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饿了,拆了一罐密封的腌蟹,一股浓浓的酒味儿扑鼻而来。因为螃蟹买得多,夜弦就用各种酒水尝试着生腌醉蟹,黄酒,白酒,甚至是红酒,全都试了一遍。
    太阳逐渐西沉,厨房里的灯也亮了起来,她随便弄了点面条配上一大碗生腌醉蟹吃得不亦乐乎。
    白酒腌出来的螃蟹有一股浓郁强烈的酒香,配合着酱料少去了白酒的烈口,吃着味道着实不错,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个白酒有点猛,夜弦直接去酒窖把厉偌清的一箱茅台全拿出来腌螃蟹了。
    厉偌清回家看她腌螃蟹原本也没在意,但看到厨房里摆着的他收藏的老年代的茅台,一瓶都得十几万块的那种时,关键要是只倒一两瓶也就算了,夜弦倒了10瓶了,心疼地只能拧姜堰的胳膊,还要强装着无所谓让夜弦继续倒。
    螃蟹好吃,夜弦又贪吃,几盘子下去半罐螃蟹全被吃完,吃完的她小脸绯红滚烫连走路都不稳了直接趴到了客厅沙发睡熟了。
    木卿歌回来的时候公寓里只有壁灯是开着的,夜弦这个人最大的缺点,不喜欢开灯。
    今天因为酒会应酬,本来是没人回来的,但木卿歌被父亲叫走中途离场这才回了公寓。
    当他靠近夜弦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他以为夜弦喝了酒可看了半天却没看到酒瓶,只有几个吃剩的盘子,看着冰箱里的腌蟹这才明白这个小糊涂蛋吃醉蟹把自己吃醉了。
    “弦儿,醒醒,别在这里睡。”
    木卿歌放下手中的向日葵拍了拍她的身子,可夜弦却毫无反应,趴在沙发上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扭曲姿势睡着,木卿歌无奈只能蹲到旁边拍了拍她的小脸。
    她应该吃了不少,醉得小脸发烫脸颊烧红,嘴角还止不住的流口水,可在木卿歌眼里这样的夜弦并不狼狈反而异常可爱。
    “弦儿,回房间睡吧。”
    他又叫了她一声,夜弦没反应,木卿歌只能放下手中的钥匙将趴在沙发上的少女慢慢扶了起来。
    少女喘息得有些急促,温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扶着烂醉的夜弦靠在自己的胸口,低头拿着纸巾帮她擦脸。柔软的触觉在指尖荡漾,滚烫的肌肤嫩如娇花儿,少女嘤咛一声惹得男人脊背发麻。
    “弦儿,你怎么醉了?”
    他轻声询问,却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嗯……………好晕……………”
    夜弦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只看到眼前黑色的丝绸衬衫。她晃了晃小脑袋抬起头才稍微看清了一点人影,墨色的眸子低垂着凝着她,高挺的鼻梁喘声微重,樱红的薄唇微微勾起,还有那锋利的下颚雕刻般完美。
    夜弦抬起手臂,纤细柔软的小手逐渐抚上了木卿歌的脸颊,她只看到了这个男人模糊的模糊的五官,只知道这个男人很是俊美,但她的大脑却无法思考这个男人是谁,所以她想摸一摸去猜他是谁。
    软若无骨的玉手描摹着男人的轮廓,当温热的指尖抚上男人微微耸动的突显喉结时,夜弦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横抱着上了二楼。
    木卿歌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醉得瘫软的少女被轻放在宽大的软床上,轻吟着翻身想找一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觉。
    木卿歌站在床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脱下黑色的西装。来到美国的他不再是个医生了,而是黑手党下任当家的身份,脱下白大褂放下手术刀,换上黑西装带上手枪,金丝眼镜看到的不再是手术台上满怀希望的病人,而是倒在幽深巷子里垂死挣扎的敌人。
    男人扯着领带松开了领口,右手食指上的龙形戒指在昏暗中反射出一丝银光,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束缚他一生的东西。
    夜弦躺在床上动了动双腿蜷缩起了身体,她真是喜欢黑色的衣服,连裙子也都是黑色,和他这套黑色的西装倒是般配。黑色的修身吊带裙太适合她,明明是个17岁的少女,却拥有着别人望尘莫及的性感身材。
    这只小兔儿太白了点,就算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也白得亮眼。木卿歌在酒会上也喝了几杯,微醺的感觉让他有些迷幻。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少女的脸颊,她微微喘息上下浮动的身体真是美极了。
    今日是月圆,明亮的月挂在深夜之中,冷辉清洒,照亮这昏暗中的二人,偌大的落地窗下是一颗悸动发颤的燥热之心。
    烈焰如阳的向日葵被他带着一起放在了床边,他还记得夜弦曾对他说过,那向日葵真美,真想要。所以他将自己所有住过的地方都换上了向日葵,可夜弦再也没住过他家,直到这次。
    深夜的曼哈顿霓虹璀璨,可在这公寓里却幽深寂静,木卿歌也逐渐爱上了这种幽暗的感觉,能掩藏住他的身和心,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纵使那颗爱她的心如何狂躁暴动,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弦儿,你到底爱谁呢?”
