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江雪回来后只洗了把脸,浓厚的刘海上还滴着水珠,训练服都没来得及换,短袖短裤,里面套了紧身的黑色保暖,膝盖上两个松紧护膝,光着脚穿了双凉拖,拖拉拖拉的就去夜慈房间,路上除了两个值夜班的仆人没什么意外发生。
    夜已深,夜慈酣睡的像个小猪,穿了身毛茸茸的睡衣,手腕和脚腕处收紧扎成花朵状,还用了蕾丝收边,她一向喜欢这种可爱的事物,就连送他的礼物都是昂贵的手表之外加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熊,被他放在床头每天睡前亲一亲,就像真的亲到了她一样。
    夜江雪很克制,掖了掖她被角,随后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红唇,就转身去了她的洗手间,再出来后就全身赤裸了。
    这个时候的少年身材大都还是纤瘦骨感的,但夜江雪十三岁之后就开始长期高负荷训练,浑身肌肉比夜家明还发达,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块不少,宽肩窄臀,比夜家明还健美,俨然一副成熟男人的身材,再加上身前的傲然,谁能想到他才刚成年。
    光着脚走至夜慈床边,掀被钻了进去,先埋头到她长发里深嗅一口,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偷溜进来抱着她睡了,都快忘记了这种销魂滋味,再闻到熟悉的馨香,身体的记忆立刻被唤醒,放在她小腹的大掌自动往上隔着睡衣抓住她一只乳,几个月不见,这处倒是长了不少,已经能盈满他一只手了,又软又弹,摸着很舒服。
    以前总怕惊醒她,克制着自己,摸的动作又轻又小,总不很过瘾,现在,他不怕了,他就是要她醒来,清醒着,叫着哥哥承受他。
    他并不急着去脱她睡衣,而是半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唇,她的唇可真娇嫩啊,软软的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还是草莓味的,他轻轻的嘬进嘴里用舌头吸舔着,生怕一不小心给她磕破了。
    身下的小人被他吸咬的呼吸不畅,张了小嘴去呼吸,这正好得了他的意,冰凉的还带着薄荷漱口水味道的舌尖就顺着她娇嫩的唇壁钻了进去,小嘴里还残留着清香的牙膏味,和他漱口水的味正好相得益彰,激的他情欲又旺了些,舌尖挑起她还沉睡着的小舌头共舞,尽情的吸着她分泌的津液,舌尖抵着她的内壁用力舔舐,粉腮都给她顶的一鼓一鼓的,用舌尖描摹她腮边的小牙,牙医看牙似的上上下下仔细描摹了一遍,她的牙不大,一个一个贝壳一样排列的整整齐齐,硬硬的刮过他舌尖,引起一阵酥酥麻麻,很舒服。
    夜慈感觉有小虫在咬自己,嘤咛一声醒过来,就着有些暗黄的床头灯看到一颗黑脑袋在吻自己,见她醒了,就略松了松,她还有些迷糊,看了丹凤眼还以为是爸爸又来闹她,因此撒娇般抱怨的喊了句:“爸爸。”
    对方没承认也没否认,继续低头亲她,比刚刚力道还大,好像要把她唇舌咬破,放在自己身下的火热大手更是用力按着,让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她一对娇嫩的乳都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变了形。
    夜慈两只小手攀着对方光滑的肩,微微抗拒,慢慢完全清醒过来,和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对,越看越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同样乌黑的瞳仁,同样完美的弧度,只是眼神变了,爸爸虽然霸道凶狠,但都只是在做起来的时候,不做时,还是很温柔的,但是现在这双眼,还没开始做就已经凶光外露,令人心惊胆战了,而且眼角那几丝不明显的细纹也不见了,爸爸变年轻了?她眨巴了下懵懂清澈的大眼。
    夜江雪最后嘬咬了下她的红唇,波的一声放开后,慢慢退开一点微微喘息着和她对视,就看到她懵懂清澈的大眼逐渐变得惊讶,惊异的叫了声:“二哥。”
    “叫哥哥。”他离她很近小声命令道,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夜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二哥深更半夜来她房间亲她,而且,她眼光扫了扫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胸膛,还穿的这么少,她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二哥想干嘛,但是,这不行的,她已经和爸爸做错了事,怎么还能再加上二哥。
    她滚了个身想跑,被夜江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细腰拖回来压在身下,身前翘起的坚挺抵进她毛茸茸的腿心,手掌往上抓住她两只胡乱翻腾的小手:“去哪?”
