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起身手指颤抖的解开外衣,而后将亵衣一并递给身边伺候的小厮。上下只留一条亵裤,跪在房间正中央。待衣裳褪尽露出挺拔的身姿,那习过武的身子与寻常男子的软柔妙曼不同。但肌骨更显匀称,惹得童谦不禁多看两眼。
    童谦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领头的邱氏从右手边小厮端着刻着精美的云纹托盘里,拿出绑成拇指粗细的竹篾朝薛微躬身行了一礼。
    “行规矩!”
    语毕,高高扬起的竹蔑狠狠咬在薛枫的臀峰上。他恍然间忆起少时贪玩,摔坏了娘亲侧侍添妆来的雕玉麒麟,也曾被这样责过。那模糊的记忆被此刻避无可避的痛楚唤的越发清晰。
    “挞、挞、挞”一眨眼的功夫,只听到十几下抽皮打肉的声音。再看薛微那白皙的臀上立刻染成了淡淡的胭脂色。而后乳公前行一步,朝他的双乳砸下去。
    “啊!”那地方毕竟敏感,再加之他走神想着家中之事毫无准备,因此竹篾刚一落下便听到薛微的痛呼。
    行规矩虽没有不能叫唤这一条,但若妻主觉得叫唤聒噪可是要加罚的。薛微想到此处赶紧闭紧了嘴巴,后面的三下依旧是疼痛的,但也只敢忍着从喉咙里发出断续呜咽。童谦注意到薛微脸上露出的慌张神色和带着些许委屈的呜咽声觉得甚是有意趣,于是挥退了行刑的乳公,手触到薛微胸前细肌之上来回摩挲着。
    他本意是想试试薛微的风情,可下跪之人只是一味隐忍半响也不见有任何反应不禁气恼起来蓄力在指尖上狠狠掐了一把。他使的是巧劲,旁人看来是不疼的。可薛微挨了四下双乳已然红肿,这一下让他跪直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呻吟总算是从嘴角里溢出,但那声音生涩的厉害,实在算不上悦耳。
    童谦面上又冷了几分,返身端坐在喜塌之上。这娶正侍要贤德,纳侧侍要的就是媚人的功夫。可这看来,若是不悉心调教一番怕是半点也指望不上了。他兴致大扫,焉焉的说了句:“好了,焯皮吧。”
    “谢小姐。”这几下挨得并不重,薛微的声音勉强还算平稳。
    邱氏得令后还是端着云纹托盘过来,只是上面放着三盏茶的。由小姐的贴身婢女琉儿,一一打开茶盖。分别是乌龙,普洱和碧螺春。童谦知晓茶汤意味,颜色越深罚的规矩越重。
    童谦稍稍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下跪之人清俊的面庞,再不悦也狠不下心重罚了。最终选了了中间那杯茶色稍深些的,端起来啜了小口。
    嬷嬷见茶色已定双手击掌两下,刑凳立刻被抬了进来。薛微趴在上面,任由小厮用绳子将他的腰及双腿并好缚在上面。待邱氏检查后粉黛色绸子一覆,只露出个脑袋。
    后面小厮托盘里早已放好成对的毛掸子、竹板。教养嬷嬷们执起刑具只等小姐一声令下便开始动手。
    童家老君人赵氏同侧侍连氏坐在内堂,见堂外的婢仆抬着刑凳进去。连氏在旁边谄媚的笑道:“二小姐真是宅心仁厚,这要是换做旁的大家就是入十个人也不嫌多。”
    那连氏虽是童谦生母,但大夏尊卑分明庶出无论女子男子皆是只认嫡父做父亲。因而他对赵氏的态度,自然多是巴结吹捧。
    赵氏点点头道:“是啊,谦儿对身边人向来仁厚。只是听说那薛氏懂些拳脚,这样姑息怕是以后管束不住。”
    “有老君人您在,他一个毛小子必定规行矩步。”
    四位乳公分立在薛微两侧,待一声令下便扬起自己手中的毛掸子、竹板抽打起来。这样行刑毫无章法,只听到受刑人忍痛的轻呼声,却是一点也看不清受刑之人的面容反应。如此为打而打,童谦只觉得枯燥毫无乐趣,再看乳公们纷乱的起落愈发要头痛了。
    “都停手,停手!”
