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加州城,季暖被战九枭连囚禁了两天差点下不了床以后,
    季暖就对战九枭敬谢不敏,无论之后战九枭怎么热脸贴冷屁股的追着她,她都无动于衷。
    她不仅无动于衷,她还跟贺西洲把婚礼都给提前了,这一举动完全刺激到了战九枭。
    因此,战九枭一把手上的业务交接到战西爵手上后,人就飞到兰城来了。
    他今天要是见不到季暖的人,他觉得自己能放一把火把这个酒店烧了,他跟着一块同归于尽。
    “季小暖,你怎么就那么贱?你不要我的爱,却要贺西洲那种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狗男人?
    你知不知道,他跟你谈恋爱期间跟一个姓郝的女人偷情?不仅偷情,还被人拍到了激情视频。
    你要不要看看,在你人前人模狗样的贺先生,脱了裤子以后是怎么不做人的……”
    季暖等他说完,语调平静的问:“你说完了么?”
    她完全没有情绪起伏的语调传入战九枭的耳朵里让他有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错觉,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冷声道:“没有。老子还没说完。”
    季暖波澜不惊的讥讽道:
    “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说,他不仅跟郝时光偷情还弄出了孩子?如果是这些的话,大可不必,我已经知道了。”
    此话一出,战九枭沉声怒道:“你知道,你还要嫁给那个垃圾?”
    季暖反唇相讥:
    “他是不是垃圾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垃圾。战九枭,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为了温淑宁那个垃圾是怎么对我的?
    打我骂我羞辱我?一巴掌把我的孩子给打没了……,一句对不起就想前尘恩怨一笔勾销,你想屁吃呢!”
    战九枭被季暖的话给噎住了。
    季暖的话还在继续:
    “战九枭,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早在六年多前,你一巴掌将我的孩子打没了以后,
    我就已经对你彻底死心了,更不会爱你,我宁愿那个跟我结婚的人是贺西洲,也永远不会要你这种连自己亲手骨肉都下狠手的渣男!”
    顿了顿,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对贺西洲耍阴招,你敢指天立誓,贺西洲出轨郝时光这件事,跟你无关?”
    战九枭在她话音落下,就浓烈讥讽道:
    “老子承认,最近一段时间,贺西洲频频跟郝时光发生关系是跟老子有关,但两三个月以前贺西洲就出轨郝时光,这件事跟老子无关!”
    顿了顿,强调补充,“季小暖,男人出轨,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季暖连话都没让他说完,就打断他:
    “战三爷,你真是多管闲事逮屁吃。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就算我跟贺西洲结不了婚,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多看你一眼,就叫我恶心!”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掐断了战九枭的电话。
    跟着伴随‘砰’的一声暴力,安小七的客房门被战九枭给暴力踹开了。
    未等安小七跟季暖反应过来,战九枭高大威猛的身形几步就跨到了季暖的面前,并在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季暖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起。
    战九枭被惹恼了脾气,他现在怒火中烧,季暖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安小七更是帮不上忙。
    季暖甩不开他,只能眼圈红红的瞪着他,低吼道:“战九枭——”
    战九枭眼睛很红,一双凤眸一瞬不瞬的逼视着季暖的眼睛,嗓音压抑着怒火,冷声道:
    “季小暖,你乖一点,就少吃一点苦头,嗯?”
    季暖腾出一只手,对着他的面颊就扇出去一巴掌。
    战九枭没有躲,挨了一巴掌后,目光变的更红,他扯唇,笑的诡异:
    “现在我们就去见你父亲季灏州季州长,谈一谈我跟你的婚事!”
