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天，说变就变，等我们上完药回外婆家时，外面已经开始滴漓漓地
下起了小雨。我和妈妈洗漱完，就跑到床上睡觉。因为我那晚有点睡不着，所以
就拉着妈妈聊了蛮长时间的天。我们的聊天内容很简单，妈妈无非就是叮嘱高中
时好好学习，不要分心，尤其记得不要谈恋爱，再熬三年就好了。以前听妈妈这
段话，我总是觉得很烦，不过当我白天看过小舅妈的阴部后，我的内心受到了一
种强烈的冲击。我开始对结了婚的妇人产生强烈的性趣，特别是她们那丰满白皙
的肥臀。
所以，很难得，妈妈的这一次说教，我并没有觉得不耐烦。我笑着靠近了妈
妈，侧着身子，然后把右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妈，你放心，我不会谈恋爱
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不搭理她们的！」妈妈乐了，她用左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估计是怕我觉得晚上太热。山里都是这样，上半夜温度比较高，下半夜比较凉，
上下半夜之间温差比较大，所以很容易感冒。
「哟，哟，心气高了哈，你自己毛都没长全，还敢说别人是小女生？不过现
在孩子营养好，女孩发育又比同岁的男孩要早。我那次从一中门口过，一中学生
都涌出来吃饭，沿江路上到处都是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不少女生都长
地挺漂亮的，可不像你的初中女同学，没屁股没胸的。」妈妈说完这句话，却有
些后悔，因为她的这番话好像是鼓励我找一个女朋友似的。
「那是，我奶奶不是１５岁就嫁给我爷爷吗？」我爷爷自小丧父，解放前一
直在地主家做长工，当时他没有地方住，于是和我的曾祖母一起住到了村口的土
地庙里。托人民政府的福，我爷爷在５１年土改时分到了一亩七分地，总算有了
立身之本。我奶奶就比较不幸，解放前，我的老外公，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解放
前原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１９４３年，我们县还没有并入
解放区。
当时我老外公因为也是当地的名绅，所以做了两年国民党政府治下的副县长。
到了５１年，老外公被化成富农，到了５７年划成分又被打倒成右派，１９
５８年，我的老外公在满怀忧惧中离世了。不过这事情还没完，当老外公死了以
后，我奶奶一家就被赶出住处。当时老外公给我奶奶她们兄妹们留了一小罐民国
银元，结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给收走了。最后我的老外婆带着她们兄妹三人，
无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奶奶在她继父家总是吃不饱饭，后来我奶奶唯一的一个姐
姐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双眼，所以无奈之下，我奶奶从八岁开始就一个村子一个
村子讨饭，直到遇到了我爷爷。我爷爷当年二十有二，已经是一个大龄青年，奶
奶十五岁，虽然当时有些营养不良，但是也是一个大姑娘了，最终他们走到了一
起，并且生了四个孩子，按年龄大小排列分别是我爸，我大姑，我小姑和我叔叔。
我爸爸出生没多久，文革来了，当时我爷爷因为娶了一个地主女儿，所以也被划
成黑五类。
当时为了养活一大家子，我爷爷总是偷跑到邻省做一些小买卖。我奶奶小时
候到时候习了不少字，所以对我爸爸的学习很看重，可是由于我爷爷总不在家，
所以我爸爸读高中时才会提前辍学。
７６年文化大革命结束，县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还给我老外公唯一的儿子，
也就是我舅公。不过我舅公似乎和我奶奶似乎有些隔阂。后来等我懂事后问我奶
奶，这件事和我奶奶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关。
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１４岁时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
当时全国正在闹饥荒，我姨婆的继父为了找当时的一个乡里的头头换粮食，
就把我姨婆给献了出去。我姨婆虽然不从，但是还是被那个领导给强奸了。那件
事发生以后，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整天以泪洗面。我奶奶之所以生舅公的气，
就是因为我舅公当时眼睁睁看着她的大姐被人凌辱却不敢站出来制止。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完，换完粮食后，姨婆那个狠毒的继父看到姨婆已经成了
破鞋，估计也很难嫁出去。他居然以老外婆嫁过去不是完璧未有，要求母债女偿。
我老外婆当时为了她儿子考虑，对此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如果老外婆和
舅公一起离开那个「家」，那么他们孤儿寡母的，又是闹饥荒的时候，十有八九
会饿死，那么我老外公家就绝后了……不过，为了防止别人祸害她另一个女儿，
我老外婆直接把我奶奶赶出家门，让她在外讨饭，自生自灭。在那个闹饥荒的年
代，我奶奶吃过草皮、吃过树根，当地甚至有人饿狠了，开始吃观音土。所谓观
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烧制瓷器的一种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结果他们吃了观
音土以后，虽然不饿了，但是因为拉不出来，活活给憋死了……
当我把这段话复述给我妈妈听时，我妈妈愣住了，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让我的头靠在在她的胸口，我的身子斜压在妈妈身上，右手搂住妈妈的腰，没有
说话。妈妈虽然感受不到那段历史的残酷，却能体会到老外婆的当时的心情，因
为她也是一位母亲。
我的头躺在妈妈的乳房中间，我的左耳压在妈妈的乳沟里，脸颊贴着妈妈的
胸部，只要我愿意，我伸出来的舌头刚好能够到妈妈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妈，
如果我们到了那个饥荒年代，该怎么办？」我不由问了妈妈一个问题，妈妈一愣，
「傻儿子，只要有妈一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只要有妈一口水喝，就不会渴着
你。」
听到妈妈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但是的聊天气氛也有点沉重。于是我跟妈
妈开了一个玩笑，「对啊，妈，只要我渴了，我还可以喝你的奶水啊！不但解渴，
还解饿，还补充营养，比什么ＸＸ纯牛奶强多了！」妈妈当时扑哧一笑，用手拍
了一下我的头，「笨蛋！你都这么大了，我怎么还可能有奶水？」
我继续给我妈妈开玩笑，「妈，这你有没有奶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让我
吸两口。」我妈一愣，看着我，发现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开玩笑，才恍然。
不过或许妈妈还沉
地太狠，那么我估计我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来重新触摸妈妈的乳房。
就算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我和她之间终究比普通母子之间要亲密很多，而
妈却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随杆子爬的性格，要是我
作怪的手给移开。我当时神情很愕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我妈，我在用
的脑海里在胡斯乱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笑了起来。
离心。哎，算了吧，妈妈最终还是没有制止，在她眼里，反正还隔着一层衣服，
不知不觉，我的左手也攀上了妈妈的另一边乳房，然后隔着衣服，然后左手
着衣服，用力地吸着，虽然没有任何奶水出来，但是却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
