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内情?
    「详情我不太清楚,也不便透露太多;可是我总觉得陈氏药业很古怪,所以我才拒绝当他们的顾问律师。」
    鉴於二人的工作均有保密的守则,二人也没有深入探究,反正许诺都不当他们的顾问律师,阮崇天也放心地去调查。
    (10鲜币)第五十二章 (有h, 慎入)
    第五十二章 (有h, 慎入)
    调查进度不是太顺利,原因是当他们越查下去,案子越是复杂,他们简值跌进了迷阵,有点摸不著头脑。最重要的是核心部份的资料怎样也查不出来,看来幕後主脑是个保守的人,他们的数据都不用电脑作记录,而是用纸张记帐。本来就困难重重的案件变得更辣手,要查出账簿的位置并不容易。
    阮崇天在沙发上发呆,许诺知道每当他这样子发呆就代表他在想事情,看来应该有事心烦;也不打扰他,自己回书房工作。一个小时过去,许诺有点累了,打算去拿点饮料,却发觉阮崇天整整一个小时都维持在相同的动作上。
    唉,真不知谁才是工作狂。
    走进厨房煮了两杯咖啡,把香喷喷的咖啡在阮崇天面前晃了晃。
    「怎样?工作不顺利?」许诺发现近来阮崇天最近很忙,很多时候星期六和星期天也要工作,身体也好像瘦了点。
    「嗯,有宗案件有点辣手。」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心烦时有人煮咖啡给自己真好!
    「是关於陈氏药业?」挤在阮崇天旁和他一起喝咖啡。
    「嗯。」阮崇天不想在许诺面前说谎,何况许诺只是在关心自己?
    「这家企业很奇怪,你有调查过他们企业的内部人士关系吗?」
    「内部人士关系?」阮崇天知道许诺定是知道什麽却不方便明示,只好说出疑点让自己去调查,这样贴心的情人往那里找?
    「对,再多的我就不便说了。」
    「我明白的,我会自己去查。」搂过许诺的腰,亲上那片令人朝思暮想的唇,零星的碎吻落下在许诺的脸上,慢慢游走至脖子和耳朵间,明显的挑逗。
    自从二人从医院回来同居了,二人的性事寥寥无几,不是他们不想做,而是二人都太忙了,一个多月了,每个星期都未必做得上一次。二人也是成年人,也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欲望被挑起就立即烧得火红。
    许诺一点扭捏也没有,环著阮崇天的腰回吻。二人像扭麻花般的交缠在一起,互相舔吻爱抚。二人都明白对方的敏感点,一再地爱抚对方最容易引起情欲的敏感处,掀起对方那滔天的情欲。
    许诺的手探进阮崇天的衣服内,在那结实的腹肌上揉搓,再往上摸,双手盖上那厚厚的胸肌,寻找那两颗小不点。双手覆盖上那两片结实的肌肉来回舞动,姆指则在小不点上揉压打圈。
    阮崇天的手则解开许诺裤子,大手钻进许诺背後挺翘的肉臀,手指来回在那股沟间磨擦,食指不时按在那朵小菊花,同样地在上面加上按压,甚至在入口处来回打转。
    二人气息变得粗喘,吻也变得粗略,像在互相咬啃,彷佛都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彷佛要把对方吞进肚子。
    阮崇天积极地想脱下许诺的裤子,可许诺却极不合作,他只替阮崇天松开裤子,半褪长裤,手钻进去内裤内,握著那根半硬的巨物开始揉弄。阮崇天那会满足,自己爽快地把内裤都脱了,弹出那粗黑的茎干,抓起许诺的手往自己的阳物握去。没有了束缚的巨物很快在许诺的手上变化起来,变得更大更硬更粗;阮崇天也忍不住开始挺腰,更粗鲁地扯许诺的衣物。
    这次许诺很合作,把衣服都脱了,露出那扎实的身体,虽然许诺比较白、比较瘦,但他的身体也是很结实的,胸肌、腹肌一样也没有少。阮崇天看得双眼都发直了,二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交合,不过平时许诺不太喜欢在太光的地方做,所以在这麽明亮的地方做的机会很少,在明亮的客厅里做更是第一次。
    阮崇天像只饿狼般的扑了过去,在许诺的锁骨、脖子和胸口上种下不少草莓和齿痕,透露他此时明显的独占欲和情欲。
    「痛……轻点,你想吃了我吗?」被咬得吃痛的人心里慨叹自己怎麽好像在人禽交?这只疯犬总爱咬得自己一身都是草莓和齿痕;虽然他不讨厌阮崇天那样有点粗暴的性爱,可不等於他不怕痛。
    阮崇天只沉醉於这诱人的身体,完全浑然忘我,他只想尽快进入许诺身体,他要许诺只属於他,他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许诺胸口的小樱桃被含吮得都又红又肿了,那头恶犬却像仍不够,总爱咬他,他的乳头附近差不多都被咬肿了。
    「你……轻点,听到吗?我会痛!」这头疯犬!
