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侍女离开之后,安宁在一屋子热切眼神下喝完了整杯茶,然后很是跋扈地赶人,“呵!盯着本小姐看干什么?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还不快滚出去!”
    一群侍女脸色变了又变,但是碍于她的身份,只能赔笑地离开,离开的时候每个人的神情都是睥睨和嘲讽,就差没把奸计得逞写在脸上了。
    安宁则悠然自得地晃悠着小腿,托着小脸兴趣缺缺地等着云樱出招,囔囔低语,“云樱,别让我失望啊~”感叹完之后,顿时呼吸急速,小脸红潮,她勾唇笑了,哎呀,这个剧情她很熟悉,不就是春药?那下一刻不就是有男人要来侵犯她了吧?没新意,但应该不止吧。
    果不其然,当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大门吱呀地一声被微微推开,走进一道黑影,待她抬眸看过去,一个长得不堪入目的男子很是猥琐地一脸奸笑地看着她,“啧啧,南宫大小姐放荡的样子真的是美若天仙啊!我的肉棒都要硬了,今天我可以睡上一睡南宫大小姐也算是无憾了哈哈!”慢慢朝靠在椅子上安宁走来,摩拳擦掌地舔着那一嘴黄牙,真是恶心呢!
    她都感觉到神魂内的封神索蠢蠢欲动了,但是好戏都还没开始,怎么可以这么快结束?她抬起水蒙蒙的杏眸,很恐惧地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你是谁?敢动我,白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那男人呸得一声,恶狠狠地看着安宁,“呵,你没机会告诉你的白哥哥了,等我操了你,你以为我会留你的命?愚蠢的女人!如果你乖乖就范,我可以让你在快乐中慢慢死也不是不可以的。”那双色眯眯的眼神从安宁的胸口一直滑动到她的下身,而安宁只觉得真是恶心啊,这样的人物不应该送给云樱?不过那样还不行,好戏得慢慢来。
    她摇着头,恐惧地往后跑,“不要!你敢,我爹也不会放过你的!”
    还被跑几步,男人一手就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很猛,嫩白的手腕顿时红的显眼,安宁恐惧地挣扎,心里是想要将这男人的手砍下来,她的猛烈挣扎下,男人被激怒,狠狠地用力打了她一巴掌,雪白的小脸瞬间红了,一个大掌印就在脸上了,安宁被这个力度甩到地上,男人走过去一手捆住安宁双手过头,猛地压上去,安宁哭的汹涌,“不要!不要!求你了!”
    “我呸!贱人,婊子!老子能上你,你就满足吧!”恶狠地说着粗俗的话,另一只手用力一拉她的胸口衣扣,瞬间一大片的嫩白的肌肤露了出来,男人暴戾色狠的性子爆发出来,“真是嫩得可以掐出水啊!绝啊!哈.....”男人还没说完,手也还没动作就被定住在那,安宁原本还害怕的样子瞬间消失,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在刚刚听到外面监视的人离开之后,她就让体内的封神索用了神力,幸亏封神索不受幻境约束,不然她这场戏演得她都要吐了!