    “哥哥。”她一激动就忘了叫二哥。
    “嗯。”夜江雪被她一声哥哥叫的身心舒畅。
    “你放开我,我们,我们这样不行的。”夜慈都快急死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上她。
    “怎样不行,这样吗,嗯?”夜江雪撞了她后臀一下。
    “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夜慈还记得两人接吻被爸爸发现的场景,二哥当时吓的脸都白了,她以为这次也能吓住他。
    二哥似乎真被吓住了,停在她身上一会儿,夜慈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刚想动身把他翻下去,就听他说:“他自己都忍不住上了自己女儿,还有空管我们兄妹乱伦。”声音无波无澜,却显出一种压抑的愤怒来。
    夜江雪是生气了,她可以爱大哥,可以爱爸爸,为什么就不能爱他,三两下扒了她的睡裤和内裤,翘臀和细腿就这样光溜溜的呈现在了他眼前,肥厚的阴唇白馒头似的护着花穴,隐隐约约让人看不清,却更勾起人拨开它一探究竟的欲望,他跨前的欲望又涨了涨。女孩被扒了裤,猛一受凉,惊呼一声想跑,被他大力拖回来分开腿按向自己腰跨,她身子敏感,被火热的男人性器磨了两下就湿了,粘在夜江雪不安分的棒身上,刺激的他浑身兴奋颤抖,如今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插进去了。
    夜江雪虽然第一次玩女人,但是妹妹的身子早被他里里外外看光了,知道哪才是放男人性器的小穴,龟头找准湿漉漉的穴口,不由分说捅了进去,才捅进去半根,就听到一声呻吟,如泣如诉,似痛似愉,娇媚入骨。
    他平时都是趁妹妹睡着来占便宜,哪听过这么娇媚的声,当下几乎没忍住就要射了,再加上她又湿又热的紧致,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爽死的,就着半根的姿势停住缓了缓,夜慈还缩着穴扭着身子想跑,被他按进怀里训斥了句:“别动。”
    夜慈有些灰败,逐渐停止挣扎,他进都进来了,现在再动也晚了。
    等他缓的差不多,才抬起她的腰臀顶跨全部插进去,她的穴小嘴一样自动吸裹他,难怪父亲那天在她身上那么失态,这么销魂的滋味,谁能忍的了。即使第一次插穴,即使没看过黄片,他也无师自通般律动起来,次次全根没入,感受她无与伦比紧致的绞弄,穴里更是像发了洪水一样浇灌滋润着他,爽的他龟头发酸,棒身酥麻,想尿在她里面,闭着眼低声呢喃:“妹妹,妹妹。”
    他算是搞体育的,体热,运动了没一会儿额头上就开始冒汗,集聚成大汗珠后顺着泛潮红的脸颊往下滴,滴在她裸露下陷的细腰上,落在他眼里,就是点了火,伸手把她身子捞起来抱在怀里,缓缓律动着脱了她的上衣,两人终赤裸相见。他迫不及待从腋下穿过揉上她两只乳,嗯~,好会长啊,又软又弹,一手一个刚刚好,像两个刚出锅的白胖糯米团子,上面各放了一颗小巧玲珑的酸梅,引的人想尝尝是不是有那股酸甜味。
    他是后入进来的,下面夹的他已经够销魂了,不急着吃乳,张口含住近在眼前的嫩白耳垂,用力吸嘬,拽的老长后松开,耳垂已被他含的红肿充血,连带整只小耳朵都红粉起来,看着有些可怜,他掐着她两只乳入的欢快,薄唇贴着她的小耳朵说骚话:“妹妹,你夹的哥哥好爽快。”
    声音又低又哑,性感极了,女生听来有耳朵怀孕的感觉,但在夜慈听来却有如天外恶魔之音,她不仅和自己父亲上了床,如今又和自己哥哥在赤身裸体做爱,这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个下贱的婊子,可她明明是夜氏集团唯一的千金,高高在上,如同一国公主,极强的心理落差几乎瞬间便逼出了她的眼泪,顺着粉腮滑落在夜江雪捏在她胸前乳的手上。
    夜江雪感觉到了那滴还带着她体温的眼泪,刚刚还爽的如身在云端,下一刻便被人穿透身体抓住心脏一个用力拽下来后又摔了个猛子,把她上半身放在床上后插在里面转了个身,再度抬起她身子,和他脸对着脸。
    她哭的无声无息,却很容易让人从她湿润的眼里看到悲伤和绝望。
    夜江雪面无表情,只一双眸沉的似死水,下巴发狠般动了下,只犹豫了一瞬便偏头咬了下去,对,就是咬,小狼吃肉似的啃咬着夜慈娇嫩的唇舌,下身更是不管不顾好像把人插穿一般狠狠摩擦着她,好像要把她磨出血来。
    以前喜欢大哥不喜欢他也就算了,毕竟两人小时候真的经历过一段鸡飞狗跳的岁月,现在连父亲都可以要她,为什么就偏偏他不可以,他不甘心,他不服,他才不要做她口里冷冰冰毫无感情的二哥,他也要做她的男人,做她心里的男人,因此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下面入的一下比一下狠。
    夜慈被他入的呜呜咽咽乱叫,倒不是特别疼,只是有些受不住的难受,双手不停拍打他坚硬如钢铁般的肌肉,希望他能停下来,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大力肏干着她把她压下去,掐着她屁股的大手拿上来垫在她后脑勺处,更是把自己脑袋按向他,不给她留一丝后退的余地,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身子随意游走,最后停在她胸前嫩乳上,揉发面馒头似的揉捏,揪住顶端的小核拖拽,拧水龙头似的拧了个180度后松开,小奶头崩的一下弹回去,白胖的奶身弹了弹才立住,他的大手再次覆上去揉捏。
    他的手比父亲的还粗糙,父亲的顶多拿笔敲电脑的指尖有茧子,转圈摩擦她奶头的时候磨的她全身酥麻,小穴翕动,含珠吐露,而他的整个手掌都是粗糙的,掌心的茧子磨的她嫩乳火辣辣的疼,是个不知轻重的。
    夜慈被他弄的没心思想什么婊子不婊子的事了,对方铁塔一样悍在了她身上,怎么推都推不动,嘴唇被咬的都快没了知觉,她便发了火,一双杏眼发了火也是含娇带嗔的,怒不起来。
    夜江雪到底没舍得把她唇舌咬破,含住她舌头咬了会松开看着她问:“为什么哭?就这么讨厌二哥?”他眼底带着悲怒,下身啪的一声,似惩罚般狠撞了下。
    夜慈娇呼一声,有些不理解他的话,之前两个人明明相处的已经很好,哥哥和妹妹各有各的样,非常和谐,外人看了都羡慕,为什么一定要改变那种情形,现在强了她又来问她为什么讨厌他,你说呢?
