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在一处暖房里,周围轻纱缓帐,漂浮着甜腻的香气。她轻轻敲了敲额头,勉强记得自己是在将军府被刺客掳走。现下不知是被带到了哪里,又是何等境地。
    正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她妩媚眼眸扫了一眼懵懂的银羽,接着绽出一抹艳笑:“哎呦喂,我们的小美人醒了。”
    银羽被唬了一跳,就见她亲亲热热地靠过来:“你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这么美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居然就丢在咱们春香楼的后院,太也不懂怜香惜玉!”
    “春香楼是什么地方?”银羽避开她伸过来揽她的手,抱胸问道。
    “春香楼是咱们边城最大的青楼,小美人你可有福了。就凭你这姿色,我春娘不是吹,三个月保证可以让你火遍整个边城。”
    银羽吓了一跳,自己明明是在将军府被掳,醒来居然已经到了边城。
    边城已经是殷朝最边远的城池,向来环境恶劣,民风彪悍。因着是与犬戎国的接壤之地,驻守的将领多半世代在此,权倾一方。自己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就经常见父皇为了边城问题头痛。既焦虑驻守的将军不能抵挡犬戎的进攻,又忧虑边城将领的势力太大,可能会与中央皇庭分庭抗礼。这次三个藩王进京,父皇将母后赐给他们,任他们蹂躏凌辱,也是为了联合他们一起对抗犬戎,好尽快掌控边城势力。
    但为什么一个潜进将军府的刺客,居然会不远千里将自己掳到边城?银羽不会单纯地认为其中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自己秘密出宫,刺客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自己在边城可要顺势而为,好好筹划一番,也好为父皇尽一份心力。
    她心里想了这许多,面上却不显,只做出一番受惊的模样:“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待在这里,你们快放我回家吧。”
    “进了春香楼,我春娘若是这么简单就放你走,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春娘朝外一招手,立刻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你们几个,好好给她上上课。只是要仔细,别伤了她的一身皮肉。”
    “春娘放心,咱们哥几个有数。再说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咱们也舍不得下重手啊。”
    为首的一个汉子色眯眯地看了银羽一眼,一招手示意身后的弟兄:“先带这小娘子去看看牡丹。”
    几个汉子哈哈笑着,一起上前将银羽半推半抱着朝外走去。
    “小娘子叫什么名字啊?”
    “小娘子,进了春香楼可要仔细听春娘的话,不然就要像牡丹一样,谁也救不了。”
    “那样也不算差,毕竟这身皮肉可就便宜咱们了。”
    银羽嗅着他们身上浓烈的汗味,心慢慢地安定下来:“牡丹怎么了?”
    “她原本是城里一个官儿的女儿,后来她爹获罪抄斩了,她也变成官奴,被春娘买了回来。只是她拉不下大家闺秀的架子,一直冷着脸,得罪了不少客人。春娘生了气,便亲手调教她。如今……”
    那几人说到这里,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地嘿嘿一笑,脸上现出猥琐之色。
    “小娘子去了就知道了,只是你年纪小,可不要被吓到了。”
    他们说话间,已经走到一间屋子外头,推开门道:“牡丹现在努力得很,估计正在接客呢,小娘子自己看看吧。”
    银羽闻言,扭头朝里头看了看,就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裸着一身雪白皮肉,正在一群男人的包围中曼声吟哦呻吟。
    “这婊子真是太够味了,咱们几个轮着干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居然还有力气发骚。”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她的名头,春香楼牡丹,那可是进过军营,做过军妓的。咱们这里驻守的军爷们,哪个没尝过她的骚穴?”
    “听说她以前是大家里的小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就淫贱到这种地步?”
    “圣贤书?刘哥你可别逗我了。你且问问她,她那读过圣贤书的父兄叔伯,可有少照顾她的生意?她这骚逼,可不知吞过自家弟兄多少精水了。听说她亲爹,有一次直接倒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我还听说,她亲爹和她相公,联手操了她一夜。听说操完,那肚子里的精尿扑哧扑哧的,泄了一地。”
    “这不是乱伦吗?她要是怀了自己亲爹的孽种,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哈哈,李哥你可说到重点了,你自己问问这婊子,她怀上的那个孩子怎么着了?”