    许诺有许诺的抱怨,疯犬有疯犬自己继续享受,他的兄弟已硬得不得了,像根巨型青瓜昂然地站立著。他要许诺,他要进入他的身体,他要在许诺那紧窒的肠道内横行。他的欲望不断叫嚣,手也不断地扯许诺的裤,可扯了多次,许诺也不愿合作,
    「诺诺……我要……我想要……」
    「行啊,你在下面,我立即给你。」其实许诺也不是一定要在上面,只是每回让阮崇天在上面,每回都被做得虚脱昏倒为止,他明天还要上班呢,今晚一定要坚持!
    「诺诺……」巨型犬撒著娇地蹭。
    「叫也没用,明明说好一人一次的,可你算算?你做的次数多还是我做的多?上次明明是你在上面的,今次做下面也很应该。」
    「你明明都想要的,你的兄弟不是都硬起来了?你为什麽这样残忍把他困在内裤里?」说著阮崇天便隔著裤子握著许诺的分身揉起来。
    「对,我想要你,甜心,你愿意给我吗?」许诺也不客气,情人的服务当然要享用,不过不代表他今天会低头退让。
    「相公,你就不能迁就娘子一次麽?」阮崇天把许诺的分身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可许诺坚持不愿意露出小菊花。
    「娘子,相公我迁就你的次数太多了,我怕把你宠坏。」
    (9鲜币)第五十三章 (续h, 慎入)
    第五十三章 (续h, 慎入)
    「那……唔……相公,不如我们今晚每人一次?」知道爱人今天一定不肯就范,唯有退一步,希望真的可以退一步海宽天空。
    「一人一次?」许诺有点怀疑这奸险的恶犬。
    「好麽?」说罢已把许诺的分身含在口里。
    「嗯……含深点……用力吮……」被含在嘴间的分身变得坚硬,那温湿的空间让人溶化,阮崇天吞吐间不断发出「唔─唔─」声,加上那唾液的水声,许诺感到全身舒爽亢奋。
    阮崇天突然停下,双眼带雾气地问道:「那相公是同意了吗?」
    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是男人也感到不满了,许诺也是,他一手压下阮崇天的头,低声吼道:「知道了,快!」
    阮崇天笑得像偷腥的猫,低下头继续努力侍候心爱的相公。怎知许诺突然推开他,让阮崇天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诺诺?」诺诺反悔了?
