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两声物体坠地声也传到了外面三人的耳中,后面两声很显然就是柳渊的医药箱掉在地上散开的声音,苗铅最先反应过来,直接越过门口的两人往里面冲去,想要推开房门看个究竟,却被卧室里面的柳渊阻止了,声音急促而恍然:“不许进来,我没事。”
    柳渊睁着圆滴滴的眼睛看着子奚的背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再次惊扰到外面的人,刚才他出去时子奚的背部伤痕明明不是现在这样的,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记忆有很高的自信心,将脑海里面的图案与子奚此时的背部图案相互比较一番,发现旁边那些细小的刀伤居然已经完全合拢了,这才几分钟,究竟怎么回事?
    柳渊不敢置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着子奚依旧没有变回原样的白皙裸背,捂住自己因为兴奋而狂跳的心脏,决定做一次小实验,走到子奚身边掏出红色的药酒,涂抹在某个小伤口上面,然后闭上自己的眼睛默数一百声,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被红色药酒所涂抹过的地方依稀只剩下一条细嫩的疤痕,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恢复速度!!!
    被挑起的好奇神经,让柳渊想要为子奚做全身检查,从散落在地上的医疗设备中取出听诊器,将子奚的身体微微侧翻,柳渊将听诊器的前端模腔伏贴在子奚的胸腔,当听到子奚胸口内部发出的声音的时候,柳渊被死死的定在那里,整个人呆若木鸡,眼泪无知无觉的流淌了下来……
    “柳渊,子奚究竟怎么样了?”兆屹双手抱胸斜倚在门外,久等不到音讯,着急的敲门询问。等待的时间越长他的心情就越烦乱,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寻找慰藉,希望子奚没有什么后遗症。
    舒禾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脑海里回忆着认识子奚以来的种种画面,以此在转移自己麻乱的脑海,现今为止他都没有看到子奚的伤势,但是从兆屹严峻的表情他可以推敲出子奚伤的一定不轻,内心的煎熬让他坐立难安,双手交叉食指伸出来戳着下巴,同样等待着门内人的答案。
    柳渊因为兆屹的声音而惊醒,随手抹掉脸上的泪珠,从急救箱扯出纱布与绷带涂抹上有效的伤药敷在子奚的背上,动作轻缓而仔细,当做好这一切后柳渊将散落的东西全部归位,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表情,若无其事的拉开房门,笑吟吟的看着外面的几人:“好了,血已经止住,伤口都上过药了,只要不随便挪动,没什么大事。”
    舒禾从细缝中只能看见子奚包满纱布的背部,借故走到兆屹面前,言辞灼灼:“对于那些人,我希望你不要跟我争。”眼角余光中看到子奚熟睡的侧颜,卷密的睫毛安详的耷拉在眼睑上,唇瓣微抿,看着这样的子奚,舒禾的一颗心总算放到了原位……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舒禾知道以兆屹的个性接下来就会拒绝他的提议了,不给兆屹回答的机会,洒脱的挥挥手出了门,这件事不管兆屹答应与否,那帮人他舒禾都会接管,子奚的痛苦他会无数倍的加诸在他们身上……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他要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将子奚弄到他身边,抢先一步侵占子奚的心。
    走出门外,舒禾深吸口气,狭长的凤眼挑起,露出隐隐的无奈,他真的很想守在子奚身边,看顾着他,可是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如此任性,他与兆屹现在已经将彼此当成了对手,两看两相厌,强行留下只会再起波澜,为难的只是子奚……
    舒禾希望他们的争端可以在私下解决,他在乎子奚,所以必须得顾虑到子奚的感受,二人相争不管结果如何,整个过程中有可能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子奚,纵使他们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可是子奚呢?