    木卿歌轻声询问着,可少女未曾回答,他也知道她不会回答。
    “又或者说,你谁都可以爱,谁都愿意吻呢?”
    他的话在质问,明明知道不会有回答,却还是自顾自地质问起了她,这深沉的夜让他想起了许多。她总在夜中放纵自己,被霍震吻着,被风爵拥着,甚至被厉偌清压着……………
    木卿歌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会幻想,每到深夜,孤枕难眠的寂寞床畔,只有一床被子。他做过梦,那种欲望,那种淫想,会让他浑身燥热,坚忍到发抖。
    每每闭眼,木卿歌的脑子就会自动播放起年初那场荒唐的献身。
    黑夜总藏着邪恶,再正义无双的人,总会被黑暗中的恶渗透,带着欲望的恶更容易钻入那细小的裂缝。
    “弦儿,你真的好不公平啊。”
    软床微塌,男人半跪着上了床,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被压出了褶皱,他缓缓俯下身体用自己宽厚的身躯笼罩下黑暗。
    呼吸相闻的距离不知为何给了木卿歌极大的安全感,他喜欢这么靠近她,又或者说是他太期待如此靠近她触碰她了。
    “弦儿……………”
    她的香浓郁地醉人,夜弦的身体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馨香,不是那种艳俗外放的香水气息,而是天生自带的温润体香,今日她喝了酒,这香挥发出来更加浓郁诱人了。
    木卿歌俯下身低着头止不住地轻嗅,他喜欢她的一切,从第一眼起,他知道自己的一生都会折在这只小兔儿的身上。
    夜弦喜欢向日葵,因为母亲说过,它是能照耀她的小太阳,还有阳光的味道。她在黑暗中待久了,没有光的时候,看看向日葵也好。
    熟悉的香味让夜弦有些醒了,但她睁不开眼,高度的白酒能让她醉得一塌糊涂,眼皮都睁不开,只能呻吟着翻动身体。
    木卿歌双臂撑在她的肩头,当她翻动时他抬起身体凝视着身下的少女,他拦住了她能翻动的地方,像是给她建造了一个囚笼,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永远无法逃离。
    “弦儿,为什么不选我呢?我…………不好吗?”
    木卿歌低着头,暗哑的声音似乎在发颤。他从小便是这种性格,温柔懂事,隐忍克制。他从不去争抢,也从不会惹是生非,不像厉偌清和风爵能为了一个玩具打上一天。他是别人口中的乖孩子,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忍着说没事。
    为何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父亲不喜欢他吧。看到厉偌清的父亲总是因为他调皮捣蛋而愤怒斥骂,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当这种小孩子,他要乖,乖了就会获得夸奖,乖了就可以被父亲喜爱,可是他的父亲从不在乎他乖不乖,他的好与坏也不过是他口中的一个词而已,省心。
    这样的童年让木卿歌分化成了两种性格,面对众人时的温柔隐忍,独自承受时的麻木残暴。
    “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性格的?是不是觉得我太柔弱了,不会那么强势那么霸道?弦儿,我也可以的,像他们一样。”
    隐藏在温柔表面下的性格是极端的强势和霸道,他的本质淡漠麻木。唯有心中那一块柔软还能支撑着他所有的善良温柔,在漆黑的深夜里,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所有。
    “弦儿……………”
    男人的指尖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脸颊,他滑动着修长的手指扫过少女的脖颈,食指上的戒指在昏暗中闪烁着银光,她的肤真是细嫩,冰凉的戒指划过都能留下一道发红的印记。
    他的指落在她的颈,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酥胸,戛然而止。
    欲望在黑夜中膨胀,酒精的刺激会唤醒他的情,少女的馨香会勾起他的欲。他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一个成年男人不孤独不寂寞是骗人的,可他习惯了隐忍压抑,直到遇见夜弦,他不愿意忍了。
    “弦儿……………”
    木卿歌轻声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他多想听到夜弦的回答,叫一叫卿歌。少女指尖划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烫,木卿歌低头细嗅,喉头发紧,燥热难耐的心让身体紧绷着都快僵了。
    “嗯……………唔……………”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呼吸中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酥痒难耐,夜弦轻声呻吟着撇过了头继续熟睡。
    木卿歌就伏在她的正上方,当夜弦转头时,柔软的脸颊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薄唇,浅浅的温热还未散去,木卿歌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心里的空缺刹那间像是被她填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深俯下去含吻住粉润的唇,糯糯的甜软诱人深入。他的心,他的情,此刻全化作这一个吻。