    「我也帮你。」许诺大方地脱光衣服,也替阮崇天脱掉上衣。接著背向阮崇天,整个人跨在阮崇天上面,把自己的分身放在阮崇天面前,自己则含著阮崇天挺立的巨大。
    阮崇天终於明白许诺所以谓的「帮」是指什麽了,原来是「69」体位是也。当下也握好许诺的分身含在嘴中吞吐。
    随著二人的速度加速,二人也感到口中的巨物变得坚挺,知道对方快要去了,二人才吐了出来,改用手套弄,二人差不多同时泄出今晚的第一发。
    许诺射出精华後没有沉醉多久,手便开始开拓那一生都开拓不完的小秘道。知道这色巨犬早在全家各处都藏了润滑液,了解自家恶犬的习性,很容易在附近找出一支。倒了大量出来涂了一些在自己的兄弟上,又把其馀的涂向阮崇天的後庭。手指探进那湿热的地方,许诺竟发觉那处竟有点湿。
    「娘子,你这小肉洞真好,自己会湿呢,我们可以省下不少润滑液的钱。」
    「快,诺诺,不要玩了……」阮崇天感到许诺已探进数只手指,却只是在洞口处进进出出,~对磨人。
    「想要相公的?」
    「快……」阮崇天的气息很不稳,因为许诺不单用手指在刺激他的後庭,同时他又再度含住自己的分身。不甘示弱的阮崇天用舌头开始舔许诺的坚挺,却怎都不含进嘴中,就是要和许诺对抗到底。
    「你……你这讨厌的家伙!」下身不断被似有若无的挑逗著,许诺欲火焚身,再也玩不下去,整个人翻了身,拉开阮崇天的脚,把两条结实的腿放在肩上,用手指再次略为开拓一下,扶起分身便挺了进去。
    「啊─诺诺……好热……动……快动……」
    许诺当然不客气了,开始深入浅出地进攻,手也不时刺激那阮崇天那一柱擎天的刚阳。
    「嗯……天……我爱你……你好棒……」腰不断地摇摆律动,每次都刺进最深处。
    「诺诺,深点……对,就是那……快……」阮崇天从来对欲望不加以掩饰,每次他都会尽情地去享受,纵使现在他是在许诺身下,也许应该说只限於在许诺身下吧。
    阮崇天从不敢想像自己竟会有一天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不过他知道不论现在或是将来,能够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只有许诺一个人,其他男人莫说压他了,就是让他压,他都会反胃作吐。
    许诺用力地摆动,当接近高潮时,他律动得更快,阮崇天也感到那在自己体内的硬物变化,甚至那硬物的跳动,於是更加努力地夹得更紧。
    「天……好紧……夹……夹紧……」不消一会,许诺闷哼一声便把他今晚第二发射进阮崇天体内。泄了出後他整个人躺在阮崇天身上喘气,手则在那结实的肌肉上来回,他很爱阮崇天这身肌肉,摸上去很舒服。
    「啊─」许诺惊叫一声,他仍未恢复过来,却突然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接下来回房里继续。」阮崇天亲了亲许诺,快步地走回房间。
    将许诺放在床上,许诺看到白色浊液正沿著阮崇天的大腿根流下来,他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留下来的东西,一方面很开心,因为他完全拥有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另一方面,他竟有点害羞,这个画面太淫靡了,不自觉的涨红了脸。
    察觉到许诺的视线,阮崇天笑了笑地爬上床,亲亲许诺的脸。
    「相公,你可要负责任啊,你看,你灌得我里面都满了。」阮崇天故作娇嗔。
    「来啊!现在相公就来负责了。」许诺笑著张开双手,把阮崇天拥在怀里。
    阮崇天当然不会客气了,这是可是他把自己卖了才换来的机会呢。用力地揽著许诺又一阵咬吻,下体又在许诺的身上磨去。许诺发现这是阮崇天的小动作,他总爱把分身在自己的大腿根处蹭或是和自己的分身一起磨擦,不过不能否认,这样的磨蹭很舒服,也能勾起他的情欲。
    感到许诺的分身再度坚挺,阮崇天便开始把许诺的臀瓣掰了开来,手指头有技巧地钻探著。阮崇天的手和许诺的不同,许诺的手是读书人的手,很修长;而阮崇天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很粗壮,而且有老茧,当他摸上那柔嫩的臀部已引起许诺一阵颤栗。
    那粗壮的手指很爱在入口处流连,尤其爱抚上那些皱摺,在上面打转。许诺有点不满,这人就是不能快点?总爱折磨人才满意?
