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欢这一望之下差点吓了个魂飞魄散,他不敢置信,忍不住便想伸手去揉揉这雪白双乳,以确定自己是不是神志不清出现了幻觉。好在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此举实在大为不雅,这才堪堪停住了手。
    他本就肤色白皙,这双奶子更是白嫩异常,奶头则是嫣红,正如雪中开有朵朵梅花,艳丽无双。
    他形貌本甚为清雅,双乳却生得丰满至极,真不知道他的身子怎么能承受这圆滚滚的两个肉球。
    而在方尽然的注视之下,嫣红的奶头竟慢慢坚硬,仿佛含苞的花儿逐渐盛开。
    莫欢涨红了脸,他右手犹自拿着寒梅剑,慌乱之下也无暇收剑回鞘,只得伸左手想将衣衫并拢,赶紧藏起胸前这两团巨物,仿佛这样就可以装作它们并不存在。
    然而两只奶子无比饱满,此番终于挣破束缚而出,又还怎么能挡得住?
    原来这身子原主平日惯用数层布条将双乳牢牢固定在胸前。莫欢继承这具身子时间尚短,虽觉胸口有些憋闷,却以为是古人衣衫繁琐所致。方才逃离生天一阵畅快却也不是因为心情舒坦,而是被绑着的两只大奶子终于摆脱桎梏,破茧而出。
    莫欢现在明白了,为何原主总是苦闷非常,原来他生来就是双性之身,上身一对雪白巨乳,双腿之间肉棒之后竟还有一个女子的花穴。
    这番巨变似乎令原主陷入了自暴自弃,再也不做隐瞒,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了莫欢脑中。
    原主生来就是双性之身,他母亲在生他时难产而亡,这秘密便只有他父亲莫烟鸿一人知晓。
    倘若只有腿间花穴,原主可能还不会如此烦闷,毕竟下身之事轻易不会被旁人所知。
    然而这对奶子发育极早,他在年少时便不能像其他少年一样裸着上身,衣衫被打湿之后身体曲线更是毕露,更不用说平日奶头磨在衣衫上的感觉也是怪异不已。
    他整日担惊受怕,须得随时警惕是否会被他人发现这不堪的秘密,无奈之下只得用布条将胸口牢牢缠住,也盼着这样能让双乳不再长大。
    谁知事与愿违,他开始缠上布条之际,双乳本还只是两个小奶包,甚是清秀可爱。没想到胸口紧紧缠住之后,双乳竟然如吹气一般迅速发育,最终成为巨大的两团物事,乳晕和奶头更是嫣红肥大,宛若熟妇。
    或许因为他将胸口一直紧紧固定,那对奶子生的高耸挺拔,形状优美,若是长在女子身上自然是风情万种,一代佳人,却不料堂堂少侠却身负此物,怎不叫他气恼非常,恨不得挥剑将之斩下。
    自此他更加勤练武功坚决不让旁人近身,同时觉得自己身为侍剑山庄少庄主,未来自要肩负守护中原武林之大任,不想身体却如此怪异,无颜面对武林之人。
    再想到自己自是无法为莫家延续香火,当真有愧于莫家列祖列宗,性子便逐渐孤僻了起来。
    他父亲莫烟鸿虽然经常开导于他,但是每次张口提及此事他都羞惭无比,莫烟鸿也不愿看自己爱子如此难堪,只得绝口不提,看着他渐渐钻了牛角尖也束手无策,心中怅然。
    方尽然看着莫欢右手持剑,左手手忙脚乱地拉着自己衣衫,却不得要领。用来绑住胸口的布条齐齐断开,垂在奶子周围。他胸口那对雪白的大奶子摇摇晃晃,奶头肥大,此时更是嫣红挺立,在衣衫之间若隐若现。
    方尽然只觉得一股热气向下涌去,下身不由挺立而起。他虽因内功走火性欲旺盛非凡,但向来自负自己颇有定力,今日却一再被莫欢撩拨破功,不禁心头恼怒,怒火和欲火交织,只觉下身更加坚硬如铁。
    他不由得想起刚才自己掌风到处,莫欢这小子狡猾得紧,竟然不做招架撤剑便向后急跃,姿势难看地逃过了自己的致命杀招。没想到他身为侍剑山庄少庄主,却只顾逃命,连武林之人基本的脸面也不要了。思至此,他心中蔑视之情犹胜,只待再补上一掌,让莫欢命丧黄泉。
    谁知他掌力劲风到处,莫欢胸口衣衫破裂,两团雪白的物事随即跳了出来。
    方尽然当即心中一惊,暗道听说侍剑山庄家学渊源,曾经有一位庄主颇为擅长驯养动物为己所用。自己虽然内力深厚不畏一般毒药,但若被毒貂之流咬上一口也不是好相与的。当即屏气凝神,只待有东西扑过来便吐出掌心内力,将之一招毙命。
    然而只见那物晃了又晃却并不向自己袭来,方尽然心中不禁暗奇,定睛一看不由瞳孔一缩。原来那两团雪白的物事竟是一对硕大的奶子。那奶子被束缚许久,一朝钻出,在空中一颠三晃,奶头嫣红如血,淫靡非常。
    要知莫欢虽然只到方尽然胸口,身材比一般男子而言却并不矮小,反而甚是高挑挺拔。
    他面容俊美,神情间总带有一分冷漠高傲。一袭白衣似雪,仿佛高不可攀。然而现在那对左摇右晃的大奶子却一下打破了这种平衡。
    那对奶子太过丰满,竟让莫欢显得身材娇小,嫣红肥大的两个奶头更是淫荡无比。这一切配上他的白衣如雪,神
    莫欢感觉方尽然目光如炬不断扫在自己胸前,俨然就是昔日情动之时的模样。明知这个人不是与自己无数次耳鬓厮磨的爱侣,然而在那目光下身体还是渐渐酥麻。他左手环抱住胸口正自窘然,听到这一声呼喝终于斩断绮思,不由得心中一喜,心道莫非他就是莫烟鸿。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人喝到:“休伤我儿!”