    她邪气一笑,一脚踹开男人,男人满脸惊恐地倒在地上,想要说话,憋着气怎么都说不出话,瞪大眼睛满是惧怕又恼怒看着安宁慢悠悠地站起来,封神索暂时只能在这个小范围内施术,远了会被幻境发现,那她会被强行抹去记忆的,虽然她有妖神的神力相助,减少影响,但也不排除幻境为了消除闯进来的异类者强行搞她,还是小心点。
    在男人又怕又怒的目光下,安宁冷笑宛如来自地狱勾魂的使者,她慢慢穿好被扯下露出肩头的上衣,伸手从发髻上取下一支发簪,朝男人走来,男人惊恐得瞳孔放大,不能动不能开口,吓得下体不自觉流出一股黄色的液体,安宁冷冷地睥睨着吓到下体失禁的男人,语调暗幽幽响起,“我都还没玩呢,真是恶心,我还想着怎么将你恶心的东西戳坏呢,还有你那双脏手,碰了我,也不能饶恕啊~还有那双恶心的眼睛,也不能存在啊~”似乎很认真地在研究怎么玩玩具一样,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话带给地上的男人多大恐惧,这个女人是妖怪!一定是施了妖法!无论心里多么后悔,以为自己可以捡漏捡到美人春宵,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安宁这么说也就这么做,脑海里有一堆来自妖神曾经如何折磨那些背叛者以及敌人的画面,每一帧都是极其狠辣残忍,她算不上极坏的人,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将这些手段用在这样的歹徒身上,她没有一丝罪恶感,还隐隐约约在神魂里感受到一丝嗜血的快乐。
    淡然地看着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早就没了气息的男人,死状惨烈,下体还流着鲜红的血,那一团恶心的玩意,被安宁很完美地捅了好多个孔,还在男人的脖颈处被捅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四溢,如今已经凝结了,她很满意这个作品,看到那恶心的眼睛,她随手拿起床边的布帘撕裂开来,丢到那双恶心的眼睛上,不过嘛,还要做一步,才能让这场戏有看头。
    用极其暴力的方法撕裂了自己衣裙,若隐若现地显出里面的曼妙身姿,胸口的上衣布料也被她撕得很破烂,也就欲盖弥彰地遮掩了那两颗红软的乳头,她靠在床头,伸出两指戳进花穴里,咬紧下唇,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用力一捅,一阵痛楚传来,手指带出温热的鲜血,在她走进幻境那一刻,这个幻境很神奇地给她加了一个处女膜?她的神魂明显感觉到,所以为了让戏演得逼真点,得牺牲下,当初上白染的时候,她还挺好奇为什么原主没有处女膜这玩意,接收了部分妖神的记忆才发现原来妖神是不会有处女膜这个东西的,作为她的情魂更不可能有,问为什么?这个回答,妖神也回答不了,因为这个她诞生在这个世界就是没有的。
    所以安宁难得一阵惋惜,看着手指的血,还想着和白染之来一波带血的记忆呢,起码感受一下被捅破处女膜的痛和刺激也不错啊~
    当被安宁吩咐去找南宫丞相的贴身侍女跑到云公主的寝宫外,其实安宁特意吩咐如果有人找她去找丞相给鼻烟壶,那就是立马去找白将军,所以侍女一刻也没耽误,躲开了很多监视,才跑到云公主的寝宫外,被宫外的李公公看到,就要让人抓住的时候,她猛地不断闪躲不断大喊,“白将军!白将军!小姐出事了!白将军!!”
    一直在和云樱打着太极的白染之冷淡地回应公主的话,云樱心里不担心那个幻境里南宫宁儿会逃得了,只是一个凡人,现在她很捉急,为什么白染之还没有中招!已经在这里那么久了,神情都没变一分,难道他没喝那杯茶,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突然一阵嘈杂,隐隐听到有人喊白染之!这个时候,云樱慌乱不已,一直天真的眸子开始变得狠毒。
    作为武功高强的白染之,自然耳朵灵敏,一下就捕捉到出事两字,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他的手被云樱抓住,他蹙着俊眉转头看着一脸委屈还有一丝忧伤的云樱,“白将军你要走了?樱儿还没听够故事啊!”云樱摆出极其可怜的模样,师尊,你应该是属于我的啊!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引得白染之很是反感,一手甩开,语气是冷然中带着寒意,“请云公主自重,末将已经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说了,还有末将的。”停了停,“南宫小姐还在偏殿,休息,末将不能在此处留太久,会给公主带来不好的影响,谢公主厚爱和款待。”说完看都不再看一眼云樱,就走出宫门。
    云樱凶狠的眼睛慢慢爬上浓黑极致的邪气,为什么?即使是一个长得像安宁的凡人也要和她抢?虽然这个幻境是她弄的,但是强行让白染之爱上她还需要一些条件,那就是起码得到他的怜惜,不然强来,作为大乘期的白染仙尊会很容易不再受幻境影响!