    他不想吓坏乖巧纯良的子奚,不想让……将他当朋友看待的子奚难过。该死的朋友,舒禾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讨厌这两个字,特别这两个字现在是他与子奚之间唯一的牵系,也成为了他暂时不可逾越的城墙……
    兆屹深邃的眼眸轻闭,斜倚在门框上,没有理会舒禾,听到逐渐远离的脚步声才睁开暗沉的双目,神思早已被床上的子奚吸引住了,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越过站在里面的柳渊,悄然的坐在子奚身边,左手握住子奚放在外面的手,右手手指细细抚摸着子奚光洁背部上……那一块块被纱布包扎住的边沿,仿佛在摩擦着子奚受伤的地方,仿佛想替他抚平那些残忍的疼痛,神情缱绻而柔和。
    苗铅在外面早已注意到柳渊微红的眼眶,眉头紧皱,在兆屹进去后伸手将柳渊带出来揽在怀中,轻轻关上房门,为里面的人创造和谐美好的二人世界。
    看着柳渊无精打采的模样,苗铅眼睛微眯,为了不影响平静下来的兆屹,苗铅将柳渊直接拉到了宿舍的外围,边走边回头观察沉默着的柳渊,来到一片幽静偏僻的小树林止住步伐,伸手戳戳他失魂落魄的脸蛋,温柔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柳渊刚刚止住的泪水,因为苗铅的关注再次溃堤,他【哇】的大哭出声,手臂紧紧环上苗铅的身体,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抽抽嗒嗒的回答“没……没事……我只靠一会……一会就好……”
    苗铅的身体因为柳渊的突然靠近僵硬住,无奈的揉揉自己的额头,这个迟钝的笨蛋。半饷,放下手转而轻拍着柳渊的后背以作安抚,心里思量着引发柳渊情绪波动的原因,他,很少有不愿意说的事情呢?是因为兆屹在乎的那个人吗?难道柳渊也看上的那个人?
    苗铅拍打柳渊背部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待发现后又转为轻拍,暗自思量,不太可能,他认识柳渊这么久,对柳渊这个问题宝宝的喜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他也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了……
    “呜呜,苗铅,如果我对屹隐瞒……隐瞒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你说他会……会原谅我吗?”柳渊趴在苗铅的胸口瓮声瓮气的问着他,苗铅伸手将柳渊的下巴抬起来,看着那对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苗铅轻轻擦去柳渊颊边的泪水,诱哄:“什么事情,说来我听听。”
    柳渊使劲的摇摇头,不能说,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说……
    柳渊的摇头让苗铅沮丧不已,以前这么诱哄很快就见效滴说,这样委屈惹人怜爱的柳渊让他真的很想扑倒呢,心动不如行动,念头刚转完苗铅就直直的往后倒去,手顺便勾着柳渊的腰肢,当背部朝地时,柳渊的身体正好压倒在他的身上。
    “你干嘛?”发泄完心中的郁闷,柳渊就被这突来的力道带着摔倒,闷哼一声,莫名其妙的看着被他压倒在下方的苗铅。
    苗铅坏坏的一笑,手挪到柳渊的颈部,声音蛊惑而沙哑:“没什么,只是想做一件渴望了很久的事情。”
    柳渊好奇的歪歪头,唇瓣嘟囔重复着苗铅的话语,想着什么事情是他渴望了很久的?
    可爱的样子让本来只是准备开开玩笑的苗铅,下腹一阵紧缩,狼心大发,猛然翻身将柳渊压倒在身下,右腿果断的插在柳渊的双腿中间,将他条件发射下想要并拢的双腿牢牢分开,膝盖顶住他的下 体,单手扣住双腕,不待柳渊回神,苗铅的唇就这样吻上了他柔软的双瓣。
    第四十九章(番)
    柳渊的眼皮凸凸的跳着,疑惑的看着趴在他身上正与他双唇相贴的苗铅,脑袋晕晕的想着现在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感觉到苗铅的双腿在他的敏感点蹭来蹭去,柳渊的从茫然状态清醒过来,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终于反应过来,想要使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苗铅,奈何手与脚早已被占有先机的苗铅掌控。
    苗铅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坏笑,在暗夜的笼罩下,他能看见柳渊那如同黑珍珠般的双眸,里面所闪现的怒火,晶亮的眸子里面的愤怒让苗铅不由自主的轻笑出声,再次浅啄了一下柳渊的双瓣,如同在逗弄可爱的小宠物,成功的感受着柳渊在他身下奋力的扭动挣扎。
    “乖乖的,不要动哦,否则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可不保证。”苗铅依旧锁着柳渊的身体,然后低头咬着柳渊发红的耳垂,轻声警告。
    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碰触,柳渊禁不住全身一颤,对突然变成这样的苗铅他实在没辙,只好听话的不再挣扎,咬紧牙关忍耐,想知道苗铅究竟要做什么?
