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撩动着窗纱,暗夜里静得只剩下时钟一秒一秒的嘀嗒声和妻平稳
    均匀的呼吸声,偶然传来窗外雨后的水滴滴落在阳台遮阳板上的声响,在如此恬
    静的夜里显然突兀,我迟迟无法安眠,又到了每年四月的雨季,这个多雨的季节
    里我总是有些的多愁善感,偶尔在内心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一段令人难忘的青涩岁
    月,而那一年我十七岁。
    那一年我读高一,由于学习成绩优异,我被村里的人保送到我们那个城市最
    有名的学校一中,我的家在郊区农村,学校则在市中心,只能寄宿在学校了。因
    为都是成绩优异的学生来就读,生源大部份来自市里各地角落包括郊区,所以绝
    大多数的学生都是寄宿在学校的,学生宿舍非常紧张,连一些老旧的房子都住满
    了人。
    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骤然来到城市里,看到的同学有许多和我们平常在村
    里学校看到的完全不同,他们有许多时髦的打扮,或者用现在的话说叫「酷」。
    尤其是女同学,虽然基于校规,没有化妆,但在衣着上还是不时地展现出成熟。
    尤其是穿白色衬衫时,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的样子,令我这个来自农村第一
    次见世面的青春男孩感到内心原始的欲求在暗涌,它常常令我无所适从,好在我
    知道自己家穷,全家人都在种菜卖菜,我的两个哥哥因为成绩一般,早早辍学在
    家务农了,因为我的成绩不错,所以全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希望我
    能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那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祖宗积德了。
    所以,我一方面尽可能地认真读书,使得我在这个天之骄子聚集的学校里依
    然能保持在年级排名前二十名之内,另一方面,不可避免的,我是凡尘中人,我
    无法对身边招摇着的异性视而不见,所以当我偶然分神,目光注视着她们鼓涨的
    胸部,或是趁她们一抬手之间,快速瞟一眼她们黑乎乎的腋毛时,总令我禁不住
    想入非非。
    偶尔在宿舍无人时,幻想着我的同班女同学,打手枪去缓解我身上上天强加
    的性的压力。真令人有罪恶感啊!
    四月的那一场地震,震级虽然不大,但却将我住的那幢宿舍楼震裂了,这下
    子教委重视了,经过专家视察,认为一定要将学生们暂时迁出去,可是几百号学
    生要安置在哪里呢?太远了也不行,太近也没有整幢的房子可以出租啊!
    经过学校的紧急会议,学校领导决定,受到影响的这些学生可以自行在校外
    租住房子,学校可以退回他们原本缴纳到学校的住宿费,等房子维修完成后再搬
    回来。
    这一来,我就得找房子了,家里叫二哥上来帮我,我们骑着自行车在校外附
    近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幢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宿舍楼,那幢楼的格局是一梯
    四户,楼梯两边的两户是为解决单身职工住房问题的单身公寓,只有一间房间但
    带有简易厨房和厕所,另外两户朝着楼梯的则是两房一厅的房子。
    要出租的那套是一楼,实际上等于一楼半的高度,因为底下有个放自行车的
    小杂物间,层高不到两米,一楼就等于一楼半的样子。当时我们也没有什么钱,
    和房东谈了一下,一个月三百元成交。
    我二哥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一起帮我搬东西过来,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东西
    可搬的,房间里本来就有床有桌,只是搬了些衣服和床上用品,再有就是书了。
    我二哥特别关照房东,搬走了原来房里的一台二十一寸长虹彩电,因为他怕我光
    顾着看电视分心了。
    办妥一切事后,我二哥骑上自行车回家了,从这里骑到家至少要骑三个多小
    时,他关照我,如果有时间,星期天回家看看爹妈,有时间他们也会过来看看我
    的。
    搬进新屋,一个人住,起初觉得新鲜,后来也就归于平淡了,新屋的环境还
    好,楼下有个很大的中庭花园,每天下午我放学回家,骑车进来的时候,总是看
    到楼下有许多老人,抱着小孩的妇女聚在一起闲聊,一些学龄前的儿童蹦蹦跳跳
    穿梭于花草和人群之中,小区里弥散着一股和谐的气氛。
    在我住进去的约莫一个星期后,有一天我回到家,正在开门的时候,我听到
    n
    随着她的走过,我闻到一股香水的清香,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想更长久
    我们闲聊几句她的小孩,知道是个男孩,一周岁零一个月了。爸爸在美国读书,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习,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
    不敢再看,抬下画后,我看到她家的电表在装修之时,对墙做了改动,将电表嵌
    经过两天晚上的计算,我计算出了每家每户应缴的电费数,又挨家挨户的收
    「哦。」我松了口气,道:「没问题」。我关上门和她上去,爬楼梯当口,
    来看电表。」
    有钱人啊!我感叹着。
    觉得她和人说话时眼睛总是看高一线,让人觉得她像在看你而又不像。
    我忙放下手中的纸笔,和她一人一边抬起画来,就在她伸高手臂抬画时,我
    「我家的没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碰电了吧,你懂不懂得电呢,
    大而且圆,眉毛修长而浓密,抱着婴儿的手臂却是浑圆浑圆的,一点也不见得清
    那天下来后,我有些伤感,但也只能将伤感深埋在内心,尽量不去触动它。
    「小宝宝,乖乖吃,乖乖睡,快快长。」说着,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女人,怀
    毛呢?为什么没有在靠近她的时候再深深吸一口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呢?我感到无
    里抱着一个约莫一岁上下婴儿。