这种母子连心的天性让妈妈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我是一个感情细腻、内心
就算我亲她奶子一下，也只是儿子依恋母亲的天性，并没有带有男女情欲的成分。
能清楚地看到妈妈凸起的两粒奶头。我闻言后顺势跪立在床上，然后弯下腰来，
我说：「来，儿子，今天妈就让你吸两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奶水？」当然，
「无论多大的儿子，还是依恋妈妈的乳房」，妈妈感觉挺好笑，她把右手轻
妈妈又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因为她能感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别近，
妈妈戏谑地看着我，我不由无语，我就算这么想的，也不敢开口说是啊！妈
动作。
道。
其中。
妈妈把原本挡在胸前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没有说话。
妈妈似乎读懂了我的神情，她的脸色有些红，刚刚夹紧的双腿又松开了一些，
吗？
一个都不少。当我把妈妈的乳头含进嘴里，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身体一震，我隔
于妈妈的要求，我一般都不会回绝，我沾了沾粉盒，然后双手贴住妈妈的腰侧，
脸庞渐渐靠近了妈妈那高耸的胸部。妈妈有些紧张，她不过是给我开个玩笑，难
妈的左边乳头含在口中。既然刚才吃的是右边，那么这次自然要亲亲左边乳房，
其实拿爽身粉只是一个借口，妈妈主要是让我把窗帘拉上。因为妈妈突然意识到，
而且妈妈以为我亲了一下后就算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的大小，而是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开，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时
要的麻烦，还是把窗帘拉好比较好。
我的唾液、妈妈的汗液以及妈妈的乳香，总共有五种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迷醉
我发现妈妈背上确实有几个热毒，不过并不是很明显。我在双手上涂了一层爽身
对此我很是愤慨，松开嘴，然后对我妈说：「妈，麻烦你专心一点，配合我
着。」当我的舌头逐渐舔到妈妈的乳头旁边时，妈妈却停止了搓动我的后脑勺的
然后从上到下，就像擦黑板一样，在妈妈的腰上反复涂抹着。
一口答应了，那她难道还真的让我吃不成？
毒了？要不，你还是继续趴着吧，我帮你擦爽身粉。」妈妈本来也没打算起来，
里吃着一个，手里还要抓住另一个，到现在还这样！怪不得年初中就差点谈了一
她瞪了了我一眼，「妈有些热，透透气，老幺，你吃奶就吃奶，手脚不要乱动！」
妈妈有了主意，她转过身来，然后趴在床上，「老幺」，妈妈喊了我一声，
妈妈趴在床上，我把她的衣服推到妈妈的肩胛骨位置，借助橘黄色的灯光，
抚在我的后脑勺，然后慢慢地搓动着，就和她平时帮我洗头时的动作一样。「这
把窗帘拉上，明早太阳出来后从后面照过来会很刺眼。」
我的右手又习惯性摸上了妈妈的右边乳房，妈妈当时想制止我，不过身体却
粉，然后双手摊均匀，然后把双手贴住妈妈的背部，然后轻轻涂抹，这种活儿我
妈妈虽然是趴着睡觉，不过当我把她的上衣推起来后，我还是
眼神询问她，「为什么我还没有吃奶，你就把我推开了？」
道我今天打算假戏真做吗？
五指分开，然后包住了妈妈的左边奶子。当我包住以后，我来不及感慨妈妈奶子
浸在她的伟大母性情怀里，她轻轻拍了拍胸部，然后对着
敏感的人，如果妈妈制止了我的今天的这个举动，妈妈又担心我明天开始就和她
好吗？」我妈一听，这次是彻底被我气乐了，一巴掌拍下来。「吃奶是你一个人
我一听，很是高兴，因为妈妈的意思说，只要我手脚不乱动，我还可以继续
我「哦」了一声，然后把窗帘关上，然后回到了床边。「妈，你身上又起热
我读懂了妈妈的潜台词，很是兴奋，连忙爬到了妈妈身旁，然后低下头把妈
吃奶。
做过几次，算是驾轻就熟，所以很快就涂完了妈妈整个背部。当然，如果在热天，
候玩过的灌水气球，当然，我不敢用力，妈妈的奶子虽然捏不爆，当时如果我抓
集，我的味蕾全部张开，充分感受着，里面混合着一种棉质纤维、妈妈的乳房、
旁人如果不小心看到，肯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们。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
当然，我首先得明确妈妈的态度，然后看着她，意思是询问她，还可以继续
看着妈妈颤动的奶子，虽然隔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棉质短袖衫，但是我还是
或许想到了什么，妈妈估计觉得有点热，她可能又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脱掉
「老幺，我今天身上蛮燥，涂完背部后，往我肚子上和腰上也抹一些。」对
想睡一个凉快觉，涂点爽身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妈妈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她轻轻用双手把我架起来，然后再把我另一只
个女朋友，感情从小就是一个色狼。」当妈妈回忆起我小时候吃奶时的情形，她
上衣睡觉。
有些不听使唤，「算了，算了，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今天就让他吃个尽量，
「你去房间后面那个柜子上找到我的包，然后把那盒爽身粉拿过来。对了，顺带
妈妈这是以玩笑来回应我的玩笑。
我靠近妈妈的右边乳房，先是亲吻妈妈的乳房边缘，再由边缘慢慢往中央聚
不过以后坚决不能这么宠着他了！我这老幺吃奶的时候真霸道，从小开始就是嘴
个臭小子，吃奶的时候就像在吃雪糕，舍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头慢慢地舔
的事，你还要我怎么配合？要不要妈今天把上衣脱下来，然后让你重温婴儿时代？」
能够看到妈妈
的乳房的下半圆。奶子虽然被压扁了一些，不过因为妈妈奶子比较大的原因，所
以当我抹着妈妈的腰部时，我的手指不可避免会擦到妈妈的乳房边缘。
我的心理有些砰砰跳，强作镇静，手指在妈妈奶子上刮过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刮过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这种用手直接摸妈妈奶子的感觉，比我刚才隔着衣服
去捏妈妈的奶子的快感又要强烈很多。
妈妈开始是「哼」「哼」地回应两声，当我持续刮了几分钟时，妈妈有些不
耐烦了，「哪有你这么图省事的，按个摩总是按同一个地方？我说往我肚子上也
涂一些。」
「妈，那你得翻过身来。」妈妈不同意，「别，就这样，你把手掌伸到我肚
子下面，然后涂两下就行。」妈妈不肯翻身，我微微有些失望，因为如果妈妈正
面对着我，我再把妈妈的衣服掀起这么高，那么妈妈几乎大半个奶子都会露出来
了，到时候我如果央求妈妈两句，她说不定还肯让我舔几下，过过嘴瘾。
妈妈或许已经猜出我的心理，所以她有些似笑非笑回头看了我一眼，「涂完
肚子后，帮我在腿上也涂一些。」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由内心窃喜，因为妈妈现
在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修身牛仔裤，如果我要涂爽身粉，那么妈妈肯定要把她
的牛仔裤脱下来。
妈妈脱下了她的牛仔裤，然后露出她粗壮白皙的大腿以及一件极为老土的内
裤。妈妈穿着一件粉色的三角内裤，样式有点旧，上面没有什么图案，只有一排
排蓝色的点，就像一只巨大的瓢虫。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孔她妈妈卧室阳台上那花
式繁多的内裤，那些丝的，棉的，镶着花纹的，甚至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有点半
透明的味道，除了内裤前面是一小块实体布料以外，其他布带有点类似于黑丝袜，
带子上还有一列列小网眼。如果妈妈穿着那条内裤，那么从后面看妈妈的屁股，
就像好像没穿时，而且会有一根黑色的窄带子勒在妈妈的屁股沟里，别提多么性
感了。哎，可惜小孔妈妈将那条内裤藏得很深，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
妈妈的内裤有些松，内裤边上起了褶子，露出了几根线头。妈妈的屁股很肥，