    季暖只觉得他的话可笑,她也就真的笑出声来:
    “婚事?我跟你的?你凭什么觉得我父亲会同意,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音落,战九枭就松开季暖的手腕,跟着对着她的面颊就甩出一大堆‘艳照’。
    同一个场合不同的方位,比如酒店的地板,酒店的沙发,酒店的落地窗,酒店的大床、酒店的浴缸……
    但,主角却是同一对男女。
    从艳照的激烈程度,视觉上只会让人觉得照片主角放纵又沉沦,完全看不出女人是否是自愿的。
    季暖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照片,她眼瞳不可意思的蓦然放大,眼底很快漫出浓烈的水汽,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愤怒,是羞耻,还是痛苦……,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笑着眼泪掉下来,泛着泪光的眼睛望进战九枭的眼底,冷笑道:
    “战九枭,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恶劣的叫人恶心呢!”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她在加州城被战九枭囚困在酒店那两天发生的一切都被战九枭给拍了下来。
    战九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觉得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不择手段一点,也没有关系。
    因此,他在季暖话音落下后,就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死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只能出此下策。季暖,你给我听好了,你胆敢嫁给贺西洲或者是别的男人,
    我保证,这些照片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父亲季州长能不能丢得起这个人,还有哪个男人敢要我战九枭碰过的女人——”
    砰的一声,伴随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战九枭头破血流。
    从他的头顶,开始鲜血淋漓。
    此时季暖手上还握着一个细颈花瓶的瓶口,手的虎口处被划破皮,正在往外渗出鲜红的血。
    战九枭定定的望着她通红的眼睛,突地从身上摸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塞进她的手里,嗓音沙哑甚至是潮湿的对她说道:
    “这么恨我?因为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你躲我躲了这么多年,我为此也懊悔不已六年之久,
    你不在的这些年里,我时常想,若是当年我懂得珍惜,若是当年我没有打你那一巴掌,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长的很结实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在一起过的很幸福?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错了就是错了。”
    说到这,战九枭深吸一口气,他面颊上是从头顶上流淌下来的血痕,鲜红的血色,使得他本就硬挺的俊脸看起来森森然得吓人,
    他顿了顿,微末的叹息了一声,“是不是,非得你扎我几刀给那个孩子赔命,你才肯原谅我呢?如果是……”
    他说到这,突然就握住季暖那只举着瑞士军刀的手腕,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胸口,“如果是,你就尽管来剖我的心好了。”
    说到这里时,战九枭周身气息都变了,变的消沉甚至是卑微。
    他一双通红的眼仍然紧锁季暖因为震惊他这一举动而不可思议的脸,语调缓了缓,低低哑哑的说道:
    “我想把心剖出来,捧到你的面前,告诉你,里面藏着你。”
    说话间,又朝季暖手上的瑞士军刀撞上了两寸,
    “暖暖,即便我罪该万死,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我受不了你不再属于我这个事实,我感觉自己会疯!”
    此时的战九枭胸口的鲜血已经顺着刀柄滚进季暖的袖口里。
    温热的血流,弄湿了她的衣服也浸透到了她的皮肤上。
    季暖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时,松开了刀柄,也甩开了战九枭扣住她手腕的手,“战九枭,你真是个疯子!”
    战九枭脸色发白,但人的身形却依然站立的笔挺有型,“是,我是疯了。”
    他喉骨滚动了两下,嗓音越发的潮湿:
    “如果,真如你所言,你对我没有半点感情,我大概会真的放弃你。可是,你醉酒的那天夜里,哭着喊着念着我的名字,说你想我……,
    天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欢喜,你明明心里有我,我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嫁给别的男人,我做不到。
    暖暖,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祸事来……”
    季暖等他说完,大脑有长达十几秒的空白后,她闭了闭眼,无比平静的道:
    “你现在还能走吗?”顿了下,“如果不能,我叫救护车。”
    她说完,视线就从战九枭身上移开,落在一旁不知道什么心情的安小七身上,哂笑道:
    “身为女人,被战家的男人纠缠上,是不是很可悲?”
    安小七无法感同身受季暖的心情,却能明白她此时的无奈以及淹没在这之下的委屈。
    她没有回答季暖这个问题,而是客观的对季暖道:“他再不送医院,明天财政头条就是战三爷英年早逝的喜讯了。”
    战九枭:“……”
    季暖打了救护车,安小七去拿工具箱。
    在等待救护车的间隙,她简单的给战九枭处理了一下伤口。
    但,伤口太深了,根本就无法止血。
    因此,还没等到救护车来时,战九枭就已经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也是直到这一刻,季暖看着他蜡黄的血色,人才真正的焦急。
    安小七将这一切看在眼底,想了想,对给战九枭擦额头上冷汗的季暖说道:“爱恨相依,何必折磨他,也折磨自己呢?”
    季暖眼圈有点红,抬头看向安小七:“你不是也一样?”
    安小七神色呆了呆,想了想,道:
    “我跟你们情况不同。战九枭如今还是孑然一身,他单的这些年一直都在等你。而我,当年是在他婚姻最美满的时候被迫离开,他跟别的女人有孩子,跟别的女人有过婚姻……,这些,我都没办法忍受。所以,我们不一样。”
    季暖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可是,你心里还是有他!”
