你选，除了生孩子，比什么都行。”
怒喝了一声，萧玉显然被气急了，长剑之上，隐然有斗气闪过，出剑虽然依旧避开了他的要害，但明显凌厉了许多。
那剑光带着一道破空声，横扫而来。
萧明见此，却是唇角微扬，身体灵活的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剑的同时，左手快速一抓。
他出手速度极快，如闪电一般，精准无比的抓住了那握剑的玉手。
萧玉俏脸一冷，玉手晃动了一下，想要挣脱。
奈何萧明的手抓的很紧，牢牢不松手。
“哼！”
萧玉娇喝一声，她向来傲娇，虽然知道萧明的斗气比她高了好几个档次，还是不肯认输。
右腿立刻上撩，踢向萧明的腰部。
没想到萧明的左腿后发而先至，直接将她的左腿拦下。
二人膝盖碰了一下，萧玉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还是快速的放下右脚，几乎同一时间，左腿已然踢出。
说来迟，其实一切不过眨眼之间。
“嘿嘿，娘子的小手很滑很软哦。”
萧明这次并没有急着出腿阻拦，反而是调笑一声，待萧玉左腿将要扫中腰部时。
右手成爪，快速一抓。
萧玉面色一变，暗道不妙，却已然收之不及，白嫩纤细的小腿也被萧明的手一把抓住。
萧明奸计得逞，不待萧玉反应，忽然手下用力，向后一拉。
他本就力气大，萧玉又重心不稳，登时娇呼一声，人便已经跌入萧明的怀中。
萧明的左手也顺势放开了她的右手，一把揽住了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手也将那大长腿给禁锢在了腰间。
大长腿美少女被拥入怀，两人的身体完美的贴在一起。
萧玉怔了一下，幽幽仰起了那如花似玉的小脸，盈盈美眸，清澈如水，看着那尽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她眨了眨眼，一时竟忘了挣脱，一颗芳心，也忽然狂跳了起来。
萧明是谁？
九岁便修炼成了斗者。
闻名整个加玛帝国的绝世天才。
云岚宗宗主云韵最宠爱的弟子。
自小就生的俊俏，长大后更是俊美如妖，修长英武，平时又随和洒脱，气质潇洒。
再配上他的天才之名，几乎成了乌坦城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走到哪都一群痴女跟着。
一双可恶的桃花眼，好似星星一般，不知迷倒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她萧玉。
只是她不似其他女孩一般，见了萧明就一颗芳心荡起双桨罢了。
对于那些如狂蜂浪蝶般的少女，她心里鄙夷。
喜欢将青春心事深藏于心底，从未表露过。
但喜欢归喜欢，恨也让她恨的直咬牙。
这小贼平日无事，总是调戏她，欺负她，惹她生气，使得二人成了欢喜冤家一般。
一见面，就会忍不住斗嘴打闹。
久而久之，连大家都习惯了二人的相处状态。
再见二人追逐，长辈们也不过相顾莞尔，会心一笑了之。
......
此刻被萧明抱在怀中，如此近的距离，二人不是第一次接触。
但少女本来就成熟的早，她又比萧明长一岁。
自从及笄之后，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再这样近距离的挨着，萧玉便会芳心狂跳个不停，好似锅里的爆米花一般。
就在萧玉忽然安静了下来，大脑处于掉线状态时，那被制住的大长腿上，忽然有别样的感觉传来。
萧玉的脑海瞬间恢复清明，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便见萧明一脸的享受样儿。
陡然反应过来，少女美眸圆睁，轻啊了一声，随后便如触电一般，猛然用力，想要推开吃豆腐的小贼。
娇躯也极力的想要后撤，与萧明拉开距离。
奈何她的小蛮腰如杨柳般纤细，借着二人身体相贴的一部分，萧明只需一只胳膊，就能将那小腰环绕。
萧明抱的很紧，萧玉后撤不得，推又推不开，不由紧咬银牙，怒瞪着萧明，心里又羞又恼，小脸也红的跟红肿了一般，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
“混蛋，你摸哪儿呢！”
萧明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不摸这儿摸哪儿？”
“萧！明！”
萧玉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气的昏了头，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萧明反应极快，脑袋向后一仰就要躲避。
谁知萧玉一出手就有些后悔了。
她虽然恨极了这吃自己豆腐的小贼。
但这些年来，二人宛若欢喜冤家一般打打闹闹，虽然次次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但两人也都已经乐在其中。
其中暧昧与情意，别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自然也不傻。
她每次午夜梦回，想起来其中种种，也是甜蜜羞涩居多。
心中一软，那扇出去的一巴掌被她硬生生停下。
但即便心疼小情郎，她也不打算放过他，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短短六个月不见，就学坏的小贼。
她玉手改扇为掌，一掌打向萧明的肩膀。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萧明本可以松手避开。
但他知道这丫头心里憋了一股气，气坏了可不好。
他向来怜香惜玉，每次气完萧玉，都会故意让她不轻不重的打上一下，也算让其出气。
这一掌的力道并不算重，萧明还是故意闷哼一声，抱着萧玉一起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谁知这次萧玉却不依不饶，顺势向前一扑。
“啊~”
萧明重心未稳，这一下又是触不及防，整个人便向后摔了下去。
眨眼间，便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而萧玉也整个娇躯压在了他的身上，两张精致完美的面容，面对着面，相距不足十公分。
四眸相顾，皆是不由一怔。
萧明看着那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如冰似雪的肌肤，光滑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柳眉弯弯，一双秋水杏眸，纯澈明净，眼波流转间，似荡漾着点点涟漪一般。
白里透红的俏脸，粉粉嫩嫩的，煞是可人。
少女吐气如兰，扑面而来，让萧明微微有些迷醉。
这时候的萧玉，虽然性格火辣，有御姐之姿，但也只是比萧明大一岁的绝美少女而已，二八妙龄都没过。
两人一起倒下，按照言情剧本，本该是女上男下，两唇无意间触碰在一起，然后都怦然心动，迷失在对方的稀世美颜之下。
届时蓝天之下，白云悠悠，微风习习，碧绿的草地上，男女主角，来一场浪漫到终身难忘的世纪之吻。
一众观众们被这唯美的场面甜到，疯狂嗑糖发弹幕，打卡名场面.......