很大，很白，所以当内裤往下掉一点时，妈妈的小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我甚
至能看到一丝妈妈的屁股沟。
「妈，你这条内裤有些旧了，啥时候去超市多买几条新的吧？」我妈一听这
话，心想不好，是不是走光了？她有些担心，把内裤往腰上提了一点，然后再一
松，妈妈的屁股被勒地乱晃。望着妈妈的那一股臀浪，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拍几下，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骑着妈妈的屁股上，我肯定用手拍一下妈妈的屁股，再喊一声：
「驾！」
帮妈妈擦了十来分钟的爽身粉，我累的有点出汗，我脱掉了Ｔ恤，打了一个
赤膊。妈妈好心提醒我，「儿子，是不是有点热，你把短裤脱了睡觉，这样凉快
一些。」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就躺倒床了。
开始是我为妈妈服务，接下来就是妈妈为我服务了，她同样从粉盒里沾了一
些爽身粉，然后往我身上涂，不过妈妈涂地比我仔细多了，除了我内裤里没有涂
以外，其他都涂了个遍。我妈妈因为常年干家务活的原因，手指上其实有老茧，
当她帮我涂爽身粉时，手指上的茧子划过我嫩白的皮肤时，其实是有点疼的。
涂完粉，我们两都有点累了，于是没有说话，很快就睡着了。当我睡地朦朦
胧胧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鸡巴好爽，有一双温柔而细腻的手在细细地握住它，
她用手指翻出我的龟头，然后用水清洗着龟头附近的污垢，这种感觉真是好爽！
「醒醒！」我突然被人给摇醒了，当时天还没亮，通过窗帘角可以看出来外
面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因为我感觉到我下身确实是
光着的。妈妈递给我一条内裤，她的脸色很不好看，板着脸，「拿过去穿着！你
天天脑子都是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穿好内裤，我妈妈现在不愿意跟我睡同一床了，「给
我回你自己那张床老老实实睡觉！」我开始一直不明白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
总之从那以后妈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我。
待我们关系缓和好，妈妈告诉我，原来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抱着她，这也没什
么。但是那天晚上我恰好第一次遗精，我的内裤上有一大块精斑，妈妈开始以为
刚刚成人时就已经订好了的家庭计划，
为此，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已经有十多年了。
但是，穷人之间也不是一样的穷，在小王村，铁生家是穷人中的穷人，就是
买老婆，铁生家也总是因为拿不出更多的钱而被别人把女人先买走。铁生年纪小
的时候还不是太在意，但随着铁生年纪的增长，买老婆的事儿，已经是这个家庭
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了。
「今儿个，那该死的二迷糊倾家荡产也要买下那个女的，唉……」铁生妈叹
了口气，沮丧的对着铁生父子俩说：「咱争不起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争得起？」铁生几乎大吼着反问自己的母亲。
铁生妈不愿意也不敢面对儿子的眼神，在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早已经
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炕里面，有气无力的靠在窗台的铁生爹，更是如死人
般的默不作声。
铁生摔门而出，回到自己的屋里。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兴奋中的他，也如斗
败的公鸡一般打蔫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坐在炕沿边上的铁生妈抬起头，向着自己的男人铁生爹
瞅了一眼，幽幽的说道：「我过去劝劝铁生！」说完，起身出屋。
铁生爹抓着脑门儿上方已经稀疏了的头发，用力的揪扯着，他知道铁生妈话
里的意思，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起来。
在农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而作为男人的铁生爹，却从来没有成为这个
家庭的顶梁柱。肏屄三分钟就会喘得要憋死的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满足，更
别提养活这个家了。当有男人无视他向着铁生妈大献殷勤时，他默默的忍受了，
没什么商量，一个被窝里睡了几年的夫妻，彼此一个眼神就心照不宣了。
铁生爹容忍了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这一方面为了能从那些男人
身上得到些好处养活这个家，一方面也觉得对不住铁生妈。他清楚铁生妈不会抛
弃他们父子，这就足够了。作为一个自食其力都很困难的男人，他还能要求什么
呢！
「妈，我想了！」当铁生妈进了儿子的屋子后，儿子铁生沉默了好久，突然
瞪着血红的眼睛对她说。
「你爹还没睡呢！」铁生妈提醒着儿子，但她还是走进儿子，抚弄着儿子的
头发，好像铁生还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一般。
「我不管，我就想要。」铁生一把捆住妈的腰，向自己的怀里拉去。当铁生
妈的身子贴近铁生时，铁生将嘴巴埋在了妈的胸脯里。铁生妈一生劳苦，如今四
十九岁的年纪，脸上却早已经有了很多的皱纹。但她的胸脯却是出奇的鼓胀，不
像很多同龄的农村女人那样已经干瘪下垂。
这一点，常常受到同村女人的怨毒的侮辱：铁生妈那个骚屄，到底是天天有
男人滋润着啊，看看她那奶子，就跟奶孩子的小老婆似的，虽然现在老了没男人
搭理了，可是人家有儿子接班啊，铁生也真够卖力的，把自己的老娘肏得是越来
越水灵了。
早已经不戴奶罩那玩意了，隔着单薄的一件背心，只被儿子拱了几下，铁生
妈就感到已经从奶头痒痒到心里了。她捧住儿子的脑袋，把脸贴在了儿子的脑壳
上，一言不发的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作为一个母亲，她只想着心疼自己的儿子，虽然知道这种事儿有违人伦，但
她还是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但作为一个女人，她几乎陷进了这种享受之中，毕
竟铁生是个强壮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儿子，他又是那么的年轻，那粗壮坚硬的大
家伙，是她经历过的男人根本没法相比的。
大腿被夹在儿子的大腿之间，腿缝儿处，已经能够感觉到儿子有力的勃起，
即使隔着衣物贴着，她似乎都感到了不停传递过来的热度。奶头隔着背心被儿子
叼住，在儿子的嘴巴里胀大，变得越发的敏感起来。她想像被别的男人玩弄时那
样大叫，但她在儿子面前从来没有过，作为母亲，她还是感到羞耻，今天，她也
极力的忍耐着，牙齿用力的咬着下嘴唇。
儿子的大手已经在屁股上大力的又揉又掐起来，屁股蛋子被弄得生疼，但铁
生妈毫无提醒儿子的意思，儿子的这种粗野，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强硬，她一点
也不反感，甚至还会让她兴奋。那些已经肏惯了她的男人，大多都是直接解开她
的裤腰带，然后翻转她的身子就从后面立刻插入，那些男人只对她的屄眼感兴趣
刻快感起来。背心也被翻起
来，堆到了脖子上，两个奶子被儿子大力握住，一个奶头也被儿子含进嘴里用力
的吮吸，钻心的痒痒着。
鸡巴开始在屄穴肆意挞伐，儿子完全不介意她这个被人使用得已经很松弛的
老屄。铁生妈有些为儿子感到悲哀，因为儿子还只肏过她的屄，根本无从比较屄
的好坏，在儿子第一次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时，她都已经有四十岁了，而在那之
前，她的屄几乎被附近村子里所以的鳏夫和光棍肏过，再加上那些有老婆也会偷
腥的男人，差不多有一百条各式各样的鸡巴在她的这个屄里抽插过了。
但娶不到老婆的儿子铁生，却把她的屄当成了宝贝，三天两头儿的就要肏一
次，肏完了还会捧着屁股对着屄又亲又啃。这样的一个烂屄，能给儿子带来这样
的快乐和满足，铁生妈感到欣慰，所以即使已经被村里人背后骂了很多年，她还