    咬着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觉得痛,只想杀了南宫宁儿!“说!那边情况如何?”
    李公公没有阻止到白染之被那个吵闹的侍女带走,但他派人拿回来的消息是,人死了,但是应该是成功了,笑得谄媚,“公主,那人死了,不过南宫宁儿已经被破身了,就算白将军去了也于事无补。”
    “呵呵哈哈,安宁,就算你把他叫走又如何?一个女子丢了贞洁,还有男子喜欢吗?”安宁,在幻境的世界,就是真实凡间界,白染之也只是个凡间的庸俗的男人而已,我就看看你怎么办?云樱露出畅快的笑容,很是开心。
    一旁的李公公不懂公主说的安宁是何人,但是很识趣的没有问。
    当白染之急冲冲地赶到偏殿,偏殿的门紧闭,门外站着好几个侍女太监看到白染之眉头紧锁地走来,都心慌不已地低着头冲他行礼,白染之没有任何心情看他们,只觉得心里很是不安地推开偏殿门,猛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心头的不安越演越烈,走进去还不忘吩咐后面要进来的侍从,“都给本将军在门外,没本将军的吩咐都不许进来!”
    “是!”
    关上门,一步步往里走,血腥味越来越重,沉重的心情让他极度不安,这种不安在看到地上衣物打开,死状惨烈的男人,原本很冷静的情绪彻底慌乱了,再听到浅浅的哽咽声时,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慌忙地走到散落床帘的床前,手禁不住有些颤动地撩开床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伤到破碎的女孩,一个满是强势又娇憨的女孩早就不见了,现在却是衣不蔽体地手中紧握着带着血迹的簪子,曾经灵动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只有流着泪空洞灰暗地不知看着哪里,带着血的小嘴在低低说着让他心碎的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特别是她身下那一抹血迹刺激到了他紧绷的神经,一阵强烈的怒意瞬间冲上脑海,他一拳打在床柱上,床柱裂开的声音和他散发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可恶!”
    抽出腰间的剑转身走向已经死透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暴戾地在那尸体上割了整整一百零八刀,以及一脚踩碎了那团让他很暴怒很想撕碎一切的污秽之物。
    再回到床前,他那冷眸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还有心疼,“宁儿,不怕,我在。”想要伸手抱住她,安宁反应过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满脸的警惕,边哭边惧怕地缩进床里,“别过来!别过来!”
    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更痛了,眼里蕴散着阵阵痛心疾首,这一刻多么恨自己为什么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猛地伸手抱住安宁,安宁收到强烈的刺激,处于神经疯乱状态,没有认出白染之,拿着簪子就刺进他的手臂,“唔!”但是他忍住痛,紧紧抱着安宁,安慰这个脆弱的女孩,“宁儿,不害怕了,我在,白哥哥在。”
    安宁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笑意,你也有今天?白染,呵~她低低啜喏几句,“白哥哥,白哥哥?”
    听着安宁带着微微嘶哑的声音,白染之不是滋味,他究竟犯了多大的错啊!他紧抱安宁,“是,我在!对不起,宁儿!对不起!”
    涣散的杏眸慢慢聚拢神色,她眼神无光,挣扎地要推开白染之,“白染之,你放开我。”
    白染之身体一震,这是宁儿第一喊他的全名,抿着薄唇,幽凉的声音带着坚定,抱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宁儿,是我的错!”
    “白染之,我脏了,抱着我,你觉得恶心吗?”安宁惨烈地笑了,语气带着可笑还有唾弃以及心死。
    一阵阵痛意袭上心头,白染之紧抱安宁,冷眸竟然染上了伤心的神情,“宁儿!我不准这么说自己!”
