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的脸颊此时就像晕染开来的粉玫瑰,连带脖子和领口处的半截锁骨都泛着诱惑的粉色。
    桃花眼微眯,湿漉漉的光在瞳仁中流转,眼角的灼红尤其明显。
    绯红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接着唇瓣轻启,再次吐出让孟景嫄回神的三个字。
    “嫄狗儿~”尾音上翘,好似声音缱绻地绕在舌尖。
    孟景嫄立马冲到他身旁捂住他的嘴巴,恼羞不已的轻叱他:“你不准叫这个!”
    言恪闷笑出声,孟景嫄愤恨的将手贴上他滚烫的脸颊,一会儿捏一会儿搓,手上的温度都被他脸颊的温度熏热了不少。
    孟景嫄一直“蹂躏”到手腕微酸才停了下来。
    这时被“欺负”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反击。
    “欺负够了?”
    言恪撩起眼皮,眼中的水光沉沉将眼前的人包围,他拉着孟景嫄的手略一用力,稳稳地把她带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柔软的腰肢和脖颈上。
    “现在该我了。”
    言恪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开性感的弧度,凸起的喉结微微滑动,唇带着灼热的温度准确捕捉了他渴望的柔软,接着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让浓烈的酒香在她的口腔蔓延,湿滑的舌带着炽烈的温度拉着她起舞缠绵。
    唇舌交缠越发激烈,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奶猫一般的呜咽在安静的饭厅显得格外清晰。
    孟父在屋内缠着孟母腻歪了许久,孟母看着醉过去的丈夫,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啐了他一口:“老流氓!”
    她踢踏踢踏拖着拖鞋走了出来。
    言恪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养神,嘴唇泛着红润的水光,神情微醺。
    孟景嫄坐在椅子上有一筷子无一筷子的戳着面前的兔丁,嘴上不知是辣油还是什么,亮泽诱人。
    孟母觉得奇怪,明明看起来很正常的两个人怎么就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看着桌上空空的酒瓶和醉意明显的言恪,孟母有些担忧的问道:“阿恪你还好吗?不行今晚在咱们家将就一晚?嫄儿的房间我今天刚收拾出来,你不嫌弃的话......”
    言恪睁开眼睛,掩去眼中的清明,眼神迷蒙的看着孟母,“不介意......酒劲现在确实上头了,就麻烦阿姨了。”
    孟景嫄有些迷糊的看着他,刚刚吻她的时候感觉没有醉得那么厉害吧......酒劲儿现在才刚刚上来吗?
    “那嫄儿你把阿恪扶到你房间去,我去给他找套换洗的。”
    孟母指挥完孟景嫄转身就要去给言恪找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
    孟景嫄看着孟母的背影,闷闷的喊了一句:“那我睡哪儿......”
    孟母的身影顿住了,虽说他们两个已经在交往了,但是这第一回来家里就睡一起好像也不太好......
    问题是家里常年就这么几个人,涂真真来也都是两个女儿一起睡,其他房间都堆成了杂物间......
    孟母回头,语气不太确定:“要不?你去你爸书房的小沙发上将就一下?”
    “你是指那个只能放下我三分之二身体的小沙发吗......”孟景嫄有些绝望。
    言恪脚步踉跄的站起来,“那......我还是...回去......”
    说罢,他摇摇摆摆地朝着门外走去。
    孟景嫄看他这醉醺醺的样子赶紧走过去扶住他。
    “妈,你去给他找换洗的,今晚我就和他一起睡好了,他醉成这样晚上指不定还需要人照顾呢。”
    孟母想了想,他这醉样也做不了个什么,点点头就去找衣物去了。
    言恪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孟景嫄身上,孟景嫄一手拉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手搂着他的腰,缓步带他走入自己的卧室。
    言恪眯着眼睛打量她的卧室。
    少女时期的房间总是布满了各种粉色元素:粉灰拼接的窗帘,粉嫩的床单,连床头的小兔玩偶都是毛茸茸的粉。
    果然像她一样可爱。
    言恪悄悄压下嘴角的笑意,在她的搀扶下坐在床边,靠在床头上。
    孟母拿着一套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过来,“我看你爸身材跟阿恪差不多,只是阿恪要稍微再高点,所以我就找了一套新的,先将就一下。”
    孟景嫄接过衣服和洗漱用品,拍了拍言恪的脸,“阿恪,还能自己洗澡吗?”