是顶着压力在儿子需要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献出身子。
铁生妈被儿子肏得迷迷糊糊的，一时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之中，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只听儿子低吼一声：「妈，我要出了！」然后就感到儿子死死的抵住
她的胯裆，完全插进她阴道里的坚硬的鸡巴不停的痉挛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儿子
宽厚的脊背，让儿子尽情的在身体里射精。
隔着两道木头门的另一间屋子里的铁生爹，在儿子的吭哧声和老婆的呻吟声
沉寂之后，长叹了一声。
（四）
范伟和二蛋子从山上的小王村下来回到二蛋子家，已经是深夜了，二蛋子老
婆早已经躺在被窝里睡下了，直到他们二人进屋开灯，才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一声
招呼。
二蛋子家只有一间住人的屋子，今晚，范伟只能和二蛋子两口子同炕而睡。
二蛋子老婆早已经为范伟多铺了一套被褥，而且还是在炕头的位置。二蛋子打水
让范伟先洗脚然后自己也换水洗过，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子钻进了被窝。
多年以来，范伟一直都没有和别人同睡过，除了那个瘦猴般的女人，今晚要
和别人挨着这么近睡，一时感到十分的别扭。不脱衣服吧睡不舒服，脱衣服呢可
两米之内又是二蛋子两口子！范伟正犹豫着，二蛋子似乎看了出来，大咧咧的说
道：「伟哥，上炕啊，你一个老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还担心我老婆把你咋地不
成！」
范伟听过，一脸讪笑，说道：「别扭倒是确实有点别扭，不过你可别乱开玩
笑，咱们现在可是一条道上的兄弟。」说着，范伟也索性脱得只剩裤衩子钻进了
被窝。
「一条道上的兄弟咋地了？」俯卧着的二蛋子没明白范伟的话，支着下巴问
道。
「没啥，睡吧！」范伟是想提醒二蛋子别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儿拿自己老婆开
玩笑，尤其和他这个已经是兄弟的人，这会让他在二蛋子老婆面前很尴尬，同时
也担心二蛋子老婆面对他时也会尴尬，不过范伟此时不想再细说，所以伸手拉了
一下悬在炕头间壁墙上的拉绳，将灯关了。
「你急着关灯干啥？我还有事儿没办呢？」黑暗里，二蛋子用不理解的语气
说着，伸胳膊越过范伟，把窝里的灯再次打开。
「都三更半夜了，你还有啥事要办？」范伟也不解的反问。
二蛋子嘿嘿一笑，说道：「今天咱们卖的那个娘们其实挺不错的，从在你那
里一见到，我就想试试，可惜咱们急着出手，我都没时间搞一下，真他妈的可惜
啊！」
范伟没想到二蛋子当着自己的老婆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这时二蛋子老婆
不可能睡着，他只好说道：「可惜也没辙了啊，现在已经是二迷糊的女人了，再
说，你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该惦记那事儿！」范伟想到二蛋子老婆清楚自己下午
时搞过那个女人，话里也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所以啊，这憋了一肚子的火，我现在得放掉啊！」二蛋子冲着范伟淫笑，
扭头掀开老婆的被子钻了进去。
范伟一看二蛋子这是要和自己的老婆过『夫妻生活』，差点没晕过去，急忙
制止道：「二蛋子，你等我天亮走了的不行么？」
「咋的，你怕看了也上火啊？」二蛋子嬉笑着，竟然当着范伟的面撩起了老
婆的贴身背心，把老婆的两个白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还用嘴巴
叼住一个奶头吱吱的吮吸起来。
范伟震惊的同时，也好生奇怪，二蛋子老婆竟然毫不反抗。虽然是自己的老
此，便宜一下自家人才划算，如果老婆的肚子鼓起来，
那就是自己有问题，既然自己有问题，那就正好借了自家人的种养了孩子。
可惜结果是老婆的肚子没能鼓起来，二蛋子对老婆赵薇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二蛋子奋力的抽插着，把被晚上卖掉的女人勾起的欲火，在自己的老婆身上
拼命的发泄着。因为生活条件的原因，这里的人肏屄，大多都是关着灯抹黑干，
但二蛋子喜欢开着灯干，他觉得看着女人挨干的样子很过瘾。
老婆赵薇被肏得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呻吟声不停的涌进范伟的耳朵。范伟
虽然傍晚时在被卖掉的女人身上发泄过，还是被刺激得亢奋起来。二蛋子，你妈
的真是犊子啊，这不成心让我难受么？范伟心里骂着，一只手在被窝里紧紧的握
住自己勃起的鸡巴。
范伟背对着二蛋子两口子，他无法看见二人肏屄的情景，可是他的脑袋里，
不停的闪现着刚才看到的赵薇的雪白的奶子。范伟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肏
过像赵薇这么年轻的女人，一想到这个，范伟立刻有些自卑起来。妈逼的，下次
一定找个年轻的女人下手，自己肏够了再卖掉。
二蛋子的精神头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老婆赵薇身上，大鸡巴在老婆紧致的阴道
里阵阵发麻，快感一波一波的在身体里扩散。他肏过很多女人，但总是觉得赵薇
的屄比别的女人的好，所以他在知道赵薇不能生养后，还是迟迟舍不得把赵薇卖
掉。
二蛋子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因为不停大力抽送，他的后背上已经全是
汗水，但他毫不感到疲倦。赵薇虽然年轻，却已经是个被充分开发过的女人，即
使在自己男人的朋友的面前被自己男人肏让她感到羞耻，可是阴道里被摩擦出的
快感却更是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已经被二蛋子肏的迷乱了，她忍不住去抱
紧自己的男人，想在二蛋子射精前达到高潮。
但二蛋子根本不在意老婆的感受，他在猛烈的抽送下吼叫着射精了。
「去，上那边睡去，我要在这边睡！」二蛋子从老婆身上下来，推着老婆的
身子。
「伟哥睡在那边呢！」赵薇一脸惊讶，小声的提醒自己的男人。
「伟哥睡在那边咋了？我看他不喜欢挨着男人睡，所以才让你睡那边，把我
和他隔开。」
范伟听着受不了了，也不再装睡，扭头说道：「我确实不想挨着男人睡，可
是我更不想挨着小薇睡，你这整的啥事儿，哪有这么安排的！」
二蛋子一听，反而大笑起来，说道：「伟哥，你入行太晚了，真是少见多怪
啊，嘿嘿，这么安排咋了？不就是挨着我老婆么！咱们这行的兄弟，命都绑一起
了，何况女人。别说你挨着我老婆睡，就是睡一个被窝把她肏了都没关系。」
自己的男人这么说话，赵薇的脸腾的就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范
伟更是被惊讶的差点背过气去，过了好半天才瞪着眼睛说道：「你真是越说越离
谱了，我虽然已经不想做什么好人了，可是你这套说辞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是
指别的女人也倒说得过去，可是自己的老婆也……」范伟注意到赵薇的神态，忍
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接受不了就不接受，反正你也没老婆，就是有老婆兄弟们也不会乱来，
但我无所谓的，而且话也先说了，你现在要是想玩女人却还硬憋着，那是你自己
的事儿，可不是俺二蛋子不仗义！」
没法听下去了，范伟不得不再次把灯关掉，他想让二蛋子赶快闭嘴，更是要
摆脱这种无比尴尬的情形。可是在黑暗里，在二蛋子响起呼噜声后，范伟却怎么
也无法入睡了。
人，其实是很容易被改变的。一件小事儿，一句随便的话，都可能改变一个
人。
（五）
二蛋子的呼噜声在暗夜里越来越响亮，范伟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起来。刚才
二蛋子在老婆赵薇身上一顿折腾，赵薇细细的呻吟声已经刺激得他欲火难耐，而
现在，赵薇就紧挨着他躺在身边，怎么能不令人胡思乱想。
范伟突然有些后悔否定了二蛋子的好意。既然他愿意把老婆给我玩，我又装
什么好人客气个啥呢！
再想到赵薇当时的情形，虽然是满面羞红，但似乎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是
她屈服于丈夫的淫威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呢？