    画挂着,她说:「不好意思,电表在画后面,麻烦你帮我抬一下画。」
    出来之后,我暗骂自己笨蛋,为什么没有在挂画的时候再看一眼她修长的腋
    bsp;   从楼梯间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温柔,像在耳边喃喃耳语的样子:
    挨户去敲门看电表度数。一直看到六楼,我们那幢楼的最高一楼,冲着楼梯的那
    钱去了。收到洪云家,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蹲在地
    要不麻烦你帮我看看?」
    她说了句:「我们谢谢哥哥哦!」
    户,门开时,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穿着我第一次见她时穿着的黑
    那女人拉开防盗铁门,道:「是,进来吧。」然后引我到客厅。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登记的名字叫洪云。于是我问:「是洪阿姨吗?我
    入到墙中,外面挂画,倒也别致。抄完电表度数,我帮她挂好画,就出来了。
    她住的这套是两房一厅的那种,格局比我住的那种大得多了。我看到她的小
    直到有一天,楼长过来找我了,她要我去供电局交电费,然后再挨家挨户去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电啊?」她问我。
    收,整个楼梯都是这样轮着的,这个月轮到我这户代收代缴了。
    瘦的样。小孩长得像她,非常地漂亮。
    看看是否见到她,有时有,有时没有。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也不敢和她说话,
    比沮丧和失落。
    地保存着她身上的气味。但当然,一切随即烟消云散。
    我的脸色一红,用低得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答道:「不用谢。」
    到洪云家查了一下,没什么,保险丝断了。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她说没有,
    我吃了一惊,以为自己上周计算电费出错了,忙问道:「怎么了?」
    看到了她腋下有黑色的腋毛,这让我有些冲动,却更令我感到罪恶。我低下头,
    我忙走过去在她家的餐厅墙上,原本其他户挂着电表的地方,有一幅西洋油
    那女人穿着件黑色的背心,在这样的季节里应该说显得单薄。我见她抱着小
    更无从去打听,日子就只能这样一天接着一天的过。
    从那时起,每当我放学回家,我的脑海中存有她的影子,我总是有意无意地
    一看,是洪云,抱着她的小孩。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开门道:「洪阿姨。」
    孩下来,忙停止手中开门的动作,将身子紧贴在门上让她过去。过去时,我听到
    孩坐在学步车上,我冲他笑了一笑,就听见洪云叫我道:「过来吧。」
    上,将零钞准备了一大把找她钱,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有些自惭形秽,难怪,我
    那女人三十岁上下,剪着短发,长得高高瘦瘦地,脸上轮廓充满骨感,眼睛
    色背心。
    天哪!一千多元,我只得找同学东凑西借地将电费先交上去,然后立即挨家
    nbsp;我下楼骑车去买,周边可巧没有这样的店,买了好久才买到。装上后,我热得浑
    身是汗。
    洪云抱着小孩在边上,当电接通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脸上有了
    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一瞬间,我感到自豪。她招呼我坐下,要倒水给我喝。我
    婉拒了,因为我要读书。她蛮不好意思的送我,当我走到二楼时,我听到她叫了
    声小兄弟。
    我返身上来,只见她站在门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张,叫张志成。」
    「这样吧,星期天到我家吃饭,一言为定。」
    「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举手之劳的,不算什么的。」我答道。
    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为定。」
    我下楼马上翻了一下日历,今天才星期二!那个星期天的到来是如此漫长,
    那份等待的焦虑犹如在等待着晚点的火车,延误航班的飞机的归客一般,恨不得
    小憩片刻睁开眼时,火车或飞机已经到了,但却无法静下心来小憩。
    *** *** *** ***
    周五放学回家,我在房里无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云,依然抱着她的
    儿子和另一个同样抱着小孩的女人聊天,她们聊着的时候不时地用手互摸对方手
    上小孩的脸,脸上满是幸福的异彩。
    这幸福的异彩令人有些许无来由的恨意,我对自己说:「张志成,人家把你
    当什么了?你以为人家和你约会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丈夫都在美国了,你呢,
    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挣扎于社会的底层。不去!星期天不去!」
    我关上窗户,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继续温习功
    课。这里窗外已黄昏。
    敲门声再次传来,我开了门,是洪云。她一见我就道:「张志成,你可别忘
    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说着,笑着上楼了。
    我鬼使神差地「哦」了一声,不知今夕是何年。
    *** *** *** ***
    周日中午吃什么了,说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说得粗俗点,你们可以忍
    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个穿着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荡吗?我的满脑
    都想着如果我能拥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啊!