    那姓李的想不到她竟然真的怀过孽种,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拉起来:“牡丹,你可真的怀过你爹的孩子?”
    牡丹原本正吮吸着一个屠夫的肉棒,此时被迫抬起头来,唇边还有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液:“给我肉棒,快给我。”
    “你要是不说,咱们哥几个就都不肏你了。”姓李的示意后头那个操弄她的汉子,“马三,把你那根鸡巴拔出来。这婊子的逼都被操松了,也就你还稀得操。”
    那马三嘿嘿一笑,憨傻笑道:“俺从来没操过女人的逼,松也不要紧,反正不要钱。”
    那姓刘的见他扶不上墙,也不再理他,转头问道:“牡丹,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待会儿操完了,就把你丢出去给城西的乞丐操。他们可是头生疮脚流脓,说不得鸡巴上还有病。到时候你被他们操过几轮,只怕也就不用活了。”
    那牡丹倒也不是不识相的,闻言恋恋不舍地又把那油光水滑的肉棒舔了舔,陶醉地吸了一口带着腥臊气味的空气,才道:“大爷们都说了那是孽种,自然是已经堕掉了。大爷们何必说这些败兴的话,不如让牡丹好好伺候你们。马三哥,你的鸡巴好硬,顶到牡丹的骚点了,操的牡丹舒服死了。徐大哥,牡丹的屁眼还紧吗?比你家的黄脸婆怎么样?刘四哥,你的鸡巴就像你的屠刀那么厉害,牡丹都吃不下了。”
    “臭婊子,别想转移话题。”刘四可不好糊弄,对着她的奶头扇了好几个巴掌,“就你那个贱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地方,还想勾引咱们哥几个?你说堕掉了,我怎么听说你前几年生了个孩子,被你爹抱回去了呢?操过你的人多的能从城东排到城西,难道你爹会把你生的每一个孽种都抱回去养?说!是不是你们父女相奸,乱伦生下了孩子?”
    见她不肯承认,李四也上了火:“兄弟们都让开,老子今天要治治她。”
    他刚刚射过精,如今拿那半软不硬的肉棍侮辱性地拍打牡丹的脸颊,见她满脸痴迷地伸出丁香小舌想要舔舐,便将龟头上的淫液全数抹在她舌尖上。见她解渴般的全咽了下去,李四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容:“老子的鸡巴水好喝吗?”
    牡丹巴不得他改一个话题,闻言急切点头:“好喝,求李四哥多射点精水给牡丹喝,牡丹渴得很。”
    “既然那么想喝,那就好好喝个够。”李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嘴:“老子还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你这个骚娘们儿!”
    他死死钳住牡丹的下巴,让她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射精后疲软的肉根:“正好老子想撒尿了,又不想动弹。有你这个便器在,省了马桶了。”
    牡丹也想不到他竟然打了这个盘算,待要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就见她蛾眉紧皱,面显痛苦,却仍顺从地抬高脸颊,将那根深入她喉咙的肉根包裹住。
    李四爽快地打了个寒战,屁股上的肌肉一抽一放,听着牡丹咕咚咕咚的下咽声,得意地对旁边围观的人道:“看见没,这婊子把老子的尿都咽下去了。以后咱们也不用出去撒尿了,让这骚货给咱们哥几个吸完精再吸尿,岂不是一件美事?”
    他哈哈一笑,将撒完尿的阳具抽出来,又把滴着尿液的龟头在牡丹脸上擦了擦:“你们还有谁来?”
    见周围几个人跃跃欲试的神情,银羽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屋里的几个人扭头,看见被护院们押过来的银羽,神情都激动了起来:“刚好这个骚货玩腻了,想不到又来了一个新鲜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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