    (20鲜币)第五十四章 (续h, 慎入)
    第五十四章 (续h, 慎入)
    「快点……」扭动身体以示不满。
    「诺诺想要我吗?」用分身在洞口一挺,再打了一个圈。
    「唔……你……快!」眼睛盖上一层水气,一脸欲求不满地瞪了阮崇天一眼。
    「好好,我这就来。」知道爱人等急了也不敢再玩,否则许诺反悔不做了,苦的也是自己。
    钻探工程即时展开,那粗壮的手指钻进小洞穴,许诺便打了一个哆嗦,可那手指不能满足他,他需想要更大的。
    「我要,快点。」身体自动往阮崇天的手里蹭去,想要他钻得更深。
    看到许诺如此热情,阮崇天当然不会让许诺失望,立即加进第二只手指。当第二只手指都探进後,阮崇天开始翻动手指,在许诺体内翻搅,感到穴口松开了,再加进第三只手指。手指们都能顺利进出,是开餐的时候了;扶起自己黑红的巨物立即窜进那温湿的地方。
    「噢……诺诺……你是世上最棒的,你夹得我好爽,又热又湿……」
    「动……我要你动……快……」双手环上阮崇天的脖子,紧紧地圈著阮崇天,脚也大大地张开方便他进出。
    阮崇天用力一顶,立即顶进深处,引来许诺一阵惊呼娇喘。
    「嗯……太深了……给你顶穿了……」
    「不……可以再深点……诺诺……」把许诺的腿抬好,让他环著自己的腰,抬高臀部用枕头垫在许诺的腰下,双手拉开许诺的臀瓣,用力再顶,直至整根完全没入,留下小球在外拍打屁股。
    「嗯……不……太深了……真的……会穿……」那种深度很可怕,阮崇天本来就天赋异秉,那话儿比正常男人都要粗,都要长,这样深深地钉入体内除了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同时也令许诺心惊,这尺寸要是用在女人身上,怕女人也会浪叫不已吧。
    阮崇天熟知许诺的身体,自然知道他那点敏感点的所在地,他每次顶入都必定会命中要害,每次的顶进也会感到许诺的後穴收缩,令他更是舒爽不已。
    「慢……太快了……」许诺粗喘著,他被顶得快窒息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被贯穿摇晃,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他有点吃不消了。
    「不……你夹得好紧……好舒服……再夹……夹紧……」阮崇天疯狂地摆动抽插,每次都要抽出大半,只留下龟头在菊穴内,再一口气地顶进深处。他伏在许诺身上又开始吸吮舔吻,嘴巴含著乳尖,下身却狂猛驰骋。耳边传来许诺喃喃的低吟声,听到自己兄弟出入爱巢的水声,他更是亢奋无比,勇猛非凡。
    「啊─啊─不……我不行了……要去了……啊──」许诺随著一声尖叫把自己乳白色的爱液喷出,射在自己和阮崇天身上,阮崇天舔过那点精华,那味道更刺激著阮崇天的疯狂。
    律动持续,动作不断加速,许诺只感到全身快被摇散了,可是不争气的兄弟又被人刺激得得再度站起来。身上那头疯犬好像仍在万分享受这种疯狂抽插的乐趣,根本完没有解决的意欲;许诺担心今天自己可能凶多吉少了……
    「嗯……你……还未……够了……」到底做了多久他都不知道了,他的後庭开始发麻了,再做下去他真怕被做得报废。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阮崇天安慰著,他现在正爽呢,简值爽得要升天了。
    「快……我不行了……求你……快点……」
    「好……我再快点!」刻意歪曲别人的说话,将许诺整个人翻了过来,让许诺跪伏著,对准目标再度进攻。
    「不……你……」已经没力气再和他纠缠了,许诺很渴望能不能一拳打昏他?否则他真怕自己精尽人亡。
    「就好了……再一会……再一会……」
    不知道到底「再一会」了多少次,阮崇天才把储粮尽数射进许诺的体内。
    感到一股热流灌满体内,半昏迷的许诺知道终於可以休息了。
    累瘫了的许诺被阮崇天抱入浴室,替他和自己的里里外外都洗得乾乾净净才打包回房间。其实他很想在浴室里来一发,不过看到许诺都累瘫了,而且明天也要上班,要是真的做了,他怕许诺会气得杀「妻」,也只好强忍欲火了;不过更立定决心下次在放假日做个痛快!
    其实阮崇天一向也不是纵欲的人,只是一沾上许诺就停不了,也只有对著许诺他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和独占欲,他真的爱惨了许诺。
    抱著许诺往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钻了上床。其实他一直很想和许诺同房而睡,可是许诺总是不肯,他不知为此伤心多久了。
    许诺实际上是不介意和他一起睡同一张床啦,反正二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只是这头发情巨兽太可怕了,一天廿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情,要是和他睡在一起,他真的能活命吗?
