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自从奉祈宫回来之后便闷闷不乐,赵虎孙奇哄了半天不见好,皆有些急了。
    赵虎苦着一张脸:“我的小公主,你在奉祈宫到底怎么了?欢欢喜喜的去了,怎么哭哭啼啼的回来了?可是奉祈宫哪个奴才惹你不高兴了,或者皇后娘娘训斥你了?我承认,让你含着我们俩的精水去请安是我们做的过了,可你也不能不理人啊。”
    孙奇见银羽还是不说话,哼了一声:“那四个轿夫胆敢以下犯上,还淫辱公主,我已经命人杖责了。公主若是还不解气,那我和赵虎便和他们一同领责。”
    “哪个又要责罚你们了?”银羽叹口气,扶腮蹙眉,“我今日去见母后,看她似是被那几个蕃王淫辱得狠了,可面上却又带着满足。我有些不懂。”
    堂堂皇后,被一个畜生射精到尊贵的体内,即便是在殷国,说出去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母后一向高贵得体,怎会受得住这般亵玩?只是事关母后名誉,这番心思却是不能和旁人说的。
    “我们哄了这么久,公主连一丝笑容也无。”孙奇冷笑一声,“我看怕不是公主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而是欠操了吧?”
    他捏起银羽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可是在奉祈宫见了那几个蕃王身强体壮,所以春心荡漾,骚穴痒了?才刚被那几个轿夫操的满身精液,见了蛮夷之辈又把持不住,公主的潜力可真是不可限量。”
    “呸,谁像你们这般净想着这些事!”银羽红着脸啐了一声,“本宫是在想,万寿节快到了,应该给父皇准备什么贺礼。”
    “去年公主一舞倾城,看呆了满朝大臣和外来使节。过后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为公主风姿折腰,甚至有其他国家皇子愿割地为聘,迎娶公主。”
    “说那些俗事作甚?”银羽不以为意,“父皇曾言,要为本宫选最好的驸马,断断不可能让本宫嫁去他国。更何况,殷国习俗自来与他国不同,本宫从小在殷宫长大,一点儿也不想去他国生活。”
    “皇上最是宠爱公主,”赵虎呵呵一笑,“只要有公主在,其他国家的才俊还不是招手即来?公主及笄之年,国师曾言,公主能在国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只袖一舞,抵过万里长军。”
    “不要再说那个臭和尚了,”提起国师,银羽不悦,“本宫才不稀罕那个活死人说的话。”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登时有宫女进来禀报:“晏国师前来求见公主。”
    “他说见就见,本宫岂不是很没面子?!”银羽娇哼一声,“传下去,就说本宫正受侍卫阳精供奉,没空见他。他要是愿意等,就在外头等着吧。”
    赵虎孙奇皆吃了一惊,忙制止道:“万万不可,晏国师地位尊崇,连皇上都不敢怠慢,公主岂可这般轻待?漫说臣等并没服侍公主,即便射精到一半,国师要见,臣等也只能抽出鸡巴憋着。”
    “你们都怕他,本宫可不怕!”银羽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心底生出一股火来,“不见不见就不见!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脱衣侍奉本宫?”
    赵虎孙奇相视一眼,皆苦笑连连——这娇蛮公主,又娇又蛮,对着旁人时尚且有娇软气息,对着国师却从来蛮不讲理。
    晏秉午步入清雏宫时,正看见银羽压着两个苦哈哈的侍卫欲行云雨,两个侍卫一身精壮肌肉绷的甚紧,胯下肉物挺的老高,却仍推拒银羽的亲吻求欢。明明武功高强,手劲却含而不发,竟在银羽身下现出几分狼狈之色。
    “公主临幸尔等,尔等岂可推拒?”
    晏秉午身穿雪白僧袍,一颗颗滚圆乌黑的佛珠绕过手腕,在他修长手指拨弄间轻轻作响。虽见了面前衣衫不整的淫靡色相,俊朗面上却仍淡漠自若,乌黑眼眸如古井不波,唯一张樱唇鲜妍生色,方添几分活人气息。
    见他行到面前,银羽也不管身下两个反抗的侍卫,坐起身来娇斥道:“大胆!这是本宫的清雏宫,国师不请自入,怕是不合适吧?”
    “贫僧是怕公主受此二人服侍不够尽兴,特来为公主分忧。”
    赵虎孙奇早就在晏秉午进来之际便要退下,无奈却被他叫住随侍在旁,只得看着自家公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宫受谁的服侍不用你管!”银羽见了他便不自觉心虚,却仍张牙舞爪,“国师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还是别让俗世庸事扰了国师的清修之心!”
    哪知晏秉午并不接她的话茬,吩咐旁边两人道:“你们二人,还不服侍公主宽衣?公主想要阳精侍奉,你们便是阳脱,也要满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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