    安小七笑了笑,道:“……早没有了。”
    季暖没再说话。
    战九枭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盛京战西爵耳中。
    那时的战西爵还在加班加点的看财务报表,江淮跟他提这件事时,他连头都没有抬。
    江淮见他不为所动,补充道:“据属下了解,安小姐也在兰城。”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财务报表上圈圈点点的男人就放下了钢笔,目光从一堆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嗯?”
    “安小姐跟季暖小姐是很好的朋友,季暖小姐原本在下周六跟贺家太子爷大婚,安小姐作为她的闺蜜是来参加婚礼的。”
    闻言,战西爵眯了眯眸,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江淮:“三爷这次是独自一人飞的兰城,连个伺候的秘书都没有带。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就赖上安小姐了,扬言说是安小姐报恩的时候到了,毕竟他给安小姐养了四年多的儿子。”
    战西爵挑眉:“然后呢?她就真的打算伺候他?”
    “具体……,属下不清楚,反正现在安小姐人在医院。”
    江淮回话间,战西爵就已经起身了:“安排一下,去兰城。”
    江淮为难:“长公子,您才刚刚接任没多久,现在就翘班飞兰城,以二爷马首是瞻的股东们怕是要颇有微词的。”
    战西爵面无表情的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谁最能煽风点火带头闹事,到时候拿他们开刀!”
    江淮又道:“…还有件事,属下向您汇报。”
    “说。”
    “就是……您的养父养母他们说,他们祖籍是兰城人,现在既然已经回国了,想回一趟兰城老家小住一阵子,让我问问您的意见。”
    闻言,战西爵就皱深了眉头,“这种鸡零狗碎的事也要跟我汇报?你不能处理掉?”
    江淮为难,委屈道:“长公子,是这样的,您的养父养母他们一家人才到盛京没几天,像出行的这些证件都还没有补全办齐,他们是不能正常搭乘交通工具的。”
    顿了顿,“所以,属下才要请示您的意见的。要么是我们派人专车接送,要么是私人飞机接送。前者,路远,人和司机都受罪,后者,显得劳师动众,会被股东们诟病。”
    战西爵觉得江淮说的也有些道理。
    他才刚刚接管战九枭工作不久,不服他这个脑子失忆的人很多,难免他们会闲话。
    因此,他想了想,对江淮吩咐道:“你派人去接他们,我们一块搭乘私人飞机去兰城吧。”
    江淮在他话音落下后,想了想,字斟句酌的道:“这样会不会……不好?”
    战西爵板着脸子:“你怎么那么事儿?”
    “……”
    江淮战战兢兢的:“长公子,不是属下事儿。是属下觉得,这斗米养恩,升米养仇啊……”
    战西爵并不觉得朱家人心术不正,他道:“他们没你们这些有钱人心思多,他们吃鲍鱼高兴,吃馒头也能快乐。”
    江淮不敢再说什么,应道:“那属下,等下就去安排。”
    ……
    一小时后,古堡庄园后山的私人飞机场。
    战西爵倚靠着一根灯柱在抽烟,烟熏缭绕间,他从身上摸出手机,翻出安小七的手机号码,随即毫不犹豫的就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并传来女人疏离淡漠的嗓音:“喂,请问哪位?”
    战西爵舔了下后牙槽,笑了下,然后把电话给掐断了。
    掐完电话,他心情不错的看着头顶上方苍穹的夜色,心里盘算着等到了兰城要怎么才能被安小七待见时,朱老汉一家人就到了。
    朱老汉跟朱母生了两个女儿,老大朱翠翠嫁给了一个打鱼的,那个打鱼的一家人姓李,拖家带口也六口人。
    朱老汉这边,就是朱老汉自己,朱母,以及朱娇娇。
    总之,一共加起来有九口人。
    朱翠翠年过四十,因为身材臃肿有狐臭。
    不过她秉性随了朱老汉,为人比较随和也善良,战西爵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挺不错的。
    因此朱翠翠走在最前面,所以战西爵最先跟她打招呼:“大姐,你怀着身子,怎么也跟着来了?”
    朱翠翠憨厚的笑了笑,说道:“我小时候是奶奶带大的,想回去给她老人家上个坟,如果她老人家还活着,她今年正好一百岁。”
    战西爵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当心着点,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此话一出,不等朱翠翠拒绝,朱翠翠的老公李大明就跑上前来,忙道:
    “你大姐最近总嫌腰疼,我在网上看中了一个按摩椅,好几万块,你大姐心疼钱,拦着我不让买!”
