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
    闫阜贵将自己的打算说给了在场众人听。
    一个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笨办法。
    闫解放他们愈发的难受,闫阜贵的这番言论印证了他们对于闫阜贵之前那番行为的猜测。
    还真是在交代这个具体的事宜。
    其实很简单。
    就是闫阜贵想舍弃自身达到保全全家人的想法。
    当着四合院及众人的面上演这个决裂的戏码,甚至还要主动撇清他们与闫阜贵的关系。
    这是闫阜贵在唱了一天大戏之后,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自救的办法。
    此外。
    闫阜贵还要求闫解递去对面把轧钢厂一把手郭大撇子给叫过来,让郭大撇子充当这件事的见证人。
    闫家的事情真的需要一尊大佛来镇守。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委员会的主任,妥妥的大佛,有郭大撇子充当见证者, 闫解放他们会好过很多。
    接到信从家里出来,郭大撇子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见郭大撇子这尊大神出现,刘海中嚷嚷了一嗓子。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
    郭大撇子不到,大院大会不开。
    刘海中神气得不得了,几十人围着他,郭大撇子也看着他, 让刘海中有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已经有些飘飘然。
    “傻柱!傻柱呢?他怎么不见踪影。”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第一时间注意到傻柱不在现场,甭管是出于什么想法,反正就要在这个时候提及傻柱。
    话罢。
    许大茂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咦!不对啊!大家都来了,怎么就傻柱没来呢?我怀疑他心里是不是有鬼,大院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郭厂长也出席了,傻柱他怎么就不来?不给我们面子也不能不给郭厂长面子呀。”
    今天中午发生在食堂里面的事情,整傻柱未果反被傻柱给整了的这件事情他还在心里记着呢。
    有仇不隔夜。
    当着郭大撇子的面给傻柱上上眼药又能如何。
    “我刚刚去喊傻柱了,今天傻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不让我进他家门,我感觉他是不是想隐藏什么。”
    许大茂蔫坏,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引发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傻柱身上时。
    许大茂又来了一句,“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毕竟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大家联想到傻柱身上,许大茂又立马撇清了与自己的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傻柱的身上引, 郭大撇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关注不出席该次大院大会的傻柱了。
    借郭大撇子收拾傻柱。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只不过许大茂低估了刘海中。
    见许大茂当着郭大撇子的面这么表现自己,刘海中心中十分不高兴,今天原本是他刘海中高升的好日子,结果前脚被贾张氏泼粪,被逼着答应贾张氏的要求,后脚还被许大茂给踩了。
    本身就对许大茂怀着几分敌意的刘海中被许大茂的话一撩拨,就更加敌视许大茂了。
    我是主角,你是配角。
    你抢我戏干嘛?
    这就是显摆。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就你跟傻柱的关系,咱们大院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是对头,傻柱不进你许大茂的家,你许大茂也不进傻柱屋,你现在突然告诉我们,你去找傻柱,谁信?许大茂,我警告你,别胡乱给傻柱头上扣帽子, 咱们当了组长更应该讲究实事求是, 凭着主观去判断事情的对错, 真有你许大茂的。”
    “二大爷, 之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咱们开大院大会,傻柱那一次不是积极参与?这秦淮茹不在了,傻柱突然变得反常,不参加咱们的大院大会,傻柱心里肯定有鬼,再加上今天在厨房里,傻柱和我发生冲突了,我有理由怀疑他偷我鸡报复我。”许大茂立马对二大爷说道。
    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
    跑题了。
    不是闫阜贵家上演决裂戏码吗?
    怎么跑出了四合院极有名气的偷鸡梗。
    再说棒梗也不在。
    谁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还丢鸡。
    这都丢了多少老母鸡了。
    “许大茂,你家什么时候有老母鸡了?你是不是又仗着自己是放映员朝着老乡要东西了?”
    刘海中开始给许大茂头上扣帽子,郭大撇子当面,不给许大茂扣帽子更待何时。
    “刘海中,你瞎说什么?我都三个月没放电影了,我怎么去乡下要东西,我家没有老母鸡。”
    众人觉得艹蛋。
    你家没有老母鸡,你拿这个偷鸡梗说事?
    “那你还傻柱偷鸡?傻柱是厨子,人家稀罕那只老母鸡?”