--
下起了小雨。我和妈妈洗漱完，就跑到床上睡觉。因为我那晚有点睡不着，所以
就拉着妈妈聊了蛮长时间的天。我们的聊天内容很简单，妈妈无非就是叮嘱高中
时好好学习，不要分心，尤其记得不要谈恋爱，再熬三年就好了。以前听妈妈这
段话，我总是觉得很烦，不过当我白天看过小舅妈的阴部后，我的内心受到了一
种强烈的冲击。我开始对结了婚的妇人产生强烈的性趣，特别是她们那丰满白皙
的肥臀。
所以，很难得，妈妈的这一次说教，我并没有觉得不耐烦。我笑着靠近了妈
妈，侧着身子，然后把右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妈，你放心，我不会谈恋爱
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不搭理她们的！」妈妈乐了，她用左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估计是怕我觉得晚上太热。山里都是这样，上半夜温度比较高，下半夜比较凉，
上下半夜之间温差比较大，所以很容易感冒。
「哟，哟，心气高了哈，你自己毛都没长全，还敢说别人是小女生？不过现
在孩子营养好，女孩发育又比同岁的男孩要早。我那次从一中门口过，一中学生
都涌出来吃饭，沿江路上到处都是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不少女生都长
地挺漂亮的，可不像你的初中女同学，没屁股没胸的。」妈妈说完这句话，却有
些后悔，因为她的这番话好像是鼓励我找一个女朋友似的。
「那是，我奶奶不是１５岁就嫁给我爷爷吗？」我爷爷自小丧父，解放前一
直在地主家做长工，当时他没有地方住，于是和我的曾祖母一起住到了村口的土
地庙里。托人民政府的福，我爷爷在５１年土改时分到了一亩七分地，总算有了
立身之本。我奶奶就比较不幸，解放前，我的老外公，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解放
前原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１９４３年，我们县还没有并入
解放区。
当时我老外公因为也是当地的名绅，所以做了两年国民党政府治下的副县长。
到了５１年，老外公被化成富农，到了５７年划成分又被打倒成右派，１９
５８年，我的老外公在满怀忧惧中离世了。不过这事情还没完，当老外公死了以
后，我奶奶一家就被赶出住处。当时老外公给我奶奶她们兄妹们留了一小罐民国
银元，结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给收走了。最后我的老外婆带着她们兄妹三人，
无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奶奶在她继父家总是吃不饱饭，后来我奶奶唯一的一个姐
姐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双眼，所以无奈之下，我奶奶从八岁开始就一个村子一个
村子讨饭，直到遇到了我爷爷。我爷爷当年二十有二，已经是一个大龄青年，奶
奶十五岁，虽然当时有些营养不良，但是也是一个大姑娘了，最终他们走到了一
起，并且生了四个孩子，按年龄大小排列分别是我爸，我大姑，我小姑和我叔叔。
我爸爸出生没多久，文革来了，当时我爷爷因为娶了一个地主女儿，所以也被划
成黑五类。
当时为了养活一大家子，我爷爷总是偷跑到邻省做一些小买卖。我奶奶小时
候到时候习了不少字，所以对我爸爸的学习很看重，可是由于我爷爷总不在家，
所以我爸爸读高中时才会提前辍学。
７６年文化大革命结束，县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还给我老外公唯一的儿子，
也就是我舅公。不过我舅公似乎和我奶奶似乎有些隔阂。后来等我懂事后问我奶
奶，这件事和我奶奶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关。
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１４岁时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
当时全国正在闹饥荒，我姨婆的继父为了找当时的一个乡里的头头换粮食，
就把我姨婆给献了出去。我姨婆虽然不从，但是还是被那个领导给强奸了。那件
事发生以后，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整天以泪洗面。我奶奶之所以生舅公的气，
就是因为我舅公当时眼睁睁看着她的大姐被人凌辱却不敢站出来制止。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完，换完粮食后，姨婆那个狠毒的继父看到姨婆已经成了
破鞋，估计也很难嫁出去。他居然以老外婆嫁过去不是完璧未有，要求母债女偿。
我老外婆当时为了她儿子考虑，对此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如果老外婆和
舅公一起离开那个「家」，那么他们孤儿寡母的，又是闹饥荒的时候，十有八九
会饿死，那么我老外公家就绝后了……不过，为了防止别人祸害她另一个女儿，
我老外婆直接把我奶奶赶出家门，让她在外讨饭，自生自灭。在那个闹饥荒的年
代，我奶奶吃过草皮、吃过树根，当地甚至有人饿狠了，开始吃观音土。所谓观
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烧制瓷器的一种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结果他们吃了观
音土以后，虽然不饿了，但是因为拉不出来，活活给憋死了……
当我把这段话复述给我妈妈听时，我妈妈愣住了，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让我的头靠在在她的胸口，我的身子斜压在妈妈身上，右手搂住妈妈的腰，没有
说话。妈妈虽然感受不到那段历史的残酷，却能体会到老外婆的当时的心情，因
为她也是一位母亲。
我的头躺在妈妈的乳房中间，我的左耳压在妈妈的乳沟里，脸颊贴着妈妈的
胸部，只要我愿意，我伸出来的舌头刚好能够到妈妈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妈，
如果我们到了那个饥荒年代，该怎么办？」我不由问了妈妈一个问题，妈妈一愣，
「傻儿子，只要有妈一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只要有妈一口水喝，就不会渴着
你。」
听到妈妈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但是的聊天气氛也有点沉重。于是我跟妈
妈开了一个玩笑，「对啊，妈，只要我渴了，我还可以喝你的奶水啊！不但解渴，
还解饿，还补充营养，比什么ＸＸ纯牛奶强多了！」妈妈当时扑哧一笑，用手拍
了一下我的头，「笨蛋！你都这么大了，我怎么还可能有奶水？」
我继续给我妈妈开玩笑，「妈，这你有没有奶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让我
吸两口。」我妈一愣，看着我，发现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开玩笑，才恍然。
不过或许妈妈还沉
地太狠，那么我估计我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来重新触摸妈妈的乳房。
就算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我和她之间终究比普通母子之间要亲密很多，而
妈却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随杆子爬的性格，要是我
作怪的手给移开。我当时神情很愕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我妈，我在用
的脑海里在胡斯乱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笑了起来。
离心。哎，算了吧，妈妈最终还是没有制止，在她眼里，反正还隔着一层衣服，
不知不觉，我的左手也攀上了妈妈的另一边乳房，然后隔着衣服，然后左手
着衣服，用力地吸着，虽然没有任何奶水出来，但是却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
这种母子连心的天性让妈妈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我是一个感情细腻、内心