    莫烟鸿闻言一怔,只觉这声莫伯伯像是勾起了自己什么回忆,他不禁细细端详面前男子,又想起前日间收到的那支判官笔,蓦然想起一人,不禁大惊失色道:“你……你是尽然?”
    饶是莫烟鸿一向性子温文也不由得厉声喝道:“尊驾何人,偷袭犬子意欲何为!”他道自己儿子在武林之中罕有敌手,此番如此狼狈必是被眼前之人施加暗算,心中恼怒非常,当即拔剑而出,只待对方出言不逊便上前与之缠斗。
    方尽然看到莫烟鸿出现,双目中恨意如火,浑身杀意四溢。然而他却笑了一笑,微微欠身道:“莫伯伯别来无恙,一别多年,让小侄好生挂念。”
    莫烟鸿听到这孱弱的声音不由得心中怒火大胜。他对这独生爱子一向疼爱非常,更是怜他为双性之身所累,年少时便渐渐失去了笑容,不像一般少年侠客鲜衣怒马,谈笑于江湖。
    想到那个场景,他更觉下身紧绷,胯间一大团阳物简直像是要破裤而出。
    莫欢本在听到莫烟鸿叫出方尽然名字时在心中暗忖道,他不光长得和方尽然一样,连名字竟也似是相同。一时但觉疑问重重,脑海之中却没有系统提示音响起,想必这也是天机不可泄露。
    这日他算得莫欢归期已至,心中挂念,想着儿子素来性情沉静,院中也一向不让人在旁侍候,不如自己来到儿子院落商讨对敌之计。
    方尽然双拳紧握,滔天恨意让他的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他声音嘶哑,恨声道:“你那日为了夺取莫然剑法秘籍将我父子打下那断崖,可料想会有今日!爹爹他虽摔得经脉寸断,我却是活下来了!今日我便要让你替爹爹偿命!”
    方尽然微微冷笑道:“劳烦莫伯伯还记得小侄。”
    莫烟鸿身体急晃,呛啷一声长剑落地,整个人摇摇欲坠,竟似便要摔倒在地。他面色惨白,口中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可能是原主的感情作祟,他虽然和莫烟鸿只是初见,但觉此人实不似那等因贪图武学秘籍便致他人于死地之人。但是其间恩怨破朔迷离,系统也并不出言相告,自己自是无从得知。
    且他心底始终有一大事并未知晓过爱子,现在看来时机已到,他暗下决心决定说与莫欢听。
    他暗道此人莫不是双性之身。倘若如此倒是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思自此便想凑上前去剥掉面前之人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探查一二。
    方尽然不禁舔了舔嘴唇,想起刚才莫欢目光盈盈望向自己的眼神,下腹更是一紧。
    谁曾想他到了院中听得有人声,走近便看到自己儿子涨红了脸,雪白双乳露于衣外,而对面男子虽相貌堂堂,目中却邪气大盛,想必是要图谋不轨。
    他虽径自出神,还是将两人对话一一听在耳中,此时见莫烟鸿马上便要摔倒,再也没有心思管自己胸前物事,急忙抢上前去扶住他的身躯,只觉他全身冰冷,颤抖得十分厉害。
    他本来恨意深重,想把莫烟鸿父子二人狠狠折磨一顿再杀死,但是意外发现莫欢似乎便是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拥有精纯内力的双性之人。当下不想再浪费时间,只想击倒莫欢,分开他的双腿一探究竟。当下手掌扬起,朝着莫烟鸿的天灵盖便拍了下去。
    莫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孺慕之情,暗暗端详着莫烟鸿的相貌,只见他身着青衫,面容清隽,仪态翩翩,明明年逾五旬,风霜却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只在眼角有几条淡淡的细纹。
    莫烟鸿身子抖了一抖,脸上全无血色,他呼吸急促,向前抢上一步,颤声问道:“你爹爹……你爹爹可好?”
    情疏离,只比天下最淫贱的妓女还显放荡,仿佛那所谓的高洁之态只不过是对男人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向前望去,看见莫烟鸿紧蹙双眉面对方尽然。似是感觉到自己的视线,他微微侧脸,对自己一瞥,关心之意溢于眼中。
    他声音甚小只是因为这声爹叫得其实有些勉强,毕竟莫烟鸿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他和自己原本的父亲相貌大不一样,但是仔细看去,却和自己长得甚为相似。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亲近感顿时升起。
    只见一团靑影快如闪电,轻轻飘落在莫欢身前。他将莫欢的身子完全挡在自己身后,手中长剑出鞘,遥指方尽然。
    方尽然没有想到莫烟鸿会是如此反应,但料想此人卑鄙无耻之至,怕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心想不管他如此惺惺作态意欲何为,我一掌毙了他便是。
    一时之间,莫欢只觉君子如玉,莫过如是。顷刻间心中激荡,低低叫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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