    饭后,她问我,平常都怎么安排吃饭的?我说,上午随便叫个馒头,中午和
    晚上都吃食堂。
    「吃食堂?那怎么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吗?回家后再出去?」她问
    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
    「那你晚上最多六点就到了吧,这里已经吃晚饭了?」
    「是啊。」
    「那怎么成啊,不饿死才怪,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告诉你,这可不
    行,这时候身体底没打好,将来有你好受」洪云道。
    我无奈地答道:「没办法,一个人,怎么自己煮?太麻烦了,又煮又洗的,
    把我一把推了出
    来。
    从那时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饭了,我内心深处有股欣喜,我每天离她是如此
    的近,她身体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风韵让我心醉啊!可是我内心深处的忧愁,
    却是何人能察觉啊!她每次衣着性感的在房里晃荡,让我这个刚处于青春期的少
    年该如何自处啊!
    有多少在她弯下身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内衣里露出的大半的乳房,说
    实话,有时,我真想狠狠地掀开她身上穿着的背心,扯开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
    女人的双乳是如何美妙。如果能让我赤裸地拥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愿意!我不
    时地忍受着煎熬,有时想不去吃饭了,又渴望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于是再次没有
    骨气的上去了。
    我觉得我活得没有尊严,只能一个人在回到出租房里打手枪发泄对洪云肉体
    的渴慕之情!
    *** *** *** ***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下午放学后,我正骑着车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几
    个同学围在墙角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强。
    我叫了他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是我,神秘地笑了起来,冲我挥挥手
    道:「过来,过来。」
    我下了车,疑惑地走过去,原来他们几个正围着看一本画报呢!
    我展开一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体的,挺着双乳,下面被
    一个西洋男人的东西插着。我吓了一大跳,忙合上书,满脸通红。我感觉我热血
    上涌了。忙把书塞进李强的手里,转身骑车跑了。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没有办法啊!谁可以救我?谁可以救我
    啊?从吃饭到洗碗,我无数次在内心发出这样的问题,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洪云
    倒是不断问我,她看出我情绪与平常不同,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没有考好?还是身
    体不舒服?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下楼了。
    到了楼下,我掏出自己的鸡巴,我想打手枪,可是我没有情绪。我内心无法
    幻想出她的裸体,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实的肉体。我一直呆坐
    着直到深夜,时钟敲了十下。
    窗外下雨了。雨季里雨天总比晴天多,就如同我的心情,忧伤总比快乐多。
    但是雨下了,可以放晴,我内心的忧伤该如何舒缓啊!
    猛然之间,我站了起来,我豁出去了,我关上门,一步一步地上了楼,我敲
    门。「谁啊?」洪云那娇柔的声音在门的背后响起。
    「是我,洪阿姨。」我的冷静连我自己都害怕,这不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
    应该有的沉稳。
    洪云开门了,我进去,客厅的灯是刚点亮的,我问:「睡了?」
    「上床了,但还没睡,怎么啦?」洪云揉了揉眼,问道。
    我关上门,道:「洪阿姨,我,我睡不着。」
    「哟,有心事,怎么啦?来坐,有什么心事跟你洪阿姨说说。」洪云让我坐
    sp;  有钱人家的,没干过什么重活,没什么力气,被我死死地压住,我用膝盖跪在她
    的手上,将她的手压住,双脚同时夹住她的身子,一手抚住她的嘴,另一手满握
    住了她胸前那让我朝思暮想的乳房,天哪!滑腻或柔软若棉!那缀在上面的紫黑
    的奶头在我的抚弄之下变得硬翘。
    我忍不住伏身,用牙齿轻轻地嗑。洪云依然拼命的挣扎,她挣脱了被我压住
    的手,狠狠地打了我个耳光,然后抓住我抚住她嘴的手用劲想推开它。
    我火了,抓住她的身子猛然将她掀开,让她的屁股朝上,事情到了这地步,
    即使是她要喊我也没办法了,否则单凭一只手,我根本不可能强奸她,我面朝她
    的屁股坐在她的后背上,双手并用剥下她的裤子,那裤子是睡裤,本来就是一拉
    就掉的那种,睡裤里头是蕾丝的黑色小三角裤,我不懂什么情趣,一下子就把三
    角裤扯断了。
    我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左右一分,啊!那毛茸茸的女人性器官第一次展现在
    我的面前,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褐色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和上面丛
    生的黑毛。我忍受不了了,伏下身,将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脸搓动着她的下
    身。
    洪云依然挣扎,但却没有喊叫,我想她大概害羞不敢喊叫吧。这极大的壮了
    我的色胆,我下来将她又掀过来正面朝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摸她的乳房,
    一手掏自己的鸡巴,然后坚定的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直到将浓浓的精液注