就算我亲她奶子一下，也只是儿子依恋母亲的天性，并没有带有男女情欲的成分。
能清楚地看到妈妈凸起的两粒奶头。我闻言后顺势跪立在床上，然后弯下腰来，
我说：「来，儿子，今天妈就让你吸两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奶水？」当然，
「无论多大的儿子，还是依恋妈妈的乳房」，妈妈感觉挺好笑，她把右手轻
妈妈又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因为她能感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别近，
妈妈戏谑地看着我，我不由无语，我就算这么想的，也不敢开口说是啊！妈
动作。
道。
其中。
妈妈把原本挡在胸前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没有说话。
妈妈似乎读懂了我的神情，她的脸色有些红，刚刚夹紧的双腿又松开了一些，
吗？
一个都不少。当我把妈妈的乳头含进嘴里，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身体一震，我隔
于妈妈的要求，我一般都不会回绝，我沾了沾粉盒，然后双手贴住妈妈的腰侧，
脸庞渐渐靠近了妈妈那高耸的胸部。妈妈有些紧张，她不过是给我开个玩笑，难
妈的左边乳头含在口中。既然刚才吃的是右边，那么这次自然要亲亲左边乳房，
其实拿爽身粉只是一个借口，妈妈主要是让我把窗帘拉上。因为妈妈突然意识到，
而且妈妈以为我亲了一下后就算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的大小，而是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开，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时
要的麻烦，还是把窗帘拉好比较好。
我的唾液、妈妈的汗液以及妈妈的乳香，总共有五种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迷醉
我发现妈妈背上确实有几个热毒，不过并不是很明显。我在双手上涂了一层爽身
对此我很是愤慨，松开嘴，然后对我妈说：「妈，麻烦你专心一点，配合我
着。」当我的舌头逐渐舔到妈妈的乳头旁边时，妈妈却停止了搓动我的后脑勺的
然后从上到下，就像擦黑板一样，在妈妈的腰上反复涂抹着。
一口答应了，那她难道还真的让我吃不成？
毒了？要不，你还是继续趴着吧，我帮你擦爽身粉。」妈妈本来也没打算起来，
里吃着一个，手里还要抓住另一个，到现在还这样！怪不得年初中就差点谈了一
她瞪了了我一眼，「妈有些热，透透气，老幺，你吃奶就吃奶，手脚不要乱动！」
妈妈有了主意，她转过身来，然后趴在床上，「老幺」，妈妈喊了我一声，
妈妈趴在床上，我把她的衣服推到妈妈的肩胛骨位置，借助橘黄色的灯光，
抚在我的后脑勺，然后慢慢地搓动着，就和她平时帮我洗头时的动作一样。「这
把窗帘拉上，明早太阳出来后从后面照过来会很刺眼。」
我的右手又习惯性摸上了妈妈的右边乳房，妈妈当时想制止我，不过身体却
粉，然后双手摊均匀，然后把双手贴住妈妈的背部，然后轻轻涂抹，这种活儿我
妈妈虽然是趴着睡觉，不过当我把她的上衣推起来后，我还是
眼神询问她，「为什么我还没有吃奶，你就把我推开了？」
道我今天打算假戏真做吗？
五指分开，然后包住了妈妈的左边奶子。当我包住以后，我来不及感慨妈妈奶子
浸在她的伟大母性情怀里，她轻轻拍了拍胸部，然后对着
敏感的人，如果妈妈制止了我的今天的这个举动，妈妈又担心我明天开始就和她
好吗？」我妈一听，这次是彻底被我气乐了，一巴掌拍下来。「吃奶是你一个人
我一听，很是高兴，因为妈妈的意思说，只要我手脚不乱动，我还可以继续
我「哦」了一声，然后把窗帘关上，然后回到了床边。「妈，你身上又起热
我读懂了妈妈的潜台词，很是兴奋，连忙爬到了妈妈身旁，然后低下头把妈
吃奶。
做过几次，算是驾轻就熟，所以很快就涂完了妈妈整个背部。当然，如果在热天，
候玩过的灌水气球，当然，我不敢用力，妈妈的奶子虽然捏不爆，当时如果我抓
集，我的味蕾全部张开，充分感受着，里面混合着一种棉质纤维、妈妈的乳房、
旁人如果不小心看到，肯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们。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
当然，我首先得明确妈妈的态度，然后看着她，意思是询问她，还可以继续
看着妈妈颤动的奶子，虽然隔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棉质短袖衫，但是我还是
或许想到了什么，妈妈估计觉得有点热，她可能又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脱掉
「老幺，我今天身上蛮燥，涂完背部后，往我肚子上和腰上也抹一些。」对
想睡一个凉快觉，涂点爽身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妈妈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她轻轻用双手把我架起来，然后再把我另一只
个女朋友，感情从小就是一个色狼。」当妈妈回忆起我小时候吃奶时的情形，她
上衣睡觉。
有些不听使唤，「算了，算了，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今天就让他吃个尽量，
「你去房间后面那个柜子上找到我的包，然后把那盒爽身粉拿过来。对了，顺带
妈妈这是以玩笑来回应我的玩笑。
我靠近妈妈的右边乳房，先是亲吻妈妈的乳房边缘，再由边缘慢慢往中央聚
不过以后坚决不能这么宠着他了！我这老幺吃奶的时候真霸道，从小开始就是嘴
个臭小子，吃奶的时候就像在吃雪糕，舍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头慢慢地舔
的事，你还要我怎么配合？要不要妈今天把上衣脱下来，然后让你重温婴儿时代？」
能够看到妈妈
的乳房的下半圆。奶子虽然被压扁了一些，不过因为妈妈奶子比较大的原因，所
以当我抹着妈妈的腰部时，我的手指不可避免会擦到妈妈的乳房边缘。
我的心理有些砰砰跳，强作镇静，手指在妈妈奶子上刮过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刮过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这种用手直接摸妈妈奶子的感觉，比我刚才隔着衣服
去捏妈妈的奶子的快感又要强烈很多。
妈妈开始是「哼」「哼」地回应两声，当我持续刮了几分钟时，妈妈有些不
耐烦了，「哪有你这么图省事的，按个摩总是按同一个地方？我说往我肚子上也
涂一些。」
「妈，那你得翻过身来。」妈妈不同意，「别，就这样，你把手掌伸到我肚
子下面，然后涂两下就行。」妈妈不肯翻身，我微微有些失望，因为如果妈妈正
面对着我，我再把妈妈的衣服掀起这么高，那么妈妈几乎大半个奶子都会露出来
了，到时候我如果央求妈妈两句，她说不定还肯让我舔几下，过过嘴瘾。
妈妈或许已经猜出我的心理，所以她有些似笑非笑回头看了我一眼，「涂完
肚子后，帮我在腿上也涂一些。」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由内心窃喜，因为妈妈现
在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修身牛仔裤，如果我要涂爽身粉，那么妈妈肯定要把她
的牛仔裤脱下来。
妈妈脱下了她的牛仔裤，然后露出她粗壮白皙的大腿以及一件极为老土的内
裤。妈妈穿着一件粉色的三角内裤，样式有点旧，上面没有什么图案，只有一排
排蓝色的点，就像一只巨大的瓢虫。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孔她妈妈卧室阳台上那花
式繁多的内裤，那些丝的，棉的，镶着花纹的，甚至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有点半
透明的味道，除了内裤前面是一小块实体布料以外，其他布带有点类似于黑丝袜，
带子上还有一列列小网眼。如果妈妈穿着那条内裤，那么从后面看妈妈的屁股，
就像好像没穿时，而且会有一根黑色的窄带子勒在妈妈的屁股沟里，别提多么性
感了。哎，可惜小孔妈妈将那条内裤藏得很深，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
妈妈的内裤有些松，内裤边上起了褶子，露出了几根线头。妈妈的屁股很肥，
很大，很白，所以当内裤往下掉一点时，妈妈的小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我甚