    言恪睁开眼睛“嗯”了一声,乖乖接过孟景嫄手上的一堆东西,慢慢摇摇走进浴室。
    孟景嫄看他问题不大,就去厨房帮孟母收拾起来。
    母女两人很快就结束了清理工作,孟母兑了两杯蜂蜜水递给孟景嫄一杯,“喝多了酒会很口渴,晚上给他喝这个。”
    “好,谢谢妈妈~”孟景嫄给孟母甜甜道谢。
    孟母拍拍她的小屁股,把她赶回了卧室。
    孟景嫄端着蜂蜜水进入卧室的时候,言恪已经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了。
    修长的四肢和劲瘦的胸腹都露在外面,只有最关键的部位有被子的遮挡。
    孟景嫄看着他紧实明显的身躯线条悄悄红了脸,将水杯放在床头之后她轻轻扯过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
    下一秒,言恪嘟囔了一句“热”,手臂一扯把所有被子一口气掀了干净。
    孟景嫄一惊,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秒又悄悄裂开一个指缝,往外瞄了一眼。
    还好,穿了内裤......
    只是,那团鼓鼓的东西让她感觉这内裤好像有点小......
    孟景嫄松了一口气,没再管他,拿起自己的小睡裙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床上的言恪睁开的眼睛,瞳孔是浓郁的黑,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迷蒙。
    梳洗完毕,孟景嫄穿着孟母给她买的小睡裙走出浴室。
    白色的丝绸小吊带在肩膀处还有两只娇俏的小蝴蝶结。
    孟景嫄扯了扯肩膀上的蝴蝶结,对孟母的少女审美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关了灯,轻手轻脚的摸上床,规规矩矩的躺在言恪身边。
    柔软的床垫随着她的动作也温柔的起伏着。
    小区内植被丰富,盛夏也不如外面那么燥热,孟父孟母就不太喜欢开空调,现在卧室内的温度还有些许的热气,孟景嫄扯过轻薄的凉被搭上自己的肚子。
    她刚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一只手臂带着滚烫的温度用力把她搂了过去。
    她慌忙睁开眼睛,刚好被言恪狩猎一般的眼神给捕获。
    视线如实质般的火焰一样灼人,烫得她心尖一缩,小腹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我刚刚吵到你了吗?”孟景嫄像个惊扰野兽美梦的小鹿一般小心问他。
    “嗯,”言恪此刻的声线是不同于日常的低沉,“吵醒我了。”
    孟景嫄无辜的眨着眼睛,“可是我动作已经放得很轻了呀......”
    言恪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呼吸加重,扯开他们中间碍事的薄被,翻身覆了上去。
    他侵略性十足的气息瞬间从四面八方将孟景嫄包围,他的肌肤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她烤得有些口干舌燥。
    “我想‘拆礼物’。”
    言恪的眼神咬紧孟景嫄一刻也不放松,浓墨一般的黑眸闪着灼灼的光芒。
    孟景嫄心尖持续发颤,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抖,“可是...这里没有...那个安全措施......会怀孕的......”
    “姐姐以为‘拆礼物’的方式只有那一种是吗?”
    言恪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今天带你试试其他的......”
    不待孟景嫄反应言恪已经将头埋了下去,她所有的疑问和不解都被言恪吞尽。
    他柔软湿热的唇舌在她身上辗转吮舐,和敏感的小耳朵玩闹了够又顺着纤颈往下,在小巧的锁骨上留下一朵小红花。
    他偏头咬住孟景嫄肩膀上娇俏的蝴蝶结,带下了纤细的丝绸肩带。
    匀称的指节抓住堆叠在她腰间的裙摆缓慢往下拉扯,雪白的嫩脯带着起伏的弧度分毫尽露。
    滚烫的唇舌找到雪脯上最娇艳的樱桃,细细密密的品尝起来。
    尖端温热敏锐的触感让孟景嫄霎时攥紧了手下的被单,仰起脖颈,挺胸将背脊弯起一个柔美的弧度。
    言恪也不偏心,伸手覆住另一半雪腻,轻轻拨弄着那边娇嫩的樱桃。
    孟景嫄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哼。
    言恪的另一只手掌继续向下探寻,指尖沾到一片湿滑的黏腻。
    他朝孟景嫄举起沾满晶莹的手指,松开嘴里嫣红挺翘的小樱桃,戏谑的笑:“姐姐是水做的吗?”
    孟景嫄看着他亮晶晶的指尖,羞耻的偏过了头。
    言恪捏住她的下巴,掰正她的头,把她的目光抓了回来。
    昏暗的月光下,孟景嫄看到他泛红的眼角微微上翘,好似一个成精的桃花妖。
    他漆黑的眼眸紧锁她的视线,粉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他晶莹修长的指尖,淫靡又色情。
    “姐姐不仅是水做的,还很甜。”
    轰然之间,孟景嫄大脑直接宕机了,整个人都仿佛坠入了炽烈的岩浆中,全身都泛起敏感的红色,每根神经都沸腾不已。
    言恪的唇落回柔软的腰腹上,轻轻啃咬着细腻柔滑的嫩肉,捏着小樱桃的手也没有放松,轻弄慢捻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轻颤。
    灵活的唇舌继续游走,逐渐往下,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了馥郁晶莹的泉眼地带。
    “阿恪...”孟景嫄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全部变成了软糯的娇哼。
    她的手指完全陷入了言恪浓密的黑发之中,脑中的心跳曲线波动越来越大,不可名状的羞人感触越发刺激,直到大脑完全放空,只剩下一条直线发出长久而尖锐的“滴——”声。
    言恪抬起头,挺直的鼻尖和红唇都泛着亮泽的微光。
    看着面色潮红,眼眸迷离的她,言恪露出勾人的笑,贴近她的耳蜗,轻轻吐气,“姐姐真的好甜......”