    他只是细细地柔吻着,抬起的右手手指轻轻拨开少女脸颊上的长发,将那几根发丝抽出之后两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想方设法更加深入。只是那手指颤得厉害,克制的温柔逐渐升温,僵硬的身躯逐渐放软,交叠起少女的身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暧昧至深。
    她的香,惑着他,几乎快让他痴狂。
    唇面上的浅吻哪里还够,男人稍稍用力,软身的少女顺从得张开了小唇,略微粗粝的厚舌缓缓钻进少女的檀口,等到触碰到那一条软软的嫩舌,便迫不及待地纠缠起她的舌尖,湿腻的感觉越发清晰,卷过舌根的痒,柔柔的随着交换的津液滚入喉中落进心头。
    夜弦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深吻,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总能让她动了情迷了眼。似乎是被吻醒了,她低吟着软了身子抬起双臂摸上了男人的肩背。
    少女突如其来的苏醒让木卿歌浑身一僵,可他没有离开她的唇舌,他还含咬着她的舌尖不肯松开,只是凝着她看她会不会完全苏醒。
    夜弦醉得厉害,这熟悉温柔的吻也不排斥,只当是厉偌清又在逗她,眼睛也没睁主动得将舌头更深入地勾了上去。
    少女的主动给了木卿歌极大的鼓励,他知道夜弦喜欢他这样吻她,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继续。
    木卿歌的吻不同于厉偌清的霸道,也不同于风爵的独特技巧,紧张中揉满了爱慕的情愫,从舌尖到舌根,从贝齿到内壁,拥挤着她的口腔又吮弄着她的神经,细微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点点泛起传递,这样极致的温柔甚至连夜弦自己都有些无法承受。
    被夺取的空气越来越多,男人温柔如潮水般的吮吻将她溺在阳光照耀的温水之中,舒服得几乎快忘记窒息的痛苦。
    夜弦的大脑转得极慢,她在想着厉偌清何时如此温柔了,这缱绻的深吻真是叫人要死要活。
    木卿歌吻得尽情,抬手拉下她的手掌扣紧她的手指慢慢抚上了他的身体。
    男人的手掌带着少女从脸颊开始抚摸,深夜的梦境,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幻梦,拥着她,吻着她,摸着她,听她软软糯糯得叫他名字,听她急急缓缓的呻吟娇喘。
    总想让他的小兔儿眼中只有他。
    吻够了唇,终于给了夜弦一点新鲜空气,拉出的银丝透着光亮,突出的舌头欲态横生。
    男人,是经不住诱惑的。
    木卿歌的吻再一次落下了少女的雪颈,品尝似的舔吻含弄着她的肌肤,被吻出来的层层薄汗带着香味儿被卷入男人的口中,他重重咽下一口,少女指尖上的喉结耸动得厉害。
    他的舌扫过长颈,他的齿咬过锁骨,他的唇吻上肩头,滚烫的不再是一人之躯,强压着欲火的男人身体的温度骤然增高,吻出的处处红痕映在男人兴奋到发红的双眼里格外艳丽。
    男人扣着少女的纤纤玉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从性感的喉结到半敞的胸口,他甚至还扣着她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黑色衬衫。当两只手摸到腰间的皮带时,男人抬起了头,暗哑的粗喘低沉得欲人。
    下身紧绷得难受,柔软的小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时,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男人的欲望,第一次空前高涨,那是根本压抑不住的情绪,想要她,想得到她,想彻底和她融为一体……………
    邪恶的想法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舍不得松开她的手,又不敢在这里强迫了她,只能靠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死撑。
    “弦儿…………我想要……………”
    “嗯…………不……………”
    少女呓语着,男人听懂了连忙松开了她的手低下头轻声安慰,“好,我会忍着,不要怕,不要怕。”
    他总是怜爱着她的,心底的温柔永远都只对她不变。压抑不住的欲望,只需她的一个不字,便是强行压了回去。
    夜弦睡得不舒服扭动着身子似乎做了噩梦呢喃呓语着梦话,“不要……………风爵…………我没……………不……………风爵……………”
    她连做梦的时候,都还是别的男人。木卿歌僵在半空,硬直的脊背动也不动,刚刚还留存的理智和温柔瞬间荡然无存,他伸出了右手一点一点描摹起了夜弦的面容。
    直到男人抬起手指,用那一枚黑色的龙形戒指抵住了少女的喉管。那一刻,木卿歌似乎是尝到了权势的滋味,若是这枚戒指换成他父亲手上的那枚,或许夜弦早就属于他了。
    木卿歌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少女面前,他直起身子看着被那枚戒指抵住要害的少女,陡然间竟然笑了起来。
    戒指冰凉,象征着无法抵抗的权势抵着少女的喉咙缓缓上划,此时的木卿歌几乎已经疯魔,他的大脑止不住得胡思乱想。
    凭什么厉偌清可以用权势逼迫她得到她,而他空有一身的温柔却总是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去!他不想争不代表他没有实力去争,只要他想,现在手上的权力完全足够碾压还未掌权的厉偌清,当然也足够将夜弦夺走。
    “弦儿,你为什么要喜欢风爵呢?那种渣男只是当你是收藏品啊,他配不上你的!”