    他倚在雕花木床缠枝纹上,摆手命人掀开绸子。见薛微艰难的抬头,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心里越发气结。这人怎么跟根木头似的,都被打成这样也不会求饶撒娇说些好听的?童谦原来和世家小姐一块喝茶闲聊时就曾听过,那些下贱的小侍如何为了逃避责罚百般讨好。
    可这人?受规矩只会一味隐忍轻呼,呆子一个实在扫兴。
    “我看薛公子还端着贵公子的架子,这眼神里全是不服气啊!”
    “薛氏不敢,任凭您责罚。”
    童谦向来吃软不吃硬,喜欢的也是乖巧伶俐的妙人。这薛氏若在此时说上几句恭维撒娇的好听话还好,不想竟如此不知趣的讨罚让他甚是不悦。又想到这人曾被贼人掳上山去。自己的侧侍是否完壁她都不知,却也无法可验心里越发少了点疼惜之意。
    “任凭我罚,你这是在寻衅啊。好啊,那便遂了公子的心愿换刑架来。”童谦高声一喝,屋内的年轻女仆都出去了,只留下贴身的琉儿在身边伺候着。
    小厮们则七手八脚的把薛微扶起,将刑凳抬了出去。另一边,刑架迅速的被搬了进来,两位高个的乳公一左一右将薛微的手套进刑架上的皮套里,另一位乳公则把他双腿并排固定在底下的脚镣中。然后邱氏按动机关,人就这么被悬起,整个身子成了竖长一长条。
    人被吊起那绸子也不好围了,两条如玉般修长的腿就这么光溜溜的映在她眼前。童谦不由得被吸引住了,那窄腰翘臀的玉体,真想扑上去狠狠怜爱一番。童谦暗自欣喜幸好改用刑架,不然这幅好身子什么时候才会一览无余,想到此处他不禁莞尔。
    责打的刑具多了一样七节软鞭,童谦跟着习武师傅学过鞭法,她知道这打在身上怕是要见血。于是让两位执鞭嬷嬷将鞭子留下,给了红钱打发出去。其他的与之前并无二致都是些竹板、掸子,只是柄上被加长好几寸方便责打。
    “二小姐,可要加罚。”
    打是要他疼、要他惧,思及此童谦摇摇头:“我只是想给他长长教训,你们也不要重责了。”
    “奴才们遵命。”预备行规矩的乳公们恭敬地齐声答道。
    “噼啪,噼啪”竹板、掸子轮流砸在薛微的后背、腰、臀、腿各处。
    “嗯,啊。。。”
    薛微远远低估了竹板,掸子的威力,十数下打过一轮只觉得周身各处都是火辣辣的疼。他双手只能紧紧抓住皮套上面的铁链来宣泄痛苦。到后来红痕交叠,疼痛加剧他额上汗珠滚滚如雨下似尽力忍耐。
    痛苦却又隐忍的表情浮现在他清俊的脸庞上,童谦玩味的瞧着刑架上的人被折磨的样子心中顿觉无比畅快。
    这一副被凌虐的模样撩拨的他心花路放,原来要让他骚、让他浪,以后得多调教调教才行!
    一般府里教训下人童谦只觉得残忍又痛苦从来懒得看,如薛微这般挨打都能挨的“赏心悦目”倒真是少见。
    刑毕之后,童谦起身抡出几道漂亮鞭花迅速朝薛微身下四散游走。眼花缭乱间如银蛇飞舞,薛微的亵裤被打的裂开。乳公们得了童谦的命,去了薛微的亵裤然后将人放了下来。那铁链上全是薛微手心沁出的汗渍,而跪在地上的此人也是疼的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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