至能看到一丝妈妈的屁股沟。
「妈，你这条内裤有些旧了，啥时候去超市多买几条新的吧？」我妈一听这
话，心想不好，是不是走光了？她有些担心，把内裤往腰上提了一点，然后再一
松，妈妈的屁股被勒地乱晃。望着妈妈的那一股臀浪，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拍几下，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骑着妈妈的屁股上，我肯定用手拍一下妈妈的屁股，再喊一声：
「驾！」
帮妈妈擦了十来分钟的爽身粉，我累的有点出汗，我脱掉了Ｔ恤，打了一个
赤膊。妈妈好心提醒我，「儿子，是不是有点热，你把短裤脱了睡觉，这样凉快
一些。」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就躺倒床了。
开始是我为妈妈服务，接下来就是妈妈为我服务了，她同样从粉盒里沾了一
些爽身粉，然后往我身上涂，不过妈妈涂地比我仔细多了，除了我内裤里没有涂
以外，其他都涂了个遍。我妈妈因为常年干家务活的原因，手指上其实有老茧，
当她帮我涂爽身粉时，手指上的茧子划过我嫩白的皮肤时，其实是有点疼的。
涂完粉，我们两都有点累了，于是没有说话，很快就睡着了。当我睡地朦朦
胧胧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鸡巴好爽，有一双温柔而细腻的手在细细地握住它，
她用手指翻出我的龟头，然后用水清洗着龟头附近的污垢，这种感觉真是好爽！
「醒醒！」我突然被人给摇醒了，当时天还没亮，通过窗帘角可以看出来外
面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因为我感觉到我下身确实是
光着的。妈妈递给我一条内裤，她的脸色很不好看，板着脸，「拿过去穿着！你
天天脑子都是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穿好内裤，我妈妈现在不愿意跟我睡同一床了，「给
我回你自己那张床老老实实睡觉！」我开始一直不明白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
总之从那以后妈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我。
待我们关系缓和好，妈妈告诉我，原来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抱着她，这也没什
么。但是那天晚上我恰好第一次遗精，我的内裤上有一大块精斑，妈妈开始以为
刚刚成人时就已经订好了的家庭计划，
为此，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已经有十多年了。
但是，穷人之间也不是一样的穷，在小王村，铁生家是穷人中的穷人，就是
买老婆，铁生家也总是因为拿不出更多的钱而被别人把女人先买走。铁生年纪小
的时候还不是太在意，但随着铁生年纪的增长，买老婆的事儿，已经是这个家庭
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了。
「今儿个，那该死的二迷糊倾家荡产也要买下那个女的，唉……」铁生妈叹
了口气，沮丧的对着铁生父子俩说：「咱争不起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争得起？」铁生几乎大吼着反问自己的母亲。
铁生妈不愿意也不敢面对儿子的眼神，在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早已经
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炕里面，有气无力的靠在窗台的铁生爹，更是如死人
般的默不作声。
铁生摔门而出，回到自己的屋里。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兴奋中的他，也如斗
败的公鸡一般打蔫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坐在炕沿边上的铁生妈抬起头，向着自己的男人铁生爹
瞅了一眼，幽幽的说道：「我过去劝劝铁生！」说完，起身出屋。
铁生爹抓着脑门儿上方已经稀疏了的头发，用力的揪扯着，他知道铁生妈话
里的意思，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起来。
在农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而作为男人的铁生爹，却从来没有成为这个
家庭的顶梁柱。肏屄三分钟就会喘得要憋死的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满足，更
别提养活这个家了。当有男人无视他向着铁生妈大献殷勤时，他默默的忍受了，
没什么商量，一个被窝里睡了几年的夫妻，彼此一个眼神就心照不宣了。
铁生爹容忍了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这一方面为了能从那些男人
身上得到些好处养活这个家，一方面也觉得对不住铁生妈。他清楚铁生妈不会抛
弃他们父子，这就足够了。作为一个自食其力都很困难的男人，他还能要求什么
呢！
「妈，我想了！」当铁生妈进了儿子的屋子后，儿子铁生沉默了好久，突然
瞪着血红的眼睛对她说。
「你爹还没睡呢！」铁生妈提醒着儿子，但她还是走进儿子，抚弄着儿子的
头发，好像铁生还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一般。
「我不管，我就想要。」铁生一把捆住妈的腰，向自己的怀里拉去。当铁生
妈的身子贴近铁生时，铁生将嘴巴埋在了妈的胸脯里。铁生妈一生劳苦，如今四
十九岁的年纪，脸上却早已经有了很多的皱纹。但她的胸脯却是出奇的鼓胀，不
像很多同龄的农村女人那样已经干瘪下垂。
这一点，常常受到同村女人的怨毒的侮辱：铁生妈那个骚屄，到底是天天有
男人滋润着啊，看看她那奶子，就跟奶孩子的小老婆似的，虽然现在老了没男人
搭理了，可是人家有儿子接班啊，铁生也真够卖力的，把自己的老娘肏得是越来
越水灵了。
早已经不戴奶罩那玩意了，隔着单薄的一件背心，只被儿子拱了几下，铁生
妈就感到已经从奶头痒痒到心里了。她捧住儿子的脑袋，把脸贴在了儿子的脑壳
上，一言不发的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作为一个母亲，她只想着心疼自己的儿子，虽然知道这种事儿有违人伦，但
她还是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但作为一个女人，她几乎陷进了这种享受之中，毕
竟铁生是个强壮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儿子，他又是那么的年轻，那粗壮坚硬的大
家伙，是她经历过的男人根本没法相比的。
大腿被夹在儿子的大腿之间，腿缝儿处，已经能够感觉到儿子有力的勃起，
即使隔着衣物贴着，她似乎都感到了不停传递过来的热度。奶头隔着背心被儿子
叼住，在儿子的嘴巴里胀大，变得越发的敏感起来。她想像被别的男人玩弄时那
样大叫，但她在儿子面前从来没有过，作为母亲，她还是感到羞耻，今天，她也
极力的忍耐着，牙齿用力的咬着下嘴唇。
儿子的大手已经在屁股上大力的又揉又掐起来，屁股蛋子被弄得生疼，但铁
生妈毫无提醒儿子的意思，儿子的这种粗野，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强硬，她一点
也不反感，甚至还会让她兴奋。那些已经肏惯了她的男人，大多都是直接解开她
的裤腰带，然后翻转她的身子就从后面立刻插入，那些男人只对她的屄眼感兴趣
刻快感起来。背心也被翻起
来，堆到了脖子上，两个奶子被儿子大力握住，一个奶头也被儿子含进嘴里用力
的吮吸，钻心的痒痒着。
鸡巴开始在屄穴肆意挞伐，儿子完全不介意她这个被人使用得已经很松弛的
老屄。铁生妈有些为儿子感到悲哀，因为儿子还只肏过她的屄，根本无从比较屄
的好坏，在儿子第一次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时，她都已经有四十岁了，而在那之
前，她的屄几乎被附近村子里所以的鳏夫和光棍肏过，再加上那些有老婆也会偷
腥的男人，差不多有一百条各式各样的鸡巴在她的这个屄里抽插过了。
但娶不到老婆的儿子铁生，却把她的屄当成了宝贝，三天两头儿的就要肏一
次，肏完了还会捧着屁股对着屄又亲又啃。这样的一个烂屄，能给儿子带来这样
的快乐和满足，铁生妈感到欣慰，所以即使已经被村里人背后骂了很多年，她还
是顶着压力在儿子需要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献出身子。