    “二大爷,这个不一定啊,当初棒梗偷我老母鸡这件事,一开始谁也不承认,后来逼急了,傻柱承认是他偷得,还赔偿了我三块钱,我记得咱们当时也开了大院大会,傻柱就心虚的没有出来,这一次也是,肯定是做了坏事情了。”
    许大茂旧事重提,把傻柱当初做过的恶心事情拎出来奚落傻柱。
    “许大茂,你说谁做坏事情了?我傻哥不是来了嘛。”
    许大茂没有理会何雨水,将矛头对准了傻柱,“傻柱,二大爷要召集全院的人开全院大会,怎么就你没来,你心里是不是有鬼?”
    真不愧是何雨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一上来就跟傻柱真刀真枪的干仗。
    “傻帽!”
    何雨水横了许大茂一眼,替傻柱出头。
    “哎呀!你怎么骂人呢?雨水,你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天天飙脏话的道理。”许大茂急了,指着何雨水道。
    也是双标。
    他可以称呼傻柱,别人却不能称呼他为傻帽。
    “我叫何雨水,我哥哥叫何雨柱,他管我哥叫傻柱就不是骂人,我管你许大茂叫傻帽就是骂人?许大茂,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我哥是懒得跟你们理会,我身为我哥的妹妹,我的替我哥出头。”
    雨水可没惯着许大茂,直接就怼了回去。
    有傻柱在旁杵着,不担心自己吃亏,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许大茂,被打了多少次了。
    许大茂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雨水。
    何雨水说的有理有据啊!
    就许许大茂叫何雨柱傻柱,不许何雨水管许大茂叫傻帽?
    他真没这个资格提这个要求,四合院的人也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叹息一声,他不知道何雨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好像是傻柱出了学习班之后何雨水就变了,变得不在跟秦淮茹亲,不在跟贾家人近,也知道维护傻柱的个人尊严了。
    郭大撇子见许大茂当众被何雨水怼了,插了一句嘴,“大茂,你少说几句,雨水也少说几句。”
    也不是良心发现帮何雨水说话。
    是郭大撇子发现自己不出声,许大茂和何雨水两人能吵吵到明天这个时候。
    正事要紧。
    “刘师傅,明天都还要上班,正事要紧。”
    “郭厂长说的在理,咱们直奔主题,简单扼要的把这个大院大会进行了,这一次因三大爷闫阜贵的要求,开了这么一个大院大会,我、郭厂长及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者,老闫,您说吧。”
    “诸位,咱们都是多年的街坊,我闫阜贵是算计,你们背后叫我老扣,我知道,没办法,家里养着这么多口人,不算计着还真的不行,咱也不像秦淮茹,能够拉下脸做这个坏事情。”
    众人笑了,他们是把闫阜贵叫做老扣,却没有看不起闫阜贵的想法,甚至还心生敬佩,微薄的薪水愣是靠着算计让一家人吃饱穿暖,还买了自行车,这就是本事。
    再看看中院昔日住户贾家。
    那就是吸血鬼。
    对比之下。
    闫阜贵算计的毛病他们还真的没法去批判,让家人吃好穿暖也是错误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我闫阜贵就这么着了,但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还有郭厂长的面,我闫阜贵跟闫解放两口子、闫解城、闫解旷、闫解递及我老婆子几人正式断绝关系,从今往后,我闫阜贵是闫阜贵,他们是他们,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求大家伙做个见证。”
    没有人去劝解闫阜贵别这么做。
    都是聪明人,都晓得闫阜贵此举行为背后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逼急了。
    想了这么一个笨办法出来。
    事件落幕。
    闫阜贵在一干众人的见证下,与几个孩子正式断绝关系,闫阜贵且当天连夜搬出了四合院。
    两天后。
    身在办公室内办公的郭大撇子偶然听到了闫阜贵不在的消息!
    闫阜贵西游去了!
    终归还是没有躲过去。
    与之一起的还有几个让郭大撇子感到震惊不敢相信的事实。
    四合院连续出现三起喜事。
    第一件喜事是何雨水嫁人了。
    第二件喜事是傻柱在何雨水嫁人的当天,也办了他自己的结婚喜宴,新娘子是纺织厂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
    第三件喜事是发生在秦淮茹身上的喜事,她与四合院有名的懒汉二懒蛋结婚了,据说促成这件事的人是许大茂!
    三件喜事居然要在同一天举办喜宴。
    傻柱、何雨水两人都给郭大撇子发来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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