    木卿歌压根儿也没有怕过风爵,他始终是被风老爷子半架空的家主,风家早就没了当年风老爷子的光辉,现在是他们这一代掌权玩游戏。
    木家看似与世无争在国外修养,其实现在的形式四大家族的掌权人都看在眼里。上一代是厉家家主厉至尧赢了,而这一代更有把握的是木卿歌。
    他父亲为他铺的路,也足够对付这一场游戏了。
    只是其他三个人,并未可知。
    冰凉的黑戒已经抵到了少女的下颚,她的头被迫仰起,精致锋利的下巴被抵得很高,而她最薄弱的喉颈就这么暴露在这只隐忍的野兽眼中。
    若是咬下一口,这只小兔儿就会死在他的怀里了。
    “弦儿,你喜欢这种霸道吗?我可以像厉偌清那样强势,也可以学风爵那样撩人,甚至是霍震那种粗野凶猛,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为你做!”
    醉意中的夜弦只听得到男人模糊不清的话语,她很难受,摆了一个难受的姿势,却无力挣扎只能强忍着强行睁开眼睛。
    “清……………阿清……………”
    夜弦叫出了声儿,只是这声儿叫的不是他。男人咬紧了嘴唇,溢于言表的怒意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侮辱你那么多次,凭什么?凭什么你要爱上他!夜弦!他不值得你爱他!”
    “阿清……………”
    夜弦不清醒的时候叫着风爵,清醒的时候又叫着厉偌清,木卿歌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又碎,为什么她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会喜欢他呢?
    热泪滚烫,滴落在少女的脸颊上唤起了她的一丝清醒,只是这房间太暗,她分不清身上的是谁,似乎并不是厉偌清,味道不太一样。
    夜弦抬起手指的时候都看到了重影,她四下挥动着终于摸上了木卿歌的脸颊,湿湿的,热热的,好像在哭,不知道理由。
    “别哭……………”
    她想安慰他,可是俯视着她的男人却猛然沉息卷入,她的唇齿再一次被含入了男人的口中,这一次没了之前的温柔,凶猛得甚至是粗暴。
    他似乎在刻意勾起她的羞耻,用舌尖勾舔着檀口中的每一寸,两个人一重一轻再一次搅动出了情欲,颈畔泛起的热汗也没被放过,男人的舌尖扫在她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
    夜弦仰着头止不住的急喘,那声声吟喘比任何的幻梦都要真实,木卿歌喜欢极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
    温暖的大掌附着在少女的胸前,雪兔儿一样的酥胸在他的掌中跳动,揉痒得发胀。
    银月白霜,迷离扑朔。
    “弦儿,弦儿,弦儿……………”
    已经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粗壮的长腿分开,她的身体越发成熟抚媚了,比起海滩那次的拥吻,此时摸在手中的曼妙更加丰盈。
    木卿歌没有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只是用牙齿咬着裙子的吊带半褪下来,脱去她所有的衣物更像是亵渎,他不喜欢。
    情欲如火,灼人炽热。
    一声声的轻唤在少女的耳边回荡,她没有抗拒咬起的唇瓣漾出丝丝呻吟,身上的男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猛如兽。
    绵密的热汗在紧贴的肌肤中交融,他只解开了衬衫半敞着并未脱掉,露出的坚硬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缓磨轻压着抚慰他的强欲,如若不然,他大概真的会成为最肮脏的野兽吞噬掉这只小兔儿。
    抚摸,含咬,舔弄,揉捏……………他温柔又耐心得给她带来快感和欢爱。月光,花香,欲味,迷茫,一切都混杂起来,交织着成为这黑夜中最荒唐的纠缠。
    “弦儿…………爱爱我吧……………不要让我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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