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时,甲字房三人匆匆离了客栈。
    同一时间,从二楼下一人。
    “小公子,您醒了!”
    小二不在,是客栈掌柜。
    林安听到客栈掌柜称呼他为小公子,他没在这上计较。
    “老板,帮我牵马来!”
    “好嘞!”
    客栈掌柜没问眼前客官去哪,去后院牵了马来。
    在递给这客官时,他才多了句嘴:“客官小心点,这边不怎么太平!”
    林安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冲着老板说了句:“多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扬鞭落下,马朝三人离去方向追去。
    客栈掌柜站在门口,看一眼这客官骑马离去方向与先前三人相同,他想到这客官腰间胯剑,目有杀气,离去似不善。
    他嘟囔一声:“希望别空了间客房!”
    客栈掌柜嘟囔完嘴里打着哈哈关上房门,又回到了柜台后面小床上一趴呼呼大睡。
    “驾!”
    林安骑马一路朝那三人离开方向追去。
    他人在马上,心中则想着昨日小二所说那事情。
    昨日他所杀那人,是离去那青年的二师兄,姓成,名不知。
    而这青年则是姓丛,名也不知。
    另外两名则是这姓丛的弟子,不必多说。
    四人皆是华山剑宗门下弟子。
    他来华山目的,第一条就是找剑宗弟子,找是找到了,可结果似乎不怎么美好。
    按照他想法,拜入剑宗然后到时去那思过崖学秘籍,若恰巧碰到了风清扬,好歹有个剑宗弟子身份护体。
    这也是他想着拜入剑宗的根本原因。
    奈何这剑宗行事不如他意,动辄拔剑杀人,若是江湖客恩怨,他反觉无所谓。
    昨晚他问明了那原因,那姓成看那一对中年夫妇的孩子对着墙根撒尿,他就调笑那孩子是狗杂种不成对墙根尿。
    事也巧,孩子听人骂他,一转身就把没撒完的尿就滋到姓成的脚上。
    姓成一怒拔剑,割了孩子命根。
    中年夫妇见此,追上拦着不让姓成的走要见官。
    接下来就是姓成拔剑杀人……
    林安每想,就觉得那姓成实在该死,闲着没事骂人家孩子狗杂种作甚?人家孩子尿自家墙根,又没跑到大马路上撒尿。
    他拽着缰绳让马儿快追,他要追上那姓丛的,问问他把那妇人还有孩子怎么了?
    “驾!”
    林安扬鞭时,忽闻右侧嗖嗖嗖声。
    他脸色微变,有暗器。
    拔剑已然不及,他直接侧身躲在马身子左边。
    他做完这动作那一刻,七枚枚飞镖从马背上飞过。
    再晚一些,这些暗器就命中他。
    “看剑!”
    一人从高处跳下,剑朝着林安劈来。
    道路边,一杂草盖着的地方窜出两条身影,如毒蛇一般朝林安刺出冷剑。
    上方、下方,三人锁死林安,让其不能从马上起来。
    林安也没准备再起身,他就这样侧着身,剑从马背探出,一剑化数招拦住攻来的三剑。
    三人剑为建功,合在一起站在不远处。
    林安跃下马身,眼神冰冷盯着前方三人。
    “好一手埋伏,差一点就让我着了道!”
    “小子,你是何人,为何跟在我们后面?”
    他们责问林安。
    “既然你们知道我跟在你们后,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
    林安直接道:“昨日我听闻你说是令狐冲杀死你们二师兄,我想知道你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你是谁?管我们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那青年上下打量着林安,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令狐冲!是你杀死了我二师兄!”
    林安面皮扯了扯,这姓丛的青年不认识令狐冲?
    不认识,也应该正常,剑宗和气宗早就分家多年!
    “不错!我就是令狐冲!昨日看见你那二师兄作恶,只要替江湖除去这一恶人!”
    林安认下令狐冲名头。
    “好你个令狐冲!还我二师兄命来!”
    青年说着,提剑刺来,他身后两徒弟紧跟脚步。
    “呵!”
    林安毫不畏惧迎剑而上,赶路这段日子,他每日都勤加习练剑法,在到华山那日剑法熟练到大师级,境界也提升到二流!
    二流和三流有着高山一般的跨度,他到达二流境界,体内突兀产生一股劲力。
    他明悟这可能就是内力。
    这也是为何,他对上昨日那青年,一剑出使其反应不及。
    基础剑法,也可以很快。
    林安一剑出。
    明明普普通通一招刺,落在他对面三人眼中,却是漫天江光射来。
    三人从未见过如此奇怪招式,不等他们反应,只察觉手腕一痛手中剑便飞落出去!
    一柄剑,更是架在姓丛青年身上。
    林安不啰嗦,剑锋压在姓丛脖子上厉声问:“说,你把那妇人还有小孩怎么了?”
    他见姓丛青年眼神闪躲,剑一挥,抹了青年其中一位徒弟脖子。
    青年另外一名徒弟,眼露惊恐,他看向自己师傅:“师傅……”
    林安眯眼看向丛不弃。
    “我乃华山剑宗丛不弃,少侠只要放过……”
    丛不弃还想仗着身份让林安放他一马。
    “剑宗?一群可怜的流浪狗罢了…废话少说,来,你说。”
    林安转移目光放在丛不弃另外一个徒弟身上。
    “师傅!”
    这徒弟面色苍白,两腿发抖,等着师傅话语。
    林安不等丛不弃说话,他抖了抖剑:“麻烦,你们俩谁说谁活,不说的地上那个就是下场。”
    这话一出,丛不弃徒弟撑不住了:“我说我说。”
    丛不弃脸色一边:“你……”
    林安冷哼一声,长剑一压顿时令其不敢说话。
    “你说!”
    “那妇人被师傅杀了,小孩丢到了井里。”
    “说清楚点,哪里的井!”
    “后院后院!”
    噗噗!
    两剑干脆利落宰了这对师徒,林安骑马回赶,到客栈询问一番那妇人家的位置后又骑马赶去。
    一家破落院子,林安来到后院,果然有一口井。
    他在井口朝下看了看,黑乎乎看不清。
    没有犹豫,他扯了扯井上绳子拴在身上纵深跃下。
    几分钟后,林安拽着一个孩子从井里爬出来。
    他检查下孩子,还有气,没死。
    林安带着孩子离开院。
    “驾!”
    马匹奔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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