    「诺诺,我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吗?」阮崇天撒娇地蹭著许诺。
    「嗯……」累了,也不计较了。
    「以後也可以吗?」打蛇随棍上。
    许诺稍微清醒了一点,皱著眉考虑该如何回答。
    「你就这样不喜欢我吗?我们又不是炮友,两夫妻当然要同枕共眠……我很想每天第一眼就看到你,我想拥著你入眠,听著你的呼吸和心跳。我爱你,诺诺,我爱你爱得连心都痛呢。」
    这头巨犬什麽时候变得口甜舌滑了?这样肉麻的东西那里学来?不过……蛮中听就是了。
    「如果你答应不每天都发情,我可以考虑。」
    「真的?」阮崇天两眼发光了。
    「三个月试用期,明天再做一份试用契约,如果我不满意就随时赶你回去!」
    「一言为定!」用力地抱著许诺。
    「睡吧,我累了。」许诺想其实有只忠犬睡在身旁也不错,像个巨型抱枕,又温暖又好摸。反手抱著阮崇天,抚著那精干的肌肉,把身体偎在他怀里便睡了。
    「老大,我们查到了。」张平山兴奋地拿著报告回来,他们奋战了多时,现在总算有点眉目了,怎叫他不高兴。
    「说来听听。」正在处理其他事情的阮崇天也紧张地问。
    「现在陈氏药业的创办人陈志星最近因肺癌入院,看来情况并不乐观,所以陈氏内部的人都在争得火红红。陈志星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陈宇天,即是我们的委托人,现任陈氏药业的总经理,他是由陈志星的正妻所出。另外一个叫陈宙天,现在陈氏药业的开发部经理,是由情妇所生。据闻二人向来不和,现在陈志星入院,他们为了争取在陈氏的地位,正斗得你死我亡。
    本来正妻所出的陈宇天一直比较有利,可是四年前他因为一项投资失败,陈志星不再信任他,反而重信陈宙天。陈宙天在开发方面成就很不错,生意额亦大大提高了,所以陈志星三年前更改了股权的分配;二者占有的比率相当。现在陈氏中也分成两派势力,一是陈宇天,一是陈宙天,至於我们之前调查的营运部经理李永达则是属於陈宙天一派。另外我们调查过陈宙天有很多秘密户口,他拥有的资产~对不是一个普通小开可以赚来的。」
    「你意思是说你怀疑陈宙天与李永达是一邱之貉?」阮崇天手指轻敲桌面像在思考什麽。
    「对,其实陈宇天也不是什麽好人,他早在两年前已发现公司有人从事非法勾当,可他等到现在才行动,这不就说明他的为人了?」
    「这个当然了,如果当初他在陈宙天未成气候时告发此事,陈志星极可能会念在骨肉亲情份上不了了之。可现在陈志星卧病在床,此时揭发正是大好机会赶他离开陈氏,可能还要坐半辈子牢。商场无父子,可况是异母兄弟?不过也只能怪陈宙天贪心,否则别人如何捉到他痛脚?」
    「老大,我们还查到一件事,不过不知和陈氏这宗案子有没有关系。」张平山难得的变得凝重。
    「什麽事?」阮崇天知道此事一定不普通,否则以张平山的为人不会这样凝重。
    「我们发现杜一轩的黑市医院其中一项最赚钱的来源是什麽了。」
    「不是贩卖麻药?」
    「不是单纯是。」
    「那是什麽?」
    「贩卖人体器官和进行非法移植。」
    「贩卖人体器官?」阮崇天眼都瞪得快要跌出来了,他可没想过他们做的事情更可能牵涉到人命!