    进她的阴户。
    发泄了,终于发泄了,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片刻,当我抬起头时,我看到
    洪云美丽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然后顺着眼角滑下,她面无表情,虽然
    是流泪,却没有悲戚之情,这更让我害怕,这时我才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我禁
    不住恐慌起来,我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疲软,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滑出她的身子。
    我赶忙从她身上起来,看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反而令我害怕,我将她的背心
    从脖子上拉下来盖住她的乳房,再把她的裤子拿过来盖住她的下身。这时洪云说
    话了,她道:「滚,你这头脏猪,马上给我滚!」
    我害怕极了,抓起我的衣服连穿都顾不上穿,冲出屋子,跑回出租的房里。
    一进门,我禁受不住悲泣起来,我俯身在自己的被子上面,内心里被悔恨和
    恐惧占据,我觉得明天,警察一定会来的,面临着的可能是好几年的牢狱,而我
    的家人对我的厚望,也随风而逝,那同学和老师们将如何评论我?再有,洪云骂
    我脏猪,我真的是脏猪,我玷污了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
    我恨啊!我悔啊!就这样,我一个人悲泣到天明。
    看到窗外暮色渐隐,终于迎来新的一天,小区里开始出现嘈杂的声音。我躺
    在床上,不想跑,我知道,警察会来找我的。我想,被警察从家里带走,要好过
    被从学校带走吧,于是我反而坦然下来,安心地等着警察的到来。但是直到幕色
    再次降临,警察并没有来。
    第二天,我想,管它的,上学去吧。到了学校,我被批评昨天旷课一天,我
    编了个理由说是一个人病了没办法请假。然后开始读书,就这样,因为内心对可
    谢洪阿姨」。
    「谢?强奸犯跟被强奸的人说谢?荒唐!」
    想想,我也觉得荒唐,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沉默。
    洪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她对我说:「张志成,我告诉你,对女人不能用
    强的,如果你用强的,她可能会恨你一辈子,做爱是两情相悦的事,如果两个人
    都愿意,那会产生许多的乐趣,如果一方不愿意,另一方用强,结果是一方将自
    己的快乐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何况,用强的一方还未必快乐,你强奸我,
    你快乐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像个孩子似的悲泣了起来,也难怪,那时的我本来就
    是一个男孩子嘛。
    「去洗个澡。」洪云对我道。
    「啊?」我怀疑我听错了。但是没有,她坚定的对我又说了一遍。
    我心里再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会对我怎么样?
    「哈哈哈,怎么,有色胆强奸我,没胆子去洗澡?」洪云笑了起来,笑声中
    有种狂野和轻视。
    洪云的这场笑,激起了我男子汉的尊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是洗个澡?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冲起凉来。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洪云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说:
    「来啊!」说着,她走进了房间。
    我跟了进去,她让我躺在床上,脱下了我的内裤,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对
    着我媚笑了一声,道:「今天,阿姨教你怎么做爱,我要你永远记住。」
    说着,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吞吞吐吐地吮吸着。我的天哪!这让我如何能
    忍受啊!我只是经受过一次性交,还是我强奸她,说真的,由于是强奸,到底我
    快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含着我的阴茎,让我欲死
    欲仙!她不时媚眼看我,更令我无法忍耐,不过十分钟,我射了。
    洪云显然经验老到,在我将射之时,她猛然吐出嘴里的鸡巴,让它直射向上
    去,全部洒在我的身上。我兴奋得叫出声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洪云笑了笑,道:「没用的狗东西!」她拿过一张餐巾纸,帮我擦了擦疲软
    的鸡巴,随即再次将它含在嘴里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我向她伸出手,她笑
    了笑,脱下三角裤,赤裸着下身,骑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伏下身含住我
    的鸡巴。
    我分开她的屁股,像她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阴户。我可以感觉到她
    被我舔湿了。但是我毕竟不如她,不过十五钟,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样,她
    在我将射之时又吐出我的鸡巴,让它射空。
    她回过身,冲我笑了笑,神情一幅不屑的样子。我有些恼怒了,扯下她的胸
    罩,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抚摸她的乳房,她抓开我的手,俯下身,这次连擦都
    没有,再次将我的鸡巴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来。
    不过十分钟,我再次射精,我觉得受不了了,我实在害怕,可是洪云并不放
    过我,她再次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翻身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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