铁生妈被儿子肏得迷迷糊糊的，一时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之中，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只听儿子低吼一声：「妈，我要出了！」然后就感到儿子死死的抵住
她的胯裆，完全插进她阴道里的坚硬的鸡巴不停的痉挛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儿子
宽厚的脊背，让儿子尽情的在身体里射精。
隔着两道木头门的另一间屋子里的铁生爹，在儿子的吭哧声和老婆的呻吟声
沉寂之后，长叹了一声。
（四）
范伟和二蛋子从山上的小王村下来回到二蛋子家，已经是深夜了，二蛋子老
婆早已经躺在被窝里睡下了，直到他们二人进屋开灯，才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一声
招呼。
二蛋子家只有一间住人的屋子，今晚，范伟只能和二蛋子两口子同炕而睡。
二蛋子老婆早已经为范伟多铺了一套被褥，而且还是在炕头的位置。二蛋子打水
让范伟先洗脚然后自己也换水洗过，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子钻进了被窝。
多年以来，范伟一直都没有和别人同睡过，除了那个瘦猴般的女人，今晚要
和别人挨着这么近睡，一时感到十分的别扭。不脱衣服吧睡不舒服，脱衣服呢可
两米之内又是二蛋子两口子！范伟正犹豫着，二蛋子似乎看了出来，大咧咧的说
道：「伟哥，上炕啊，你一个老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还担心我老婆把你咋地不
成！」
范伟听过，一脸讪笑，说道：「别扭倒是确实有点别扭，不过你可别乱开玩
笑，咱们现在可是一条道上的兄弟。」说着，范伟也索性脱得只剩裤衩子钻进了
被窝。
「一条道上的兄弟咋地了？」俯卧着的二蛋子没明白范伟的话，支着下巴问
道。
「没啥，睡吧！」范伟是想提醒二蛋子别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儿拿自己老婆开
玩笑，尤其和他这个已经是兄弟的人，这会让他在二蛋子老婆面前很尴尬，同时
也担心二蛋子老婆面对他时也会尴尬，不过范伟此时不想再细说，所以伸手拉了
一下悬在炕头间壁墙上的拉绳，将灯关了。
「你急着关灯干啥？我还有事儿没办呢？」黑暗里，二蛋子用不理解的语气
说着，伸胳膊越过范伟，把窝里的灯再次打开。
「都三更半夜了，你还有啥事要办？」范伟也不解的反问。
二蛋子嘿嘿一笑，说道：「今天咱们卖的那个娘们其实挺不错的，从在你那
里一见到，我就想试试，可惜咱们急着出手，我都没时间搞一下，真他妈的可惜
啊！」
范伟没想到二蛋子当着自己的老婆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这时二蛋子老婆
不可能睡着，他只好说道：「可惜也没辙了啊，现在已经是二迷糊的女人了，再
说，你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该惦记那事儿！」范伟想到二蛋子老婆清楚自己下午
时搞过那个女人，话里也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所以啊，这憋了一肚子的火，我现在得放掉啊！」二蛋子冲着范伟淫笑，
扭头掀开老婆的被子钻了进去。
范伟一看二蛋子这是要和自己的老婆过『夫妻生活』，差点没晕过去，急忙
制止道：「二蛋子，你等我天亮走了的不行么？」
「咋的，你怕看了也上火啊？」二蛋子嬉笑着，竟然当着范伟的面撩起了老
婆的贴身背心，把老婆的两个白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还用嘴巴
叼住一个奶头吱吱的吮吸起来。
范伟震惊的同时，也好生奇怪，二蛋子老婆竟然毫不反抗。虽然是自己的老
此，便宜一下自家人才划算，如果老婆的肚子鼓起来，
那就是自己有问题，既然自己有问题，那就正好借了自家人的种养了孩子。
可惜结果是老婆的肚子没能鼓起来，二蛋子对老婆赵薇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二蛋子奋力的抽插着，把被晚上卖掉的女人勾起的欲火，在自己的老婆身上
拼命的发泄着。因为生活条件的原因，这里的人肏屄，大多都是关着灯抹黑干，
但二蛋子喜欢开着灯干，他觉得看着女人挨干的样子很过瘾。
老婆赵薇被肏得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呻吟声不停的涌进范伟的耳朵。范伟
虽然傍晚时在被卖掉的女人身上发泄过，还是被刺激得亢奋起来。二蛋子，你妈
的真是犊子啊，这不成心让我难受么？范伟心里骂着，一只手在被窝里紧紧的握
住自己勃起的鸡巴。
范伟背对着二蛋子两口子，他无法看见二人肏屄的情景，可是他的脑袋里，
不停的闪现着刚才看到的赵薇的雪白的奶子。范伟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肏
过像赵薇这么年轻的女人，一想到这个，范伟立刻有些自卑起来。妈逼的，下次
一定找个年轻的女人下手，自己肏够了再卖掉。
二蛋子的精神头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老婆赵薇身上，大鸡巴在老婆紧致的阴道
里阵阵发麻，快感一波一波的在身体里扩散。他肏过很多女人，但总是觉得赵薇
的屄比别的女人的好，所以他在知道赵薇不能生养后，还是迟迟舍不得把赵薇卖
掉。
二蛋子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因为不停大力抽送，他的后背上已经全是
汗水，但他毫不感到疲倦。赵薇虽然年轻，却已经是个被充分开发过的女人，即
使在自己男人的朋友的面前被自己男人肏让她感到羞耻，可是阴道里被摩擦出的
快感却更是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已经被二蛋子肏的迷乱了，她忍不住去抱
紧自己的男人，想在二蛋子射精前达到高潮。
但二蛋子根本不在意老婆的感受，他在猛烈的抽送下吼叫着射精了。
「去，上那边睡去，我要在这边睡！」二蛋子从老婆身上下来，推着老婆的
身子。
「伟哥睡在那边呢！」赵薇一脸惊讶，小声的提醒自己的男人。
「伟哥睡在那边咋了？我看他不喜欢挨着男人睡，所以才让你睡那边，把我
和他隔开。」
范伟听着受不了了，也不再装睡，扭头说道：「我确实不想挨着男人睡，可
是我更不想挨着小薇睡，你这整的啥事儿，哪有这么安排的！」
二蛋子一听，反而大笑起来，说道：「伟哥，你入行太晚了，真是少见多怪
啊，嘿嘿，这么安排咋了？不就是挨着我老婆么！咱们这行的兄弟，命都绑一起
了，何况女人。别说你挨着我老婆睡，就是睡一个被窝把她肏了都没关系。」
自己的男人这么说话，赵薇的脸腾的就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范
伟更是被惊讶的差点背过气去，过了好半天才瞪着眼睛说道：「你真是越说越离
谱了，我虽然已经不想做什么好人了，可是你这套说辞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是
指别的女人也倒说得过去，可是自己的老婆也……」范伟注意到赵薇的神态，忍
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接受不了就不接受，反正你也没老婆，就是有老婆兄弟们也不会乱来，
但我无所谓的，而且话也先说了，你现在要是想玩女人却还硬憋着，那是你自己
的事儿，可不是俺二蛋子不仗义！」
没法听下去了，范伟不得不再次把灯关掉，他想让二蛋子赶快闭嘴，更是要
摆脱这种无比尴尬的情形。可是在黑暗里，在二蛋子响起呼噜声后，范伟却怎么
也无法入睡了。
人，其实是很容易被改变的。一件小事儿，一句随便的话，都可能改变一个
人。
（五）
二蛋子的呼噜声在暗夜里越来越响亮，范伟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起来。刚才
二蛋子在老婆赵薇身上一顿折腾，赵薇细细的呻吟声已经刺激得他欲火难耐，而
现在，赵薇就紧挨着他躺在身边，怎么能不令人胡思乱想。
范伟突然有些后悔否定了二蛋子的好意。既然他愿意把老婆给我玩，我又装
什么好人客气个啥呢！
再想到赵薇当时的情形，虽然是满面羞红，但似乎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是
她屈服于丈夫的淫威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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