    夜江雪最看不得她这样一幅把他排斥在外的表情,压抑着怒火问:“为什么爸爸可以,大哥可以,就我不可以,难道就因为我没他俩聪明,学不好文化科只能搞体育吗?”
    说到这,夜慈又想起她失身两个人的事,现在又得他这样对待,伤心起来,眼底就起了雾,头扭到一边哭起来。
    夜江雪要疯了,把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两侧,啪啪的猛烈撞击她,声线都抖了,发狠要求她:“不许哭。”
    夜江雪就是头刚进入发情期的小狼,遇到一头吸引他的漂亮小母狼,可是这头小母狼却不喜欢他,这让他挫败又恼火,因此丝毫不懂得怜惜女人。
    “我就哭。”夜慈和他杠,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两人打嘴仗谁也不让谁,说不过了还会掐到一块,几乎每次夜慈都会被他压住双手双脚压在身下,然后嘴一撇开始大哭找哥哥,夜江雪就笑话她,就知道哭和找大哥,就没点别的花招。
    现在不同的是,两人赤裸相对,夜江雪火热的分身还入到了妹妹身体里面,销魂蚀骨,不外如此了。
    夜江雪听到她这无理的应答有些高兴起来,缓了声音说:“哭什么,爸爸可以,大哥可以,就二哥不可以,你也太偏心了。”
    夜慈想说她又不负责你们父子三人的感情,有什么偏心不偏心的,但是又想到一件事,哽咽着说:“哥哥没有。”
    虽然她说的模糊,夜江雪还是抓到了关键信息,大哥还没要过阿慈?他有些不相信,一年多前他就在镜子里看见两人磨穴了,一年多,大哥还没行动,也太能忍了!
    “骗我是吧?”
    “你爱信不信。”
    “那就算大哥没要,爸爸是不是要了,那为什么二哥不能要,或者他俩都没要,二哥就不能要了?告诉你,二哥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做梦都想。”夜江雪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情欲的蛊惑,“干死你。”最后三个字贴着她小耳朵说出来的,夜慈立刻一股电流般传遍全身,小穴缩动夹裹了下他。
    夜江雪差点没被夹射,骂了句小骚货低头嘬上她的乳头,终于含住了,不咸,是甜的,大力吸裹,好像要把她魂吸出来,他是初哥,又爱意深沉,想了念了这么长时间,一碰上便不知轻重。
    夜慈不自觉抓住他的头发,看上去像是按住他的头吃自己乳,夜江雪喜欢这个动作,因此更大力吸起来,牙齿轻磕奶头,磕的她奶尖一片通红,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手托住一只揉,捏住奶身露出奶尖吃进嘴里,还要霸道的两只奶都占了,轮流吃,这个吸几口,那个舔几口。
    这样的动作夜慈有些招架不住,慢慢弓起身子把自己乳送进他嘴里让他吃,红唇里更是溢出破碎的呻吟,显见是带了情欲的。
    这样的改变让夜江雪有些欣喜,抓住一对白花花的乳爱抚个不停,揪住奶头弹簧式的上下弹弄,薄唇转圈吸咬她奶身,用门牙轻磕,给她嗑出一个个牙印和红印才满足,食指和中指指尖夹住奶头,两个大拇指摩挲两个指缝间的奶头,男人玩起女人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夜慈心里再排斥,身子还是在他的玩弄下高潮了,温热的淫水下小雨一样浇在他龟头上,他几乎立刻缴械投降,拔出来噗噗的射在了她白嫩的玉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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