让萧明有些失望的是，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
萧玉倒下时，两只手臂虽然弯着，但也撑在他的胸口，让他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虽只有几公分，却好似天涯一般遥远。
就在他失望间，萧玉看着他那俊美如妖的脸庞，也是微微有些失神。
暧昧的气息，在山间小道上弥漫开来。
萧明清澈如水的眸子动了动，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甜蜜的香唇，细细碎碎的落下。
萧玉见状，美目却渐渐恢复清明，缓缓坐直了身体。
她跨坐在萧明身上，懵逼了一下，随即以居高临下zhi'zi之姿，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
期待的恋爱初吻没有到来，萧明睁开了眼，纯净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幽怨。
萧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起胯下小贼的可恶，刚刚莫名消失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对着萧明的胸口就是一阵少女萌萌拳。
“小贼！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哪有欺负你？”
“还不承认，让你偷看我洗澡！打死你！”
萧明死不承认：“哪有偷看，我那时光明正大的看好不？”
“你还说！可恶的小贼！叫你不学好，还敢摸我大腿！”
被萧玉逆推，没有等来热吻落下，反而等来的是一阵细密的小拳拳。
萧明无奈，只能双手护胸，唇角上扬，装模作样的笑着惊呼：“救命啊！”
“谋杀亲夫啦！”
萧玉柳眉倒竖：“你还说！”
恼火之下，小拳拳不由更用力了几分。
萧明也不以为意，反正每次萧玉打他都不疼。
见她屈膝跨坐在自己身上，萧明的目光落在那冰雕雪琢一般的大长腿上。
随后，本着摸自己媳妇儿不叫耍流氓的心思，双手便各自搭了上去。
也不管那落在胸口的小拳了......
反而脸上荡漾起灿烂的笑容，啧啧称奇道：“我家娘子的皮肤真好~”
“虽然白的像雪一样，却是温温的，软的似水一般，滑的像冰一样...”
那幼滑而温暖的感觉，又柔弱无骨，实在爱不释手。
萧玉：.......
“萧！明！”
“你混蛋！”
听着那无耻的话语，萧玉羞怒至极，彻底抓狂，二话不说，就是一拳锤了下去。
萧明立刻作身受重伤状：“哎呦，好痛！”
萧玉娇哼一声，这小贼让她最恨的，就是萧明占了自己便宜后，居然还会当着她的面评点一番。
虽然每次点评都是私下里，四周没有别人，但被他这般评胸论足，说腰道腿，也足够让她羞愤了。
心中暗道，你个小贼，摸就摸啊，占了便宜你别说出来啊！
这不是讨打吗？
这般想着，雪颊立刻又充血一般红了起来，怪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让人羞耻的想法。
萧玉气盈于胸，美眸一凝，强行压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咬着银牙喝道：
“让你乱摸！”
说着，居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旁边躺在地上的长剑，恨恨的恐吓道：“姐姐要剁了你的臭爪子。”
萧明虽然知道她在吓唬自己，但还是立马反客为主，一个用力翻身，在萧玉的一声惊呼声中，二人就上下调换了位置。
一双大长腿，如冰似玉一般，还屈膝在他腰间两侧。
“你！”
萧玉愕然片刻，手中长剑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但手腕脉门被萧明的两只手制住，一丝丝酥麻的感觉，让她瞬间浑身虚脱了一般。
“小贼，滚开！
萧明闻言，却是嘿嘿坏笑起来，随后低下头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萧玉的两只手挣脱不开，雪白的下巴扬起，娇声呵斥道：“你狗眼往哪儿看呢？”
萧明闻言，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又不是直男，自然早就知道少女对自己的不轨心思。
虽然两人也算两情相悦，但亲密这种事情，是需要讲究水到渠成的。
气氛到了，一切自然而然。
很显然，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这个氛围，都还没到那个时候。
如果过于急切，反而会适得其反。
于是在萧玉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萧玉居然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就这么放了她。
看的萧玉一愣一愣的，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若在以往，这小贼又岂会适可而止？
难道转性了？
见她呆愣楞的躺在地上看着自己，萧明忽然有些好笑道：“还不起来，在那愣着干嘛？等着哥哥宠幸吗？”
萧玉俏脸瞬间涨红，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活动着有些酸疼的手腕站了起来。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萧明没好气道：“我是狗吐不出来，那你吐一个试试？”
“你要吐不出来，又该怎么说？岂不成了母狗？”
话没说完，他就果断往后一跃。
果然就见萧玉的大长腿在自己刚刚站的位置扫了过去。
“你才是母狗！”
萧玉竖眉娇喝，就要再次动手。
却见萧明后撤了两步，好整以暇的靠在了身后的巨石上，正色道：“能不能别总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咱要淑女点。
你要真是不服，要不咱们换个文明点的比法？”
萧玉冷哼一声，傲娇反驳道：“让你的薰儿淑女去！”
话虽如此说，还是话音一转，冷声道：“说吧，怎么比？”
“我倒要看看，你这帝国第一天才，云岚宗的少宗主，是不是什么都厉害！”
萧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自信道：“我真正厉害的地方，你还没见识过呢。”
说着，有些臭屁的继续道：“你说吧，随你选，除了生孩子，比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