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雅看张琦举起木棍立马回道:“那天晚上我没想杀她,就想好姐妹一场共伺一夫也不是不行,可是不管我怎么劝她都选择报警,于是我情急之下就用水果刀捅了她。”
    “因为怕有人发现我就把她拖进了巷子,当我正想办法转移尸体的时候走进来一个醉汉,他尿完尿没走两步就躺在了地上,不大一会儿竟然打起了呼噜,于是我就把茉莉的尸体放在他身边,把水果刀也放到他手里,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报了警。”
    “常刚呢?为什么杀她?”吴道问道。
    “常刚不是我一个人杀的,是我们两个动的手。杀他是因为他总说是我俩害死了茉莉,还说找到证据就把我俩送进监狱。于是我俩就把他约出来一起吃了顿饭,并且在酒里下了安眠药,等他喝醉之后就把他吊在了树上。”冯丽雅一边说一边提防张琦手里的木棍。
    “在这之后呢?还做什么事?”张琦用木棍指着冯丽雅:“敢漏掉一个我就打断你胳膊!”
    冯丽雅后缩,瞥一眼田志,怯懦地回道:“他还威胁我给他找过几次女人。”
    “你放屁,是我威胁你找的吗?是你主动给我找的!”田志愤怒地瞪着冯丽雅。
    “你闭嘴!”云星抬起拳头,田志立马闭上嘴,不过瞪着冯丽雅的愤怒小眼神并没有收敛。
    张琦用木棍捅一下冯丽雅:“你继续说,那些女人呢?都被你俩杀了吗?”
    冯丽雅摇头:“没有,没有,都是我花钱给他找的。”
    吴道盯着冯丽雅:“五年时间不只找几个吧?不花钱的找了几个?”
    “没、没有不花钱的。”冯丽雅支支吾吾地躲避吴道的眼神。
    “啪”,张琦抬脚踹中冯丽雅的胸口:“不收拾你不老实是吧?那我就成全你!”话音未落木棍已抡起。
    “我说我说!”冯丽雅顾不上管胸口的疼痛,起身抱住张琦的腿。
    “说!”张琦后退挣脱她的手。
    “还有他三个同事和我两个同事。”冯丽雅揉着胸口回道。
    “人呢?杀啦?是怎么作案的?”云星冷着脸紧攥着拳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怕自己忍不住打死这两个人渣。
    “人没事,他都拍了视频威胁几个人,所以没人敢报警!”冯丽雅瞄一眼云星回道。
    “你个畜生!”云星闪身到田志身前,一脚踢出,田志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无法阻挡,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承受。
    云星默不作声,怒瞪着眼睛一脚接着一脚往田志身上踢,踢的他哇哇惨叫。
    张琦又用木棍捅冯丽雅:“你继续说你的,你们都是怎么作案的?”
    冯丽雅委屈巴巴地回道:“就是请回家吃饭,然后在饭里下药。”
    张琦深吸一口气:“你说是他威胁你的,他怎么威胁你的?”
    “他说如果我不帮他找女人就不爱我还要和我离婚!”冯丽雅抽泣着回道。
    “就这?”张琦目瞪口呆。
    冯丽雅泪眼婆娑抬头看着张琦:“这还不够吗?”
    几个人无语地看着冯丽雅,怒火在胸间升腾,张琦抬头深呼吸:“你可他妈真是女人的悲哀,女人的败类!”越看对方越生气,于是毫不客气地舞起木棍,每一次都落在冯丽雅的身上。
    惨叫声在破旧的房子里回荡,男女声交织在一起,嚎得荡气回肠。
    四个人停手,田志二人躺在地上痛吟,张琦看向云星:“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王八蛋?”
    “还能怎么办,交给警察!”云星懒得再看二人,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脸上:“如果我把他们交给警察,你愿意出来作证吗?”
    姑娘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愿意!”
    “你要考虑清楚,作证会影响你的声誉!”云星握住姑娘的手:“而且我们现在手里掌握的证据也够判他俩的罪。”
    姑娘摇头:“不,姐,不用考虑,我得站出来为那些被他们迫害的女人发声,绝对不能轻饶这对畜生。”
    吴道看着姑娘:“等我们找出视频,你可以去找那几个女人联合作证,这样不仅能降低对你的影响而且证据也充足。”
    姑娘看着吴道:“好,我听哥哥的!”
    张琦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这两个货怎么处置?”
    云星思考一下说道:“现在给市刑警队队长打电话,让他过来带人。”
    朝鲁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音惊醒,他拿起电话接听:“来武川的路上有一个破屋子,里面有两个杀人犯,供词在灶膛里的手机里。记住,走旧道别走新修的路。”
    “嘟嘟嘟...”,电话挂断,朝鲁看着手机发呆,他回神立马回拨过去,结果语音提示是空号。他踌躇一会儿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离开了家。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王淑兰从睡梦中惊醒,她翻身坐起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提示连忙接起电话:“阿姨,我一会儿把证据发给你,你明天拿着证据重新上诉。”
    “哎,好好好!”王淑兰点头。
    电话挂断,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控制着激动的心情点开视频,冯丽雅正在讲述怎么杀人和嫁祸于人。
    泪水浸湿她的眼眶,她一遍接着一遍地看,突然嚎啕大哭:“老头子呀,我就知道不是你杀的人,五年啊,你终于可以回家啦!”
    两辆警车驶离市区,凡是红蓝两色经过的地方,黑暗全部退避三舍。
    一辆黑色的轿车隐藏在黑暗中,看着红蓝交替的灯光停在破旧的屋子前。
    朝鲁带着人冲进屋子,里面躺着满脸是血的一男一女,他安排队员把人带出去,然后从灶膛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部手机和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六个数字。
    他按着顺序把数字输入手机密码栏里,手机解锁,他打开相册,几个视频出现在眼前。他首先打开第一个,视频里是冯丽雅交代作案的内容,看完后他又点开第二个视频,两女一男身无寸缕地在床上翻滚,其中一男一女笑得极为开心。
    “队长,这两个人伤势不轻,得送医院!”一个警员站在他面前。
    朝鲁没有回话,呼吸变得急促,怒火在眼里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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