    苗铅看着柳渊因为难堪而强自隐忍的模样,决定不再继续逗弄他,舌头暧昧的轻舔了下柳渊的脸颊,附在他的耳边轻问:“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说了,我就放开你,呃~”
    耳缘再一次被热气侵袭,柳渊感觉心都在抖动,一个大男人被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样压制着,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柳渊恨恨的扭过头不理会苗铅,心里想着苗铅就算挟持了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嘴长在他的身上,要说不说都是他自己的事情,看他能拿他怎么办?
    亏他刚刚还以为苗铅也挺不错的,一转眼就这样欺负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就是不告诉他,哼,就是气死他。
    “真的不说?”苗铅坏坏的用膝盖顶了下柳渊的□,感受着柳渊本来软榻的地方逐渐膨胀,柳渊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瞪着苗铅,嘴角抽搐着,“你,你,你太卑鄙了。”
    “哦,我以为认识我这么久,你早该有觉悟了呢。”苗铅对着柳渊的眼睛轻吹一口气,邪恶的样子让柳渊很想蹦起来狠狠拍死他,柳渊看着苗铅将头再次压低,唇瓣吸附在他耳缘下发靠近脖颈处的脸颊边缘,舌头还在不停的舔吮、撩拨颊边的轮廓。
    充满浪漫气息的小树林,因为苗铅的刻意渲染而开始升温,柳渊终于开始发现不对劲,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医生细胞又开始复苏,吞吞吐吐的询问着身上的苗铅:“苗铅,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吓我啊,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好陌生。”
    “唔,可能吧,这个病似乎跟着我很多年了。”苗铅顺着柳渊的话接下去,舌头依旧不停的在柳渊的脸上四处游走,在他童年时代的记忆里,只有无数阿谀奉承的仆人,只有冰冷空旷的房子,唯一的温暖就是那个喜欢背着医药箱,屁颠屁颠跟着大人四处奔跑,口里嚷嚷着要学习最高超的医术,如同洋娃娃般的可爱男孩。
    “我就知道,是不是精神分裂?”柳渊一脸的恍然大悟,脑袋还煞有其事的往上扬起,想要确认苗铅的病情。
    苗铅按着柳渊的手因为这句话忿恨的用力捏紧,牙齿带有极强的惩罚意义,狠狠的咬中柳渊的喉结,他早就知道身下这个人神经大条,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一点都没发现他对他的感觉吗?
    柳渊因为突然的疼痛闷哼一声,好心没好报,娃娃脸上熏染着怒气,对这种难受的姿势早已不满的他终于爆出了粗口:“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我。”
    苗铅掩下眼中的失落,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柳渊的身上,脑袋也垂在他的颈项处,呼吸喷洒在柳渊的敏感处,让他更加的焦躁难安。
    “柳渊,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苗铅趴在柳渊的身上,轻声呢喃。柳渊与苗铅认识了这么久,在他的心中苗铅是狡猾的代名词,性格恶劣,总是爱戏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正经的问过他问题。
    “咳咳,这个问题很无聊。”柳渊轻轻咳嗽几声,思考了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他怎么记得,自打他有记忆起,苗铅这家伙就一直在他旁边祸害他。
    “呵呵,果然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心里还是疼痛了一下,苗铅自嘲的一笑,轻轻吻上柳渊的脸颊,眼神认真而执着,将埋葬在心中的记忆娓娓道来:“那天柳伯伯来我家为父亲做例行检查,后面就跟着你,背着一个小而轻便的医疗箱,嘟着一张嘴在后面瞪着你父亲。”
    苗铅戳戳柳渊的脸颊,声音轻而柔和,看着柳渊似乎在努力回忆的模样,继续引导着他的思维:“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是你告诉我的哦……”
    柳渊也在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滴说,陷入自己思维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苗铅的手正慢慢的、慢慢的解开他的纽扣,将他身上的衣服悄悄褪下。
    “柳伯伯为父亲检查完毕,两人就开始聊天,顺手就让管家将你带到了我的房间,可能我们都很少见到同龄人,你当时拎着自己的小箱子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身边坐下,不管是否与我相识就开始抱怨柳伯伯的不仁道,噘着小嘴就唠叨柳伯伯言而无信,明明答应要教你病理知识却出尔反尔,我当时就很奇怪,一个人的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幽静的树林渐渐沉寂下来,只剩下苗铅缓缓的叙述,柳渊睁大眼睛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表情带着一丝丝的得意,接口:“后来隔了一段时间你跑来问我,明明答应要去找你的,为什么失约了?对不?”