    他没有给孟景嫄过多的喘息时间,低头咬住娇俏的小樱桃,大掌贴近春潮泛滥的泉眼处,长且直的手指抵住泉口轻捻打转,泉口无意识的来回张缩,吐出更多温热的情潮,连身下的粉色床单都印了一圈深色的湿痕。
    刚刚被放空的大脑立即又开始了疯狂的波动,孟景嫄有些难耐的蜷了蜷腿,往中间收缩了几分,身下的被单被她揪出了深深的褶皱。
    言恪强势拉开她回缩的双腿,将中指缓缓送入泉眼之中。
    修长的中指在湿热偪仄的甬道中灵活的画着圈,轻轻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描绘着羞人的图画,继而食指也加入这场精细的绘画中。
    孟景嫄此时像小奶猫一样呜咽着,双腿轻轻颤抖着,脚背紧绷。
    难耐的撑胀让她伸手抓住身下作乱的手臂,“不要了...阿恪......”
    言恪抬眼看她,黑色的发丝被薄汗打湿,凌乱贴在潮红的脸颊,眼中泛着朦胧的水光。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他的声音中满是隐忍,“才两根手指,乖,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把动作放得更加轻柔,用唇安抚着她不安的身体,等她放松下来,流出更多泉水他才缓慢的放入第三根手指。
    超负荷的满胀感撑得孟景嫄的眼角泛起了生理泪水,喉咙的呜咽更加明显。
    她不时紧抓着言恪的后背,挠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随着言恪动作的起伏,泉眼决堤泛滥,触到内核的那一刻孟景嫄全身紧缩,不可抑制的微微痉挛起来。
    一刹那,她脑中百花绽放,鼓角齐鸣,成了一片纯白的天堂。
    等待剧烈的收缩结束,言恪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身下剧烈喘息的人,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红。
    两人身上细密的汗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言恪将唇贴上去,送给孟景嫄一个深吻。
    热吻之中,他拉着她柔软的小手贴住了自己早已忍得发痛的欲望。
    孟景嫄感受到了手中的灼热和坚硬,她下意识的握了握,一手圈不稳的规格让她心底抖了抖。
    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呢喃,“姐姐,现在轮到你帮帮它了。”
    她的手掌微缩,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怎么...怎么帮......”
    “我教你......”
    言恪牵着她的手覆上了忍得青筋虬结的欲望。
    柔软的小手覆盖上去的瞬间,滚烫的欲望就微微弹动了一下。
    处男的敏感让言恪差点没忍住一下释放出来。
    言恪咬紧牙关,隐忍的喘息着,听得孟景嫄面红耳赤,她感觉自己下腹一阵阵发热,湿漉漉地泉水又开始泛滥了。
    “姐姐,你摸摸它,再动一动。”
    言恪贴在她耳边一步一步引导着她的动作,声音暗哑撩人,孟景嫄觉得自己腿间湿得更厉害了。
    言恪直接将她桎梏在自己怀中,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言传身教,带领着她纾解着自己强烈的欲望。
    孟景嫄清晰的感受着手中这根欲望的形状和大小,脑海中突然蹦出了梦中和言恪十八禁的画面。
    她脸上的红色愈发浓郁,双腿夹紧难耐的磨蹭着。
    言恪在她的动作下喘息逐渐加剧,甚至还自己挺着腰动了起来。
    孟景嫄的手已经开始发红发酸了,腿间也早已泥泞不堪,她软糯无力的开口问他:“还…还没好吗?”
    言恪另一只手覆上了她胸前的雪脯,有些用力的揉捏着,软嫩的乳肉从他的指尖溢出,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喘着气要求:“姐姐,快一点……再、快一点。”
    言恪性感又色情的喘息让孟景嫄脸上的红色更深了,浑身都好似烧着了一半,身下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等他释放结束,她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红着脸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帮助”他了。
    言恪抱着她去浴室进行了一番“清理”,过程中不免又有些让人情潮涌动的事情发生。
    彻底“清理完毕”,孟景嫄已经腿脚发软走都走不稳了。
    言恪将她抱着走出浴室时,时间已经进入后半夜。
    孟景嫄倒头就睡了过去,言恪在她颈窝留下一个满足的轻吻也抱着她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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