    「对,我们估计他们的器官来源有几个,第一是青龙帮放高利贷时未能还款的欠债人,第二,很可能来自被拐来的孩子或被骗的人士,第三是自愿出卖器官人。不过我们相信当中更可能涉及多宗命案,我们调查过不少失踪人口案件和碎尸案,不排除与他们有关。」
    「真想不到他们竟然连这一步都做了。」
    「老大,最重要的是以下要说的。」
    张平山的样子严肃,阮崇天知道接下来的情报一定很惊人。
    「老大,我们调查过曾经到过那黑市医院的病人名单,当中包括石青根。」
    「什麽?」阮崇天整个人霍然弹起,眼中闪出红红烈火。
    「石青根本来患有肾病,而他的儿子则患有肝病,他和他的儿子石长开本来都必须定期到医院检查。根据他们最後一次到医院检查的记录,当时石青根的肾脏已不能正常运作,每隔一段时间必须要进行洗肾。他的儿子石长开的肝脏则有硬化迹象,必须尽快换掉器官才有活命机会。可是他们一直也等不到合适的器官移植,因为他们的血型很特别,是rh阴性b型血。在大约三年前,他们好像突然间不药而愈,近几年都没有再到正规医院作诊断。」
    「你怀疑他们在那黑市医院里做了移植手术?」
    「我们相信是,因为我们同时调查过这几年的失踪人口,发现同年有一个失踪人士的血型正好是稀有的rh阴性b型血,这男人年约廿一岁,体型和身体状况都是适合作器官移植。他本来是一个大学生,但某天下课後就人间蒸发了。」
    「可恶!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石青根的罪证!」阮崇天用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桌上的东西都东摇西晃。
    「老大,我想也许我们沿著这条线可以找出他的罪证也未可知。」一直坐在旁的老孙突然说起话来。
    阮崇天压下怒火,用徵询的眼神望向老孙。
    「老大,你试想想这老狐狸的习性,我们找了这麽多年都找不到他的罪证是因为他为人太小心,也太奸狡。他的所有非法收入均储进瑞士银行,就算我们入侵了瑞士银行的系统,知道他有不少财产,我们也不可能用这些非法得来的资料控告他。他为人太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电脑,所有数据仍沿用旧式账簿,而且账簿所放之处不明,更有可以分在各处。今次他和陈宙天和杜一轩合作,就算他为人如何完美也不代表和他合作的人也和他一样。」
    「你的意思是先从陈宙天和杜一轩那边入手?」
    「没错,也许未能调查出他贪污的证据,但至少可以找出他进行非法器官移植,甚至因此而杀人的罪证;你想想,他身上的器官就是最好的证明,杜一轩那里总会留下他的医疗记录吧。这可是大丑闻,~对可以令他身败名裂。如果侥幸的话,我们更可能得到他的其他罪证。」
    「好,我们就沿著这条线查,我就不相信坏人没有恶报!」
    (14鲜币)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阮崇天近日好像越来越忙,脸容也变得憔悴,总像是心事重重,在家中的时间也短了不少。
    「很忙?」忍耐了整整一个星期,许诺终於忍不住的问了。
    「唔。」明显不想多说。
    许诺皱起眉头,明显的不悦,淡淡地问了一句:「我们是什麽关系?」
    阮崇天突然一怔,不明白许诺的意思。他不会是因为自己冷落了他而想分手了吧?想及此,阮崇天吓得心脏狂跳,连忙道歉起来。
    「诺诺,我不是……对不起,最近有事情心烦,对不起。」
    「你未答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
    「我们是什麽关系?」
    被问得有点哑了,说是夫夫,他们又未结婚;说情人,又好像不单纯是情人,阮崇天觉得二人比一般夫妻更亲密。
    「我们是未婚夫夫?」试探地回问。
    「我不记得我和你订婚了。」
    「不,诺诺,你都自称相公了,怎可以始乱终弃!」
    「我只想知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许诺走过去沙发靠在阮崇天身旁坐下,接著说:「也许因为工作关系,有些事情我不便透露,却不代表我不相信你。在我心目中,你是等同於我的家人,所以我希望我可帮得上忙,只要我能力所及的我也愿意。我不希望你每天都紧绷著脸回来,却不知道你在心烦什麽。你这样会令我好不安,我不知道到底是你为工作而心烦,还是……为了我们的关系而心烦。」
    阮崇天搂著许诺的腰,心里很温暖,他知道许诺在担心自己,当然自己不是刻意要隐瞒什麽,而是不想让许诺太担心罢了,却想不到会导致许诺的不安。