    “哈哈哈~我好脏啊~我,唔!”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白染之猛地吻住那张柔软小嘴,大舌强力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地包裹起躲闪的粉舌,一阵阵啧水声和喘息声连连响起。
    他放开微微喘气的安宁,黝黑的眸子似乎可以荡出一串串温柔的暖日,“宁儿,给我吧,让我为你洗清所有污秽,沾上我的气息,好吗?”
    安宁似乎有些动容,红红的杏眸一滴滴水珠掉落,“染之。”
    再一次擒住那抹小红唇,唇舌交接,纠缠悱恻,啧啧津液声带起了两人的动情。
    他吻着吻着慢慢移到白嫩的,有些红痕的地方,目光暗沉幽光又有怜惜地轻吻着那些碍眼的地方,不断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一抹一抹地印在那娇嫩白皙的身体上,一路吻下,来到有着血迹的花穴处,他暗沉的目光加深,微微抬起细白长腿,大舌慢慢钻进紧闭的幽暗小缝里,小心翼翼地突破壁肉的阻挡,害怕再次伤害到这个已经受伤的姑娘,一想到他的姑娘被人玷污了,一股戾气漫上脑海,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还有参与这次事情的,他不会放过的!大舌已经触碰到里面的紧缩起来的媚肉,由于不够水润,他的舌尖被花穴紧紧包裹着,难以再进半分了,他的舌头从花穴退出来,很温柔地安抚安宁,“宁儿,你那里太紧了,我慢慢弄,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安宁微张着双腿,满脸通红,不知识羞涩还是因为之前哭过带来的,她咬着唇,微微点着头,德奥安宁的肯首,白染之才伸出一只大手动作温柔地为安宁褪去仅剩无几的衣物,两只可爱至极的小白兔蹦跳出来,白染之明明很微凉的嗓音带着如风的温和,“我的宁儿很美。”
    含住玉乳的乳头,伸着大舌弹拨着,轻点轻按,引得安宁这具身体阵阵颤栗,没想到幻境改过的身体这么敏感,花穴已经忍不住地涌出一些花液,摸在软腰上的大手,慢慢移落到蜜穴处,伸出一根又粗又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伸进小穴,紧致的小穴在吮吸着他的手指,顺着流出的蜜液,再伸进第二根,渐渐的扭动着,微微用力地往里抠挖了几下,惹得安宁轻吟不已,敏感刺激的快感汹涌而至。
    白染之也不好受,他身下的巨物已经慢慢抬起头来,热浪涨涌,忍耐着难受之感,让两根手指再突破吸得紧的层层穴肉,指节一点点的探入蜜穴的深处,时重时轻地伸进去,还时不时地用指腹擦抚着蜜穴里滑软的嫩肉,让蜜液可以溢出更多些。
    挺着精腰,粗壮发涨的肉棒顶在安宁的小腹边,慢慢摩擦起来,安宁感受到小腹处被粗肉棒摩擦的触感,花穴的蜜液泉流不断了,很是难受地娇喘,“染之~我,我~嗯~好难受~”
    “乖,宁儿,很快就好了。”白染之暗忍着,很耐心地安抚着安宁,手中的动作慢慢地加快了一些,将已经塞进三根粗指从蜜穴抽出,带出一股蜜液,左手扶住她的软腰,右手握住玉腿微抬起,浓黑的眸子露出微微涟漪涌流,抬起紫红色粗壮的巨棒,慢慢对着已经蜜液四溢的花穴口伸出去,低哼一声,巨棒顺着滑溜溜的蜜液被花穴紧吸着,突破层层叠障,缓速而微微用力一挺,粗壮无比的肉棒已经没入花穴中,但还有一小节肉棒没有完全进去,白染之边喘粗气,边轻柔安慰着安宁,“宁儿,放松一些,让我完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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