    他说完,朱翠翠的婆婆也连忙走过来说道:
    “哎呦,我们家人口多,朱石啊,你给我们在盛京安排的那套三居室,太挤了,早上上厕所的时候都排队,你大姐现在在孕晚期,上厕所特勤,太不方便了。”
    此话一出,朱翠翠就板着脸子冲李大明和李母发火:“你们这是干什么?开口就要东要西的,你当朱石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闻言,李母就不高兴了,直拍大腿:
    “翠翠,瞧你这话说的?朱石现在都是大总裁了,给我们换一套大点的房子能花他多少钱?这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啊?再说,我们换大一点的房子还不是为了你?你看看你多能生,这都第三胎了……”
    战西爵在这时瞪了李母一眼:“你冲她嚷嚷什么?”
    李母被他眼神吓的瞬间就嫣儿了,不敢再吭声。
    战西爵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朱翠翠身上,淡声道:
    “你们房子都是下面的人安排置办的,我不清楚。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们住在一起拥挤,等从兰城回来,我叫人从新给你们置办。”
    朱翠翠有点难为情,“……朱石,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那房子不小,有一百二十多平……”
    战西爵赶时间,不想杵在这聊这些:“大姐,就这么定了,你先上飞机吧,我赶时间。”
    朱翠翠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她转过身跟李大明一块朝飞机那边走,边走的过程,边低声训斥道:
    “李大明,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总指望着别人发财?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这幅贪婪的嘴脸,不然我带着孩子们单过,你该死哪里去就死哪里去?”
    闻言,跟在他们身后的李母就气得咬牙,但她忌惮战西爵又不敢对朱翠翠发火,只能忍着,想着等有机会再收拾朱翠翠。
    …
    那端,朱母和朱娇娇一家三口也走了过来。
    朱母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庄园,跟童话剧里的城堡一样,奢华贵气,就连私人飞机场都造的富丽堂皇,
    她只恨自己眼珠子都不够用,走走停停,到处乱看。
    比起她对古堡庄园的稀奇无比,朱老汉跟朱娇娇就淡定的很多。
    朱老汉走过来,跟战西爵打声招呼后,说了句客气话:“朱石啊,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战西爵道:“正好我去兰城办事,听说了你们的事,顺路!”
    朱母心情是不错的,喜不自禁的道:
    “朱石啊,要么说你孝顺,你给我们一家三口安排的那个小别墅,我们都很喜欢,就是…地理位置有点偏,去哪里不方便,要是能有辆车,就很方便了。”
    朱娇娇最气的就是她妈没骨气,总是这幅爱慕虚荣的嘴脸。
    因此,她在朱母话音落下后,就冷声道:“你要车,你会开吗?”
    朱母:“……”
    朱老汉附和:“就是,我们家没人会开车,要那玩意干啥?”
    朱母气的咬牙:
    “不会开车,不能给我们聘个司机?若是没有我们,朱石能有今天?是他说,接我们回来吃香的喝辣的,我就提一下买车的事,你们也要说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战西爵被她吵的脑壳子疼,对她摆手道:“等回来,会给你们安排。我赶时间,你们快上飞机。”
    战西爵这么说,朱母才没有闹。
    她跟朱老汉先朝飞机那边过去,朱娇娇还没有过去。
    她目光贪婪的看着面前通体透着尊贵无比气息的高大男人,抿了抿唇,唤道:“石头哥~,你还是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战西爵冷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上的烟头丢掉,踩灭后,就迈开大长腿朝飞机那边走过去。
    他步伐大,朱娇娇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石头哥…,你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闻言,战西爵脚步微顿,侧首朝她淡看了一眼:“嗯?”
    朱娇娇咬唇,无比纠结道:
    “我是……我是想找工作,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我不想整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战西爵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无比淡漠的道:“你除了会干服务员,别的也不会。”顿了下,“在家乖乖的不是挺好的?”
    此话一出,朱娇娇就被刺激的脸红了,但又无力反驳,只得咬牙道:“就是干服务员,我也不愿意坐吃等死,我闲不住!”
    战西爵点了下头,问道:“你确定,你真的要当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卖体力的活儿,累死累活的,老实说朱娇娇不愿意干这个。
    何况,她跟战西爵提要工作,其实是想在他身边做个端茶送水的活儿的,这样就能天天看到他。
    “我……我是想让你在公司里头给我安排个端茶送水的活就行。”
    闻言,战西爵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你想干端茶送水的活,可以。”顿了下,“但,我不会把你安排在我的公司,安小七她不喜欢我跟你接触。”
    此话一出,朱娇娇气的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泪全都包在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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