    “呵呵,是啊,当时你反问我,我是谁?没想到,这件事你还记得呢,看来你的脸盲症还有得治啊。”苗铅轻笑出声,想起当时的自己被柳渊无辜的问句弄的哑口无言,苗铅就很想掐死柳渊,那件事后来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恐怕柳渊无法想象吧,呵呵,回忆往事果然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呢,特别是身下这个笨蛋最容易诱哄。
    “拜托,我只是认人不行,并没有失忆好吗?再说了,我去过你家,只是刚巧每次你都不在家而已。”柳渊对着夜空翻个白眼,明明是苗铅冤枉了他,现在还来责怪他,有没天理啊。
    “好吧,至少后来我知道这件事后心里平衡了那么一点。”苗铅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的将柳渊的上衣纽扣全部挑开,只等着时机到了顺水推舟的转移话题。
    “恩恩,快起来吧,忙了一晚上,好困了。”柳渊眨眨酸涩的眼眶,示意苗铅放开他,这个姿势真的好难受啊,胳膊都被苗铅捏的僵硬了,看来习武的人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至少力气大,他就不行了,按照苗铅的话说,他除了医术,一无是处。
    “哦,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苗铅为柳渊的没心没肺为之气结,不在等这个笨蛋开口,自己将话题挑明。
    “你不是还想问刚才那个问题吧?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柳渊摇摇头拒绝,一副纯良乖宝宝的样子,为病人的隐私保密是身为医生最基本的职责,他可不想违背,即使是屹在这里强行逼问,他也得先经过子奚的同意后才能告诉他。
    “呵,那么等下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的,相信吗?”苗铅信誓旦旦的在柳渊耳边宣告,柳渊不屑的【切】了声,虽然他没有苗铅聪明,可是他的智商也不低,跟他的理念相冲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泄露的。
    苗铅看着柳渊倔犟的样子,坏坏的一笑,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机会自己送上门,没有将之往外推的道理不是吗?俯身在他的唇瓣上来回摩擦,膝盖也开始有规律的摩擦柳渊的□,柳渊只怕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极为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就变成了被人调戏。
    柳渊只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推开在他唇上作恶的脑袋,察觉到了柳渊的反抗,苗铅只是将被他扣住的两只手腕定在了柳渊的头顶,力气施展的恰到好处只是让柳渊动弹不得,柳渊只能任由苗铅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在他唇瓣上轻轻来回舔舐着。
    柳渊张开眼睛定定的看着苗铅,不懂他为什么故技重施,说了这招没用的,这种法式见面礼他经常见的好不好。
    苗铅也许是察觉到柳渊的冷然,手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舌头就这样长驱直入,柳渊被这有 色的一吻,弄的头晕眼花,脑袋嘭的一下爆炸,在心中大声的问自己,这是接吻吧,这是接吻吧,可是接吻应该是男人跟女人做的事情,他和苗铅都是男人好不好,虽然兆屹曾经有过先例,可是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怎么可以被苗铅吻?
    柳渊情急之下想在苗铅闯进来时咬他个措手不及,但苗铅很狡猾,早已捏住了柳渊的下颌,让他根本无法合拢,巧妙地避开柳渊的齿关,舌尖轻舔着他的翘舌,柳渊开始觉悟,苗铅就是个阴险卑鄙的小人,不管他使什么招,他早就料到了,然后先他一步将他的后路堵死,柳渊在此刻觉得认识苗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苗铅的存在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笨,笨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境地。
    柳渊气啊,真的很气,他睁着眼睛看着暗色的天空,杯具的想着苗铅就是想让他觉得屈辱,主动开口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情吧,呜呜,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被动的被苗铅欺压的死死的?
    嘴里充满了苗铅干净的清香味带着浅浅的酒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柳渊狠下心,以进为退,配合着苗铅的动作,舌尖你来我往间谁都不相让不妥协,想着你苗铅豁出去了,老子也拼了,学校里的情侣何其多,他就算自己没试过,那些吻到气喘吁吁的镜头他还是有见过的,谁怕谁,吻男人咱也是很厉害,有经验的。
    柳渊的回吻让苗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苗铅只觉得舌头在柳渊的口中按压着对方柔滑的舌,感受着湿润的口腔内壁让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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