    「诺诺,对不起,我不是刻意要隐瞒,只是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我明白,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分担你的烦恼。」把头藏在阮崇天宽阔的胸前,静听著那有力的心跳声。
    「你有空吗?」
    许诺抬起头看,阮崇天的眼中充满笑意,像想通了什麽;他也笑著地点头。
    「我带你去看我的家人。」
    除了千千,阮崇天没有提及过他的家人,可是许诺知道千千没有父母,而是由爷爷养大的;许诺从来没有刻意问及是因为他尊重阮崇天,也希望由阮崇天直接告诉自己。
    阮崇天开车先买了一大束鲜花,再开往效区,直至到达一个墓园才停下。阮崇天一直牵著许诺的手纯熟地在前面走著,许诺感到那厚实的手带著微凉,心中竟有点刺痛,用力地反握著他的手,希望可以将自己的温暖传送至阮崇天的心上。
    阮崇天在一座较大的墓前停下来,许诺看清楚,发现是两个相连的墓,上面有四个人的名字。
    阮敬天及妻阮李惠仪之墓
    雷万语及妻雷阮家仪之墓
    许诺的心跳很快,他曾经在阮崇天的家看过这几个人的照片,他知道他们大概是阮崇天的父母和雷千语的父母。
    阮崇天放下花束,拉著许诺跪了下去。
    「爸、妈、姐、姐夫,我今天带了我的终生伴侣来看你们,他叫许诺。」
    许诺也跟著道:「世伯、伯母、姐姐、姐夫,你们好,我是许诺。」
    阮崇天笑著握紧许诺的手,道:「姐、姐夫,你不用担心千千,那小鬼好得很,他很聪明,也很惹人喜爱,明年也进小学了。爸、妈,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幸福,因为我现在有了诺诺。你们也会喜欢诺诺吧,他是我选定的终生伴侣,会和我相守一生的人。」
    许诺感到阮崇天手心传来的力度,知道阮崇天的认真。眼眶泛起了一层雾,许诺很感动,因为这等於是阮崇天的求婚,承诺二人将会共伴一生,携手到老。
    二人静静地拜了拜,阮崇天才拉起许诺,双手扣著他的腰,把头抬在许诺的肩上,整个人半依偎地靠著许诺,像要感受许诺带的温暖,像要这样抱著才有安全感。
    「他们四年前在一场大火中死去,烧得连尸体也变成灰了。」阮崇天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像在回忆到当时的情况。
    许诺用力地回抱,他感到阮崇天此刻的脆弱,他知道阮崇天此刻极需要自己的支持。
    「我父亲是个刑警,那年他正在调查一宗贪污案件。大火当晚他还致电在美国的我,很高兴地说著他终於找到那贪污官员的罪证,可以把他绳之以法,可是……那次是我最後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第二天我被通知说他们四人在家中被活活烧死,门窗全都被反锁了,屋外四周都是汽油,他们是被谋杀的。那时因为千千还小,他们打破了玻璃,把千千从窗户抛了出外,才能幸免於难……千千……一个两岁的孩子亲看著自己的亲人消失在火海里。」
    许诺用力地环抱阮崇天,他感到阮崇天的身体在颤抖,像是在伤心、在自责、在心痛。许诺没有见过如此无助的阮崇天,他总是这样的充满自信,像是做什麽都游刃有馀,可他知道阮崇天也有不为人知的软弱。
    「他们明明是被害死的,可是因为那官员的势力,警方没有办法调查下去,整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我赶回国时千千身上还有多处割伤,而且一直在极度恐惧中,每晚都会因为发噩梦而哭醒,他对所有陌生人都很害怕,直至现在还是很怕火;我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千千说那晚有个叔叔曾经出现过,还和父亲激烈争吵过,像是想要回什麽;可是他太小,他的证供根本不能采用。」
    「後来我在父亲的保险箱里找到了他正在调查的那个官员的资料,可是可能因为那人已有所防范,所有的罪证都给毁了。我为了替父亲报仇也从美国回来,千千的爷爷也为了枉死的儿子协助我,所以我才成立徵信社,一直暗地里调查。可惜那老狐臭太狡猾,我们到现在仍未找到有力的证据。上次本来就有点眉目了,可是却最後一步失败了;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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